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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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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寿到超出我们一般人的想象范围。

具体有多长寿了呢?

因为至今仍然没有把他捉拿归案,这个就不好说。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吴长生的长寿,是建立在别人的死亡的基础上的。

他可能在修练某种神秘的长寿秘术。

而这种秘术的修练,需要杀害活人,以便让吴长生变得年轻。

之后,在过得一段时间,当他又出现衰老迹象了,他又得故伎重演。

而且,这种道术已经很少有人知道、懂得,以至于知音难求。

长期的孤独生活,使他感到了寂寞难耐。

所以,当他听说更偏僻的农村里存在有修道成仙的组织,便不加分析地走去加入这种打着道会幌子实质骗钱骗财的组织里去。

他以为找到了共同修道之人,不辞劳苦,千里迢迢慕名而去。

当然,结果是令他失望的。

所以,后来吴长生看穿了长生道其实和得仙会是一样的,其实质无非是打着修道长寿的幌子,大敛道众钱财的一个乌合之众的组织时,便在某一天里,不辞而别了。

但陈辉和周毅依据马二长提供的情况,却在重新梳理案情的轨迹时,使得案件显性起来。

之前断了的线索也似乎找到了某种联系点。

那就是,吴长生并没有彻底消失,而且也不似大海捞针那样艰难。

有关吴长生这个人,今后要找到他,应该往那些地方比较偏僻,人群比较迷信,或者是某些寺庙去寻找,就能比较容易找得到吴长生。

当然了,即使是这样,这个案子仍然显得困难重重,要想找到真凶,还是毫无头绪!

由于吴长生其人踪影飘忽,来去无迹可寻,就算寻找得到他,据马二长的交代,他奇能异术比那三个用纸人纸马杀人的异能术者更了得,恐怕也难于擒拿他。

但要找到吴长生,也不是毫无目标和方向。

从上面分析的情况来看,吴长生主要还是出现在人迹较为稀少,人员较为神秘的地方。

你比如大城市,那些人头拥挤的球场,因为是人体阳气很重的地方,吴长生是不会到的。

所以,只要锁定比较偏僻落后的农村,要找到吴长生应该说还有些可能。

只是有点麻烦就是,吴长生的外形变化很大,有时候相貌前后会相差三十年,不和他特熟,还真不好确定是不是同一个人来呢!

不过,现在好歹有一个与吴长生算作是比较相熟的马二长。

陈辉和周毅商量了一下,尽管也知道马二长罪孽在身,但仍然想把他的死期延缓一下,让他协助专案组,查找吴长生。

然而,陈辉的这个想法还没来得及和局领导汇报,事情的进展就蒙上了浓厚的迷雾。

就在陈辉和周毅商量过,准备让马二长协助专案组破案的时候,看守所却传来了一个让他们两人感到震惊的消息,马二长在被提审后的第二天晚上,很诡异地突然暴毙了!

这不仅使案件蒙上了层层疑云,还几乎到了线索断裂的地步!

上已经说过了。提审马二长的那个晚上,知道他认识吴长生,就连夜找来拼像师为吴长生拼图的。

又因为一提到吴长生,马二长就感到大脑里有关吴长生的形象很模糊,所以那个晚上弄得大家很伤神,完全忽略了第二天早上马二长所做的那个噩梦!

其实就是一种警告!一个凶兆!

吴长生所修的是什么道术,大家不得而知。

即使是和他一起在永生道里混过日子的马二长,也不明所以。

据马二长交代,吴长生加入永生道之后,是从来不参加道会里的修道之类活动的。

好象他加入永生道就是为了领份子钱!

至于后来他是怎么救的永生道,灭了得仙会,那纯粹是吴长生与永生道的道首之间的缘分。

一个吊儿郎当、懒散成性;一个忍让有加、偏袒过份,所以后来破解得仙会派来的异能奇人的阴术,以及率永生道反击得仙会,都可以说是吴长生为报答赵道首的知遇之恩。

虽然马二长在被审讯时也提过,吴长生修的是很得人惊的道术来的。

但周毅要他具体讲述出来,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第65章 鬼魂莅临

这样说来,其实大家对吴长生的了解,仍然停留在很肤浅的表象,确实不知道吴长生到底有多少水深。

从怀疑的角度,从推理来说,吴长生几乎逃脱不了是个杀人嫌疑对象。

但是,请记住,充其量,吴长生也只是个被怀疑的对象,而不是确实的杀人犯。

现在,有关嫌疑对象,在称呼上都有了很实事求是的改变。

以前,某个人被警察盯上了,许多表面证据都对被怀疑对象不利时,可以把这个被怀疑的对象称为“嫌疑犯”!

一个犯字,就有把嫌疑对象坐实是犯了!

所以,现在已经规定,不到证据确凿之前,一律只能把嫌疑对象称呼为嫌疑人!

也就是说,这只是一个被怀疑的人而已,与犯还有一大段距离呢!

当然,当然了,吴长生的诡异,却是不争的事实。

马二长在看守所的死亡过程,更说明了吴长生的诡异之术是如何高深莫测了!

马二长可是被关押在看守所里了的。

他与吴长生除了上次在四恩寺见过一面之后,两人就再没有见过面,更说不上联系了。

也是说,马二长和吴长生之间,是互相不知道对方在哪里的,更不知道对方在干什么事。

那么,马二长如何又与吴长生牵扯上关系呢?

这正是吴长生的诡异之处了!

提审完马二长的第二天,就把他和其他参加永生道并身有命案的重刑犯关在同一个监室里。

这没有什么,这个做法很正常。

但是,马二长居然在同监室的道友注视下,出事了。

而且事情的经过不仅神秘,还解释不清楚。

据同一监室的重案犯们后来复述道,马二长的暴毙过程真是既诡异还让人惊恐万状呢!

