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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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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陈文辉的心中,在他灵魂的深处,由于受到现实超级迷茫、不可捉摸、神秘而且力量强大的看不见的敌对势力的欺负和玩弄,使他不自觉地产生了一种失败并且没有一丝取胜机会的阴影。

这种阴影一旦形成,就让他觉得,依靠现在的、人类的力量,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弄清真相,继而制定取胜的方案!

这种忧郁的情绪,本来就搅得他身心俱疲,现在又看到王辉失魂落魄的样子,陈文辉更是沮丧到了极点。

听王辉的说话,分明在胡言乱语了,便赶紧站出来对大家挥挥手,说:“诸位,请你们先走吧。至于你们想知道的结果,迟些开会再向大家系统地作一个报告。现在,时间也很迟了,大家都去吃饭去吧……”

陈文辉替王辉解了围,可在王辉看来,却没有什么领情不领情的。

自从帮龙门仁进行第二次体检之后,王辉总是处于一种恍恍惚惚的状态,仿佛他成了一桩什么秘密的罪恶案件的同谋犯。

守护一种秘密既成了他的责任,又成了他的负担。

隐隐约约地,他需要解脱这些无形的重压。

但是,事情的奇怪就在这里!

关于龙门仁体内里人鬼共存这个这么诡奇的发现,还有更神秘的人鬼打架,这两个如此能引起轰动效应的事例,王辉竟然糊糊涂涂地不能将其对外公布!

不是他不想公布,而是他为什么不能公布,连他自己也弄不清楚搞不明白。

其实,他并非伟大得淡薄功利。

他毕竟还很世俗,他甚至想值此而一举成名、出人头地。

并值此爬上医院的领导层,从此摆脱惟命是从、任人摆布的尴尬现状。

但偏偏他就不能将之公布,甚至于对自己身边的人都不能说!

莫明其妙地他就信守了什么承诺一样。

没有人要求他这样,甚至连一点暗示都没有。

可他自己却很坚定地信守着这种要求。

这使他又痛苦又郁闷,竟如刺在喉一样难受。

这件事虽然过去了两天,可是王辉仍然感到心里有一种难以明状的压抑感,憋得心里难受,多想找人一吐为快!

但是,他不能!

每当他靠近别人时,他不是谈有关龙门仁的事尤可,一旦他想着谈那件事时,他不是语无伦次就是犯老年痴呆症似的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对于他的这种状况,不仅是王辉本人急,那个躲藏在他背后的神秘刑警大队的大队长陈文辉更急。

他们偷偷从北京派来一个权威医生,前来协助王辉解脱那种道不清、说不明的病情。

可是,当他们一遍又一遍地寻找解脱的办法时,却一点都不知道如何解困!

第331章 被人放蛊

看着王辉犯迷糊的样子,陈文辉心事重重地在他身旁坐下,拿出了手机把玩。

陈文辉的眉毛拧到一起,额头上现出一条条皱纹。

他眯缝着眼睛,看着身旁的王辉想说什么又不知该说什么。

看他迷茫、犯糊涂的样子,想想即使自己和他说什么来着也是白搭,就只好叹口气,自言自语地说“抽烟”就伸手到裤袋里摸。

“抽烟不好,一是对身体没有好处;二是医院里有规定,在医院内是不准抽烟的。”

“怎么,不犯糊涂啦?”

“谁犯糊涂?犯什么糊涂?”

“哎,刚才和你说龙门仁体检的事时,你……”

“……”王辉又来了一串糊话。

神情又开始迷茫了。

陈文辉想,怪啊,怎么一提到体检两个字,他讲话就舌大了呢?

