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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重生之弃女不信命-第26章

小说: 重生之弃女不信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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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云和管家自一路过来就是哀伤着一张脸,欲哭无泪的表情,反观苏云澈倒是一脸的平静,似乎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需要承受的人并不是他,又似乎是对于一切哪怕是生死都已经看开或者是麻木了,而这样的平静和无所谓却让墨云和管家看了更加的心疼和不舍。
  径直地走到床边,没有任何的犹豫便躺到了床上,见墨云和管家还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苏云澈催促的声音响起:“动手吧。”
  “大少爷。”墨云哽咽着站着没动,实在下不去手。
  “我说动手,难道要我自己来吗?”苏云澈提高音量,眸光微冷地射向墨云和管家。
  “大少爷,得罪了。”管家拉了一把墨云走到床边,拿起一边早就准备好的绳子,两个人红着眼眶颤抖着手把苏云澈的双手双脚都固定在了床栏上。
  “出去,天亮了再过来。”苏云澈闭上眼睛冷冷地说道。
  “大少爷,您就让我们陪着吧!”墨云终于哽咽出声,心疼又期待的看着苏云澈。
  “滚!”苏云澈依旧闭着眼,却是厉色低吼道。
  “走吧,大少爷不希望我们在旁边看着,我们就别看了。”管家自是知道,尊贵如大少爷,怎么能让别人看到他如此狼狈的一幕,这是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与骄傲。
  管家和墨云终是不舍地退了出去,并且远离了别院,简陋的屋子里只剩下了苏云澈一个人被手脚尽绑地躺在木板床上,闭着眼等待着天黑,等待着天空中那轮圆月出现,等待着身体里那股毒性发作。
  天越来越暗,屋子里没有点灯,苏云澈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整个屋子的最后一丝光线也在消失。而同时,新的亮光也在一点点地形成,很快,漆黑的屋子也重新泛起朦胧的光线。
  头开始泛起丝丝的疼痛,整个身体里似乎有一股沉睡的力量在慢慢地被唤醒……随着天际一轮圆月逐渐清晰,越来越亮,头也越来越痛,就像有一把钝刀在他的脑子里来回地割据着,又像一根棒子在脑海里不停搅拌着,速度亦越来越快,身体里的那股力量也在不停叫嚣着,似要突破最后一道屏障,以一股万夫莫当的力量汹涌而来。
  最后一丝理智也在被抽离,唯有那张脸依旧清晰地印在脑海深处,因为太过隐忍而逐渐扭曲至狰狞的脸却因为脑海深处的这抹影像而始终带着一丝欣慰和无悔,只要妹妹活着,只要馨儿无事,一切便都是值得的。
  月光如华,大地生辉,亮如白昼;月光如水,倾泄一室,灼灼其华;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吞噬,最后一抹影像也在消失,徒留一室的疯狂和嘶吼。
  谁曾想到温柔如银月,却是唤醒沉睡魔咒的始作俑者,这是一场天使与魔鬼的邂逅,这是一场美与丑、善与恶的较量。
  书房,苏沐齐一脸冰霜地坐在书桌前,眼睛紧紧地盯着大门,若那眼光能变成利剑,只怕此时这扇大门早已千疮百孔、摇摇欲坠。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即便再极力隐忍也不难看出依旧在轻微的颤抖。
  第二个月圆日了,过了今晚,澈儿,他的宝贝儿子,他一生的骄傲,整个苏府的希望,便只剩下最后三十天的时间了。他不甘心,不甘心哪!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挽回所有,但若有一丝可能,即便要了他这条命他也在所不惜。
  

