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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落翼之城-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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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于响马苏来说,形势就很不乐观了。因为大家都相信他的最终落网,只是时间问题。

更不乐观的是,据说响马苏自小倔强,横行鲁地甚久,还从没向谁低过头。

这次他要面对的,是厥三寸。

有得苦头吃了。

江湖上对于厥三寸的逼供手段,历来没有传闻,因为厥三寸逼供之后,从不留活口。

甚至尸体,都从未被发现过。

这才让人不寒而栗。

在大家一致叹息之后不久,确切说,是两个月之后,响马苏果然落网。

当然这又是一个江湖传闻,但没有人怀疑这个传闻的可靠性。

这个传闻让大家又起了一阵鼓噪,但鼓噪的极短暂,就安静了。

因为每个人都相信,狂暴如响马苏,到了厥家老三手里,也只好乖乖招供。之后一命归西,尸首无寻。

对于答案已经确定的事情,江湖人士历来不喜欢罗嗦。

没人想得到,在同样的两个月之后,竟然又有了一个传闻。

这个传闻让整个江湖炸开了锅。

这个传闻的内容是:掘地三尺忽然隐退,金盆洗手,宣布退出江湖,回家种地。

当然回家种地依然还是要继续掘地,所以厥家三兄弟也算重操旧业。老三可负责插秧。关于这一点,江湖人士们也都有共识。

他们更感兴趣的,是这个传闻所引发的另外一个传闻:响马苏落网之后,面对厥三寸的神秘手段,竟然硬挺过去,并且还能伺机逃跑。

前无古人,后可能亦无来者。响马苏的知名度,再次得到进一步提升。

很多人甚至已经开始敬仰。

山东响马,果然不是吹的。

这个传闻的具体内容,是这样的:

厥三寸在归隐前,由好友故交们举办的欢送晚宴上,酒醉失言,郁郁寡欢地说:响马苏在他手下挺了五天,他阿三鞠躬尽瘁,令阿苏死而后已,也只是问到,响马苏把这些绝世奇珍分开隐藏在十五个地方,至于是什么地方,却一个都没问出来。其间响马苏已经不成人形,奄奄一息,如此稍微大意,竟没想到他还有力气逃脱,并且掘地三尺连追数日,依然无果。三寸首先心灰意冷,一尺二尺也是兴味索然,如此一致同意,不如归还佣金,回家种地。

三寸最终感慨道:遇到了对手,苏响马,的确是个人物。大有英雄惜好汉,屠夫惜猛牛的味道。

鼓噪渐渐平息,大家开始失去新鲜感的时候,传来了另外一个若有若无的消息:富商酒醉,狂性大发,忽于夜半,杀其长子,之后横剑自刎,剑伤极深,近乎割断头颅,面上,犹有泪痕。

对于家舍惨祸,江湖人士所见颇多,因此只是简单叹息,摇一摇头,对此并无剧烈反映。

至此,这个山东响马案,也已了结。大家各归各处,喝酒吃饭,打家劫舍,勾心斗角,刺探暗杀,杀人放火。。。。。。各行其便。

江湖安静了下来。

却在两年后,再次震动。

这一次的传闻是:掘地三尺,悉数被杀。一尺二尺一刀断头,三寸,真的被割成了三寸大小的一块一块,惨不忍睹,而且在死前,满口牙齿,都已被生生敲落。

三寸凌迟显然是在三寸死前执行的。

传闻的另外一点是,这件案子,又是响马苏做下的。

这个结论大家并不意外,白痴都想的到。

大家感兴趣的是,这个传闻的第三点:

响马苏当年面对厥三寸的时候,满口牙齿都被一颗颗地拔掉过。如今阿苏因为多年的响马积蓄和,主要是,那一箱子宝物,已经富可敌国,于是改头换面,给自己镶了满口金牙,混迹于富商显贵之中,远游他国,已经无所追索。

换句话说,响马苏,已经消失了。

可是金牙苏的名头,自此响彻江湖,人称,铁口金牙。

铁口金牙,金牙苏。

这就是他的故事。

至于里面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以及甚至,有没有真的,其实没有什么人真的知晓。

如此说来,金牙苏的失踪,其实算不上失踪,因为金牙苏是否曾经存在过,也没有人真的知道。

可是金牙苏,真的失踪了,从江湖上失踪。

因为他到了风云帮的贵宾室里。

实际上金牙苏本人在苏醒的时候,并不清楚他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但他渐渐发现,除了他已经无路可逃之外,这个屋子的环境其实很不错。

云幔,软床,粉红色的环境,紫红色的被子,屋子里花香四溢,还有两位穿得很少的美女,在照顾他的饮食。

甚至还照顾他别的事情。

阿苏很迷惑。

只是对于阿苏来讲,迷惑,意味着前所未有的戒备。

所以他整天左拥右抱,但时刻都在寻找机会。

生存的机会。

他很清楚,能找到他的人,很不简单。

能找到他并且还能把他莫名其妙就带到这个不知天南地北的屋子里的人,其实很可怕。

他很担心。

他决心挺过这一关。

活下去。

他不知道的是:包括云沉在内的十五个人,在经历了放火训练之后,如今正站在隔壁屋子里,听一个戴着面具的人,清晰地说:“隔壁有一个人,他藏起一批宝物,这批宝物被分开藏在15个地方。我知道的是,这些宝物,还没有被动过。你们要知道的是,这十五个宝物的所藏之处。你们听懂了吗?”

十五个人点头。

“每人一个,没有问出来的,最好希望你的同伴会帮你问出来。”

15个人沉默。

“还有问题吗?”

后排左端的一个人躬身,齐臂抱拳。

面具点了点头。

“我们都没问出来,要如何?”

