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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密诱-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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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挺了挺胸、捋一下并不存在的颔下须髯。

“别臭美了你,赶快说!”

小姑娘不好意思向我虚心求教,不过,求知欲倒是很旺盛。

我满意地点点头:“甲骨文以后的解释说,“学”字的意思是“仪式”上面是双手捧着卜物,下面是表示举行仪式的台子的“宝盖”部首,再下面是“子”所以,“学”的意义就是由“子”来做占卜仪式的事情。因为在远古时代,唱歌跳舞是举行仪式的重要内容,所以,由“子”来搞仪式,自然,“子”就有一定社会地位,伴随尊重仪式就“爱屋及乌”顺便有了尊重“子”的说法了,所以,文言文中,老师们都会讲到“子日”一定是有“尊称”的意味,不过,溯源追流,那是对仪式尊敬,而不是对具体人的尊敬,嘿嘿……说到底,当时,“子”还是“王”和“民”的下属。我说的对不对啊,我的琴书妹子!”

我挑衅地望着琴书。

琴书唉声叹气地道:“唉,这回又让你这个小人得志了。”

“我怎么会是小人呢?事实证明,我是很有本钱的,要是,也得是个“伟人”才行啊!你们说是不是?”

我跪座起身,晃动了一下硕长的肉棒示威道。

思滢捂着脸,笑成一团。

琴书招架不得,也只好红着脸,道:“行、行!我们承认你是个“痿”人,你就别再显摆你那家伙儿了!“痿人”你快继续说!”

我不知其中有诈“春风拂面马蹄扬”地道:“尽管这些古代文字解释有所不同,但都保持了“隆重仪式”的含义。这就不难理解,《周礼》把音乐舞蹈仪式,归为“学”是有历史渊源的。这也可以看出,古代文字的“学”跟今天说的“学习功课”和“学习知识”的“学”的意思很不相同,但延伸到今天的“学”也有历史脉络可寻:仪式也要通过传授和练习才能掌握……”

琴书皱了皱眉头,道:“你罗哩罗嗦到底想说什么啊?”

我讪讪地笑了笑:“你别急,我这就说正题、我这就说正题——”

“孔子为什么对《周礼》的音乐舞蹈仪式那么感兴趣呢?因为有“好处””

“这会有什么好处?”

思滢惊诧不解地问。

“嘿嘿……你有所不知了,据古文字学考证,“朋”的来源是贝壳,即远古时代用做交换和上贡的凭物,类似现在的“金钱”、“钞票”;双贝,则是带有贝壳凭物的人,所以,所谓“有朋自远方来”就是带着“金钱”和大把大把“钞票”贝壳的人从远方而来的意思。别人大老远地带着“金钱钞票”来,当然有目的,而那些目的大都是结盟成帮之类,即结交“朋党”换句话说,“有朋自远方来”就是用“金钱财物”互通有无、换取利益勾结,跟今天我们说的“朋友”的友情、友谊,意味大不相同呢。”

听到这里,琴书再也忍不住,“咕咚”一声晕倒在床上。

我越发体会到自己言辞的杀伤力,更加兴高采烈地道:“总之,人家带着“金钱”和“钞票”来要求和孔老夫子结为“朋党”儒家门人当然就要有个仪式欢迎,那就是用声色犬马具备的唱歌、跳舞来取悦于大财主。”

“如此一来,《论语》开头篇讲的东西就很清楚了,那说的是——“做音乐舞蹈仪式并时常练习,不是能取悦于人的吗?”

、“有带着贝壳财物的人自远方来(结交朋党)不是可以奏乐欢迎的吗?”

人家不知道(这些仪式和结交朋党的名堂)并不表示怨恨,不是君子吗?”

“哈哈哈……”

思滢已经笑得前仰后台了。

我煞有介事地板着脸,继续道:“所以,我说,孔子好财也好声色,很喜欢搞仪式一类的表面文章。如果要用孔子来说今天的商人和文化,那么,“儒商”也肯定是既好财又好声色的商人,而“儒家文化”就是既好财又好声色的文化,跟是否更高雅或更有深刻的思想,都没有关系。再说,中国传统文化包括儒、道、佛三家,既然要说“儒商”那是不是还要说“道商”和“佛商”呢?……”

“那你这样说来,你这个“龙的传人”就是“色的传人”了!”

