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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口技大师-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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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着,秋季喝桂花酒,吃大闸蟹,真得劲!至于米面啥的,让熊孩子打工挣点儿就行……
  午后晒着太阳,品着香茗,怡然自得,悠然见南山。熊孩子愿意练剑去练剑,愿意写字,那便写字,晚上回屋睡觉,唠唠嗑,逗几句闷子,热了分开睡,冷了就抱一起……
  叶斐玉将药碗端进来,看见夏长玉一脸憧憬自顾自傻笑,心里一咯噔,莫不是毒药坏了脑子?
  “长玉?”叶斐玉拍拍他的肩膀,又摸摸他的额头,“长玉?”
  夏长玉回神,慢慢抬头看着背着光的叶斐玉,嘴角微微勾着,露出恬静美好的微笑,看上去特别温润如玉。
  叶斐玉有一瞬晃神,“你,想什么呢?”
  夏长玉突然惊醒,刚才所想,不正是跟面前人过日子的情景么!脑子里怎么会这样想?
  大哥,侄子,师父,师兄肯定正在着急找寻着他,担心着他。怎么会想到那些?
  夏长玉干笑两声,耳朵尖有些红,张张嘴,发现发出的声音好像一个哑巴,实际上他目前暂时也是个山寨残疾人。
  他叹气,耸耸肩表示自己没事。
  不对,这熊孩子好像刚才叫他名字来着,没大没小,喊叔叔!
  叶斐玉有些怀疑地看他两眼,说道:“去屋里坐着,外面太阳毒,你才刚渐好,莫要下床来回走动。”
  夏长玉:“……”
  大哥,我是伤的是嘴好吗,不是腿好吗?我又不是坐月子,至于么,晒太阳还长个呢。
  想到这个,他又看看身边的少年,才发现这熊孩子好像又长了,海拔直逼自己啊,夏长玉翻个白眼,古代有“成长快乐”么?这孩子吃得啥啊,怎么长那么快?
  叶斐玉看他的表情,不禁皱起眉毛,“我知道你着急自己的喉咙,担心演出,但是养病不可一蹴而就,你安心静养便可,莫要多想,”说到这,他抿抿嘴,顿了一下,又轻声道:“其他,有我。”
  夏长玉挑挑眉毛,心想,大哥,我真不着急,我在这有吃有喝,有人伺候着,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还有神医身边转悠着不必担心成正品哑巴,真心不急,就让快快乐乐,愉快的多做几日米虫吧。
  不过细下琢磨少年最后那四个字,夏长玉心底一股难言的情绪悠悠的往上泛,他惊慌地闪开叶斐玉的目光,勉强笑两声,然后端起药碗。
  夏长玉一口气喝个底掉,喝完咧着嘴,呜呜表示苦的肝儿颤。
  叶斐玉接过瓷碗,淡然道:“苦口良药利于病。”
  夏长玉:“……”
  知道知道,就是表示一下苦,并没有说不喝。
  叶斐玉看着夏长玉不满的表情,淡淡一笑,伸开了手指,掌心上面有一颗黄灿灿的松子糖。
  “吃吧,不会苦了。”
  夏长玉:“……”我不是小孩子了好吗。
  虽然他心里吐槽着,但是还是将那颗松子糖填到嘴里,并偷偷看了叶斐玉一眼。
  真甜。
  叶斐玉潇洒转身将碗拿出去了,夏长玉看着门口良久。
  他不是一个小厮么,为什么他身上好像没有一丝小厮的影子,夏长玉想起了以前的种种,觉得叶斐玉身居一个无名的小厮,是不是有点屈才了?
