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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独孤奇侠传-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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峻的一刻。冷傲风已作好了殊死一战的决心。

大势而去,胜利的天平已经完全侧向了方锋的一方,在确认了丰恩城已孤立无援,四面楚歌的情况下,方锋也作好了收官一战的作战准备。

这天,方锋发动了最后的总攻,在最后一轮投石车的猛烈攻击下,东面的一堵城墙应声塌下,在“战争之神”的疯狂轰击下,这个有如处子一样的城池失去了他的贞操。天金教的大军如洪潮般向这个缺口湧入,城里马上响起鬼哭狼嚎的叫杀声,城中弱不禁风的守军一瞬间就被击垮了。此时,冷傲风身穿将军盔,毅然站立于南面的城墙上。城墙上已再没有一个士兵,他站在城墙上与其说是在守护,倒不如说是在思考。他面对夕阳,两行眼泪已忍不住流了出来。城中兵荒马乱,一片枕藉,无辜的居民成了战争的最后牺牲品,到处都可以听到男人的呻吟声,女人的哭泣声,小孩老人的哭喊声。

冷傲风似乎对这些的都已经麻木了,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城头上,犹如一尊塑像。张果润对这情景感到似曾相识,惊讶地说道:“原来是你!”

是!原本他应该是这城池的守护神。但当这位守护战神也感到回天乏力的时候,他也只不过是一个象征。

天金教的士兵终于奔上了南面的城头,把冷傲风与张果润重重包围,冷傲风轻轻把张果润推到一边:“大人,你快走吧,我来掩护你。”张果润在几个月间,与冷傲风建立起友谊,他反问:“那你呢?”冷傲风:“我不要紧的。这些小偻罗不会是我的对手。”张果润:“我知你有一身好武艺,但双拳难乱四手,你如果有什么闪失,我怎么对得起满城百姓。”冷傲风:“你言重了,我只是个武夫,除了带兵打仗,我什么都不懂。比起你,我什么都不是。”张果润:“不,你错了。而且你也应该知道,这个城市的名字本来就是用来纪念你的。”冷傲风脑里闪过一阵急电,惊噩地转过头来:“你都知道了。”张果润:“自你带人夜闯府衙,冒死进谏我的那刻开始,我已经开始怀疑你的身份。当你帮我们击退了天金教的第一次入侵,到后来说出那一番不是普通老百姓能说得出的话来时,我就已经猜到了你就是当日杀死刘狗子,打开府衙金库还富于民的无名英雄……………………冷傲风。”冷傲风心头大动,激动的眼泪更是无休止地从两眼湧出,他大力推开了张果润:“张大人,冷傲风已死,现在的我只想继续留在丰恩城中,做我的杨念恩。”说着,冷傲风挥舞手中钢枪,豪喝道:“天金教的恶贼,你们尽管来吧,不怕死的,就来领教我手中长枪。”

冷傲风为了让张果润脱险,竟自己先冲进敌阵来。而天金教教众也只一心想要冷傲风颈上人头,来向钟无相邀功,对张果润视而不见。冷傲风左手持枪,右手执洞炎剑,一路从城墙上杀将下来,前来阻挡的士兵也只能成为冷傲风的剑下亡魂。冷傲风勇不可挡,把前来围攻的天金教士卒吓得肝胆俱裂。但冷傲风也不过是一个凡人,气力总有用完的一刻,他把钢枪的枪头狠狠地刺在一个正准备奸淫一个幼女的教徒背心上。虽然教徒断了气,那名少女也逃脱了,但冷傲风的枪却牢牢地扎在其背上,久久不能拔出。原来枪尖沾满了人血,枪头被血水的粘稠弄得它失去了平时的锋锐。这可是一个良机,众恶徒自然不能放过。刷的一声,冷傲风的后背被人划了一刀,清晰的刀痕上慢慢渗出了鲜血色的血水。冷傲风虚晃一剑,荡开众人,背上的剧痛使他明白到什么叫“寡不敌众,人力有限”。就在“吃刃”事件发生后,冷傲风知道自己大势己去,忽然他想起了项羽。联想到楚霸王垓下被围的情景,却也跟今天有几分相似,于是他竟开口吟唱