“死。”

沉寂。

第一百五十五章 赌局

 再一次打破沉寂的,仍然还是这个人,他打破沉寂的声音,也依然是沉寂的:“第一个问出的人,应该能问出十五个地方。”

面具站了起来,负起手,慢慢走到他的身前。

这个人躬身更低,双臂抱拳齐身。

却很定。

“你的话很多。”面具笑着说。

这个人凝住,却保持着沉默。

“你想的也很多。”面具继续笑着:“你在替我想?”

这个人继续沉默,片刻之后,他抱拳的手已经慢慢分开,分的很慢。

他的右手里,握着他左手尾指的尾端。

血在滴落。

他依然很定。

他的手,已经再次合在一起。

他的身体,依然躬得很低。

他看起来,始终都一样。

面具抬起手,放在他的肩上。

他还是很定。

于是面具拍了拍他的肩:“因为我已经告诉过那位金牙兄,我只派十五个人向他提问,每个人问他一个问题,他可以不回答,只要他挺得住。十五个人之后,他就可以回家,所有他还没有回答的问题,他都可以当作秘密,保存到棺材里。”面具无疑依然很好地保持着他的耐心:“现在你懂了吗?”

这个人点头:“我懂。”

“你知不知道我还告诉他什么?”

“首领还告诉他,如果他把十五个问题全都回答完了,他除了会失去他所有的秘密,还会失去他的性命。”

面具点头,“你怎么想到的?”

“属下想,没有秘密,他也不再有存在的价值。”

面具仰起头,沉吟着说:“你有秘密吗?”

“属下没有秘密。”

“那么你岂非该死?”

“属下以后会有的。”

“你会有什么秘密?”

“首领,要让属下有的秘密。”

面具慢慢点头,“其实有秘密,也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这个人沉默。

“你不怕我还是要杀你?”

这个人继续沉默,齐身高举的双臂,却已经缓慢,无声的收回体侧。

所以他的姿势,就像一个引颈待宰的囚犯,在围观的众人的围绕下,孤独的站立着,准备被生命所遗弃。

并且已经提前洗干净了脖子。

面具忽然仰天笑了起来。

笑了很久。

笑却没有发出任何笑声。

然后他再次负起手,走回自己的座位,并且安详的坐了下来,“你们每个人,有半个时辰的时间。”

沉默。

“你最后一个去。”面具对囚犯说:“如果排在你前面的人把十五个问题的答案都问清楚了,我就杀了你,不过这一次,你也可以自己杀了自己。”

囚犯直起身体,抬起头,点头。

面具看着他,看了很久,忽然扬了扬手。

15个人散去。

散去在午夜。

在明天正午最明亮的时候,他们的命运,就要被宣判。

这里没有抗争,没有论辩。

这里的一切,在大多数的时候,都在沉默中发生,即使是最凄厉的死亡。

沉默有时候意味着很多事情。

因为真正致命的事情,常常在沉默中发生。

你没有机会知道,它已经开始发生并且已经发生了很久。

但你总会知道它的结果。

对于这个结果的陈述,也最终要归于沉默。

这个结果,同样没有抗争,没有论辩。

所以,也许沉默是最好的方式。

所以也许,这就是历来的智者,历来都不多言的原因。

金牙苏,显然也不是一个多言的人。

其实他一个字都没说。

他相信,那个面具,在烛光里闪动的时候,从面具后面慢慢,轻缓,清晰地说出的那句话是真的:“我不会杀你,只要你能留住你的秘密,哪怕只有一个,你就可以活下去,在你还有秘密之前,你就不会死。”

他接着发现,他竟然在极快的点头。

他既没有愤怒,也没有响亮地说:“你个龟儿子,把老子带到这个鬼地方,要怎样?”

他忽然发现他可以把这个人当作他的朋友,一个可以完全信任的朋友。

于是他的目光,在戒备中,在点头之后,流出了温暖。

竟然还有些感动。

面具后的脸,他看不到,他看到的只有一双淡然,安静的眸子。

但他却分明地知道,这张面具后面的脸,正在微笑。

“如果你能留住你全部的秘密,我就把他们在你面前全杀了,我甚至不会反对你亲自动手。”面具微笑着说:“我想你会希望这样做,因为他们只需要保持你活着,不必保持别的,他们要做的,只是问出你的秘密。”

面具的声音,低沉,温暖,并且非常文雅,动听,官话也说得非常标准。

非常耐心。

金牙苏知道有一番经历要重演,厥三寸曾经给过他的经历。

在排除其他所有的,无必要的思考之后,阿苏对此的结论,依然是,满怀信心的。

于是他甚至,在面具转身走出屋子,慢慢带上房门之前,坚定地说:“你放心。”

接着他过了一个疯狂的夜晚。

他发现那两位穿得很少的美女,在这个夜晚甚至比他还疯狂。

两位美女是脸色苍白着,在面具离开后很久,才慢慢走到他床前的。

在他对着她们忽然展颜微笑的时候,看着他灿烂的牙齿,忽然一起扑到他身上,并且极快地脱掉了她们本来就很少的衣服。

他的衣服不算少,但她们脱的一点都不比脱自己的更慢。

甚至他的内裤是被撕裂开的。

他能感觉到从头到尾,她们都在颤抖。

在颤抖中疯狂地挑逗并满足着他的欲望。

并且试图一再循环下去。

他在这一夜的表现从来没有如此突出过。

至少在女人身上。

在他终于再也无法突出的时候,其中的一个女人用手掌轻柔的握紧他最疲惫的那一部分,轻柔得说:“其实我们是姐妹两个,你知道吗?”

他摇了摇头。

女人笑了笑,她的手在开始,试图,另外一次开始。

但他已经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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