  夏长玉这一天可没少吃,没少喝,虽然清淡,都是利于嗓子的,但是可劲吃,迟早有往横向发展的趋势。
  不行,他得五谷轮回一下去。
  夜色渐浓,叶斐玉盯着小厮们做饭,夏长玉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只见他双手负立,腰板挺拔,虽然面相普通,可就是跟那俩被使唤的倒霉蛋儿不一样。
  叶斐玉身上,有一种气质,夏长玉能感觉得出来,但是说不出来,有时候他的一举一动跟记忆中某个人的身影不谋而合,两个身影意外的重叠,但是,却又说不上到底是谁,像谁,那人好像就在嘴边上,可就是说不出。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奴才身子公子命?
  夏长玉:“呵呵。”
  这时,饭菜已经备齐,他命小厮们将饭菜摆到石桌上后就可以回墨香苑了,这一转身,看到夏长玉靠着木门正看着他。
  叶斐玉道:“怎么又下床了?”
  夏长玉:“……”
  小熊啊,伤的真是喉咙,不是腿,真的,再躺,保不齐脑袋就该残了……
  “正好,净手吃饭吧。”叶斐玉走过去,将夏长玉拉了过来,“来,坐这,饭菜都比较清淡,喜欢便多吃一些。”
  夏长玉摇摇头,羞于开口,比划比划,捂着肚子,意思是要上厕所。
  叶斐玉不解,以为他又胃疼呢,“可是肚子不舒服?”
  夏长玉无语了,体会一把聋哑人的辛酸,他犹豫了一下,执起叶斐玉的手,在他手心中写道:我先去方便一下。
  叶斐玉了然,说道:“我陪你。”
  夏长玉:“!!!”
  这个,要看现场直播么,就,不必了吧。
  夏长玉直摇头摆手。
  叶斐玉:“不行,你自己一个人呢。”
  夏长玉干笑一声,写道:我拉臭臭,会害羞。
  叶斐玉:“……”
  叶斐玉瞥见石桌上的晚膳,突然没了胃口,更是收回手,一脸便秘色,“快去快回。”
  夏长玉红着脸跑到了树林中,刚选到一个绝佳的位置时,突然发现没有拿手纸,虽然周围也有树叶什么的,但是他一个现代人还是不习惯,那手纸虽然粗糙,好歹也能如厕拭秽,于是他又折了回去。
  树林外围杂草繁密,他刚扒出一条路来准备迈出去,就听到叶斐玉正跟一个人说着什么。
  那个人显然不是神医,也不是那两个小厮的其中一个,是一个背影宽阔的人,能看出人很结实,穿着一声黑衣素服,因为天色已暗,他看不清楚面貌。
  只听叶斐玉道:“确定只是涓生和蔻儿吗?”
  “是。”
  叶斐玉顿了一声,又道:“我那天接过蔻儿手里的茶壶,见她不像有这胆量的,再查,肯定有幕后主使。”
  那人道:“是。”
  叶斐玉:“佟苑主如何处置的他们?”
  “将二人赶了出去。”
  叶斐玉又是一顿,“还是再去做干净一些吧。”
  “是,”那人一揖,“属下告退。”
  说罢,那人转身便闪进树林。
  夏长玉听完这番话,僵在了原地,一时动弹不得,心脏咯噔一下子,噗噗直跳。
  他突然想起初到木屋时,阿大阿二下毒被抓包时,他是掂着匕首就要窜过去的,要不是他拦着,想必他定会要了人家的命。
  “做干净一些吧。”
  “做干净……”
  “做……”
  做掉。
  杀?!
  如今,叶斐玉云淡风轻说出这么一句话,这是要取涓生和蔻儿的性命吗?
  他咽口唾沫,脚下一软,差点栽倒。
  叶斐玉自行坐到石桌前,喝着茶,静静的,好像一幅画。月光照着他的侧脸,那是一张极为普通,扔大街上瞬间会被淹没的脸。
  他好像对这个少年没有他想象般,那么了解……
  或者,他了解的,是他自以为的了解。

