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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花丛魔本色-第342章

小说: 花丛魔本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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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古木那个什么什么的?”

突然一个轻飘飘的声音传入古木一郎耳中,却见一个眉目英挺的年轻人正用莫名的眼神盯着自己,古木敢对天发誓,这个年轻人的目光让他联想到上村古都的眼神。(与东条英机差不多,都是有名的刽子手!)

不过古木一郎人品比较坚ting,居然大胆的站起身,理了理衣襟,傲然道:“哟西,我叫古木一郎,不是什么什么的!你的,大大的愚蠢!”

“呼——”

对面的年轻人似乎松了口气,古木一郎还道此人认识自己,哼了一声道:“你的,这样对待大倭民族的勇士吗?”

张哲缓缓闭上眼睛,平缓了内心的躁动,良久,才微微睁开一条缝隙,平静的命令道:“来人,将这混蛋拖下去,放进沸水里煮!一次煮半熟,然后给我用最好的药医治,等伤好了接着煮,煮伤了再治,治好了再煮,循环下去,我要他这一辈子都呆在沸水里度过!!!”

“嘶……”

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暗叹这倭人究竟与大少爷何种仇恨,居然能有幸体验如此残酷之刑法,真是……真是太可怜了。

古木一郎自然听得懂华语,闻言再也无法保持镇定,大叫一声跳开,却因脚上戴着镣铐又一次摔在地上,形象非常狼狈,见两名华人不怀好意的走向自己,古木一郎立即大叫起来:“朱桑、朱桑,救我,救我啊——”

不等他说完,朱善财已经一脚将他踹倒,大喝道:“大胆古木一郎,快说,你受了何人主使,为何会认识我来?”

古木一郎一听这家伙想推tuo责任,顿时威胁起来:“八嘎,你的,胆敢背叛天皇陛下, 一定会受天皇所惩治!一定会受到天皇惩治……”

声音渐离渐远,却仍是在朱善财耳边徘徊,他此时就像被水浇过,全身都被冷汗浸湿,很显然,众人看他的目光全都充满恶意,他知道,自己完了……

老祖宗的声音再一次在香堂内响起,这一次,却再也不给朱善财辩驳的机会:“将这个叛徒拉下去砍了!”

剩下两名下人走过来,手脚麻利的将朱善财拖了下去,眼见手下第一号走狗被抓,张浩便知败局已定,当下跪倒地上,砰砰磕起了响头:“冤枉啊老祖宗,孙儿真是冤枉啊!实在没想到,这朱善财居然是如此人面兽心的家伙!孙儿用人不察,请老祖宗严惩!”

“只是用人不察吗?似乎你才是主使才对啊!”老祖宗冷冷看着他在那里磕头求饶,脸上并没有一丝怜惜,大声喝道:“你说说,海平他与你有什么仇恨?你却要这样对他,让他到死都不能名目???”

“冤枉啊老祖宗,这不关孙儿的事,都是朱善财这狗东西自作主张,您可要为孙儿做主啊!”张浩又耍起了老套路,yao破手指,指天道:“孙儿可以在列祖列宗面前发下血誓,此事绝不知情,如有虚假,必遭万蛇缠身!”

这种誓言实在很不值钱,张哲眨眨眼就能发出十几个出来,所以他对此只是报以嗤笑。

老祖宗淡淡看了哭成泪人儿的张浩一眼,痛心疾首道:“都到了现在居然还死不悔改,我们张家没你这样的子孙!来啊,将他拖下去,鞭挞八十,从此逐出家族!”

“慢着!”

