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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风云小说系列-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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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一死战!多么震人心统而斩钉截铁的一句话!聂风听后居然温然一笑,道:“那我们便如你二姊五夜所说,忘记倾城之恋,远走高飞吧!从今以手,我们都不再理无双城和天下会的事,更不再属于这个江湖,索性埋名归隐……”

“重过今生!”

重过今生?这是一个何等引人的诱惑!梦一直活在无双城后的幽暗空间,这是她脱胎重生的一个大好良机!

聂风见她踌躇,继续劝道:“相信我。五夜不会有事的,而且我俩武功不差,纵然离开无双,觅地隐居,以我们的轻功底了将来还是……可以悄悄!来……探望五夜,甚至姥姥……”

太理想了!聂风啊!你可知道五夜与姥姥,已经……

梦一直迷迷惘惘听着,她的心,也逐渐开始动摇,是的!横竖倾城之恋根本便不应重现人间,无双城也有姥姥与两位姊姊在背后守护,即使真的发生事故,她将来再赶回来还不是一样?

“但……聂大哥,我这样……平凡,脸上更有一道……红痕,这么丑陋的人……根本……配不起你……”说来说去,她依然非常自卑。

在她成长的路途上,她曾不断给大姊四夜取笑,自卑是必然的,然而,她并不如四夜所说那盘丑陋,平凡,这么多年了她们华恩这脉后人早已山穷水尽,梦却仍坚持倾尽自己身上的一分一毫,帮助贫苦老弱,她这颗不顾自己先顾别人的心,怎会平凡?

还记得她与聂风初遇上那一夜,她把自己卖唱得来的钱,尽数给了一个年老丐妇,其实那些卖唱得来的铜板,即使不给那年老丐妇,她也会将之送赠每天求诊的病人……

聂风仍是紧紧的从后搂抱着梦,温柔的道:“梦,别再傻了。在我心中,你一直都不平凡。一切都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你可知道?从小,我便有一个梦。”

“我希望,总有一日,自己能一个简单而宁静的家,可是这个梦,自从娘亲跑掉,以及我爹死后,已经逐渐渺茫……”

“不过直至如今,我的梦又再回来了……”

“梦,若你真的要坚持回去,或许,总有一日会为守护无双而死,若你死了,有一个人会……很伤心,你知道……谁会为你这样伤心?”

谁会为她伤心?这还用问?

梦已不知所措,此时聂风倏地把她扳转过来,两人面对面,他鼓勇气的道:“应承……我,梦,成为我一生中的……”

“第一个梦,‘同生共死’的梦!”

对!同生共死,不能同生,但求共死!

天苍地茫,迷糊从生,谁怜幽暗中的无援弱女?谁愿与一个脸有深刻红痕的妇了同生共死?却,原来,还有一个……聂风……

他这样坦诚恳求,无非是想把她救离无双背后的幽暗世界,他希望她能真的快乐,构怎会不明聂风的苦心?她己没有任何理由拒绝,亦无法逃避他的眼神,终于,她缓缓的、默默的点了点头。

眼见梦徐徐颔首,聂风的欣实非笔墨所能形容,他有点不敢置信的道:“那……实在……太好了。梦,就待你的伤完全康复之后,我们便与小南兄妹一起离开无双,找个地方隐居,再不理江湖纠纷……”

一说曹操,曹操便到,聂风话犹未毕,便有两条小身影突然推门而进,原来是一个直在外窃听的小南、小猫,小猫还故意高声大叫:

“哗!姐姐,他很肉麻啊!这么肉座的男人,你真的与他一起走吗?”

小南也调皮的对聂风道:“师父,这次连徒儿也不帮你了!你说姐姐是你的第一个梦,那即是你还有第二个梦、第三个梦啦!你这样花心,姐姐岂非很危险?”

