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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大阴倌-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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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甜,我喊了她一声。她看到了我,没有以往的欣喜,反而有些慌乱,反倒是李子文冲我挥手微笑。她并没有立即回应我,而是笑着跟李子文告别,然后匆忙开车出来。

“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说了,你别到这来吗?”田甜柳眉紧蹙,冲我发火。

我沉着脸,低头抽烟,心中冰凉。田甜叹了口气,拉着我的手说:“沈浩,你听我的好吗?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疑虑,但以后你会明白的。”

我冲窗外吐了股烟气,望着黑莽莽的乌山,唯有苦笑,我这就是作茧自缚,干嘛为了这个女人把自己弄的现在这样神经兮兮的。

“我弄了套了房子,就在解放路那边。”良久,我说。田甜一听又笑了起来,“沈浩,我可还没想好真嫁给你,你别太认真啊。”

我见她心情变好,而我也不喜欢死气沉沉的感觉,就找一些有趣的话,有一搭没一搭的逗她。

到了高层,隐约可以看到几个住户亮着灯光,看来这栋楼,并没有像那该死的房东说的全租出去了,压根儿就没几户人,这老娘们摆明了就是诈我的。

下了车,我隐约听到有人在哭哭啼啼的,寻声一看,只见一个老妇女正蹲在楼前烧纸,哭的呜呜咽咽的,凄惨渗人。

离七月半还早着啊?又一想,瞎子说过,这里前几天刚死了人,肯定这是死者的亲人在祭奠亡灵。

“刚租房子,就遇到死人,也真够秽气的。”我嘟哝了一句。

田甜停住脚步,往那老妇女走去,问她:“阿婶,祭奠细姑娘呢?”

妇女抬头抹了把泪,悲戚呛声回答:“可不是,天杀的凶手,害了我家的姑娘。”然后,又发出恐怖的诅咒声,“女儿啊,你要在天有灵,掐死这天打五雷劈的凶手吧。”

这时候,突然起风了,纸钱灰围着火堆疯狂的打起转来,妇人尖利的诅咒声,让我一阵毛骨悚然。

妈的,不会真来鬼了吧?我四下看了一眼,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田甜的脸色在火光下很难看,我连忙拉着她走开,到了电梯间,按十八层。

我问田甜,你怎么知道死的是她的细姑娘?田甜低着头脸色少有的凝重,对我说:“沈浩,你不该租这个地方的。”

我又多问了两句,见她答的比较含糊,就不好再问了。

电梯门开了,我拉着田甜刚进去。正要关门,几个喝的醉醺醺的青年人跟了进来,按了个十七层,最后进来的是一个女人与两个小孩。

女人化着浓浓的妆,脸抹的跟白墙似的,上面印着胭脂红。

大晚上的,这娘们居然穿着红似血的婚纱,婚纱的裙摆很长,以至于她进来的时候,电梯一直关不上,滴滴的响个不停。那几个喝醉的青年就嘟哝着,妈的,这电梯门咋就关不上呢?然后,他们使劲的点着按钮。

我就笑了,这几个二货,人都没进来,这感应电梯自然关不上。

最后进来的两个小孩跟在她的身后蹦蹦跳跳的托着裙摆,那俩小孩跳的很欢腾,胖嘟嘟的脸上笑容格外灿烂。不过跟那女人一样,小孩脸也是煞白、煞白的,腮帮子上抹了点红粉,眉心点着朱红,穿着红色喜庆的小马褂,带着红色的童子帽,还留着两条可爱的小辫子。

这女人与小孩一进来,电梯里就显得有些挤,女人拉着小孩就站在我斜对面的电梯角。

我对这女人与小孩有些好奇,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一看不打紧,差点没把我吓住。

这女人的妆容很奇怪,眼眶连着眉线,化得乌黑乌黑的,根本看不到一点眼白,看起来就像是两个黑窟窿眼。再看那俩小孩,虽然笑的挺欢腾,但却没有一点声音,跟演无声电影似的。尤其是他们的眼睛,没有一点生气,就像是画在脸上一般,死气沉沉。