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锋不利,

锋不利兮可奈何,洞炎洞炎奈若何。

这首垓下歌虽然被修改过,但仍不失其悲壮。冷傲风一面继续抵抗,一面吟颂着这首新垓下歌,身上的鲜血不断地从他背上的伤痕流走。冷傲风一面高歌,一面顽抗,在他所经之处,总会留下一层又一层的尸体。战火的硝烟已不知多少次朦胧了他的眼睛,污浊的鲜血已不知多少次溅污了他的脸庞,冷傲风踏着地下这一层又一层的尸体,漫无目的地不断杀戮,现在的他已经不清楚倒底是为谁而战了。

杀到最后,他麻木了,全身的感觉也开始退去,他眼前的景物突然剧烈地晃了一晃,然后就开始急剧往上升………………………………他倒下了。冷傲风用最后的力气抬头看了看这个以他的事迹得名的城市,隐隐约约地发现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脸孔。

再见了,我一直守护着的城市!再见了,我那可爱的人民。

前传完。

在战火弥漫的丰恩城外不远处一个山头上,有三个气度不凡的人在看着这一切。

王无极:“桐老,你看这个叫冷傲风的小伙子,是否也有将相之才?”

桐有老:“恩。一城三战,一攻二守。他如果今日不死,他日必是栋梁之才。”

王无极:“虽然最后输给了方锋,但前两次战役也可算得上是经典。老军,你看这冷傲风这过往的战绩,比起你连下西凉十一城的战绩,哪个更强一点?”

桐有老:“你哪能拿我跟他相比?”

王无极:“切!你这自大狂妄的家伙。”

桐有老:“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大家际遇不同,不能相提并论。不过,我承认他的军事才干不下于我,绝对是王佐之才。”

听到向来心高气傲的虎贲将军桐有老这番称赞,王无极对冷傲风这三字突然有种特别的感觉。

王无极:“那个叫方锋的小子也很不错。”

桐有老神色突然沉重了起来:“只希望以后不要跟这两人做对手。”

王老极哈哈大笑:“怎么了,害怕了?”

桐有老也没有否认:“跟他们交手,恐怕受苦的是贫苦百姓。将军的能力越强,战争对国家的损害就越大。这就是为什么人们总把将星当作灾星的缘故。”

王老极:“能力越强,战斗不是越快结束吗,为什么还会给国家带来损害。”

桐有老长叹一声,指着丰恩城道:“你看,原本的丰恩城多么繁荣昌盛,现在却到处充满着死亡的气息。那你说说,冷傲风和方锋卓越的军事才能到底为这满城百姓带来了什么?”

王老极收起笑脸:“你说的也对,什么事情都有两面。”

桐有老:“一将功成万骨枯。我们这些当将领的都是踏着别人的尸体上是走过来的。人们都以为我们很风光,但有谁知道我们其实并无想象中的光彩。”

每个人都有数不清的烦恼,在光鲜的外表下,往往隐藏着最不为人知的阴暗面。

连三清在背后听到,呵呵地笑了起来。

王无极:“你这老道士,不是不问世间事了吗?”

连三清:“你知道我笑的是什么吗?”

王无极:“那你知道我以为你笑的是什么吗?”

连三清听后,仰首大笑。三人中年纪最轻的桐有老似乎不太习惯两人的沟通方式:“哎呀,你们两个年纪加起来都一百多岁啦。”

王无极:“就你小子年轻。”

连三清:“两位老友,这方锋,冷傲风都是极具慧根之人,只要稍加点拨,必成大器。”

三人心意一齐,都会心地大笑了起来。

黑暗中,两把声音在对答。

“你走吧!暂时不要回来!”

“为什么?”

“因为你的存在只会令其它人更加痛苦。”

“我的存在会令别人痛苦?”

