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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口技大师-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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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薛近拱手道。
  叶斐玉沉稳道:“除掉元兮蕊。”
  刚才发生的一切,薛近从树林里面已经知晓,夏长玉死不足惜,但是若伤到他家公子,破坏这个局,一百个元兮蕊都抵不过。
  他略思道:“这个时候恐有不妥。”
  叶斐玉看薛近一眼,他明白他的顾虑,此时如果杀了元兮蕊,矛头一定会指向夏长玉,“吩咐雪衣,找她点麻烦。”
  “属下明白。”薛近颔首点头。
  “种子的事儿怎么样了?”
  “按计划进行。”
  “嗯。”
  “属下先行告退。”
  叶斐玉皱眉,“大哥……”
  薛近一揖,“公子,规矩不可逾越。”
  说罢,薛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进树林里,若仔细倾听,只有踩到树叶上的沙沙声。
  叶斐玉收回目光,又看向河边,却没有了夏长玉的身影。
  心下一凛,他施展轻功,飞速到了河边,只见夏长玉白色衣衫,皂色鞋子尽数放在一块石头上。
  这河水是山涧流下的清泉汇集于此,放眼整个河面,均没有夏长玉的身影。
  “夏长玉!夏长玉!”叶斐玉上次已经吃过这么一次亏,饶是他再理智冷静,终究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孩子,声音有些着急,他没有脱掉衣衫鞋袜下了河,河水立马浸湿他下身。
  半响后,依旧流水窜窜,声音悦耳,叶斐玉懊恼地拍向河面,溅起滴滴水花,“夏长玉,你这个混蛋!”
  话音未撂,在叶斐玉正前方突然冒出一个巨物,只见水花四溅,碧波荡漾,他别过头,抬起手臂阻挡河水溅到脸上,生怕ren皮面具被弄湿会有什么问题。
  “哈哈哈哈,有木有吓一跳。”
  听到这恶作剧般的声音,叶斐玉心里舒一口气的同时不禁恼羞成怒,“夏长玉!!”
  叶斐玉愤恨地将自己胳膊放下,因为力气有些大,不禁拍到水中,只见河水飞珠溅玉,在阳光照射下形同晶莹剔透的珍珠。
  “小熊,给,大鱼。”夏长玉举着一条肥美的鲫鱼,笑嘻嘻的一脸无害,美若桃花的双眼如同大漠的月牙泉,双瞳剪水,传神动人。
  叶斐玉:“……”
  夏长玉见其一脸便秘色,暗道不妙,没准儿吓着人家孩子呢,毕竟要是自己不见了,这孩子就要遭殃了,想到这儿,他心里挺不落忍的,早知道冲洗一下得了,潜水摸鱼干啥呢。
  这时,夏长玉手中的鲫鱼垂死挣扎,他的手全是水,眼看鱼就要溜走,他本来想往自己怀里揣,奈何他上身赤裸,千钧一发之际,夏长玉直接塞到了叶斐玉的怀中。
  叶斐玉:“……”
  “好险,好险。”夏长玉长呼一口气。
  因为叶斐玉穿着衣服,摩擦大,鲫鱼没有逃脱,可是却与他来了个零距离接触,让他跟一条鱼抱了个满怀,而夏长玉未松手一直按着,换个角度,好似他在摸叶斐玉的胸部。
  叶斐玉脸都绿了,木床上有一点儿气味,他都避之不及,何况这腥味浓重的鲫鱼。
  “拿开。”叶斐玉沉声说,这已经是他的极限,额头青筋显现。
  “我没穿衣服,滑,你抱着吧,一会儿叔叔给你炖鱼汤喝,啊。”夏长玉自说自话。
  “我说拿开!”叶斐玉吼道,一手握住夏长玉的手,一手捂住鱼,运用内力,将其扔到岸上。
  夏长玉不知道他的举动,还以为他良心发现准备放生呢,他此时可不想大慈大悲啊,他五脏庙马上就要造反了。
  “哎,你干啥呢,”夏长玉一惊,出手制止,因为没穿鞋,踩到河蟹,被夹了脚趾,“嗷”一声吃痛,身体失重,直接扑到叶斐玉的身上。
  叶斐玉始料未及,下意识搂住夏长玉的腰,虽然习武,奈何还未成年,而夏长玉再纤瘦,也是个成年男子,又比其高一点儿,于是俩人双双入水,顿时砸出一个巨大的水花。
  叶斐玉:“……”
  夏长玉:“……”
  叶斐玉快速钻出来,撸一把脸上的河水,不着痕迹的检查ren皮面具,发现未有异常。
  这时,夏长玉也从河水中扎出来,双手抱着脚,“快快,给弄下来,夹脚了,螃蟹,螃蟹,夹脚了。”
  叶斐玉怒气未消,本来要发火的,见到夏长玉一副可怜样儿,动了恻隐之心,一把拉过他的胳膊驾着他,一手搂着他的腰,脚下发力,将人弄到岸边。
  “忍着点,有那么疼吗。”叶斐玉用力将螃蟹的夹子打开,淡漠地说。
  夏长玉一见叶斐玉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语气火气直冒,大吼道:“你夹夹试试!”