第21章

    夏长玉这屎全给憋回去了,思索再三后,他还是决定当做没听到吧,他是有很多问题想问叶斐玉,但是也得能说出来才能啊。

    他小心翼翼,一步一步往后退,想着等个几分钟溜达一下再回去,谁知刚退一步,就踩到一枝枯树枝。

    “咔擦——”

    一声脆响,夏长玉心里一悸,心想,坏菜了,慕得转头看石桌边的叶斐玉。

    叶斐玉的目光当即便投过来,停了一秒,便朝这边走过来,夏长玉看躲不过去了,遮遮掩掩的反而丢了气势,于是就扒开杂草,走了出去。

    叶斐玉上下打量夏长玉,那表情好像再询问,这么快吗?

    夏长玉轻咳一声,摸摸鼻子。压根儿没出来好吗?

    叶斐玉眼皮一动,心下了然,刚才薛近和他的对话,这人应该是听到了。

    叶斐玉道:“饭菜要凉了。”

    夏长玉点点头,跟叶斐玉走到石桌,他低着头走路,心里有些犹豫。

    他怕自己贸然逼问会有些唐突,毕竟叶斐玉说得只是“做干净一些吧”,并没有说“杀”,之所以以为夏长玉想要那二人的命,都是他脑洞大开,揣测出来的。

    明明才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放现代还是个高中生。

    叶斐玉盛了一碗银耳莲子汤放到夏长玉面前,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摸样,不确定他到底听到了多少,他仔细回忆着跟薛近说的话,心里想着应对地措辞,嘴上转移重点,说道:“这是我熬得莲子羹,对嗓子极有好处,你尝尝。”

    夏长玉:“……”

    夏长玉内心不禁纠正,这是人家那两哥们儿做的好吗,你只是旁边看了看,监工而已。

    叶斐玉拿起两双筷子,一双自己用,另一双像上次俩人一起去吃阳春面那样放到夏长玉的瓷碗上,斜他一眼,道:“你可是有话要问?”

    夏长玉抬头,看着叶斐玉平静如水的双眸,他倒是云淡风轻,难道是想多了?

    夏长玉点了点头,指指那个男子消失的树林,意思是那人是谁?

    叶斐玉没有正视夏长玉的眼睛,自顾自夹着菜,一脸气定神闲地说道:“涓生和蔻儿是下毒之人,这个你知道吧。”

    夏长玉点点头。

    叶斐玉扒扒那盘绿油油的青菜,将里面比较嫩的菜心儿挑出来,“苑主处置了涓生和蔻儿,将他们赶了出去,小厮领班的位置则空了出来,由我暂时顶替。”

    这也算是升职了,会不会加薪?不过夏长玉歪歪头,不解这和那人有什么关系,还是说叶斐玉在刻意回避,避重就轻?

    叶斐玉将夹好的菜,放到夏长玉面前,他看了看,都快成小山包儿了,熊孩子什么时候这么体贴人了?不是一直横眉冷对的。

    “快吃,”叶斐玉用筷子敲敲碟子,又道:“那人是我的手下,一个普通的小厮,跟我汇报一些苑里的事情。”

    夏长玉夹了一根鲜嫩的蔬菜放到嘴里,却味同嚼蜡,他想了想,郑重地放下筷子,一脸严肃地看着叶斐玉。

    他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你是不是要杀了他们?眼睛直勾勾盯着叶斐玉,生怕他错过任何一种表情。

    叶斐玉也看着夏长玉,最后呼出一口气,点头道:“嗯。”

    那表情,好似不是再杀一个人,而是一只小狗小猫。

    夏长玉站起来,一脸不认识他的眼神,拿起他的手写道:荒唐!苑主有意放他们一马,你不该如此,你这是犯罪!

    “你这是责怪我?”叶斐玉将手拳起来,也跟着站起来,说道:“苑主是通情达理,但是不代表他们就该被原谅,想害你的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还好那药物相冲,你才逢凶化吉,捡了条命,若他们联手,你岂不是会……”叶斐玉没敢说那个死,顿了一下,说道:“你若有什么意外,还如此这般说吗?”

    夏长玉一怔,叶斐玉鲜有这样激动。

    这是,因为他吗?

    这些话传递的意思,是不是关心他,担心他?

    夏长玉慢慢抬起手,摸了摸叶斐玉的头,像抚摸一只暴躁的大狗狗。

    叶斐玉瞳孔有些扩大,终究没有躲闪,却鼻子喘着粗粝的气息,表示着他的义愤填膺。

    夏长玉自是明白,涓生和蔻儿都是下人,下人也有下人的不容易,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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