张哲突然出声制止,倒把他老爹吓了一跳,急急给他使眼色,生怕他得了便宜卖乖。张哲却不理,朝老祖宗恭敬道:“奶奶,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他既然勾结倭人,定还有更大的阴谋,孙儿想,不如将他交给孙儿,让孙儿来拷问他和倭人之间的阴谋。”

大少爷太急切了,就算想杜绝后患也等到议会结束在动手也不迟啊,这样倒给了老祖宗很坏的印象。

让人大跌眼镜的是,老祖宗不但没有怪罪于他,反而点头赞赏:“不错,乖孙儿所言甚至,既然你有办法查出这中间的阴谋,那就将他交给你吧。”

大堂内主事们心中翻腾,这么明显的爱护,显然老祖宗已经决定了继承人,如此看来,大少爷一定就是下一任家主,那些墙头草立即对张哲抛出眉眼,生怕他记仇,以后给自己穿小鞋。

没想到张哲却心xiong开阔,对这些讨好的眼神,都是微笑以对,暗示他们不必紧张。

如此一来倒是把张浩那些铁杆给孤立起来,老祖宗往堂下扫了一眼,那些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叛徒,冷笑道:“你们几个既然坚决拥护张浩做家主,想必之间存在着不清不白的关系,如此,不得不防。来人——”

老祖宗指着那些脸色苍白的主事道:“将他们带下去,尽心招待,等确定这些人没有异心之后,当可放任离开。”

众人抱拳,大赞老祖宗仁慈。

在宝宝的搀扶下,老祖宗来到家主之位前面,并没有坐下,而是执着张哲的手,将他按倒在主位之上,大声宣布:“从今天起,张家由我三世孙张哲来继承,众主事可有疑义?”

众人早料到这个结局,自然不敢有抵触,全都抱拳道:“为家主之命是从!”

跪在香案前的张正义身躯猛地一震,竟是直接气晕过去,老祖宗看了眼他软倒的身ti,暗暗叹了口气。

正文 354章 晚宴!

被老祖宗承认的位子自然与私下里争来的不同,在座的主事没人敢有哪怕一丝一毫的不敬之色,一朝天子一朝臣,一代新人换旧人,张哲的上位注定要有一部分人下台,然而令这些主事出乎意料的是,张哲并没有趁此机会安插心腹。

主事们自然不会认为张哲年幼不懂这些,他老爹张正斌不是还在这里吗?试问有几个人敢拍着xiong脯说自己比张正斌更有手腕?所以主事们大都认为张哲在收拢人心,背地里稍稍松了口气,同时决定韬光养晦暂时不与大少爷为难。

也因此,会议进行的异常顺利,原是争夺家主的角斗场,如今却成了张哲深入了解家族的良机。

这一次会议一直持续到傍晚,已经饿得前xiong贴后背的主事们终于听到了这一天以来最美妙的声音:“这一天下来,想必大家也饿了,我已在前院备下酒席,接待诸位主事。”

张哲说完,只见众人长长舒了口气,许多人已经mo着xiong口皱起眉头,这些家伙整日山珍海味的供着,用餐都由专人伺候,很是享受,如今这么长时间滴米未进,有些不舒服也就再正常不过了。

等诸位主事各自散去,张哲对张正斌说道:“我手下没什么可用之人,张浩就暂且交由父亲‘关照’了,这畜生勾结倭人,中间必定有阴谋,今夜无论如何也要套出点有用的信息。”

张正斌似模似样的抱拳道:“谨遵家主号令。”

张哲苦笑,知道和父亲闲扯这些没意思,当下就扶着老祖宗去了前院宴席。

张正斌等儿子离开,对手下吩咐一句,就拖着死狗一样的张浩往自己居住的院落走去。

院落里,钟伯早早的备好热水,见张正斌行来,慌忙赶过去递了块稍稍烫手的毛巾,这是张正斌的习惯,忙碌了一天,喜欢将热毛巾贴在脸上,觉得解乏。

从钟伯手里接过毛巾,张正斌挥手制止那些忙碌的下人,松软道:“不用麻烦了,我待会儿还要出去一趟。”

钟伯早就注意到仿如行尸走肉般被两名手下扣押的张浩,目光有些闪烁,低声问:“少爷成功上位了?”

对于钟伯,张正斌虽有些防备,但毕竟同生共死那么多年了,加上今晚完成了一件大事,老怀大慰之下难免多说了两句:“是啊,今后我这个父亲要给儿子打工咯,呵呵,说来也怪,这么多年我就从没有像今天这么轻松过,不过阿钟,你且记住,如今张正义并没有真正倒台,我们还当小心谨慎才对,只要他一天不死,小哲的位子就坐的不安稳啊!至于这小子——”

见钟伯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张浩,张正斌阴沉道:“他背宗忘祖且又与倭人有勾结,今晚拷问之后,理当立即斩除!”

