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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驯蛮妻-第1章

小说: 驯蛮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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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语绿


序      
  这次的序就来聊聊语绿那两个可爱、有时又很气人的小女儿吧!(没办法,有关陈先生的糗事已经被我说太多了。为了语绿的终生幸福,我还是稍微克制一下好了。) 
  生了两个女儿,最常被问到的问题应该就是:怎么样,什么时候再生个男孩呀?虽说现在男女平等,可是还有许多人潜意识里有重男轻女的观念。比如说,我怀老二的时候,大部分的人听说是女孩,第一个反应是——女的呀? 
  (然后尴尬的顿一下。)女生也不错呀! 
  不错就不错,为什么还要加一个“也”呢?哼! 
  其实从我小女儿身上我充分体验到什么叫以柔克刚,什么叫女性的魅力。不要怀疑乙!她才三岁半,却已拥有很强的杀伤力呦! 
  她长得瘦瘦小小,老实说,称不上什么小美女,可她赢在嘴甜。常常我在责备她做错事的时候,她就一脸委屈,最厉害的还不只这样,她还会偎进你怀里,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撒娇说道:“妈妈,我好爱你,你好漂亮喔!” 
  呜……你说,这样人家怎么打的下手,骂的出口……当然……当然只有认栽了。 
  这招不只用来对付心软的妈妈有用,用来对付欺负她的外人也一样有效。 
  有一回去麦当劳,几个比她大一、两岁的小男生拿玩具枪追着她跑。她逃到我身边,语绿正打算伸张正义,保护我的女儿,想不到她自己就摆平了—— 
  小男孩张牙舞爪,用枪指着她,摆明欺侮弱小。只见她却用充满崇拜的目光望着他们,用软软甜甜的声音说:“哥哥,我好喜欢跟你们玩喔……” 
  那几个小男生顿时停止了叫嚣,尴尬的立在当场。过一会儿,带头的男生僵硬的牵起我女儿的手,说了句:“妹妹,我们带你去玩。” 
  就这样,他们不但不再欺负她,还处处保护她,把什么好玩的都拿给她玩。 
  哇塞!虎厉害!连我这做妈的都好崇拜她艺! 
  各位女性同胞,希望这个小女孩的“英勇事迹”多少给大家一个启示。自们何必跟那臭男生硬拼,发挥女性温柔美好的特质,搞不好事半功倍呢! 
  语绿真希望能早点遇见我这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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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宋原德遥望着远山一片新绿:心情却极度的沉郁烦闷,原因无他,一切都只为了他那五个云英未嫁、待字闺中的女儿。 
  前朝覆灭后,他便带着当时还年幼的女儿们隐居在这座山岳之中,并在此建立了远近皆知的云霞山居。 
  这座大宅以他早已过世的妻子莫云霞为名,也藉此表达他对妻子的怀念及眷恋。 
  因为宋家是前朝重臣,而他也曾在朝中当官,所以妻子一直想为他生个男子继承:岂知,他们夫妇两人始终未能得子,而原本体弱的妻子在一连生下五个女儿后也因病而逝。 
  这些年来,他一直未有续弦之念,也是为了他那任劳任怨、尽心付出的妻子;因为,他宋原德永远是莫云霞的夫君,到死都是。 
