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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大阴倌-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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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你不会是想把棺材打开吧,这里这么恶心,万一有鬼怎么办?”满地都是干涸的血迹和肉块,让我有些发毛。多一事,毕竟不如少一事。

“这里应该没有鬼,鬼是阴寒之物,如果有鬼的话,温度应该会下降,而不是现在这样比外面还热。”瞎子一边说,一边摸上了左起第二口棺材,看那样子,似乎是想要看看棺材钉死没有。

“可是瞎子,现在屋子里这个温度也不正常吧,比外面还热,万一是个红袍火鬼什么的怎么办?”

瞎子丝毫不吝啬的送给我一个中指,“让你念书你非要去放猪,这屋子里热是因为屋子里这些死老鼠和死蛇,肉在腐烂的时候会放热,别他妈给我啰嗦了,赶紧过来帮忙。”

我那个无语啊,这他妈的……你整点阴倌的理论忽悠我下行不?突然整出科学来了,我他妈搞了一晚上的鬼,哪能想到那么科学的事……

就在我想要找点什么说头反击瞎子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不远的地方传来一声石头撞击的声音。我立刻打了个手势示意瞎子不要说话,侧耳细听,一声声脚踩到草叶上的声音在死寂般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回头在屋子里扫视了一眼,却发现能够藏人的就只有棺材下面那围着布幔的地方。无奈,和瞎子交换了一下眼神,按灭了手机一人挑了一口棺材,钻了下去……

第十九章神秘来客

布幔下面的空气不流通,愈发的浑浊闷热。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在这里没有那些被剥了皮抽了肠子的蛇鼠,否则我宁愿跳出去跟外面的人死磕一场也不愿意躲在这里面。

“吱呀呀呀……”随着门轴转动的声音,木门被人缓缓的推开了,我死死的闭住一口气,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响。

“啪唧”那个人似乎和我一样,一进门就踩到了地上的死老鼠,不过他却没有像我那样大惊小怪。“奇怪,这扇门怎么是开着的呢?”一句很低的自言自语,听声音,应该是个上了年纪的男人。

说了那么一句之后,男人再次闭上了嘴,一步一步,缓慢而稳健的向我们藏身的这几口棺材走来。落脚时候,每一声“啪唧”都好像是踩在我心上一样。

木屋的门,原本是锁着的,那个进来的人似乎也清楚,如果他是这里的主人,很可能就会想到是有人打开了门,进来过了。那么接下来他会干什么?会不会来找找这屋子里面是不是藏着人呢?

屋子就这么大,一眼看过去,就看全了,能藏人的地方,无非就是棺材和棺材下面罢了。

“棺材……”老男人的嘴里低低的念叨了这么一句,脚步声,却是离我藏身的这口越来越近。

我暗暗的捏紧了拳头,在这小木屋里残害了那么多“可爱”的小动物,如果他是这里的主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要是真的把老子从棺材底下揪出来,我他妈干脆就干他丫的。就算是什么邪门家伙又怎么样,我和瞎子两个大老爷们儿还怕搞不定一个老棺材瓤子?

“啪唧”月光明亮,这个刚进来的老家伙显然没有我和瞎子的保密意识,木屋门开的大大的,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清楚的看到了随着他一脚下去,一些腐臭的液体飞溅到了我面前的布幔上。

还好有布幔挡着,要不然不得喷老子一脸血水啊。

妈的,要不要这么倒霉……我心里暗骂着,拳头捏的更紧了。

布幔并不是很长,距离地面其实还有一两厘米,我隐约看到有一双脚就停在我面前的布幔边。妈的,这是要被发现了么?一开始的时候,我还敢很缓慢的呼吸,可是现在看到那人就在我面前,我是半点都不敢了,死死的闭住气,紧握双拳,随时准备干他丫。

