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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情倾噬血魅兽-第9章

小说: 情倾噬血魅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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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多月后,当冬季到来的时候,我明白了她脸红的原因。部落里的男女在这个季节都躁动不已,哪怕是已举行过婚礼的男男或女女都会朝异性丢媚眼或公开接吻。趴在没有玻璃的窗子上,看着这些男女眉来眼去、亲亲热热的模样,我明白了些什么。

    冬季大概是他们的发情期或情动期,每逢这个季节,异性男女就会向意中人示好,然后那个那个,之后再繁衍子嗣。

    他们这些凤凰还真有意思,和异性做爱,却和同性结婚。很久以后,当我把兽语学得够出色时才向旁人打听清楚了原因。

    原来,很早以前凤凰族也是男女结婚制的。可后来发觉男女住在一起容易吵架,引发冲突,甚至有时造成流血事件。所以族中有资历的老人便提议同性结婚生活在一起,只在繁衍季节才与异性亲热繁衍。

    这个提议有其合理之处。因为男女相处确实不易,还是一门深奥的学问。但就为了这个要与同性结为夫妻,这个,这个……我竟说不出这到底是好还是坏。

    歌显然已经找到了繁衍对象,她已连续几个晚上没回石屋了。冬季到了,食物渐渐变少,猎手们带回来的食物很有限。我是外来的,不能独自去领食物。有次硬着头皮去了,猎手们也是优先把食物分给本族女人,轮到我时,往往没有了。看着领到食物的女人似笑非笑的讥笑表情,我几乎是逃回了石屋。

    幸而屋子外还有些剩下的鹿肉,否则我非饿死不可。

    寒冬的傍晚,飘起了雪花,我独自坐在屋子外烤一小块鹿肉。刚刚烤好,一只不知从哪儿蹿来的小狗似的动物冲了过来,朝我凶神恶煞地龇着牙,叫唤个不停。我吓了一跳,肉掉到了地上,小黑狗扑了过去,一口衔住了肉就向草丛逃去。

    “回来,那是我的口粮。”我抄起门前粗树干做的扫帚,就追了上去,“还给我,死狗。”

    冬季的食物原本就短缺,我的鹿肉所剩无几了,要是没了今晚的晚饭,我还不知道剩下的能撑多久。

    我在密麻冰冷的雪花中愤怒追赶,破口大骂:“把我的肉还回来,死狗。”

    小黑狗跑得极快,黑色的尾巴在雪花里摇晃不定。我跑得气喘吁吁,浑身热汗,一直追到草丛深处。

    小黑狗转眼不见了踪影,我气得连跺十几下脚。操,我的口粮就这样一下没了。可恶的小狗,简直想谋害人命。

    风雪越刮越大,我不由缩紧了脖子,把身上的兽皮裹得紧了些。这件衣服是冬季来临前银发老女人发的。她带着族中几个有资历的女人挨家挨户地发兽衣,我也领了一件,穿在身上挺暖和的,虽然款式丑了一点,只是直筒筒套在身上,但好歹能御寒。

    漫天飘舞的雪花中,我准备往回走去,却听到了一阵阵奇异的声音,不由顿住了脚步。顺着声音,我向草丛最茂密的地方走去。

    冬天的草叶枯黄萎靡,风吹过处,轻轻摇摆,有几分萧瑟的味道。我拔开了长长的草叶,看向了树林,刹那惊呆。

    这……就像我从前在网上看过的某个场景的图片,当时我还和一学妹痛骂只有某岛国的人才做得出来,在光天化日之下什么集体OOXX,还要比时间的长短……

    现在看到了这一切,我睁大着眼,脑子那刻短路了。

    原始人不愧是原始人啊,丝毫没有羞耻之心。

    草丛里、大树旁、结了冰的小河旁,还有大石头下等等,无不充满了凤凰们光裸火热的身影。几十只成双成对的凤凰在做着繁衍子孙后代的大事,发出轻微的喘息和吟哦。

    歌和一个面生的帅哥在结冰的小河边翻滚着,歌的哥哥则和一个银发美女在树下拥抱缠绵。我还看到了那个美貌无双的美男族长,他正光着身子和那天朝我瞪眼的金发美女紧拥热吻。

    我慢慢回过了神,脸涨得通红,正打算拔腿而逃时,美男族长忽然朝我看了过来,对我露出一个绝美的笑容,眼睛仿佛罩上了一层炫魅的晨雾,迷惑诱人。我的心猛跳了一下,落荒而逃。

