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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镖客-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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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九霄道:“胡说!就算是条狗临死也要叫上一声,何况是个大活人?”三人一人一句,依次进入院门。

辜独没有进门,而是于三人之前翻墙跳入。

偌大的宅院没有一间房屋,百丈之外便是山壁,山壁光滑如镜,上面开有两处洞穴,洞口上端各刻有一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分别是“烟”与“霞”。辜独恍然大悟。

适才迎接马车的老者背着手拦下辜独,冷声道:“孙郎已经进入烟霞洞,你们可以回去了。”玲珑三人刚刚进入,老者却已经下达逐客令。

玲珑不悦,凑在辜独身边诉苦,“他们懂不懂待客之道?起码也得沏上几盏清茶……”剑九霄接道:“端上一盘青菜。”子竹接道:“烧上一只又肥又大的老母鸡。”三人齐道:“这才像话!”

老者的眼角接连跳了数下,手指院门,厉声道:“滚出去!”辜独不气反笑,道:“老先生,别听他们胡说,晚辈替他们向您赔罪了!但我们今日既然来到了烟霞洞,不管这么说也要见见主人吧?还请您引见引见?”老者昂起头,傲声道:“就凭你们几个后辈,还想见我家主人?请吧!不送!”

玲珑撅起嘴,道:“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啊?不见就不见!”拉住辜独的胳膊,“我们走!”辜独未动,对老者道:“请先生转告司马前辈,晚辈辜独,久仰司马前辈大名,特来拜见!”玲珑问:“哪位司马前辈?”

辜独道:“司马泪痕!”玲珑立时张大了嘴,半晌也没能闭合。子竹与剑九霄暗道:“怪不得人家如此无礼辜独也不动怒,原来这里竟是司马大侠的府邸!”

司马泪痕十四岁便仗剑闯江湖,不断寻找一流剑客比试剑法,二十余年竟不曾落败过一次。那是一个属于司马泪痕的时代,只要是武林中人,莫不以领教他的剑法为荣。败在他的剑下不是耻辱,而他不肯相较才是终身憾事。

江湖传言,少林剑术第一僧达摩堂空无大师曾以达摩剑与之相较;武当掌门亦以八卦剑向他挑战,两战均是斗足百招后便行收手,双方握手言和。除此以外,再没有一位剑客可以在司马泪痕剑下走足二十个回合。

司马泪痕年至不惑便归隐山林,号称“绝剑客”,意为江湖之中再无剑术高手。时至今日,司马泪痕已经归隐近三十年,年纪已近古稀。

玲珑、剑九霄、子竹得知堂堂“绝剑客”竟隐身在此,不禁激动不已,颇有跃跃欲试之态。

老者见辜独提及司马泪痕,脸色也随之放缓,道:“老奴适才多有失礼,还请少侠见谅!”辜独连忙抱拳,道:“不敢!还请前辈引见。”老者嘿嘿一笑,道:“引见可以,但少侠得先过老奴这一关!”

辜独疑问:“难道先要击败前辈才能得见司马前辈不成?”老者再又嘿嘿发笑,道:“不必!少侠只要能与老奴对过二十个回合,老奴便会带少侠去见我家主人。”辜独看看玲珑三人,问老者:“他们是不是也要经过同样的考验?”老者点头,“那是自然!”

“让我先来!”玲珑兴奋的抽出袖剑。辜独横起手臂,将她拦在身后,继续对老者道:“晚辈剑术低微,还是晚辈先来应试吧!”老者挑着嘴角问:“他们的剑术都比你高?”辜独道:“那是自然!”摊开双手,“您看,他们总还有柄剑吧?晚辈连柄剑都没有!”

老者板起了脸,教训道:“胡说!依老夫看,他们三个加在一起也不是你的对手。”恍然一笑,“噢!你小子是想带着他们蒙混过关啊?休想!每个人都要接下老夫二十招才能通过。”

辜独在院门外已经见识过老者的身手,知道玲珑三人无论如何也通不过考验,再道:“晚辈把他们那六十招都担下,一人接前辈八十招如何?如果晚辈接下,您让他们同晚辈一起进去,好不好?”

