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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引路-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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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人他也许不会变成你生命中短暂或是一瞬间的过客,也许不能时常见面,也许各自还有各自的生活。
  但自己的人生旅途中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对方会陪着你一起走下去,甚至还有可能一起走到终点。
作者有话要说:  微博地址:贼小猫的猫窝

  ☆、第二十七章  俩个人的旅行

  2012年的年底,雪下的大且早。
  张智东约上陈鹏准备元旦的时候去漠河,算上年假及元旦假期另外再多请上两天假。
  于是十月还在外出差的张智东,就打电话让在上海的陈鹏按着他初步的行程安排预订机票。等张智东出差回来之后,便可以开始制定详细的旅行计划。
  1月2日凌晨三点多,张智东就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为了赶上上海火车站开往浦东机场的最早一班大巴。
  妻子萧兰和儿子睡的正沉,昨晚一起迎了新年三人才终于睡下。
  张智东背着前一晚整理好的行装到了机场打电话给陈鹏,却怎么也联系不上人。
  原来是人已经早他一步先到,正躺在机场大厅的座位上睡得舒服。
  陈鹏最近一趟同几个驴友外出旅行时,因睡过头错过了火车,为了避免自己这次犯同样的错误,所以今天特意早来。
  几个小时候,俩个人背着行装从机场出来再坐公交到哈尔滨中央大街。
  中央大街的街面早已结冰,因而异常难走。
  张智东和陈鹏俩人走着走着,都感觉自己的膝盖压力很大。
  再放眼环顾四周,那些走在结冰路面上如同普通路面的人多半就是本地人了,有的还一边走一边溜起冰来。
  这天的哈尔滨气温不到零下20度,张智东和陈鹏俩个人上身各穿了一件保暖卫衣、一件羽绒背心、一件有内胆的冲锋衣,再套了一件羽绒服,下身穿了一条抓绒裤,外套一条雪地裤,因此反而觉得有些热。
  这里不比上海,虽然气温在零下二十几度,却并不是阴冷刺骨的冷。
  此刻已经过了午饭时间,俩人在附近随便找了一家餐馆稍作休息,晚上临近八点的时候乘坐上从哈尔滨开往漠河的19个半小时的火车。
  车厢内开着空调热火朝天,窗玻璃由于室内外温差的关系,而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
  列车过道里填满了或坐或站着的东倒西歪的乘客,让张陈俩人先一步感受了—回春运热潮。
  第二天凌晨五点左右,随着下车的人越来越多,车上留出的空位变成—张张“床铺”,没有能买到卧铺票的俩人终于可以躺下小睡—会儿。
  这天的下午三点半,火车到达了目的地——漠河。
  张智东事先已经联系安排好当地的接车人和住宿,晚上吃完晚饭后俩人舒舒服服地在宾馆里洗了个热水澡。
  抱着松暖的被子躺在热炕上,张智东与陈鹏感觉像是进入了天堂,二话不说倒头就先饱饱地睡上了一觉。
  第二天一早,订好的车载着张智东和陈鹏驶向北极村。
  一路上是北方的冬日景色,地面积着厚厚的雪,脱了叶子的白桦林在天空的映衬下有说不出的纯粹之美。
  唯一稍显不足的是张智东他们的车在经过一条小路时,车子因地面积雪而不小心打滑,撞上了路边一棵白桦树。
  不过还好有惊无险,只是车头一侧被撞歪,用绳子临时绑扎着,倒让这辆车在之后的一路上突然变得相当引人注目。
  过往的司机一见被撞得有些凄凄惨惨的车头,都要用一口地道的东北话来向他们打招呼:“咋整的?”
