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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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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不换的笑声突然止住,顿了一顿,又放肆地笑了起来:“不一定只有他一人可以练成,这话倒是真正的可笑之极,武林之中谁人不知,自家的武林秘笈向来都不外传,更何况那柳大侠虽是个侠客,但在这点之上的心胸却并没有与众不同,你们认为还可能有第二人练成紫煞手吗?”

我轻笑了一声,不再看他,却注视已若有所思的李长青笑道:“我想问李大侠,当初衡山一役后,武林之中有多少密笈失踪?近些年来,武林之中又出现了多少原本已失传的武功?”

我这话一出,众人面色顿变,连沈浪和熊猫儿也似乎另眼看了过来,李长情更是面色凝重地回视着我,目光锐利地仿佛能直射入心里来,我却轻轻松松地站在原地,波澜不惊。

我知道你们是怀疑我为何会如此之快地就知道你们在仁义山庄的开会内容么?呵,你们怎会知道我原本并不是这世上的人,即便我没有耳线在里面,用猜的也可以猜出来,今天六大高手一起到此,更加可以说明了。

“不错,”李长青突然叹息道,“衡山之役后,确实有大量的武功密笈遗失,老夫等人经多年调查,已然可以确定如今身怀多种技艺的快乐王,就是当年诈死的伪君子柴玉关,倘若说会紫煞手的另有其人,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如今快乐王依然远在塞外,难道真正的凶手会是——”

他的话虽未说完,但目光却已如手般指向金无望,方才稍见松懈的气氛顿时又紧张起来。金无望却仍只是那副不变的阴沉模样。

我心中叹气,这些人的脑子就只会在快乐王上打转,难道就没想过还有别的可能吗?比如柴玉关诈死了,那他的原配妻子王云梦呢?她可是当年武林第一美女兼魔女啊!看来出去后我得单独找个机会提醒提醒他了——对了,那云梦仙子和柴玉关的夫妻关系,好象武林中人并不知晓,这倒有些难解释。

金不换显然没想到我又将祸水引回到金无望身上去,神色不由地古怪之极,竟意外地没有开口反驳,可我要的就是他这一刻的沉默,嘿嘿,而且这一刻你不说话,接下来就有得你受了,我还有更劲暴的料呢!

我暗暗一笑,暂时撇开云梦仙子的难题,语气肃然道:“当年世上是否有第二人会紫煞手,那杀害郑家之人是否就是铁大侠,在下觉得可暂且放在一边稍后再议,眼下最要紧的恐怕是这位金‘大侠’,如果在下猜测的没错,这位金大侠还有另一个隐蔽的身份。”

金不换面容疑惑,正欲张口,我却不给他这个机会,快速地接了下去:“有件事恐怕各位还不知道吧?适才我可是清清楚楚听到这位金大侠叫那一位财使为大哥的,倘若此人就是快乐王的手下财使,不知这位金大侠又在快乐王门下担任何等职位,混入中原又有何阴谋?”

这个怀疑一出口,金不换顿时象有人拿大针刺入他屁股一样,反射般地跳了起来,脸色比猪肝还难看,道:“胡说,胡说!我乃中原武林七大高手之一,人称‘见义勇为’金大侠,怎会和恶贼同流合污?你这小子又是何人,居然敢挑拨我们正道之间的关系?”

“‘见义勇为’,哼,只怕是‘见钱眼开’、‘见利忘义’更为贴切吧?正道中人?哼,正道之人可会利用一个无辜的小女孩做要挟,逼迫和你毫无仇怨的人断臂?”我毫不留情地讽刺道,“而且难道你敢否认,你是被金无望的父亲从小养育成人的事实吗?你明明和金无望有着无法割舍的关系,却故意否认,如果说这其中没有阴谋,又有谁会相信?”