静夜之中,我似乎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在因为紧张和缺氧而激烈跳动的声音。

突然,外面那人的一只穿着黑色布鞋的脚向前迈了半步,直插入布幔里面,险些踢到我的脸,要不是他伸进脚来后,就再没有别的动作了,我就已经准备抽丫的了。

不过……我仔细观察了一下面前这只脚上的布鞋,款式很古旧,似乎是电影里那些老道们或者那些所谓的算命的高人才会穿的那种。

那个人自然不会是没事干所以把脚伸进来玩,我听到头顶上方传来一声低低的叫力声,然后就是木头摩擦的声音,他在推棺材盖。

就在此时,棺材前那个人身上突然传出了一声低低的蛐蛐儿叫,那个人的动作顿时停滞了一下,然后,又是一阵木头摩擦的声音,不过这次的声音听起来,则是合上棺材盖的声音。

合上棺材盖以后,那个人以很轻快的脚步离开了屋子,“吱呀”一声,轻轻的带上了门。

“吁!”我长长的舒了口气,刚刚实在是太紧张了,小说里面,那些玩邪术的坏人各个身上都有些古怪的厉害东西,刚才要是真的被发现了,就算能把他揍趴下,估计自己也得惹上一身骚。

当然,我和瞎子谁都没有立刻从棺材下面钻出去,那人刚刚离开,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转回来,索性还是在下面静静的呆一会儿的好。

果然,在布幔里呆了没有两分钟,我就隐约听到外面有脚步的声音传来。只不过这一次的脚步声和上一次不同,上一次的脚步声显得很轻快,这一次的却显得很沉稳,通通有声,打个比方的话,就好像是白冰和瞎子的区别。

“妈的,老东西又他妈忘了锁门。”脚步声到了门口,随着一个粗豪的声音,“咣当”一声,木屋的门被人一脚就给踹开了。

看来,刚才那个老头和现在这个粗鲁的汉子就是这小木屋的主人了,尤其是这个汉子,否则,他不会拿着个大手电,随意的晃来晃去。

“通通通”的脚步声,好死不死的还是朝我这口棺材走了过了,我勒个去的,难道是老头发现棺材下面藏着人去叫了救兵来不成?干嘛就都要往我这里凑啊。

木头摩擦的声音再度想起,紧接着就听到了那汉子略带淫邪的笑了一声,“没想到,今天这个小妞儿长得还真挺不错的。”

怎么?难道说我头上这口棺材里有人?还是个年轻女人?不会是田甜吧?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妈的,这个男的肯定是要对棺材里的女人做什么了,我该怎么办?

出去么?万一不是田甜我出去了那不就是打草惊蛇了么!可是……如果真的是田甜,我能坐视不理吗?

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拿不定主意,却听到那个男人“嘿”了一声,似乎是扛起了什么东西,应该就是棺材里的女人吧,他要把那女人带走么?那女人到底是不是田甜,他要把那女人带到哪里去?

我的心里百般疑惑!

“小妞儿,等会我就让你好好的爽一爽,到了我的手上,不管你是人是尸还是鬼,都别想逃,乖乖受着吧……”

头顶上,那个男人依旧在浪笑,可是这句话,却让我好像被雷劈了一样,呆住了。都别想逃……“我现在手上正缺人手,这栋楼里的人,都别想逃……”丽坤小区那夜在楼梯上听到的那句话再次回响在我的脑海里。

心,渐渐的落回到肚子里。

那句“都别想逃”让我认出了这个人就是那天在楼梯上跟田甜对话的那个姓段的。放心是因为姓段的肯定是认识田甜的,他刚才跟棺材里那个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女人说的话,足以证明那个女人不是田甜。

不是田甜是好事,可是坏事也来了,那天晚上的对话,表明了田甜是认识这个男人的,甚至田甜都有可能知道这个男人都在做什么。那田甜会不会也是这些家伙的同伙?我无法想像田甜那样的漂亮女人坐在这样的一个小木屋里,一只手拿着老鼠,一只手往出抽那只不停尖叫着的老鼠的肠子。老鼠屎和老鼠血随着老鼠的挣扎溅满她白色的连衣裙……