  不过,最终这辆车还是顽强地走完了四天三夜的行程。
  在到达中俄边境时,因之前的小事故,车子突然熄火。
  路过的一对也是来此旅行的老夫妇,同意帮着忙拖车并捎带上张智东和陈鹏。
  俩人坐在这对老夫妇雇来的吉普车后座上,一路与老夫妇和司机师傅闲聊,前方的夕阳逐渐落下山去。
  下午五点多到达北红村,入村有段高坡,路过的其他司机纷纷下车同村里人一起研究,如何将张智东他们这辆撞得看着挺惨的车拖往村中。
  最后还是遇到一位经验丰富的修车师傅,找出了车熄火的原因,让车又再一次发动起来。
  此时的气温已是零下30多度,远处的天空只剩下淡淡的霞光,却是纯净的极其美丽。
  陈鹏举起手中的相机,同张智东面对着眼前因突发的偶然事故,才得以在村口稍作停留而欣赏到的景致。
  夜晚的北红村,看不见白色的雪,只看见那一家家的门户上高挂着的大红灯笼。
  入了农家的屋舍一股暖气扑面而来,顿时消除了俩人一身的疲倦,精神再次重新振奋起来,随后等着他们二人的就是热乎乎的饭菜和热乎乎的暖炕。
  次日,天还未完全亮,张智东和陈鹏便已起床,各自裹好衣物,带上相机装备去欣赏日初晨曦下的北红村景,此刻的气温已达零下40度左右。
  张智东的小微单一路上被他细心地护在外套下保暖防寒,但终于还是在拍得快差不多的时候冻得罢了工,暂时进入短暂的死机状态。
  而陈鹏则是为自己的专业相机,特意配备了一个专门用于防雨雪的相机保护罩,自然拍照时无需太多顾忌。
  张智东眼见着自己的相机已经黑屏,准备先进屋去,他将小微单放入随身带的相机包里隔热。由于屋内屋外的温差大,入屋后一般要过一个小时候之后才能将相机取出,否则机身上会起水雾,损害相机。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陈鹏也进了屋,脸上带着一副拍照拍得相当过瘾的满足表情,同张智东一起享用农家的女主人为他们准备的丰盛早餐。
  从北红村穿越黑龙江冰面往北极村的唯一雪道上,来往车辆交汇如同玩搬运工游戏一般,这边的车辆挪动—点,那边的车辆再缓缓挪动—点,推推拉拉忙活好一阵才能重新放开行驶起来。
  隔着黑龙江的冰面,可以看到远处被群山树林包围下的俄罗斯村庄。
  近几年随着来漠河旅游的人数增加,再加上电视媒体网络等的宣传,北极村已经相当商业化,原始村庄的气息几乎快要消失。
  北极村这里大部分地方正在失去它的原有本色,人们在开发利用这些资源的同时,却忘了去保护它的原汁原味,只顾着眼前的利益盲目跟风。
  而抛开这些噱头作秀的商业宣传,从实际地理位置上来说,之前的‘北红村’才是正真意义上的“中国最北的村庄”。
  因此相对于号称是中国最北的“北极村”,之前路过的还未被开发过的北红村这个原始村庄,让张智东和陈鹏感觉更为亲切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  不同活法

  第五天,张智东同陈鹏坐上漠河开往哈尔滨的火车,再次奔赴下一个目的地。
  雪乡原名双峰林场,由于积雪量大,最深处可达八米,堪称中国之最。
  这里的雪有粘性,雪质好,在阳光的照射下银白闪亮,因此又被誉为“中国雪乡”。
  张智东本打算自己联系包车去,后来算下来费用挺高,决定在网上团购了个98元包门票且包吃包住包车费的旅行团。
  虽然雪乡的商业化气息比北极村更浓,大门票里套着许多小门票,个个几乎近百来块。
  但对有旅行经验的张智东和陈鹏来说,大部分收费项目完全可以不必理会,意思意思报个滑雪什么的应付一下导游就行,总不至于中途被赶下车吧。
  这一次是张智东第一次在室外滑雪场滑雪,之前他只在上海的七莘室内滑雪场滑过那么一次,还摔伤了脚,整整两个月才好。