“是的。说起来,对于这事,我也有责任。”

“你有什么责任?”

“我不应把你牵扯进来,更不应多管闲事。但不管怎样,我会尽我一切能力去弥补我的过错。”

“可以让我替你分忧吗?”

“不必了,你放心走吧!走到没有人认识你的东北雪原去。”

“我没有做错,为什么我要逃避?”

“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难道你想让爱你的人,为了你,受一辈子的苦吗?”

“有人爱我?是谁?”

“他是谁这不要紧,重要的是他为了你,正受着苦。他已经很累了,你就让他歇一会吧!”

“那我应该怎么做。”

“你的生命里本来就不应该有他。你是万人敬仰的战神,你的一生只能与刀剑作伴。人世间的七情六欲,与你无关。”

“我是战神?”

“为了你一直守护着的人,你必须忘记过去,忘记一切。”

“我有一直守护着的人?”

“对,那些都是你心底里爱着的人。相思是苦的,但相爱更苦。与其让爱你的人痛苦,倒不如不爱。走吧!让你的名字从此在世上消失。”

“对,我不需要过去!不需要爱情!”

————————永远都不需要爱情!

黑暗中回复了平静。

忽然,一束光打在黑暗中的方锋身上,方锋望着自己双手:“我倒底在说什么?我是在实现当天承诺吗?”

前传 the end!

☆、失忆青年

(剧情进入后传部分)

好冷!但死了的人又怎么会有知觉

莫非这里就是阿鼻地狱。

是呀;你的确杀了不少人。你是应该下地狱的。

但为什么我还会觉得胸口有温热的感觉。我的心竟然还在跳动。。。。

我几乎已经不记得以前的许多东西了;甚至连我是谁;是谁杀的我都记不起了。

我应该是成了鬼魂;经过了奈河桥;喝过了孟婆汤。

但。。。。。。。。

为什么我还有生存的执着?

一双冰冷的手;从满地的霜雪中伸了出来。

老妇道:〃老头;好像那边有个人呀!〃

这对老夫妇小心地扒开了厚厚的白雪;在雪堆里发现了一双眼睛;坚毅;刚强;温暖;但又冷酷;孤傲;疯狂。

在一片柔和的烛光下,矇胧的双眼渐渐睁开。首先看到的是一对精神矍铄的老人。老人关切地说道:“小兄弟,你醒啦!你怎么啦?”

年青人:“我,我是在哪里?”

老人:“这里是我们家,我们俩夫妇看到你倒在雪地里,因此把你救了回来,你没事吧!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附近来了?你叫什么名字呀?”

年青人:“我?我叫什么名字?我记不起来了。”

老妇人:“哎呀,该不会失忆了吧!多可怜的一个孩子。”

这时,从外头又走进一个年轻小伙,只见这个小伙子一进门就叫道:“爹,娘,我回来了。”

夫妻二人应了句:“乾儿,你回来啦。”

看到这情景,年青人感到尤为亲切,仿佛过去他就经常经历这样的温馨场景。听到别人叫这老两口做“爹娘”,这失忆青年竟也跟着叫了一声“爹,娘”

这对夫妇听到后,忍俊不禁:“我们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儿子。”

通过简单的了解,原来这家人姓弥,弥老翁今年六十一岁,弥大娘今年五十九岁,儿子弥天乾今年二十五岁。弥老翁三十岁才成亲,三十多岁才诞子,在古代算是相当稀有的。一家子请年青人喝了一碗鹿肉汤,又吃了一个干馍馍,才又问起这个神秘少年的身世。

年青人答道:“我也不知道我是从哪里来的。”

弥老翁:“你在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喊莹儿,这个叫莹儿的姑娘应该是你的妻子吧。”

年青人:“是吗?我也不清楚。”

弥天乾:“咦,既然你失忆了,脑子里也念念不忘这位叫莹儿的姑娘,想必这位莹儿姑娘跟你有着不寻常的关系。只要我们找到这位莹儿姑娘,那你的身世不就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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