    那晚,我什么都吃不下,也就不再气那只偷走鹿肉的狗。只是,我一想起刚刚看到的场景,就犯呕想吐。坐在角落里,连连深呼吸几下,才把那种恶心感压了下去。

    自从来了这里,不断地受刺激。先是经历血腥杀戮,之后又经历这个,这日子过得真是惨不忍睹。但在这接连不断的刺激中,我总算活下来了。先是从海难中幸存,又从兽人手中逃脱,现在还能衣食无忧,说实话,也算幸运。

    心情平复下来后,忽然理解了他们的这种行为。冬季是他们的发情季节,他们在这个季节只是做了他们该做的事,否则部落岂不是绝种了?只是,他们实在不会选地点,干吗非要凑在一堆呢?我头痛。

 第十章 暗袭(一)

    歌终于回来了。她显然不知道我偷看到了她和某男繁衍一事,兴致勃勃地将肩上的獐子肉放了下来;一脸愉悦和满足。

    我非常委婉地向她问起冬季情动一事,她先是脸一红,然后才慢慢告诉我,现在确实是他们的繁衍季节。每逢这个季节,部落里的成年男女会各自选择中意的伴侣繁衍下一代。每年选择的伴侣可以有所不同,但这一年一旦选中一个就不可以再改,否则一定会遭到族人的唾弃和惩罚。

    “晴每年都霸着他的哥哥,也就是族长不放,”歌放慢着语速,“今年也是,已经引起了很多女人的不满。族长一直没有子嗣。”

    近亲结婚也许会出现不育这种情况,当然,更有可能的是生下基因不良的后代。

    “你们部落的子嗣多吗?”我好奇地问。

    她摇了摇头:“很难存活,蛋容易破。”

    我疑惑地看着她,问道:“什么蛋?”

    她拉起我的手,神秘地笑道:“跟我来。”

    我跟着她细碎的脚步,一直走入一间灰色石屋。屋里的光线很暗,地上铺着厚厚的干草,四五个穿着兽皮的长发女人各自坐一角。

    歌和她们打过招呼后,走到一个梳着银色发辫的女人面前,蹲下半个身,问道:“清,今天还好吗?”

    叫清的清秀美女微微展眉,答道:“还好。”

    “清,能给她看看吗?”歌指着我问道。

    清上下打量了我几眼,便默默地让到了一边。歌上前两步,将面前的干草拔开了一点,招呼我上前。

    我好奇地走了几步,蓦地睁大了眼,看到干草中正放着一枚白溜溜的大圆蛋。这枚白蛋的体形还有点大,我把手轻轻放了上去,能感觉到上面的热气和一股轻微颤动感。

    “这是……”我回头问歌。

    歌道:“这就是子嗣。刚出来时没这么大,但在母亲的守护和灵水的滋养下,会慢慢长大,最后破壳而出。”

    晕倒。原来这竟是凤凰蛋。这些凤凰人就像小鸟孵蛋一样,将子孙后代从里面孵出来。

    “要孵多久?”我饶有兴致地问。

    歌掰着手指头数了一会儿,才回答:“五个雨季。”

    “五个雨季是多少?”我又问。

    清爱抚着她的凤凰蛋,回答了我:“每逢秋冬季,每十五天就是一个雨季,那时会下三天的雨。”

    也就是说这蛋只需七十五天就孵出来了。人类怀孕要九至十个月,这些凤凰竟然只需要两个多月就能出生。

    走出屋子,歌告诉我,部落里的女人极难怀孕,每年这个时候大概只有十几个能怀上,生下的蛋中也只有一半能顺利孵出来。

    歌摸着自己的肚子,满脸期待地羞赧道:“真希望这次能怀上。”