老者摇了摇头,道:“主人定下的规矩,老奴不敢违背,但你可以杀了老奴,自己带领他们去见我家主人。”

话已如此,辜独再也无计可施,叹道:“好吧!晚辈先来领教前辈高招,他们能不能通过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老者冷“哼”了一声,道:“你以为你一定能接下老奴二十招?”左手背在身后,右臂下摆,道:“请!”

辜独退后数步,双手成爪,一前一后护在身前。玲珑瞪大了眼睛,道:“你这是什么招数?”辜独道:“鹰爪!”随即摇摇头,手臂回缩,手指并拢,拇指握于掌心,口中“嘶嘶”有声。玲珑又道:“这又是什么鬼东西?”辜独道:“蛇拳!”

玲珑这才明白他是在戏耍老者,忍俊不禁,捂着嘴大笑。老者神情凝重,手掌在腹间一拍,“唰”的一声,抽出柄软剑来,道:“少侠小心!”手腕轻抖,攻杀上来。

辜独还在卖弄,左脚离地,双臂旁起,“鹤……”老者却不管他是鹤是虎,手下使一招“灵蛇出洞”,软件直奔辜独的双目点来。辜独不躲不避,向上伸了伸脖子,竟然迎着来剑张开大嘴,向剑尖咬去。

老者收剑在手,怒喝:“臭小子?你这是什么招法?”辜独对他呲牙一笑,磕了磕牙齿,道:“咬剑式!”老者气道:“胡说!天底下哪有什么咬剑式?”

辜独笑道:“这您别管!”竖起食指,“一招了!”老者道了声:“好!”脚下斜跨而上,“唰……唰……唰……”攻来三剑,辜独还是不躲不避,依旧呲着牙去咬他的剑尖。玲珑在一旁煽风点火,“四招了……七招了……十一招了……”

“胡说!”老者怒叫一声,蹦去了旁里,“这是第十招!”辜独大叫一声:“暗器来了!”一点黑影奔着老者的额头射去。老者一惊,侧身拨剑,将暗器击落。定睛一看,哪里是什么暗器,不过是一粒石子罢了。玲珑拍着手跳了起来,“这下该是第十一招了!”

老者理了理呼吸,再次屏气凝神,道:“少侠小心!”软剑急转,泼出一片剑影。玲珑看在眼中,不由一声轻“咦”,疑声道:“这……这不是楚浩劫的劈神斩鬼刀法吗?怎么被他偷学过来,还用在了软剑上?”

辜独不再用嘴去咬剑,而是并起两指,东夹一下,西夹一下,去夹老者的剑身。老者再次退身收剑,先是吹胡子,瞪眼睛,而后气道:“好了!少侠已经通过了!”

玲珑嚷了起来,“不对!你们只过了十六招,还差四招呢!”老者凭空舞去四剑,“唰……唰……唰……唰……”道:“这下够数了吧?”玲珑跳了出来,兴奋的摇晃着手中的袖剑,嚷嚷道:“这回轮到我了?”

老者冷声道:“老夫一肚子火正无处可发,你来的正好!”软剑放平,向着玲珑当头拍下。

玲珑举剑欲架,却听辜独道了声“退!”心下立时醒悟,随即后撤半步,横向拨开软剑。

老者使得乃是软剑,尚若玲珑适才举剑去架,软剑自然顺势下弯,剑尖定要点中她的后脑,那她在一招之间已然落败。

老者“哼”了一声,再又摆剑攻来。辜独在一旁指点,“刺你左臂……点你小腿……割你的喉咙……”

有了辜独的指点,玲珑应对自如,转眼之间,她已经挨过老者二十招软剑,兴奋的跳了起来,欢叫道:“我过关了!”

老者将软剑摔落在地,大步奔到辜独身前,气呼呼的道:“谁准许你在一旁提醒她的?这个不算数,再来!”辜独笑道:“前辈?您没不准晚辈说话吧?司马前辈也没定下这个规矩吧?”老者一时语塞,气冲冲奔回,拾起软剑,指向剑九霄、子竹二人,问:“你们谁来?”