阿钟目光一闪,恭声道:“老爷放心,阿钟省得。”

张正斌简单交代了几句,便回到了前厅,毕竟年龄大了,jing神稍显不足,想着待会儿还要和儿子长谈,便趁着众人参加宴会这段时间,躺在chuang上闭目养神,不知不觉中竟睡了过去……

张哲与宝宝搀着老祖宗来到前院,见诸位主事已经找到位子坐了下来,便拍了拍手,大声吩咐道:“开宴。”

手托银盘的丫鬟们鱼贯而出,然而当食物一一摆上桌后,众主事才发现,富可敌国的张家居然尽拿些白水煮白菜,干面胡饼子,盐腌白萝卜招待他们,肉食也不是没有,全是少油无盐的羊杂碎。

这……这喂猪呢这是?诸位主事脸色铁青,这些东西甭说让他们往嘴里吃了,就是看着也恶心啊!

然而看向张哲与老祖宗桌边,却与众人无任何不同,都是羊杂碎汤,白水煮烂菜。

这祖孙俩耍什么把戏?诸位主事悄悄将目光放在老祖宗身上,企图看出点不妥来,然而老祖宗面对这些食物的时候,眼睛里只有感伤,倒是张哲,也跟着深深皱起眉头,似乎也吃不下去。

“大家一定很奇怪吧,我准备这样一餐招待你们,心里只怕也在想,这些东西是人吃的吗?对也不对?”老祖宗环视一眼,强忍着没有让眼泪滑落。

诸位主事连道不敢,心下却不以为然,这老祖宗不会发病病坏了脑子吧?这些东西让人怎么吃啊?有些“胆子大”的已经吃了两口,以为这些东西只是返璞归真的作品,实则味道绝佳,然而吃到嘴里才知道,味道比卖相还差。

匆匆将食物吐到地上,顺带着干呕了两声,当真是一点胃口都没了。

老祖宗看着,眼睛里有些黯然,张哲虽然荤素不忌,却也仅吃了两口就停下了筷子,胃里也在不断翻腾。当然,他知道老祖宗再正常不过,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目的,所以并没有表现什么不满,淡淡依偎在老祖宗身边,像个聆听故事的乖孩子。

老祖宗对他的表现很满意,疼爱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深深叹息道:“乖孙儿,这这东西是不是很难吃?”

张哲点头,坦然答道:“回老祖宗,这些东西很难吃,孙儿也只是在军中执行任务的时候,吃过一些与这差不多的食物。”

“好孩子,你出生的时候我们张家已经是富可敌国,自然没吃过这样的食物。”老祖宗长叹一声,摇头道:“可你知道吗?这些东西,你的太爷,太祖爷、包括奶奶在内,都曾经吃过这些食物,而且是当着主餐来吃。”

“这些食物?……主餐?”张哲喃喃道,心说长期吃这种食物,人得身ti能受得了吗?不过不管怎么说,先辈们总令人敬佩。

而老祖宗眼含泪光,嘶哑道:“乖孙儿,这羊杂汤是太爷平生最爱喝的汤,知道吗,即使这样的汤,你太爷平生也舍不得喝几次。”想起往事,想起曾经那性格坚定,吃苦耐劳的丈夫,老祖宗再难以抑制情绪,不由泪如泉涌。

“太爷他好苦……”张哲揉了揉鼻子,眼圈也红了起来,心中已经隐隐猜到老祖宗派上这些饭菜的目的。

“是啊,他真的很苦。”老祖宗点头说道:“可就是因为吃着这样的苦,才为张家打下这偌大一片基业,你太祖爷当年孤身漂流至南洋,又从南洋辗转到这里淘金,那一路的心酸,一路的惊险,如今又有谁能体会?”从碗里舀了一勺羊杂汤,老祖宗喃喃道:“这,都是他们一生拼搏的血泪,永不屈服命运的汗水啊!”

张哲一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今天所拥有的,都是祖宗以血汗换来的,他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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