真怪,我心底纳闷。

我在看着他们的同时,那女人与小孩三双毫无生气的眼睛也在盯着我,尤其是那女人,两个黑色的窟窿眼,看的我直发毛,我连忙转移视线,不敢再惹这娘们。

电梯上升,到了十七楼,就在三个酒鬼互相搀扶着准备离开电梯时,怪女人嘴角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冲那三人轻轻的吹了口气。

那俩小孩就屁颠屁颠的跟着三人出去了,电梯里只剩下我、田甜和怪女人,女人就一个劲的瞅着我冷笑,笑的满脸的粉噗噗掉。

田甜往前探出一步,挡在我的身前,她的脸色很不好看。

到了十八层,我连忙拉着田甜出了电梯,心想这怪女人不会跟我一样都住在顶楼吧。

然后,我听到电梯响了一下,应该是往楼下走了,那女人却没出来。

我心里就明白了,这傻女人肯定有神经,不住在十八层干嘛跟老子上来。

“田甜你没被这个疯女人给吓着吧。”我掏出钥匙边开门,边说。

“你看到她了?”田甜身躯一颤,惊讶出声。随即她又自顾说:“哦,我差点忘了,你应该是能看到的。”

我没心思去考虑那个神经女,就没有答话。进了屋,我并没有急着去开灯,而是转身对刚要进门的田甜说:“宝贝,闭上眼睛。”

田甜乖巧的闭上了眼睛,然后我进去用火机将一根根红色的小蜡烛点燃,才示意她睁开眼。

“天啦,真美。”

屋子的最中间布置用红色的花朵扑了一个大大的爱心,在昏暗的烛光下,充满了温馨与幸福。

第九章红衣猛鬼

我承认方法是土了点,花了整整一个下午才布置完成。万幸,此情此景却是很适用的,田甜依然被我这老土的浪漫给感动的泪流满面。

“喜欢吗?田甜。”我揽着她的腰,温柔的亲吻她性感的鼻尖。“喜欢,我太喜欢了。”田甜用力的抱着我。

“沈浩,你,你对我太好了,我都不知道……”田甜有些情不自禁,头深深的埋在我的胸口。我认真的看着她,“你是我的女人,只要你喜欢,做一切都是值得的。”然后,我低头吻住了她冰冷的唇。

温存过后,我笑说,“这以后就是咱们的家了,进来参观下吧,伟大的女主人。”

田甜刚要进来,突然哎呀大叫了一声,一个趄趔摔倒在地。

我打开灯扶起她,很是心疼,“姑奶奶,你也用不着这么激动吧。”田甜撅着嘴,委屈说:“腿疼,背我。”

我拦腰将她抱进了房间,关了房门。

田甜指着门口的黑狗血粉埋怨我,“你看你也不打扫干净,还有灰尘呢。”我告诉她那是瞎子留下的,可以用来驱邪。

她问我瞎子是谁?我就说是我铁哥们,一个超级烦人的大神棍。

她的表情有些复杂,突然像泄了气的皮鞋,焉了下来,“沈浩,今天农历多少了?”

我看了看日历说,阴历六月初七。田甜有些焦躁说:“初七?”

然后她的脸色唰的一下就沉了下来,倒着手指头,大叫说:“不好,漏掉了一天。”

我说咋了?心中叫苦不迭,这妞不会也跟瞎子一样是个神棍吧,那可真烦人。

田甜捧着我的脸,认真说:“沈浩,从现在,你千万不要迈出这扇门,不管任何人敲门,或者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开门,明白吗?”

我见她神经兮兮的,很是紧张,疑惑问:“田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田甜想了想,压低声音说:“沈浩,你别多问,赶紧睡吧。”

我向来比较随性,她不愿说,我也懒得多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大晚上的,我也没必要再出门。

可能是太困了,我抱着田甜很快就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感觉房间内像是起风了,阴冷的厉害,把我冻醒了。

我朦朦胧胧的往窗外看了一眼,好像看到了电梯里的小男孩,他贴在玻璃纱窗在冲我笑,发出的声音,像是带着回音效果一般,极其的刺耳。

大半夜,谁家的小孩啊?我这时候意识还没完全清醒,眨了眨眼睛,再一看,窗子外面静悄悄的,哪有什么小孩。

肯定是看花了眼,我想,然后继续蒙头大睡。

咚咚!