我想的自己都快吐了,赶紧捂住了嘴。索性那个大汉没有过多的逗留,扛起了尸体扭头就走,甚至连木屋的门都没有关。

听着沉重的脚步声离去,我迫不及待的从布幔里钻了出来。这个姓段的走路声音那么大,要是他想杀个回马枪,怎么躲都来得及。

“瞎子,快出来,刚刚那个人,我怀疑他就是丽坤小区惨案的幕后真凶。”我走到瞎子藏身的棺材前,在布幔上轻轻踢了一脚,瞎子却是已经从另外一边滚了出来。

“你确定?”瞎子往门口张望了一下,冲我招招手,“蛤蟆,先跟我把棺材打开,咱们看看里面究竟是活人还是尸体。”说着话,瞎子就伸手去推棺材盖,我急忙搭了把手。

棺材盖被推开了,借着门口射进来的月光看去,里面躺着的,是一个穿着一身黑色寿衣眼窝深陷,形容枯槁的老太太。

瞎子把手伸到老太太的鼻子前面先是探了探鼻息,然后又伸手在老太太的心口摸了摸,然后又在老太太的脸上捏了捏。“是死的,死透了,不过还没有腐烂。看样子应该是刚死不久。”

凌晨,小黑屋里,四口棺材,还有一具摆在面前的死尸……说实话,没看到死尸之前,只看到了棺材,我心里还没有多害怕,尤其是躲到棺材下面以后,甚至觉得那棺材可以给我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可是看到这具尸体之后,一切都变了。

从尾椎骨开始,凉气一个劲儿的往出冒,手也开始哆嗦,我甚至觉得这具尸体随时都可能像那天晚上的烧纸老婆婆一样蹿起来给我狠狠的来一下。“瞎子,别他妈的在这里傻看了,咱俩还是跟着那个家伙,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吧。”

我自己都说不清我到底是真的想去看看那个家伙在做什么,还是想尽快离开这具死尸,倒是瞎子,他今晚的表现真的是让我另眼相看。一开始,毫无顾忌的抓起地上的死老鼠查看,再然后,对着那具死尸又摸又捏的,难道他就不害怕么?还是说,作为一个阴倌,这些东西已经和家常便饭一样了呢?

第二十章虐尸炼油

瞎子应了一声,用力合上了棺材盖,到屋门口向外张望了一下,确定附近没人,才招呼我一起出去。

刚刚那个男人并没有走远,尤其他手里还拿着手电,在这漆黑的山里显得格外的扎眼。

其实,很多次我都在后悔,那夜为什么要跟上去,如果我没跟上去的话,也许就不会看到那样的场景,也许,也不会走上日后的那条路……

乌山,地处市郊,唯一的大型建筑就是火葬场,而现在又是凌晨,按理说,乌山里是绝对不应该有人活动的。正是因为这样,那个姓段的粗豪汉子做起事来才毫无顾忌。背着女尸,晃着手电,嘴里时不时的还哼着什么小曲儿,倒是给我们这两个跟踪的提供了便利条件。

大约走了两里地,山路一转,山谷中,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草棚,就好像寻常的西瓜地里那种看瓜的草棚,四根木头柱子往起一撑,很是简陋。瓜棚里,吊着几盏马灯,倒是也挺亮堂。壮汉扛着那女人走了进去,开始捣鼓起来。

这地方是山沟子,除了中间这条有人走的小路外,四处的杂草最少都是齐腰高的,很是方便躲藏。

也许是天公作美,那壮汉忙碌的时候,山里起了一阵山风,吹的树叶草茎哗哗作响,我和瞎子借着山风的声音潜进了草丛,潜行到距离那瓜棚只有七八米的草丛里,小心翼翼的躲了起来。

在我们潜行的功夫,那壮汉已经把那个女人的双手吊在了草棚顶上垂下来的两条锁链上。灯光照耀下,可以看清那个被呈“丫”字型吊着的女人穿着一身白色的寿衣,长发披肩,看不清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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