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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血医-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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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算之下,从幽州一路行到这里,确实也走了快一个月了。虽说要来洛阳最早是起源于王少庭的想法,但是这一路上我并没有再追问过他下一步的打算到底是什么。现在再有两三天目的地就要到了,加上还有本来和这事毫无关系的芮忧和闫老爹与我们同行,我想还是说清楚,心里有个准备比较好。

王少庭一听这话,脸色却一下子变得很严肃,转过头来看着我,认真地说:“到了洛阳,你能把血矶炉交给我吗?”

第七十五章 倾谈

他此话一出,我们三个人都是一愣。但是我当即会意,伸手锤了他肩头一下道:“怎么?想一个人去把事情全解决了当英雄啊?”

芮忧也面露不快,低下头一边吃东西一边说:“再不就是有人根本没把我们瞧在眼里吧。”

王少庭当即低眉道:“这件事本来就和你们没什么关系,自始至终我心里只有一个打算,就是拿血矶炉去换回我爹。现在快到洛阳了,也差不多该说清楚了。”

这句话显然刺激到了芮忧,她柳眉一竖,拍案而起,怒道:“就是,我们始终都是些外人,你那么有本事,我看一个人也没什么问题!还费那劲分什么清楚,一拍两散不就行了!恕我失陪了,省得别人看着碍眼!”然后转身就愤然离桌,上楼回房去了。

老练的闫老爹见状,把腰间的旱烟抽出来,说道:“我也吃差不多了,你们继续,我出去抽袋烟。”

于是,餐桌上只剩下了我和王少庭两个人,还有一桌子没来得及愉快地吃完的饭菜。

我看了一眼坐在那儿一副苦大仇深表情的王少庭,不禁深深感慨了一下,不管在哪个时代,这小子得罪人的本事真的都是一流的。

好在,我从来都是这么成熟,从来不跟小孩伢子一般见识……当即叹了一口气说:“血矶炉是可以给你,但我看你就算把这个东西拿给……呃……那位爷,也救不了你爹,还会把自己的小命也搭上。”

王少庭眉头一皱,仍旧是默然不语。

我恐隔桌有耳,压低声音继续说:“你以为那位爷想要的是血矶炉这个东西本身吗?他要的可是长生不老的秘方!之前经历刘家那件事的时候,虽然刘卿没有直接告诉我血矶炉到底怎么用,但是听那个意思,是要以人命为代价的。”

这还是头一次和他们提到这件事,王少庭听了相当意外:“以人命为代价?什么意思?”

“不知道,所以才一直没和你们讲。”我说,“但是你想啊,一个很简单的道理就是,如果血矶炉是谁拿到都可以长生不老的话,那我陶家应该首先全体成仙了对吗?可是没有啊,不仅没长生,而且还短命哪!还惹一脑门子官司哪!我猜,这里面是一定还有什么其他的机巧是我的祖先们所不知道的,也或者,是他们知道却不想轻易用的。”

这个事实如此明显,王少庭也立刻明白了,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赶紧趁热打铁:“所以啊,我是想说你可不要把事情想简单了。回头你把东西给了人家,人家问你怎么用,你说,我也不会。你说换了谁能忍住不当下砍了你的脑袋?”

我这番分析显然打动了他,他开始犹豫,沉思了好久才说:“那,你的意思是我们还是要先想办法解开血矶炉的秘密再说?”

我一听他又使用了“我们”这个说法,着实高兴,说明这小子思考问题终于又以我们四人为一个整体了。

“那样当然好,但是我猜你会担心时间拖得太长你爹会承受不了牢狱之苦,是不?”我看出了他眉宇间的焦急。

他点了点头,牙关紧咬,感觉是在努力地控制着内心对至亲的牵挂。

“我也觉得那样太慢了,需要想想其他办法,但是不管想什么办法,前提一定是我们四个人一起,你别看芮忧是个小姑娘,闫老爹也不过是个小老头,但是他们各自的本事绝对是可以帮上大忙的。”我说。

王少庭听我这样说,立刻急切地说:“我当然知道他们的本事,只是……只是……”

“只是不想连累他们,对吧?”我笑着说,“那你呢?皇……呃……那位爷想要血矶炉,本来是我陶家的事,关你们王家什么事?你们不也是被我家连累进来的吗?你要这么算,那该独自去解决这事的,应该是我才对!为什么我不像你这么逞英雄要自己去?因为我知道一个人做不到啊!我需要你们,你也需要我们,早就没办法算得那么清楚了!”

我把手扶在他肩头,又说:“真的,你现在想的那些事在我看来都是多余的,倒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运用你的技术,咱们一起想办法把你爹救出来,还有用一点儿。”

不枉我费了这么多唇舌,他终于显得释然一些了,思考了一下之后抬头看着我,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说:“你的意思是?又要玩阴的?”

“这是什么话,”我嚷道,“什么叫玩阴的?那叫策略好不好!”

他看着我的脸,眼中带着一丝察觉的意味地说:“我说怎么今天晚上想起问我这个,你是不是早就有什么想法了?”

我一摸后脑勺,笑着说:“啊,这都被你看出来啦,不愧是我的好搭档!”

接着凑到他耳边,低语了一番。

“啊!”他听完大惊失色地说,“这怎么行?”

我笑着说:“这只是一个初步的想法,具体的细节还要和芮忧老爹他们商量一下后才能确定呢!”

见王少庭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光看着我,我问:“怎么了?干嘛那样看着我?”