两上小孩其实老早已被聂风救醒,如今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直如唱歌一般,霎时间,只把聂风弄得穷态大露,脸红耳热。

梦急忙劝阻道:“你们怎么这样说聂大哥?看!你们把他说得脸也红了……”

小猫眼珠子骨碌一转,辨道:“好哇!姐姐你人未嫁,便已忙不迭帮他说话,我们都不敢再说了,大哥,我们先出去吧!”

小南也附和道:“是呀!还是走为上着!否则若他俩又再肉麻起来,我们真是小命不保!”

“你们……”梦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小南与小猫相当机灵,兄妹俩已像两头肥肥白白的小猪般钻出房外的厅堂……

这信手替聂风与梦掩上房门。

真是人细鬼大!

聂风与构被两上个小孩如此一笑,互望一赐,反而有点尴尬,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才是,幸而梦倏地记起一些她仍感莫名其妙的事情,她支吾地问:“聂……大哥,我……还有一些……不明,那次我……对了你腰际大穴,你为何……仍可出手?”

又是与五夜同样的问题!聂风浅笑着答:“很简单。只因为你结了我一些提示,令我明白‘真相’之前的是‘假象’,‘假象’之前的是真相的道理……”

“提示?我曾给你……提示?”有吗?这回可连梦也感到糊涂了。

聂风又是一笑,伸自己的左臂,道:“你忘了吗?你可还记得——”

“这八个字?”

语声方歇,聂风倏地聚劲于左臂之上,“泼刺”一声!他臂上本来曾给梦割开的皮肉,赫然被其内劲震至绽开,皮肉下的臂骨之上,竟然清清楚楚的刻了八个字——

聂大哥,我对不起你!

事情峰回路转,曲折离奇!为何聂风臂骨上会刻着这八字字?

梦怔怔的瞧着这八个字,像是已经恍然大悟似的道:“我……明白了,原来如此……”

聂风凝眸看着她,问:“依我所猜,这八个字,一定是当日我为小南割脉续筋,陷于昏迷之时,由你刻上去的?”

梦徐徐点头:

“嗯。当日姥姥愿意与我一起各弃一寸筋脉拯救小南双手,条件之一,便是要我答应,好好的……利用你得到倾城之恋……”

“所以,你感到十分内疚,便北着我还没苏醒前,暗暗再次割开我的皮肉,刻下这八个字?”

梦没有否认,事实正是如此。聂风道:“本来这八个字,将会随着我臂上伤口的愈合,而永远埋在我的体内,刻骨铭心,可惜,许多时候,谁都无法保证,缝保的伤口不会再会爆裂……”

梦道:“正因如此,你便无意中发现了这八个字?既然……你已知道我可能会……干一些对你不利的事,才会……对你说……对不起,你为何仍要再次……找我?送羊……人虎口?”

“因为由始至今,我也相信自己,并没有——错看你。”

是的!他从来认为,以她的性格,一定不会害他。他宁愿挤身在这个局中,亲自证明,他并没有错看她!

姥姥满以为聂风已身陷她所布的局内,其实,聂风早已站在局我,平静的看闻她们演戏,真正最冷静的,反而是他!

而梦,她却是最无辜的一个人,她尽管被逼要制造“假象”,惟她自己却早已在聂风的臂骨上刻下了——“真相”,然而,在她刻下真相之前,她的身份犹未败露,犹在扮演着她的角色,又何尝不是“假象”?

所谓真相前的是假象,假象前的是真相,似真还假,似假还是真,正是这个意思。

也正因聂风明白了这个道理,故在与梦一起倾城之恋时更是早有准备,当那道厚重的铁门缓缓升起时,他明白,那已是决定性的一刻,遂暗中鼓尽全身真气护体,果然!梦出手点了他腰际大穴,由于他早有真气保护,穴位虽然被点,也仅能制他一时,他很快便以真气冲开穴道。

到了此时此刻,真相已经大白,然而梦还是幽幽地看着聂风,看着这个始终深信没有错看她的傻子,两行热泪,不禁又徐徐淌下来。

“你……哭了。”聂风柔声道:,“我……有一股不祥的预感,我们……并会轻易的离开这里……”

“不!梦,别尽说这些泄气的话……”

“听我说,无论前路如何艰险,我们也要尽力步过,我们一定可以离开无双——”

“重过今生!”