  一、二十个年头过去,他的五个心肝宝贝们也都到了适婚年龄,最大的二十有三,最小的也有十八了。 
  虽说好不容易将女儿们抚养长大,他也有些舍不得将她们嫁出去,不过女大不中留,他总不能因为自己舍不得而虚掷了女儿们的青春。再说,他的五个女儿也不是说要嫁就嫁得掉的…… 
  这可不是说她们有啥残疾或缺陷,而是她们和一般的女儿家有那么“一丁点”的不同。身为贵族之后,她们理应要精通琴棋书画、吟诗作赋、针黹女红这些东西,但是他的女儿们却一样都不会。 
  她们有着相当自我且独立的主张,从不认为听话、顺从是女人的天命,总是不按牌理出牌,有着异于一般女子的强烈性格;她们不层成为男人心目中的理想女性,而宁可拥有更多的自我。温驯的小羔羊不是她们的代名词,她们是竭尽本事撒野的小母猫。 
  其实这也怪不了她们,毕竟她们很小就没有了母亲,当然也没有母亲可作为榜样。 
  要她们嫁给一般的市井小民,她们是手不能提、腰不能落;要她们嫁进名门望族的话,她们是除了样貌端丽,其他一无可取。这样的女孩儿想许个像样一点的夫家……还真是不容易。 
  眼看着她们一个个都到了该嫁的年龄,他这个老爹爹可真是伤透了脑筋。 
  “原德,请你一定要替女儿们找到一个好夫家,一切都拜托你了。”想起妻子临终前的交代,他就更是心急如焚。 
  金银财宝,他多的是,所以他并不要求未来的女婿必须要家财万贯、富甲天下;权势威望,他更不缺,因此他也不在意未来女婿是否叱吒风云、位高权重。 
  他要的只是那种负责、上进、温柔的好男人,可以代替他继续疼惜怜爱女儿们的好男人。 
  为了替女儿们寻觅理想的另一半,他一定要先想个方法,将那些适合的对象们全吸引过来…… 
  抛绣球?唔……这招实在太冒险,也不知道到时候接到绣球的,是什么阿猫阿狗之辈…… 
  “有啦!”灵机一动,他决定发帖天下,帮女儿们挑选出这天底下最完美的五个男人,当然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他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的女儿们有多“恐怖”。 
  其实,他也不想做这种“缺德事”,无奈他已经答应妻子在前,当然也要履行诺言在后,免得他百年后无颜面对九泉之下的亡妻。 
  没办法,他只能叫那些“不小心”娶到他五个女儿的男人们“自求多福”了;毕竟“解决”了这天底下最棘手的五个女孩,那些男人也可说是“功德无量”啊! 
  冷……好冷…… 
  刺骨的寒意冻结他的四肢百骸。他的脸由白转青,由青转紫,身子不由自主地打着寒颤。 
  他就要死了吗? 
  不,他不容许自己就这么放弃。 
  咬紧牙根,他用尽力气对抗体内强大的寒毒,并藉着回想来保持清醒。 
  他还记得押镖的途中经过一座树林,匪人在林中埋伏,他一个人对付数十名歹徒,掩护底下的镖师先行离开。 
  原本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直到有人朝他背心射出毒针—— 
  狂怒之下,他手刃了放暗器的贼人,之后他的力气用尽,毒伤发作,倒卧在敌人的尸体之中—— 
  “小姐::好多死人!”骇然的尖叫唤醒了他,他挣扎扭动着—— 
  “啊——这里还有一个人还没死!” 
  “宁儿,别管闲事。”马车中传来清冷无情的声音。 
  “不行,怎能不管!要是咱们就这么走了,这人准死无疑!” 
  少女使尽吃奶的气力扶起他,让伤重的他趴伏在马背上。 
  “小姐,天色晚了,又有个受伤的人,咱们到前头的破庙歇息吧!”他们一行人走了近一个时辰,少女对主子请示道。 
  马车里的人冷哼了一声,虽没反对,但也充分表达出她的不耐。 
  若不是承受着剧痛,他不会忍受这种看人脸色的屈辱,袁睿恨恨地想。可是他无从选择,可恨啊! 