    部落里的凤凰确实不多,大概只有兽人数量的三分之一。若不是凤凰本身具有极强的进攻力和战斗力,恐怕早被兽人灭亡了。

    歌不由谈起了兽人,语速仍放得很慢。她说这个恶狼族是他们的心头大患,前段日子还夺走了族长的妹妹晴,族长率了很多人才把她救了出来。恶狼族的人很狡诈,巢穴附近地形复杂,若非趁他们祭祀时偷袭,还指不定能不能成功呢。

    提起祭祀,想起兽人手中血淋淋的刀子,和那次初见凤凰群的情景,我的身子抖动了一下。

    “很多族人都想彻底除掉这个部落,但族长不知为什么一直不同意。这次因为恶狼的偷袭,导致族里损失惨重,族长才决定重拳出击。”

    “论战斗力,他们不是我们的对手。”歌骄傲地说道。

    那夜我们聊得很晚,歌忽然问我:“甜,你需要找一个伴侣吗?我原本想为你找一个,但是很多女人说你是外来的,在对你没有足够多的了解之前,不能让你轻易为族里诞下后代。”

    我闻言松口气,真是太好了。我才不愿跟那些半人半鸟的怪物有什么牵扯。再帅也不可以,我有心理障碍。

    “但你不用担心,甜,你还有我。”歌轻轻偎了过来,“我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

    我悄悄避开她的拥抱,打了个哈欠:“好困,睡了。”

    她的脸上浮现出失望的神情,赌气似的硬抱住我,把脸埋在我的肩上:“甜,不要躲着我。”

    我把整个身子往墙角里缩了点,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很快睡着了。

    每天都在下雪,漫天都是雪花,很快地上铺起了厚厚的一层。歌偶尔会出去约会,但也许天气寒冷,她不会再在外面过夜。闲时,她继续教我这里的语言,或许因为有过学习多门语言的经验,学起来还不算太吃力。

    越学下去,越对他们语言的丰富感到惊异。原以为他们是半兽,词汇一定很贫乏,但没想到他们的语言已到了足够日常沟通的地步,词汇也很多,形容词、副词、量词等全都具有。

    我想起了很早以前在图书馆里看到的一些资料:英国诗人Whitman和英国作家Craig曾发现鸽子的行动与呼叫声中有一种奇特的紧密关系;Dupont则在猫头鹰和鸽子的叫声中发现了经常出现的12种不同的声音。在狗里面有15种,牛羊里则有22种之多。美国作家Garner发现猩猩在平日的闲聊中使用了至少20种不同的声音,再加上一些辅助的手势,从这些适当的词汇再经过一定的处理,发现其中有足够一般人们日常沟通所用的300个单字。①

    看来,连人类世界里的动物都有自己独特的交流语言,何况这个神秘岛屿上的奇特兽人了。

    天气日渐寒冷,大雪下得越来越密,地上也越来越厚,渐渐地,歌不再出去约会了,而是安心地教我学兽语。我的语言有了很大的进步,歌用稍快一点语速说话时也能听懂个七八分了。

    寒冷的夜里,冷风不断从窗子缝隙里吹进来。歌虽然用厚厚的兽皮堵住了石窗,但强而有力的风仍然把兽皮吹得鼓起,还发出闷闷的声音,紧接着,寒凉的冷意就不断渗入人的肌肤。

    歌看到我紧紧挨着火堆,一副畏惧寒冷的模样,不禁笑了起来:“甜,我们这儿不是最冷的,最冷的地方是那天我带你去的雪山。”

    “那儿到底是什么地方?”火光中,我看着歌缩在兽皮里的小脸。

    “那儿……”歌似乎有点说不清楚,“族长和哥哥说,雪山深处很危险,还有雪山下面……我也不大明白。”

    那天晚上,不知为何,我睡得一直不安心,半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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