而且尽讲糊话。

刚好过得两天,从北京请来的那个专家来到了五州市,陈文辉于是请教北京来的专家,那专家几经诊断,才发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试探着说道:“他得的有可能是特定记忆丧失,就是说他的神经末梢被人用某种频率或者声波,甚至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影响力,从而导致他粘膜缺少,所以会导致暂时性失忆,这种失忆带有指向性。即某些字眼不提的话,他跟没事人一样。一提在他大脑里被禁锢的字眼,他就会作出反应,加以拒绝。就象习惯性流产一样,有孕就会流产!等我开些神经药物给他试试,一两天可以初步好转的话,说明没有判断错。但仍然不能提那些敏感字眼。”

谢天谢地,原来是这么回事!

当初还以为王辉是被人放了蛊呢!

却原来是得的特定记忆丧失症!

可这样子一来,岂不是整个调查工作都得停顿下来?

既然在王辉的面前仍然不能提那些敏感字眼,也就是说在他的嘴上套不出情况来!那总得要找个方向来突破吧?

找哪个呢?

这下子轮到陈文辉犯糊涂了。

他心烦意乱地反抄着手,在医院病房前的走廊慢慢地踱着步。

却忽然听得有个人从走廊拐角的地方迈着清脆的脚步声走过来。

陈文辉一眼就认出她就是病人龙门仁的亲属陈洁萍。

只见她远远地看到王辉后,眼睛为之一亮,她扬起手臂想打个招呼什么的,而与自己正面而来的王辉也是一阵激动,刚想做出回应时,他一眼就看到了陈文辉,立即装作互不相识的样子,两人冷冰冰地迎面而过。

这些细微的动作,怎么可能逃得过陈文辉犀利的眼睛啊!

原来,这两个人是相识的。

陈文辉的大脑立即掠过一个大胆而惊人的计划,便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地走开了。

看到陈洁萍和王辉是相识之后,陈文辉开始有了思路!

正如俗话说的那样:解铃还需系铃人。

这个龙母庙里冒出来的龙门仁,既然是陈洁萍送来的,又是她的亲属,问她就最清楚龙门仁是从何而来的?

来历如何?

为什么他身上有那么多的神奇而无法解释的异难杂症?

又是什么使得龙门仁竟然苏醒过来,然后至人特定记忆丧失?

于是,他等王辉走入他的办公室后,陈文辉也跟着他闪入去,并迅速把门关上,对他说:“我有事要对你说。你要作出重大选择。你有一个很好的机会,如果你火候掌握得好,把情况弄到手后,我绝不食言,调你到更适合于你的研究所去……”

王辉愣愣地听着陈文辉的说话,嘴巴微张着,心儿“卟咚卟咚”直跳,他几乎是半抿着嘴地回答道:“你要我怎么做?”

陈文辉用他那双犀利的、仿佛看透人心的眼睛盯着他,苍白的脸上呈现出两片红晕。

他就坐在王辉的对面,一只手放在大腿上,一只手托着下巴,故意不马上接王辉的话题,让仿佛凝滞的空气酝酿某种紧张的气氛。

然后才低沉地一字一顿地说:“刚才,那个龙门仁的亲属和你是相识的,别想瞒着我。我干这一行十多年了,察言观色最在行了。就看你和她轻微的一频一笑,一个眼神传递,就知你们熟不熟了。所以最好不要骗我。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王辉没想到刚才在病房走廊里和陈洁萍那么细微的一个眼神就被陈文辉看穿了,不觉有些底气不足。

他轻轻地舒口气,把胳膊肘交叉在胸前,半垂着头,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

他的眼睛里流露着颓丧,只好老老实实地回答:“多年不见的高中同学。偶然间在此碰见她,感到很奇怪,所以,多看了她两眼。”

“哦,这就好。既然是同学,就更加好说话了。你真的机会来了!你想啊,她既是你同学,可她又是龙门仁的亲属啊,对吧?通过仪器仪表查出来的东西被人家有意抹掉,但不意味着和同学之间拉家常、谈笑话之间把各自的来历说出来也会被抹掉啊……”