“你——”金不换怒目道。

“你什么你?怎么,被我说中要害就要恼羞成怒了么?我这番推理自然是有根据的,我可不会象你一样,平白无故地诬陷别人。”

我话峰一转,正视这众人,义正严词地道,“各位都知道,快乐王座下分设了四使,而财使的主要任务就是为快乐王收集金银、敛聚钱财,以供其挥霍和谋事用,但各位又何以保证这财使之位就只有一人呢?在下认为,这财使其实应该是两人,这位金无望是,这位自命大侠号称正道之士的金不换也是!”

第九十三章 舌战(下)

我最后一句话几乎是落地有声地道,众人自又是惊骇无比,金不换更似又象活生生地挨了两个巴掌似的,狂叫道:“你这个来历不明的臭小子,你竟敢如此血口喷人,颠倒黑白,你——你有何证据?”

我轻轻一笑,血口喷人、颠倒黑白,不正是跟你学的么?至于证据,哼,有时候证据并一定要是事实,只需一个合情合理的推理,自然就会有人相信。

“敢问‘见钱眼开’的金大爷,这些年来你收刮、敲诈、勒索的钱财还算少么?可为何你却仍然一直如此寒酸打扮?便是连件象样的衣服都买不起,还要人家相‘送’呢?”

我特意地强调这个“送”字,目光瞟了一眼沈浪,言下之意自然指那件狐裘,他厚脸皮要了沈浪辛苦挣来的赏金不说,竟看人家好欺负,便连对方身上的衣服也要变相讨去,这种令人不耻的行径,当日大家必也看的分明。

众人的面色上果然又流露出不耻之色,我趁机步步紧逼,继续道:“当今江湖众所周知,金不换金大侠极其爱财,也极其吝啬。平时能敲别人、能赖旁人的,自己绝不肯多掏一钱银子,就算是到青楼买笑,也是别人付的花红。敢问金大爷,你辛辛苦苦积累的那些银子都到哪里去了呢?可别告诉我你都存起来,准备将来养老用!”

金不换万万料不到我居然会如此发问,任他口舌如簧,此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更何况他这些年来积累的财富本就是个迷,他心中必定有个不想被人知道的大秘密。而且就算他欲待解释,我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如何?你不肯承认么?难道那些银两不是拿回去交差了么?”

“你——你纯属胡编乱造,我的银子为何要对你们交代——你既说我和他是一伙的,那我为何在找到被沈浪制住的金无望之时,不救他放他,反点他章门穴折磨他?”

金不换快歇斯底里了,情急之下,急欲撇清和金无望的关系,竟顾不得会被众人更加鄙视,将自己阴损狠毒的手段都交代了出来,目光更是慌乱地在众人脸上寻求支持,但他很快就失望了,莫说其他人,就是脾气向来温和的李长青脸色也已铁青。

这“章门穴”,在大横肋外,季肋之端,又名“血囊”,乃是足厥阴肝经中大穴之一,若是被人以八象手法点了这穴道,下半身非但无法动弹,而且酸软麻痒不堪,当真有如千万虫蚁在双腿中乱爬乱咬一般,却又无法舒缓解脱,其刑之残酷,真是无法教人想象。

“你休要再狡辩了,你这样做自然是有目地的,”哼,凭我多10%的智慧,若还拖不了你下水,我还有脸再活下去吗?

人心是最脆弱的,其中一旦滋生了怀疑的种子,就算本不该相信地也会相信了,更何况你虽居七大高手之列,但品行却向来为其他高手所不耻,今日就算你依然能完整地走出这里,以后也势必会被整个武林所唾弃,再也休想要李长青如原著般维护与你。

我极其鄙夷地斜视着他,对付这种恶人,不用恶劣一点的办法还真对不起他。嘿嘿,我发现我还真有一点表演和编故事的天赋,今日所说的,真中有假,假中掺真,只要金无望不开口,谁又能立时反驳?

