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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时光倒流三千年-第35章

小说: 时光倒流三千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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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墓里,我的腿和肩膀曾先后骨折,在没有得到及时有效的治疗的情况下,这样的重伤必然会让我落下终身残疾。可事实却是出人意料的,在很短的时间里,这两处断裂的骨头全都奇迹般的愈合了。这一切,胡爷,阿雪,张阳他们都看在眼里,而他们之所以没有问我,是因为他们知道连我自己也不清楚是什么原因。

  如果一定要让我对此做出一个解释的话,我只能说这可能跟我右手上的灼热感有关。

  在从墓里出来之后,我右手上那股强烈的热流便出现地越来越频繁,这感觉和我在墓里感受到的两次几乎是一摸一样,而唯一的区别就是我再也没有看见手心里的那个白色虎头。

  这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接下来我才知道我险些就被这股热流化为灰烬。

  一开始,这股子灼热我还可以勉强忍受,可一天天过去,热流的温度却在不断的提升,到最后,我的手就像是被放进了油锅里,一旦热流出现,我就被烫的钻心的疼。热流依旧从手心开始向全身蔓延,我每一次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是冰块一样在迅速融化。

  而屡屡助我脱离火海的,却正是夜郎王口中那颗绿莹莹的珠子。

  我一直把它放在胸前,在热流没有出现的时候,它就像是一颗普通的玻璃球,没有任何异样。可当热流疯狂的涌上来时,它就像受到了强烈的刺激,空前兴奋起来,顿时变得寒气侵肌。这寒意并不等同于一般意义上的寒冷,而是一种彻骨的肃杀感,它会让我的每一个毛孔在瞬间就死死闭合。两股强大的力量在我的胸前相撞,火在攻而冰在守,夜郎王的绿珠会贪婪的吸收所有的热流,直到我的整个身体回归平静。

  起初,这种冲撞感让我十分痛苦,可过了一段日子,我却渐渐习惯了这种感觉,并开始享受起来,每一次天翻地覆的冷暖搏击之后,我都会感到整个身体前所未有的充满活力。到最后,我甚至有些上瘾了,竟然十分期待右手上热流的再次出现。

  
  除了我身体上的这一巨变之外,剩下的就是大量在我脑中盘旋的线索和疑团。我把整件事情的前前后后全部在脑中细细回忆了一遍,把其中暗藏关联的部分归纳到了一起。尽管这些线索过于繁杂,而且还涉及到了几个行踪不明的人,可我多多少少还是从中理出了些头绪。

  胡爷他们在二十年后终于完成了进入甄将军大墓的心愿,可他们的目的却根本没有达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具有惊世骇俗力量的*神符并没有被埋葬在这个墓葬里,这和胡爷祖传竹简上的记载大相径庭。而更让胡爷大跌眼镜的是,大殿里那绿色棺椁里躺着的竟然是一头体型硕大的怪物。

  从之后胡爷的反应看来,我可以断定,他并不知道那头怪物就是金竹夜郎王。而我,之所以一看到怪物从破裂的绿棺材里钻出来就一下认出了他是夜郎王,归根溯源,这一切都是县城里那个算命先生告诉我的。

  *,金氏族谱,甄将军之灵位,金竹夜郎王。这些原本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在算命先生那里被融合在了一起,他当时看了那张黄纸,心里就已经十分明白,才指示我应该查阅家谱,如若不然,我怎么会知道夜郎王的这段传说。

  而话说回来,知道我家里藏有金氏族谱,并且对这甄将军的一切了如指掌的,绝对不会还有第二个人了。

  我想,那个算命先生就是我的爷爷,金如青。

  爷爷二十年前失踪之时,二毛还没有出生,因此二毛并不认得他这完全可以解释的通。可爷爷为什么要在县城的小巷里隐藏身份二十年呢,他为什么不回家?

  如果依据二毛当时所见的情景,爷爷必然是得了什么重病。而他指引着二毛接下来应该如何行动,这就说明所有的一切都在爷爷的掌握之中,他甚至已经知道二毛遭到了陷害,而陷害的最终对象却是我,金一鸣。

  我要找到我的爷爷,只有他能告诉我这所有的真相。

  
  雪终于开始融化,山间的小道渐渐露出了湿润的泥土。

  我和二毛收拾好所有的行李,关上老宅的大门,一同去了爹娘的坟前磕了几个响头,便叫上一辆马车出村去了。我不想再回来了,就让这间住了三十来年的宅子和我记忆中的恐怖片段一起,全都丢在这峡谷之中吧。

  
  马车到了村口,迎面走来一个同乡。这家伙姓白,从小就游手好闲偷鸡摸狗的,他见了我,竟主动跟我打起了招呼来。

  “嗨,兄弟,好久不见你去哪里?”

  “江湖!”

  “江湖在哪?”

  “我指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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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再探木衣巷
第二天一早,我和二毛刚刚到达泗云山口,正准备买票换乘发往县城的长途汽车,没想到竟在车站碰上了邮局的詹晓天。

  一番寒暄,才知道事情居然巧到这种地步。

  原来詹晓天看见冰消雪融了,立马抱上一大堆积压的信件和包裹送往村里,而他的鼓鼓囊囊的绿色邮政包里还正好有着我的两封信件。如果我在路上多解一次小手,这信我可能永远也收不到了。

  上了长途汽车,车上的弹簧座椅要比马车上的木板子舒服多了,没过多久,二毛就靠着我的肩膀鼾声震天了。见他睡着,我才摸出那两封信来。

  第一封是从北京寄来的,邮戳上的日期显示,信在一周以前就已经发出来了。我一看信封上那行秀气的字迹就知道这是阿雪写给我的。迫不及待拆开,我满怀着幸福开始读起来。

  信是这样写的。

  
  “一鸣:

  你还好么?