  十指连心好吗,特么的施瓦辛格也扛不住好吗!!
  叶斐玉哼笑一声,本来见他的脚青紫流血,还犹豫要不要给他包扎一下,看他这个样子,所幸直接站起来也不管他了,自顾自整理浑身湿漉漉的衣服。
  夏长玉那个憋屈啊!
  熊孩子不相信他,他可以理解,不送食盒回去就不送吧,可他逮鱼熬鱼汤又不是他自己一人吃,不就帮个忙啊,至于这么洁癖么,特么属老娘们的么?
  自己倒霉催的被螃蟹夹脚了,他还这么操蛋,这个世界,这里的人,妈的,简直了!
  夏长玉不再搭理他,起身一瘸一拐走到石头旁,也不擦身上的水,拿起上面的衣服攥到手里,气呼呼地往木屋走,看到被摔死的鲫鱼,心里更来气了,死鱼眼瞪啥瞪!
  夏长玉有气儿没处撒,直接将鱼踢出几米开外。
  “我靠……”
  可是他用了受伤的脚。
  夏长玉一路碎碎念,一路一米六一米七走回了木屋,留下一排湿漉漉的脚印儿。
  叶斐玉瞥一眼夏长玉,上身赤裸,皮肤白皙,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牛奶的光泽,下身亵裤湿透贴在大腿和屁股上,曲线若隐若现,不仅让人浮想联翩。
  叶斐玉抿抿嘴,收回目光,看着地上的鱼片刻,又将目光重新投到夏长玉的背影上。

第 11 章

  叶斐玉思索再三,还是将那条已经咽气的鲫鱼捏了回来,放到石桌上,闻闻手上的腥味儿,不禁瘪瘪嘴。
  他在身上抹了两把,将鞋子脱下来放在石凳上晒干,走近木屋准备换一身干爽的衣服。
  门“吱”声打开,映入眼前的是夏长玉赤果果的身体,叶斐玉一怔,连忙躲闪目光。
  夏长玉听见响声,转身瞥他一眼,他本就是直男,心无旁骛,继续光明正大擦拭身体上的水渍。
  “鱼……”叶斐玉声音很轻,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他抿抿嘴,轻咳一声,“拿回来了,放到外面呢。”
  夏长玉身体微微僵了一下,他似乎能听出熊孩子微不可寻的示弱,稍微停顿一下,他继续手上的动作,轻声“嗯”了一声,表示他听到了。
  夏长玉擦干头发,穿上轻薄的大袖衫,虽然已经穿过多次,但是系腰带的时候,依然不得要领。
  叶斐玉跟夏长玉短短接触几日,发现这人吃软不吃硬,遇强则强,心想,大丈夫成大事不拘小节,能屈能伸,犹豫了一下,走过去帮夏长玉整理衣衫。
  夏长玉很意外,觉得不可思议,没有拒绝熊孩子的示好。
  初见叶斐玉的时候,第一印象觉着他长得虽然普通,话不多脾气差,却异常顺眼,毕竟是个孩子,自己年长于他,夏长玉觉得也能容忍,比家里那侄子好伺候多了。
  他虽然是个小厮,却不像涓生那般奴颜媚骨,有自己的骄傲,也不趋炎附势墙头草,他打心眼里觉得这孩子挺好,所以相处时,他没有将他当下人,对他好,也是真心的。
  此时,熊孩子垂着眼,睫毛跟两把小扇子似的,遮着他的目光,他一言不发,认认真真帮他系腰带,夏长玉心里不落忍,哪里还有气儿啊。
  叶斐玉拍拍他的胳膊,示意他伸开。夏长玉照做,他怀抱着他,将腰带缠好。
  不知道是不是夏长玉的错觉,他总觉得这气氛有点儿异常的微妙,他轻咳一声,挠挠额头,歪着头问道:“好了?”