有辜独在一旁指点,剑九霄与子竹皆有自信,依次与老者对剑。辜独还是我行我素,早早便将老者的破绽嚷嚷出口,害得老者接连变招。与其说剑九霄与子竹闯关,不如说辜独在与老者论剑。

而子竹根本没能与老者交手,老者自己出招变招已足二十之数。待辜独收声,老者仗剑攻去,玲珑猛的跳到场中,叫嚷道:“已经二十招了!你这么还出招?”

老者脸色苍白,将软剑缓缓归于腰间,无奈的叹道:“四位请!老奴带你们去见我家主人!”

“烟”字洞外,老者停下脚步,低声询问:“主人?”洞内传来斥责声:“这么搞的?清早刚刚放进三个来,现在又来了四个!你的关是这么把的?”老者面带委屈,却又不敢解释,喃喃道:“是老奴职责有失,还请主人惩处!”洞内人声又起:“等我见过他们再说吧!要是些泛泛之辈,你自然免不了受罚!”老者诺诺点头,躬下身,探出手臂,将辜独四人请入洞中。

蜿蜒前行十数丈,一个巨大的洞穴出现在众人眼前。洞穴大约有百丈方圆,分布有十二个巨大的火盆,熊熊烈火将整个洞穴照得通亮。洞穴正中有一处方形石台,石台正中端坐着一位白衣人。白衣人背对洞口,辜独等人无法得见他的容貌。但仅凭猜想,此人也定是司马泪痕无疑。

刚刚进入洞穴,洞口左侧的石壁前又见三位白衣人,他们面壁而立,正在端详着什么东西。等四人适应洞内光亮,这才发现洞壁上密密麻麻的刻满了图画和文字,而那三位面壁站立的白衣人似乎正对着身前的文字、图画冥思苦想。

“天下剑法都在石壁上!三个时辰,随便你们学习哪一种剑法;时间一到,老夫会亲自与你们比剑;若能接下老夫三剑,你们还会有三个时辰。”

石台上摆着几个沙漏,其中一个正在流动,显然是在为先入洞的三位白衣人计时。而此时白衣人又将一个沙漏倒置在石板上,道:“现在计时!”

辜独扭转头来,不禁一愣,玲珑、剑九霄、子竹早已经跑去石壁处,似洞口左侧三位白衣人一般,对着石壁上的文字、图画冥思苦想起来。辜独走近石壁,首先有四个大字映入眼帘——“太极剑法”,他的心中不禁一惊。

由左向右转去,依次可见“峨眉剑法”、“华山剑法”、“青城剑法”、“点苍剑法”等名门秘籍,再便是“莫家”、“钟离”、“南宫”、“三湘”等武林世家的剑法秘籍,还有各路剑客、邪门歪道、杀手、官差等等……就连辜家与叶家的剑法也在其中,还都附有图解,详细解析破解之法。

石台上的白衣人原本沉浸在一本古书之中,可此时却抬起头,向辜独看来。其他人都在静静的研习各种剑法,可辜独却是走马观花,不断踱动着脚步,而他的脚步声显然已打断了白衣人的书兴。

片刻间,辜独已经围着石壁转过一圈,信步蹬上石台,与白衣人对面坐下,细细看了他好一阵,疑问道:“您是司马泪痕?”白衣人点了点自己的右颊,上面有一道疤痕由眼底直至嘴角,看上去确似一道泪污。

除了这条疤痕,白衣人完全不似辜独想象中的司马泪痕。司马泪痕已近古稀,按常理本该是白发苍苍,满脸褶皱,可眼前这位白衣人脸上不见一丝皱纹,乌黑的头发也披散在双肩,看起来不过三四十岁模样。

白衣人似乎看透了辜独的心事,笑道:“老夫的容貌未老,可心已经老了!”辜独指了指白衣人脸上泪污似的疤痕,道:“家师曾经提及过,脸上有这样一道疤痕的人,一定是司马前辈。”司马泪痕道:“令师是?”

“昆仑山,无上真君。”

“噢!他的武功不错,可惜剑术平平!”司马泪痕淡淡的评论着这位神话般的人物。

辜独微微一笑,指了指身前的沙漏。沙漏里播沙壶内的沙子已经流尽,受沙壶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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