  ☆、第二十五章  下定决心

  同一时间,乐平杨家卧房,慕念馨捧着一个暖炉坐在窗前,眼前是一轮皎洁的圆月,晶莹如银盘,圣洁而高贵。小时候,妈妈也总喜欢在月圆日抱着她坐在小院子的葡萄架下,和她一起看着天空中的月亮。
  她总会问妈妈,月亮上那隐隐约约的图案是什么呀?而妈妈总会告诉她那是一个老爷爷在月亮上砍树,可是月亮是神仙住的地方,那树自然也是仙树,所以老爷爷总是砍到一半那棵树又能自动地立起来,于是老爷爷只能日复一日地不停地砍,却是砍了几千年也未能砍了那棵树。
  那时候她就在想,这棵树好神奇好厉害啊,这个老爷爷真是执着的好傻啊!
  因着这棵树和这个老爷爷,十五赏月一度是她孩童时最大的一个爱好。如今,同样的月亮,同样的树,同样的老爷爷,却因为换了一个世界,似乎也没了以前的激情和感慨,反而有了一种想要逃离,想要毁灭的冲动。
  脑海里不可抑制地显现出苏云澈的音容笑貌,微笑的、痛苦的、温柔的、冰冷的……只怕此时此刻所有的表情都已皲裂,只剩下狰狞和恐怖,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头顶这轮美好的令人遐想的银月。她想,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她便再不会喜欢这十五月圆了吧?
  床头放着从苏府带出来的医术和毒书,脑海里再一次出现那张药方,或者说是解药配方。其实在当初姥姥下葬后她在坟前晕过去,苏云澈抱着她下山时她便已经醒了,她之所以一直假装昏迷是因为那时她的一只手正好巧不巧地搭在了苏云澈的手腕处,于是她趁机便给他把了脉。结果她惊讶地发现他其实并不是中毒,而是被人下了蛊。
  因为对医学的执着,所以几乎对每个领域都有涉及,特别是她还特地去拜访过一位苗族精通蛊术的老人,从她那儿学到了许多秘传之术。而且她还在这本娘亲留下来的毒书上也看到了一些对于南照国蛊毒的介绍,虽然不够全面,也不够细致,可依旧给她提供了不少有用的价值。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苏云澈所中的蛊毒叫摄魂术。这是一种控制人灵魂的蛊毒术,先以女子鲜血喂养,喂养成蛊后便可寻机植入他人体内。此蛊分为母蛊和子蛊,子蛊由母蛊控制。施蛊之人通过秘传咒术启动母蛊,便可操控子蛊,任其为所欲为。
  只是她不明白的是为何苏云澈每个月圆之夜便会发狂成魔,唯有阴年阴月阴日女子的鲜血方可压制,更甚至连续三次不服用便会气绝身亡。
  蛊毒之术千变万化、神秘莫测,有她所不知的术种,或者是有能人在原来的基础上进行了改良创新,她都能相信,只是让她不能理解的是,如果下蛊之人只为控制苏云澈的话,那完全没必要控制的同时还要如此折磨他。又或者说万一苏云澈何时忍受不了这般折磨而自我放弃了,那么对于下蛊之人来说不就是前功尽弃了吗?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呢?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呢?这其中又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摄魂术是属于无解的蛊毒术,唯一解除的方法便是杀死母蛊,子蛊便也随即死去,无需另外任何解药。换句话说只要母蛊活着,那么任何方法都不能杀死子蛊。
  除此之外此蛊毒还有一个阴毒之处便是施蛊之人在给他人植入子蛊的同时,也必须把母蛊植入自己的体内,由此便可用自己的灵魂操控他人的灵魂,所以万一施蛊之人自己遭遇不测的话,那么子蛊携带者也就是苏云澈也会同时毫无预兆地莫名死去。
  而相反假如苏云澈自己遭遇不测,那么母蛊携带者也就是施蛊之人却不会有任何影响,这便是子蛊和母蛊的区别。
  而对于这一切,当事人苏云澈却是一无所知,包括苏沐齐,包括当今皇上都以为他是中了什么奇毒,更是贴皇榜遍寻天下名医为其配置解药,殊不知这除了找到施蛊之人外根本就没有解药。