  在破庙中落脚,他才有机会看清楚救他的一行人——有一名马夫,马车中显然是个富家干金,而那年轻姑娘应该是丫鬟。 
  “你别慌张,今晚好好休息,明儿个一早到了前面的城镇,我们会找大夫来替你疗伤。” 
  在少女娇憨的安慰中他放下防备,安心的入睡沉眠…… 
  睡不到二个时辰,他在极度的寒意中醒了过来。四周只有寂静冶清,夏夜里微风徐徐,而他却感到有如身陷冰窖。 
  是那毒针的毒性发作了。他奇寒攻心,忍不住打颤,牙关也冷得轻击出声。 
  冷……好冷…… 
  正当神智模糊之际,他感觉到有双柔软绵细的手轻扶起他的身子,一股女性的馨香包围着他。 
  他全身使不上力,只能任凭那人处置。 
  他的衣衫让人褪了下来,可此时正承受着彻骨寒毒的袁睿,根本也搞不清此刻是梦抑或是真…… 
  他感觉到女子细心地拔出他背上没入肌肉的毒针,温暖湿润的唇贴在伤处为他吸出毒液。但此刻他寒毒早已深入骨血,哪是轻易可解。 
  袁睿颤抖得愈来愈厉害,肌肤也转为青紫…… 
  他已经死了吗?袁睿已全然失去神智,在他就要放弃的当口,一具柔软细致的胴体自他身后紧贴着他。 
  一股暖烘烘的热气自二人肌肤相接处传入他体内。他体内的寒毒在这股真气的注入之下逐渐治散。此时,他并没有意会到女子正用自身的内力为他疗伤,他只觉得舒服,好软、好香。 
  现在他一点也不冷了,事实上—— 
  他热坏了!身体的每一吋肌肤都敏感地察觉到女体的温香。 
  无法克制的动物本能取代了理智,他猛然低吼一声,旋身,紧紧抱住身后的女子。 
  她在他怀中扭动,此举非但没有达到制止的效果,反而使他的欲念加速疯狂。 
  “不……不要——” 
  他没有听见她破碎微弱的喘息,事实上,那呢哝低吟反而引爆了他的兽性。他听不见、看不到,所有的感官只充斥着身下这香软馥郁的女体。 
  一切都来不及阻止——! 
  夜,更深了。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染上了一层罪恶的灰雾…… 
  是……梦吗? 
  他在清晨转醒,全身松软舒畅,除了背上有些许刺痛感,已无余毒肆虐的痕迹。 
  但昨夜的那场春梦仍隐约留在脑中,鼻翼似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就连自己埋身在她体内的快感,也还清楚记得。 
  他微撑起身子,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衣物仍完好地穿着,没有任何欢爱过的迹象。 
  这么说来……是一场春梦而已吗? 
  “这位公子,你醒啦?” 
  听闻这清脆娇憨的女声,他猛抬头,见到的是一个梳着双髻、甜美可爱的少女。 
  突地,袁睿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还冷汗涔涔。这会儿不是因为中毒的关系,而是心中猜测着昨夜他是否在迷糊之中闯下大祸,占了这位姑娘的清白。 
  “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昨天看你好像受了重伤的样子,实在很令人担心呢,现在你觉得好点了没?” 
  少女叽叽喳喳地说了一大串,袁睿紧绷着全身肌肉,盯住她那双清澄灵动的大眼。 
  应该……只是梦吧? 
  否则她不可能表现得那么自然。 
  他暗自松了口气。 
  “多谢姑娘关心,我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少女如释重负。“本来想送你去前面的镇上看大夫,可今天一大早我家小姐不知在闹什么性子,硬是要我们立刻出发,这么一来就没法照顾你……”少女聒噪地“详细”描述了她主子的脾气,——列举了各种不得不丢下他的理由。 
  重伤刚愈的袁睿在听了那么一长串叨念之后,头不禁隐隐疼了起来。 
  “姑娘不必再为袁某费神,我中的毒像是已经解了,袁某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真得吗?你可别逞强,我可以再去求求我家小姐……” 
  “不用了。”他不想造成别人的麻烦。 
  此时,一名马夫从庙门外匆匆跑了进来,打断了两人。 
  “宁儿,还不快走,小姐在催了。” 
  “好,就来了,” 
  原来她叫宁儿,他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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