“让我来替你说下去吧!方才你以那样阴毒的手段对待金无望,自然是因为你在心里早已嫉妒他多年的缘故。你和金无望虽同为财使,只是他一直为正而你为副,你们一明一暗,同时为快乐王效力,只可惜你才疏学浅,虽然也竭尽所能,仍然处处都比不的你的大哥金无望,收集金银的成就更是远不如他。对此,你心中自然早已嫉恨在心,可你的武功一直都不如金无望,就算心中早存了取而代之之心,也不容易找到机会。好在你还有一个正道的身份掩护,而此地又远离塞外,如若你伺机借中原武林的力量除去金无望,那快乐王纵使再精明,一时必定也无法辩得真假,自然也无法怪罪到你头上。”

“你胡说——”金不换气极,竟然理智全失地向我扑了过来。

这种人简直比头上生疮脚下流脓还恶心,我怎么可能让他碰到我的衣角。我故意以过分夸张的狼狈姿势,险险地躲开金不换的急攻,口中还不忘凉凉地火上浇油:“怎么?被我揭露出底细就恼羞成怒,竟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灭口么?”

金不换满面恶容,拐杖一摆,竟射出数道暗器,我假装骇然地腿一软,恰好避开暗器,目光扫到一旁的身材雄伟的熊猫儿,索性一溜烟躲往他身后,边飞身还边呼叫,“猫大哥,有人要杀人灭口,救命哪!”但眼睛却趁机向金无望飞去。

熊猫儿立时配合地往前踏了半步,目光炯炯地瞪视金不换,金不换刚才曾与他交过手,自然有些知道猫儿的深浅,更何况他针上的麻药余力未退,功力难免有所减弱,当下果然不敢再动手,可是一张猥琐的脸上却夹杂着野兽般的噬人恨意,直直地瞪着我。

“猫大哥,你看他还想要吃人般地瞪我,好凶啊!”我自熊猫儿身后,伸出头无辜地控诉道,并有意无意地用上了我本来的女声。

原本以我刚才的打算,是不想在沈浪面前过早地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免的让他发现我又救了他一次,以后会更有所牵扯,只是此一时彼一时,谁料到李长青他们居然会来的这么巧?但是今日既有这么多高手在,我的身份反正迟早也会被查出来的,还不如利用这一点来为金无望多争取点时间。

而且,如果我的身份能让李长青更相信我的话,从今后在江湖上就更能孤立金不换这个小人,除去这匹害群之马,让金无望有机会报仇,也值得了。

因此我假装害怕,却趁着躲入熊猫儿身后佯作害怕的那一瞬,忙借着熊猫儿宽厚背脊的掩护,快速地和金无望做了一下眼神的交流。

只不过在收回视线时,却无意中发现和我站在同一直线上的沈浪,竟微笑地看了过来,那笑容之中,仿佛大有深意。

我不禁别扭地别开头,这个连金不换的坏话都不肯说的烂好人,干嘛那么精明,好象我和金无望暗地里的交流他都已知道了一般,难道他还能听得到我对金无望单的传音入密?天哪,他不会这么厉害吧!要知道,这种功力向来都是单向的,就算是我师父,也不一定能半途截住这传音,难道他是天才中的天才不成?

“你这不阴不阳的小子——”

我这边扮演着可怜的弱者,那边的金不换却已再次失控,直气的脸都扭曲了。这些年来,一向只有他欺负别人、污蔑别人的份,何曾想到今日自己却会被别人如此戏弄?

“住手!”李长青终于在沉默中爆发,发出一声马后炮,喝止了金不换,可锐利地目光立时又转而探究性地紧盯在我脸上,“阁下究竟是何人,为何竟知道这许多隐蔽之事?今日来此又有何目的?”

“呵呵,李叔叔是在问我么?”他刚才未阻止金不换,想必是存了想试探我身份之意。不过,我这样突然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冒出来,而且还作出这番惊人之余,他不怀疑才怪呢?

我索性恢复原声,站直了身子从熊猫儿的身后走了出去,一边娇笑着,一边以左手小指轻勾起一缕散发绕到耳后,这一十足性的女儿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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