聂风的语气虽然是如斯肯定,只是,梦的不祥预感似乎十分准确。

他俩未必可以顺利离开无双,因为这个民上,还有一个人在生存。

一个不是人的人——

独孤一方!

四夜异常妖艳的倒在独孤一方怀里,一双白玉般的臂膀,像是两条水蛇般缠绕着他的脖子,看来,她不单出卖了姥姥、五夜,出卖了困仙网,还出卖了自己。

独孤一方整个寝居都弥漫着她身体所散发的香气,甚至连她自己亦给香气熏得有点神不守舍,不过独孤一方却没有神不守舍。

他是那种在享用猎物之后,便会把猎物弃如草芥的男人。

“婊子!别再缠我!”

啪的一声!独孤一方重重一记耳光,便把四夜拍个人仰马翻,倒在地上,这个女人,本来一死便可一了百了,如今为着活命,不惜牺牲相委曲求存,真是自作自受!

“城主……”四夜被重重拍倒,不明所以,但独孤一方并没有再看她,就连一眼也没有,仿佛她已是一堆废物,他暴喝:

“人来!”

以城主至尊之威,这样一叫,当场便有十名门下推门而进,跪在地上。

“城主,请问有何吩咐?”

独孤一方喝问:“我问你,天下会的大军如今情况如何?”

“城主,他们仍静守在本城十里之外,并无任何行动。”

独孤一方闻言嘿嘿一笑:

“好!居然以‘困兽斗’来对付本城主?哼!步惊云,你未免太小觑本城主了!你可知道,来自我们三百多个分坛的逾万静兵,即将掩至?只要他们一到,再会合我们城内的九千多名门下,届时候,你那一万雄师,可敌得过本城主的二万雄师呀?呵呵!”

难怪独孤一方仍然镇定如常,原来他早有部署,想来也是,他曾在发现聂风进无双之后,为防雄霸会对无双有所行动,早已向分布神州的三百多个无双分坛征召精兵,却想不到步惊云真的率众来袭,不日抵达的逾万精兵,终于派上用场。

可是,独孤一方当然不会打没把握的仗,二万兵马对一万兵马,也并非绝对必,他要的是——必胜!

而只要得到倾城之恋的话……

一想及倾城之恋,独孤一方又问:“你们可有聂风和那个梦的下落?”

“禀城主,小人等办事不力,但我们已分作十队,逐户逐户搜查,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们的无双城并不小,要遍搜本城每个角落,至少需五日才能办到。”

独孤一方道:“太迟了!只怕天下会早已发动攻势,既然如此,本城主惟有用老早想出的那个方法,纵然这个方法在城民眼内,可能有失威信……”

众门下当下大奇,就连四夜亦感惹然,问:“城主,究竟是……什么方法?”

独孤一方只是阴阴一笑。

已是暮夏。

天色阴沉不定,大地已微有秋意,不过人们所披的衣衫还是甚为单薄,毕竟,一年之中,风光明媚的日子确实太少,大伙儿都尽量珍惜人秋前的一分一刻。

正如生命,生命欺哄众生大多,既然大家都明了生命背后所藏的意义,惟有尽地争取生命中的快乐,虽然,大部分人的一生,他们的快乐也不多。

只是,若与“她”比较起来,可能已经大多。

她一直走在聂风身畔,二人头戴斗笠,手挽着手,暮夏的晨风轻轻吹在他们身上,拂起二人的衣角,一时之间,也分不清二人是人?还是仙?

他们还走过田舍,穿过林,步至无双城的市集,他们的手仍是挽得那样紧,就像在互相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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