  找到施蛊之人必须同样精通此蛊的人施咒后方能显现,可是她虽然知道此蛊毒,却不懂如何施咒。不过她记得在那个苗族老人送给她的《蛊毒密志》上有记载过另外一种蛊毒术,也是每月月圆之日便会发作,如同狂犬病人般疯癫发狂,只是没有说女子鲜血可以压制,也没有说发作三次后便会死亡。
  由此,慕念馨便猜想,苏云澈所中蛊毒也许就是摄魂术的改良版。所以,她在想,也许后一种蛊毒的解药也可以用来压制苏云澈的每月发作。
  如此,他便可以逃过此劫,并不需要因为没她的血而只能选择等待死亡。只是遗憾的是解药里有两味药异常的珍贵稀少,她不确定自己能否找到,更不知道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要上哪去找,而且留给她的时间并不多。
  不过,既然已经决定,便无论多难,她都要去试一试,这便是她的性格,从来都不会被任何困难阻挡自己想要前进的脚步。
  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去救苏云澈,按理来说她就算不是原主,不会有原主那般深切的怨恨,但至少也不会好心到不惜一切去救他。
  可是,此时此刻,抬头望着天际那轮皎洁的银盘,想要救他的念头却是这般的强烈,强烈到她想要忽视都无法忽视的地步,脑海中苏云澈的面容也是越来越清晰。
  罢了,也许是因为苏云澈并未主动地去伤害过她,相反还一次次的相助与她,若没他的帮助她根本不可能如此轻易地离开相府,姥姥也不可能得到善终。
  也许,一切都是缘分,缘分让她来到这里,缘分让他送她离开,缘分让她去救他。善缘也罢,孽缘也罢,她便去救他吧,只求自己从此能够心安理得。
  翌日用过早饭,慕念馨便写了一张药方让杏儿去药房抓药,自己则坐在那儿思虑着要如何去寻找那两味药。忽然,杏儿又急匆匆都跑回来,慕念馨正纳闷她怎么如此快速的就回来了,还一脸紧张的样子,只见后面又晃悠悠的进来两个老头——凌傲天和鲍宏雷。
  “公……公子,药……药方……”慕念馨自是看到了她给杏儿的药方此时正在鲍宏雷的手上随风飘逸。
  “我说老头,你拿我的药方做什么?”慕念馨蹙眉颇似不满地问道。
  “丫头,这药方你是从哪找来的?”鲍宏雷无视慕念馨的不满,上前来满脸笑意地问道。
  “我自己想出来的。”慕念馨实话实说。
  “你自己想出来的?丫头,你可知道这是治什么的吗?”鲍宏雷一脸的不相信。
  “我骗你做什么?你不是人称神医吗,那这药方之前有没有人用过还能不知道吗?这是治什么的,既然是我写出来的,我还能不知道吗?”慕念馨满脸的不屑之色,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样子。
  “妙,妙啊!实在是太妙了!”鲍宏雷惊讶之余更是赞叹不已,两眼更是星光闪闪,如同见到了宝藏般的欣喜:“老夫活到这个年纪也没见过如此神奇的药方。”
  “丫头,这药方真是你想出来的?”相比较鲍宏雷的欣喜若狂,凌傲天则是淡定多了,依旧一副半信半疑的的神色。
  “爱信不信,不过这里面还缺两味很重要的药和一味特殊的药引。”慕念馨斜了凌傲天一眼,似乎漫不经心般地说道。
  

  ☆、第二十六章  拜你为师

  “丫头,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这是给苏府那小子开的药方吧?不过,这药方妙归妙,可是也只能用来压制,并不能根治。”鲍宏雷敛去笑意,在慕念馨对面坐下来,颇为认真地说道。
  “看来鲍公也是知道苏将军并非是中毒,而是被人下了蛊毒了?”慕念馨不答反问。
  “是,这我早知道,可惜我医术再高也并不精通那些个邪恶之术。况且这个蛊根本就是无解,除了找出当初下蛊之人别无他法。你这药方虽妙,但也只能压制,与他之前每月服一碗血一个道理。若那下蛊之人出现什么意外,或者突然启动咒语,他仍旧难逃一死。”鲍宏雷蹙眉继续说道,不难听出他语气中那种无能为力的挫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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