当时草草用过晚饭之后,因为大家都是重案犯,都有人命在身,免不了就心事重重。

彼此之间很小说话,监室就有些静寂。

气氛当然很尴尬,现在可不是去杀得仙会时的冲动和热血了。

大家都知道等待大家的结果,最有可能就是死刑、立即执行!

所以当这个相当明确的结果在等着他们时,他们不是坦然面对,而是期望能够侥幸躲过此劫。

他们学的不是长生之术吗?

当初,在他们加入长生道时,不是听了别人说,打从修练了长生道后,就逢凶化吉的吗?

可当他们身在监室里时,理智却告诉他们,他们不但不能长生,很快还得早死!

所以他们或者怨天尤人、悔不当初。

在他们身上有这种心理一点都不奇怪。

当初加入永生道就是想活着而不死,岂料现在还要死快些,你叫他们的心里怎么不思潮起伏?

人人都身临死期的即将到来,人人都被巨大的死到临头的害怕感所笼罩着,心之脆弱与胆怯,都到了快要崩裂的程度。

所以虽然平日里是亲密的道友,又目标一致,理想相同,但此刻却因为死到临头而形如陌生。

他们闷声不响,躺在窄小的床上默然地瞧着天花板,大脑有些空白,身体按奈不住地在颤抖,正不知做些什么才好。

这时,令人咋舌的情况出现了!

那种冷冷的阴风,那种诡奇的气氛,静悄悄地在监室里弥漫开来。

来无影,看不着,却能感受得到。

既不是天气的转冷,又感到渐渐寒冷。

用双手抱紧自己的身体,仍然抵挡不住阴寒的侵袭。

而且,那种阴寒,还带着恐惧,直入人的心灵而去!

于是,惊恐万状续渐笼罩了监室,好象有一个满脸怒气的人,如同鬼魂一样,静悄悄地、毫无阻碍地从监室的铁门走了进来。

这种感觉,在监室里的每一个人都感觉到了。

仿佛这个鬼魂走过大家的身旁时,那种很凝滞的阴寒,也被搅动了起来似的。

是的,事后大家都说,那只是一种感觉来的,并不是真的看见了有人走了进来。

但是,很奇怪的是,每一个监室里的人,都异口同声地复述道,他们都感觉到那只鬼魂一般的、带着杀气的人出现了。

就从监室的铁栏杆的缝隙中,一下子就飘忽进来。

而且,接着发生的事情就更离奇更恐怕了。

那个马二长突然间就像被人附了体似的,或者说,他也看到了那只看不见的鬼魂飘到了他的面前,让他害怕得双眼紧闭,双手护耳,脸色苍白,惊惧地怪叫一声。

仿佛人被杀前害怕得尖叫起来的声音。

吓得同室的三个重刑犯同时汗毛倒竖起来!

他们立即从躺着的姿势坐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马二长浑身颤抖的样子,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监室里的灯光很昏暗,那种旧式葫芦样的电灯泡,十五瓦只能依稀照亮,犯人只能大概看清监室里的情况而已。

再加上昏暗里还有一种诡异气氛,就更显得模糊不清了。

有个同监室的重刑犯看见马二长浑身一颤,就听到他如同杀猪一般的叫道:“哎哟,我知错啦,我不应该乱说乱道的,我说对不住了还不行么?你可不能这样吸走我的……”

监室里另外两个早已被吓得浑身颤抖起来,又因为马二长是突然呼叫起来的,所以没有听得如此清楚。

知道他说了一句什么来着,但记不起来了。

特别是,确实没有听清楚马二长说过“吸走”两个字。

不过,大家是同时看到他一副惊恐不已的样子,脸色苍白如纸,好象在负荆请罪的样子。

只见他一个劲地求饶,一会儿往左转一点儿方向,一会儿又往右转过一点方向。

还伸出双手合掌,不停地拜!

那样子,那气氛,那惊惧,一下子就把大家狂跳不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看马二长的动作,就好象有个人在他身旁转来转去似的。

可监室的重刑犯并没有看见过人影儿。

虽然他们曾经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但那毕竟是一种感觉!

而感觉这种东西,是最难说清楚的了。

你感觉有人从你身边经过了,但是,你根本就没看到人影儿。

你说,你怎么判断这个问题:到底算不算真有人从你身边经过了?

第66章 莫明暴毙

且说,监室里,三个重刑犯都呆呆地看着马二长神经兮兮的,神态举止奇怪极了。

只见他面对着他身边空空的周围,却如同有一个很恼羞成怒的人,正反抄着手,在他面前绕着圈子,一会儿走过来,一会儿又走过去。

所以,马二长不得不惊怕地顺着那看不见的影子跟着转。

而最奇怪的是,同监室的人根本就没有听到过什么,可马二长却不听地回答道:“我知道错了,你批评得对的。我是没有守口如瓶,他们一吓我,我就什么都说了。对不住啊,我真是个没胆匪类啊!”

这样地自责着,马二长又竖起耳朵来聆听了一会,又接着赔不是道:“我怎么想到这样会暴露你的行踪呢?我以为你道术这么高明,岂会怕他们知道啊!我,我,下次不会了。什么?没有下次?哎唷,我都千不该万不该地向你道歉了,你就放过我这一次!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啊!”

这好长时间的表演,起初,同监室的重罪道友还以为马二长突然中疯了,或者知道这次是死罪难逃,而被吓疯了。

可是,看他的情景,又不似失心疯来呢。

他的每个动作,他的每句话,都表明他在和一个在同监室的道友们来说,是看不见的一个人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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