  “嗯。”
  夏长玉道:“你也快换换衣服吧。”
  “嗯。”
  说罢,夏长玉一瘸一拐走出了木屋,在门口深深呼出一口气,他摸摸自己的耳朵,发现那里有些热。
  刚要下楼梯,发现自己的鞋没有穿,于是又拐到屋里,这回正巧轮到叶斐玉光溜溜的。
  叶斐玉:“!!!”
  夏长玉只扫了一眼,便转移目光,讪讪道:“我拿鞋子。”
  叶斐玉虽然是个孩子,但是身上的肌肉已有雏形,结实有力,储存着力量,夏长玉不禁偷偷打量,他原先也这样好吗!
  叶斐玉慌忙将衣衫穿上,夏长玉隐约看到他胸前挂着半块羊脂玉,他大喜过望,乱了方寸,连忙跑过去,伸手就要摸。
  “你干什么?”出于本能,叶斐玉一把将夏长玉推开。
  因为脚伤,夏长玉差点摔倒,这下子反而使他清醒了,歉意地笑道:“不好意思,我只是看到你肩膀上有灰尘。”
  叶斐玉瞅他一眼,转身背对着他继续穿衣服,心想这新拿出来的衣服,怎么就会有灰尘,于是摸摸下巴边缘,发现人pi面具良好,便道:“知道了。”
  夏长玉满怀心事地走了出去。
  走到了树林里,夏长玉怎么也静不下心,脑子里一直是叶斐玉胸前那半块玉佩,方才只是惊鸿一瞥,他并没有看清。
  他闭上眼睛,告诫自己切莫着急。
  叶斐玉防备心特别强,若想知道那半块玉佩是不是就是他一直找的龙凤呈祥,则必须耐下心来,避免打草惊蛇。
  夏长玉仰起头,看着绿油油茂密的树叶,倾听着周围所有的声音,心里模拟着,慢慢的,慌乱浮躁的心一点一点平静下来。
  口技除了模仿,还要擅于倾听,研究这种声音都能从哪里发出来,是前舌还是鼻腔,声音的变化,全凭嘴巴舌头配合,大小则由气息支配。
  夏长玉最擅长的就是学鸟叫,但是一周后的首演,他并不想拿出看家本领。
  肉要一点一点割,好茶要一点一点品,首演只是让人耳目一新,而并非一鸣惊人,一飞冲天,他只需让观众记住,而后恋恋不舍,意犹未尽。
  时间也要把握好,太长则腻,太短则没有效果,三到四分钟即刻。
  该如何做到呢?
  “京中有善口技者,会宾客于大厅……”夏长玉眼前一亮,双手一拍,何不照本宣科?
  夏长玉一个响指,一边跑,一边喊道:“小熊,小熊!!”
  叶斐玉换好衣服后,看夏长玉在树林里一直站着,嘴里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是变化着口型,知道他在练习,于是没有打扰。他闲来无事的时候习惯拿笔练字,修养身心,木屋没有笔墨,他便用一根树枝在地上涂写。
  他见夏长玉跟一只兔子似的飞奔而来,看着他的脚,不禁微微皱眉。
  “哎?你在写字?”夏长玉站定,歪头看着地上的字迹。
  叶斐玉淡漠地“嗯”一声,扔掉手中得树枝。
  夏长玉看着地上的字迹,不禁挑了挑眉毛,“你写我名字干嘛?”
  给你个小人儿,你是不是准备扎扎呢?
  叶斐玉一怔,迅速低头看,才发现竟然是满满的“夏长玉”。他有个毛病,琢磨谁时,就习惯写那个人的名字。就好像那时候一直琢磨韩王,就总写“韩”或者“俞锦尚”一样。
  “小熊,你啥意思?”夏长玉龇牙一笑,蹲在地上手托着下巴,一脸玩味。
  “没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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