  所以这次,张智东就学乖了。
  雪乡的室外滑雪场很高,对游客开放的只是初级滑道,往上更高的是专业级滑道,面向专业级滑雪人员。
  虽是初级滑道,但那高度和滑下去的速度也远远比室内滑雪场高的多也快的多。
  张智东一上去双腿就打颤,差点没吓得腿软,跪倒在地。
  所以张智东只滑了一次,一路摔到终点,一路被现场管理人员拉起又倒下,索性之后就乖乖地站在围网边,看着陈鹏独自滑得不宜热乎,自己却是再也不愿上去滑了。
  “喂!快过来玩啊!这是真雪,不是那种人造雪,摔了不痛的!”陈鹏帅气地从高高的初级滑道一路滑到张智东面前,极力想要说服呆立在一边只看着别人滑雪的张智东。
  “不去!不去!太高了!你自己去滑吧,我就站在这儿看着。”张智东不为所动,依旧站在原地,一脚都不愿意再挪动一下。
  “不玩不是白来了?好吧,那你就在这儿站上两个小时吧!”陈鹏转身,滑向前方的索道。
  张智东没有在那儿真站上两个小时,半个小时后他离开滑雪场,自己到附近的村落溜达去了。
  晚上,张智东与陈鹏在雪乡的一家火车改造的酒吧内喝酒聊天,认识了两个新朋友,向他们打探了上羊草山的路。
  所以,当张智东与陈鹏到达雪乡的第二天,凌晨三点五十就起了床。
  他们睡的地方是一间四五个人挤一块儿的炕,俩个人戴着头灯静悄悄地穿上衣物,也顾不得洗簌就出发了。
  沿着盘山公路,俩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踏着积雪往山上走。
  头顶上是浩瀚的星子,四周只见漆黑一片。
  按计划,张智东他们必须在八点左右赶回居住地与团友集合吃早餐。
  “走了多久了?”张智东问走在自己前方的陈鹏,时间在此时并没有太大的概念,周围看不到任何景物,有的只是头灯所能照射到的范围。
  “才走了二十分钟。”陈鹏抬了抬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看了看。
  山体公路的积雪虽不厚,但毕竟是登山,走起来还是有一定程度的吃力,加上看不见周围,仿佛是闭着眼睛抹黑走路,时间就感觉过的特别缓慢。
  走着走着俩个人都慢慢觉得有些热,汗水开始往体外冒,但脱去衣服拿在手上也不方便,一冷一热还容易着凉。
  在这种看不见四周的黑暗里,对于未知的恐惧时不时会冒出头来,即使知道这样的公路还是安全的,人也是在景区范围内,事先也已经跟有经验的人打听过,但俩人还是决定如果在两个小时之内还是走不到山顶,就立刻按原路返回不再继续往前。
  之后的一路上,除了张智东偶尔问问陈鹏时间,他懒得动手淘自己兜里手机来看,俩人为了尽可能的保存体力以及不耽误脚程,一直沉默着低头走路,所以耳边听着的始终是自己呼气的声音。
  不过,一切还是相当顺利,约莫一小时四十分钟后俩人终于抵达了山顶。
  此刻的天边已渐渐微露晨光,有一群人一直走在他们二人前方不远处。
  虽然刚刚在徒步上山的路上,张智东已经借着头灯注意到这些新的雪地脚印,但直到快到达目的地才看见那几个人。
  那群人并没有带头灯也没带手电,仅仅靠着手机,每隔半小时左右就把它放口袋里捂一捂,同时时不时会回头望一望张智东和陈鹏这边头灯发出的亮光。
  六点二十左右太阳从前方的山间先微微地露出半个脸,然后猛地弹跳出来。
  雪与晨光共同谱写出七彩的世界,随着光线的变化,雪的颜色也随之而变,山体与周围原本的面貌越来越清晰地展现在眼前。
  此时的温度不知道是零下多少度,张智东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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