大哥哥,开门,开门!这时候我听到了门外好像有个稚嫩的声音在叫门。

我睡意正浓,只道是幻觉,也没搭理。然后我听到几声砰砰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在撞门,紧接着有小孩子呜咽的哭声,边哭边说:“姐姐,门口有大黑狗,怕怕。”不过,哭声并没有太久,很快就消失了。

而我实在太困,懒得理会,迷迷糊糊又睡下了。

刚睡下一小会儿,突然楼下传来凄厉的尖叫声,那是人在死亡边缘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好像是男人的惨叫声,然后,就跟炸开了锅似的,这房子的隔音效果很不好,怒吼声、尖叫声、砸东西,与嗵嗵急忙奔跑的脚步声,听起来很清晰,我猛的被惊醒了。

我想起来了,楼下十七楼住的是三个醉鬼,三个大老爷们大半夜的会出什么事?

“田甜!”我伸手去摸枕边的玉人,发现床是空的,我一惊,坐了起来,打开灯一看,哪里还有田甜的影子。

“救命,救命啊。”我听到一个男人的大喊声,从脚步声的判断来看,他正从楼梯间往上跑,声音离我的房间越来越近。

咚咚,咚咚!

“有人吗?有人吗?求求你,有人要杀我。”猛烈的敲门声,我听到一个男人哀求的叫喊。

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没想到刚住进这里就碰上了杀人案,救还是不救?

我清楚打开门,一旦开门凶手下一个目标很可能是我。

门外传来怪异的笑声,这笑声听起来像是女人的,但说话的却是个男人。

我清楚的听到他在说:“你们都得死,都得死!”然后我就听到了小孩子拍巴掌的欢呼声,“都得死,都得死……”

“开门,有鬼要杀我,有鬼啊。”那求救的人愈发的着急了。

他这一喊不打紧,喊了这一嗓子,我的魂都快给吓飞了,哪里还敢开门,老子最怕的就是鬼了。

我又想起田甜和瞎子说过的话,顺手冲进厨房,捞了把菜刀,紧紧的抵在门上。

啊!几声惨叫后,我听到了噗嗤的声音,就像是屠杀在砍切猪肉般。

我感觉脚下黏黏的,低头一看,妈拉个巴子的,浓浓的血水,沿着门缝渗了进来。

我知道门外那哥们八成是遇害了,这时候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上,全身被汗水湿透了。

我小心的透过猫眼往门外看去,一看差点没把我给活活吓死。

门外站着一个面目狰狞的青年人,他穿着血红色长长的婚纱,满脸是血,嘴角歪在一边,随着手上的菜刀每一次落下,他就笑的更疯狂,他身后就站着电梯里的那两个小男孩,两人拍打着巴掌,又蹦又跳的,“都得死,都得死……”

那求救的人早没了声音,我琢磨着已经被砍死了,可这个疯子却并没有停手,一下一下……

走廊的声控灯熄灭了,我眼前一片黑暗。

我的大脑神经已经紧绷到了极致,我从来没想到会目睹这么凶残的惨案。

如果我没记错,那套婚纱明明就是穿在那怪女人身上的,现在却穿在了凶手身上,还有那俩小孩,大半夜的跟着凶手兴奋个屁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真是鬼在作怪?鬼是谁?疯女人、小孩、还是这凶残的青年?

我此刻连大气都不敢喘,脸上的汗珠子滴滴答答的沿着下巴掉,心里只盼这该死的凶手、鬼,早点离开。

大约隔了十来分钟,我寻思着凶手应该离开了。

然后,我壮起胆子咳嗽了一声,门外的声控灯亮了,我凑到猫眼里看了一眼,门外空荡荡的,果然,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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