“我是在想,你真的是陶之焕吗?”王少庭说。

“怎么又扯到这问题上来啦!我不是解释过了嘛,我叫……”

“陶勇,字之焕是吧,知道了。我只是觉得,如果你真的是陶之焕,说不定在事情演变到现在这样之前,比如,在有人开始打你家血矶炉主意的时候,你已经想到解决的办法了。”王少庭笑着说,“而且,最开始在未龙山见到你的时候,你真的……真的太普通了,毫无出彩的地方,中间出外走了遭,怎么好像脱胎换骨了一样呢?我有时都在想,会不会你已经用过血矶炉了,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现在哪样啊?”我也笑着问。

“跟在哪里的山里修炼过一样,变成一只老狐狸了。”王少庭语带揶揄。

我哈哈一笑,捉起筷子,又开始大快朵颐起来。一边吃一边说:“我再老狐狸,也有怕的人啊!”

“谁啊?”他问。

我朝楼上一努嘴:“那位姑奶奶呗。唉,有人说错了话,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可怜啊,可怜!”

这半天我说了这么多话,只有这句最有分量,一下子让这小子瞪大了眼睛,呆住了!

第七十六章 游戏

从第二天早上开始,芮忧就再也没跟王少庭说过话,之前一直是我和老爹驾车,他们俩坐在车里的,突然就变成了她当副驾驶,老爹只好收敛一下他的烟瘾,坐到车里去了。因为芮大小姐还发了话说,虽然她不坐在车里了,但是可不愿意车里头有什么烟味儿。

不止如此,到了吃饭的时候,饭桌上的气氛也是沉闷至极,对我这种话痨级的人物来说,简直就是最大的折磨!但更可怕的是,这两个人还是会和我说话,但是会各说各的,好像在隐性地争抢着,看我更会搭理谁一样,搞得我夹在中间,简直是受尽了夹板气。

尽管我也动用了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一再想办法调停,但这次显然芮忧是真的生气了,根本听不进去劝解,王少庭也开始犯倔,油盐不进,死猪不怕开水烫,最后连我也受不了了,干脆由他们去了。

又走了不到两天,东都洛阳已经近在咫尺了,这天晚上,我们在洛阳北城外不到五里的一处树林露宿。吃过晚饭,芮忧和王少庭就立刻散开,分别坐到了两棵相距很远的树下,一个望着远处,一个低头沉思,都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我看气氛有些尴尬,从包里拿出一叠纸片,叫道:“来来,都过来,我们来讨论一下下一步的计划!”

他们两个一听,一个显得无奈,一个看着不情愿,但还是都站起身来,聚拢到我和老爹这边来了。

芮忧走到我身边,看到我面前的纸片,非常诧异地问:“这是什么?”

我胡作神秘地一笑说:“这个可厉害了,叫做扑克牌,是我自己做的,比较简陋,但是还是非常好玩的!”

“好玩?”王少庭也一脸意外,“不是说商量下一步的计划吗?”

“哎呀哎呀,总之先玩一下啦,回头你们就懂了。”我嚷着。

他们知道我喜欢搞怪,也就不再挑剔,老老实实地坐了下来。

把这副用纸抹上浆糊后再晾干压平,最后再画上图案的简易版扑克牌洗了洗,给他们四个人讲解起规则来。

我推荐给他们玩的这个纸牌游戏叫做“拱猪”。

游戏规则简单说就是每轮四个人每个人出一张牌,第一个人出什么花色,其余的人也要跟着出什么花色,然后谁的点数最大,这四张牌中所含有的一些特定的牌就会归这个人所有。

“特定的牌”分成三类,第一类是好牌,只有一张,方块J,被称为“羊”,代表+100分。

第二类是坏牌,包括所有的红桃牌,10及其以下的红桃牌每张为…10分,J为…20分,Q为…30分,以此类推到A。

而最大的坏牌,这个游戏中的灵魂角色则是黑桃的Q,被称为“猪”,代表…100分。

最后一类就是中性牌,也只有一张,梅花10,它的意思是X2,不管其余所得的牌为正还是为负,遇到梅花10都会翻倍。

一副牌去掉大小王正好均分为四份,打到所有人手里的牌都用完后,计算各自的分数,得分最多的人获胜。

芮忧、王少庭和闫老爹都是头脑非常聪明的人,这些规则虽然听上去有些花哨,但是他们很快就明白了。只有一处引起了比较大的质疑,就是这个负分的问题。

“你说的负100分,是少100分的意思吗?”芮忧首先提出了疑问。

我想了想,在地上画了一条坐标轴,中间点了一个点,解释说:“如果说0就是这个点的话,往右就是正,往左就是负,负就是比0还要少的意思。”

芮忧一歪头,好像对我这个抽象的解释感到不太满意。

王少庭却好像明白些了,说道:“意思就是像树在水里的倒影一样,树是实体的,就是正的,倒影是虚的,就是负的。”

闫老爹也在一旁插嘴说:“也可以这么理解,正100就是你欠我100块钱,负100就是我欠你100块钱。”

我拍手笑道:“你们都是天才啊!解释得都对,套到咱最熟悉的说法上就是,阳属正,阴属负,阴阳互为消长,可以互相抵消的意思。”

这下子芮忧像一下子被启发到了一样说道:“啊……你早这么说我不就早明白了嘛!”

王少庭也说:“算得分就算得分呗,为什么还要搞出什么正负来啊!”

芮忧也点点头说:“就是!”

我看这俩人此时好像都暂时忘记了彼此的嫌隙,站到同一阵线去了,不禁心里暗笑。

实际上确实如他们所说,我完全可以把这些规则稍微改一下,全部改成正分,于胜负的计算上也是一样的。但是我特意保留了这一点,是为了保持游戏的原汁原味。

至于其中的深意,我想等到游戏结束的时候再做说明。

于是我们就开始围成一圈打起牌来。我还拿了一根长树枝,负责在每个人旁边的地上划上分数。

刚开始进行得非常缓慢,因为他们三人需要不断地熟悉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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