王辉长长舒了口气,什么话也没有说,却把头重重地点了点。

……自从那天在咖啡厅被吓了一惊之后,陈洁萍在家里休息了五天,把个心定下来了,她才又到医院去探望龙门仁。

晚饭过后,医院的医生们还在忙着,陈洁萍这才挎个小包,慢悠悠地晃进医院来。

负责护理龙门仁并值夜班的护士刘小娟一看见她出现在门口,最初有些愕然,毕竟有五天不见陈洁萍的影子了。

随后就忍不住有些兴致。

因为这几天里医院里发生了好些事情,而女性们学嘴几乎是天性,碰上陈洁萍,小娟就有了学嘴的对象,她神秘兮兮地走近去,说:“你来啦?你的亲属龙门仁今天好多了,可前几天就……”

“这几天我也不舒服,直到昨天才有所好转,所以今天才来。几天前他又怎么了啦?”

陈洁萍看她似有许多话说,就索性在医院候诊室的休息椅上坐下来,从刘小娟的手里接过一杯白开水。

微侧过身来看着刘小娟,礼貌地听她接着把话说下去,可她不说了!

还神情怪怪的四下里看,做贼一样胆小。

第332章 他不是人

陈洁萍就忍不住,小声问道:“怎么说得一半就不说了?你不是有话要和我说的吗?这几天他怎么了?又给你们添麻烦了吧?”

“嘘……别说添麻烦了。只是你都不知道,你的亲属可厉害了,我都不知该不该告诉你!见你五天不来看他,想必也很想知道情况的,我就告诉你吧。不过你可要保密啊!你知不知道?前几天可怪着呢,王辉帮你那个龙门仁做ct扫描,进去前还好好的,可出来就如同两个人似的,竟然不知道自己进扫描室去是干什么的,还忘得一干二净呢,你说怪不怪?”

“这么说,到现在还查不出龙门仁什么名堂来?”

刘小娟盯着她,两眼神秘地点点头。

表情有些怪怪的。

陈洁萍顿时叹了口气,不去理会刘小娟,却自言自语道“这可什么时候才有个结束?”就又把脸向着小娟,试探着问刘小娟道:“你说,他这个病什么时候才能好呢?”

刘小娟不直接回答她的问话,而是抬起头来张望一下四周围有没有人注意到这里。

见没人看过来了,她才伸出手指来做了个小声说话的动作,说:“实话告诉你吧,其实龙门仁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真要出院在家护理也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好象那个主治医师提出许多理由来,硬是不肯说他恢复得差不多了。好象要在他的身上找出什么来呢。”

“哦,竟有这种事?那么,照你的观察,他在找什么呢?”

“这个啊……”

两个女人在椅子上互相挪了挪位置,彼此靠得更近,说话时也附首贴耳的。

说完闲言碎语,两人走进了龙门仁的病房里,陈洁萍是个直性子,听了刘小娟的许多小道消息,加上那天在咖啡厅里听了王辉的说话,进去后对病**上的龙门仁更加另眼相看了。

只见她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来打量他。看着看着就忍不住突兀地问道:“你到底是人还是鬼?来自何方?不会是我们不知道的什么人来招摇撞骗吧?”

“招摇撞骗倒不会。也许,他根本就不是什么‘人’!”刘小娟阴阳怪气道。

“你以为我脑子有问题吗?好好的一个男子躺在这里,你却说他不是人,那么,请问他是什么?你能解释得清清楚楚吗?”陈洁萍用低沉的但却是非常倔强的声音说。

她几乎是非常瞧不起对方,身为医护人员却说些阴阳怪气的说话。

她甚至是带些恶狠狠的眼神看了一眼刘小娟,见她的脸上羞愧地一会儿呈现出苍白色,一会儿又呈现出两片红晕。

陈洁萍这才心情愉快地转过头去看她的龙门仁。

龙门仁正如刘小娟说的那样,身体已经日渐有所好转,他身上凌乱的皱巴巴的绷带,沾满了白色的墙灰,和着已干的血迹,仿如伤口上的结疤。

看到陈洁萍又来看望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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