  分开快一个月了,甚是想念。

  你肩上的伤有没有大碍?痊愈了么?走时太急,顾不上照顾你了,十分抱歉。虽然你看起来行动自如,似乎伤势已经好转,可千万不要掉以轻心,多吃少动,安心养伤。

  现在,我把我这里的情况说给你听。

  
  胡爷在你们县医院接受了初步的治疗,几天之后我们把他带回了北京协和医院。胡爷现在已经脱离的生命危险,可仍然处于深度昏迷状态。由于他烧伤面过大,需要进行大面积的植皮手术,现在医生们正在对胡爷的身体状况进行调理和观察。

  张阳的伤势已经得到了有效地控制,不过他全身上下一共被缝了三百多针,就连医生们都惊叹他是怎么活下来的。张阳体质基础很好,恢复的也很快,我估计等你来北京时他就能完全康复了。

  你还记得那套甄将军的黄金锁子甲么?回到北京之后,二伯把铠甲的主体部分作为镇店之宝摆放了起来,接着就开始为其余的护腕,腰带部分四处寻找买家。虽然我觉得这么做有些不妥,可二伯对于古董和金钱的痴迷实在太深,我根本不能左右他的思想。只不过,前些天听二伯说,他已经找到了合适的买主,价钱也给的很高,他说会先把定金给你全额汇来,等你来北京后,再给你剩下的钱。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这件事十分古怪。

  也许你还不知道,在宫殿尽头的黄肠题凑中,那个怪物去追赶你之后,胡爷曾在破碎的棺椁里拿出了一样东西。当然,这并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也不是胡爷一直在寻找的*神,而是一个普通的竹筒。这个竹筒十分坚硬,而且密封的相当好,周身连一条裂纹也没有。

  起初二伯说这只是一截普通的夜郎金刚竹,除了坚固异常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可就在昨天,我们对这节竹筒进行了X光透视,竟然发现竹筒里面还装着一个东西。现在我们正想方设法要把这竹筒打开,如果有什么最新情况,我会及时告诉你。

  要说的就这么多了,你忙完手里的事情就来马上来找我吧。

  
  祝

  顺利

  雪”

  
  
  “狗日的老东西。。。。”我把阿雪的信装回信封,心里暗暗地骂到。

  本以为此次探墓行动只有我胸前的这颗珠子可能隐藏了一些秘密,没想到胡爷这个老家伙到底是从夜郎王的棺椁里找到了些东西,且不论这竹筒里装的是什么,就冲着这是整个陵墓尽头豪华棺椁里所埋藏的唯一一样东西来说,这个竹筒也非同寻常,它所装载的秘密必然是惊天动地的。

  也幸好胡爷一直在昏迷中,否则这件事情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

  看来,我应该赶在胡爷醒来之前去一趟北京了。

  
  打开另一封信,里面是一张邮政汇款单,不用说,这就是那黄金锁子甲部件的定金了,余胖子还是有些信用的。

  可当我看到汇款单上所写的金额后,我彻底惊呆了,我的嘴巴足足张了好几分钟都没有合上。

  我又仔细数了一遍,没错,五个零,二十万!

  天啊神啊,开么玩笑,定金?定金二十万?那。。那全款。。。。

  我的脑子轰隆隆的响着,太阳穴的筋兴奋的弹跳着。。。。虽然我一直以自己是一个只好色不贪财的人自居,可这么大的数字还是摧垮了我的意志。在糖衣炮弹的狂轰乱炸之下,我不得不缴械投降了,尽管在思想上我仍旧极其鄙视余胖子倒卖文物的做法,可在行动上我还是把汇款单举到面前深深的亲了一口,然后小心翼翼的放进口袋里。

  “奥耶,我们的经济问题解决了!”

  我摸着二毛的脑袋轻声说道。

  
  下了车,把余胖子的介绍信交给古董店掌柜,在安顿好二毛之后,我便直奔城东而去。

  立春时节,仍然是寒风凛冽,天色已有些发黑,城东老区错综复杂的巷道里积水遍布,我正一脚深一脚浅的四处寻觅那块写着“木衣巷”的木牌。

  根据二毛曾经跟我提到的方位,当我终于在一根歪斜的电线杆上找到那块木牌时,街巷里已经没有一个行人了。面对着这条幽黑深长的木衣巷,又一阵风吹来,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在巷道尽头,那扇朱红色大门果然出现了。

  只不过,朱红大门只关上了一半,而另一半则肆无忌惮的敞开着,被风吹的吱呀作响。。。。。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五十九章   重庆  上
一股莫名的恐惧骤然把我淹没,这残破的老宅哪里来的血液?!

  况且这血还没有完全的干涸!

  只有一种解释,有人在我之前刚刚来过这里,他把这染血的拂尘悬吊在这里分明就是在暗示我什么。。。。

  我尽管十分担心这老宅里是不是出了人命案了,可我实在提不起勇气在抬头看上第二眼,仓惶之下我夺门而出。

  我发疯似地狂奔起来,小巷里的光线已经十分昏暗,刚跑出没几步就“嘭”的一下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那人显然被我吓得不清,嘴巴里不断发出惊恐的叫声。

  等到满眼的金星散去,我才看清面前这人的模样,他带着个草帽,衣衫褴褛。旁边的地上横躺着一根扁担和两个硕大的竹筛子,三四根已经有些发蔫的黄瓜从筛子里滚落出来。看来这是一个刚刚收了摊的菜贩子。

  “你。。你干什么?!”菜贩子瞪着眼睛惶恐的说。

  “草,我还问你呢!你往着巷子里钻做什么?”我被撞的不轻,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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