火山爆发的琴书终于忍不住给我迎头痛击。

“当然了,我们这两个这么温文儒雅,深具中国传统文化之美德的谦谦淑女自然就是天下第一、第二大淫女了!”

说着说着,奸计得逞、我再也忍不住“哈哈……”

大笑起来。

思滢和琴书听到这里,大概有些明白。我话中绕来绕去、只不过在“指桑骂槐”而已,于是,两人心有灵犀地互相对望了一眼,忽然,直立起身子,一左一右把我扑倒在床上……

我刚要抗议,琴书和思滢就配合默契地分工合作着,一个坐在我身上,把阴道花瓣贴到我嘴上强迫让我含吮;一个则用小手飞快而熟练地摩擦着我沉睡未醒的肉棒,等到刚刚直立起来,就用小嘴包裹起来、卖力地舔动……

我一方面大感今天的艳遇齐天、“性福”无边,另一方面,又感到大惑不解,无法消受这两个女人这种“如狼似虎”、左右夹攻,我努力地从女人高耸、饱满乳房中间伸出脑袋,“小心翼翼”地大声求救:“好宝贝,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说得好好的,突然想起来强奸自己的老公了?”

琴书“恶狠狠”地道:“你不是说,你心中的完美妻子是“客厅里的贵妇”、“卧室里的荡妇”、“起居室里的仆妇”吗,俗话说:“女子出嫁,要从夫”我们三个现在正躺在宽大的床铺上,自然要按照夫君大人您的要求,来做两个完美的惹火尤物、荡妇哦!嘿嘿……夫君大人,您就好好躺在这里,等着我和思滢妹妹好好服侍您,您就只管闭着眼睛,享受好了。”

说着话,就伸出小手,扶着我刚刚被“强迫中奖”、无可奈何地重新站立起来的肉棒,对准湿润的阴道口,流着口水“淫笑”着一屁股坐了下来。

“哦!……”

我和琴书同时大声呻吟了起来。——她是因为性感的快乐,而我则是被各种肉穴摩擦过无数次的肉棒,被女人子宫再次擒获的疼痛感。

苦命的男人!

我被琴书相思滢“甜蜜”、“温柔”地再次“强奸”了!

第二章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付出远远多于琴书和思滢,可是再次狂欢后,两女反而力不能支,很快就沉沉睡去,而我却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身边女人慵懒的身体若绸缎般光滑、柔嫩。黏稠湿漉的欲望在蛇一般扭曲的床单上弥漫着情欲特有的味道。

房间里的一切在隐隐绰绰、蒙胧透洒的夜光中像是要飘浮起来。

我深深地叹口气,起身轻手轻脚摆脱正若两只八爪鱼一样缠绕着自己的两团雪腿粉股。身边的女人呢喃着,翻过身,又睡着了。没听清她想说什么,女人微微的酣梦中的喘息声与正在墙壁上滴滴答答响的钟声,奇异地交织在一起,有着说不出来的味道。那感觉好似一根羽毛,轻轻挠着我的鼻子,有些痒。

我弯腰下了床。月光正从窗外一片片飞来,汇在一起又像是水在流淌。这个世界也许只在此时才会有点清澈。从床头摸起一卷卫生纸,横着撕开,抽出长长的一块,用手拿住,小心翼翼擦拭身上黏黏的液体。

擦完后,一扬手,把它扔出窗外。石头可以扔出很远,因为它有点重;而这团沾满爱液的废纸却因为太轻,所以只能是掉落于屋檐下。

我无声地笑了笑,没别的意思,只是好玩。深深吸了一口气,这就是生命?

有些滑稽。

清凉净爽的空气很好,从皮肤上滑过,总令人有着隐约的快感。我转过头,仔细打量着正在床上酣睡的两个女人的身体。女人们的身子很白,微微泛光,象两大团棉花。静静地看着,我恍若置身于一场巨大而又香甜的梦中……

窗外,明月高悬,夜色安静而清幽,只有乳白色的清冷月光倾泻下来,罩得整个大地升起一片撩人的氤氲。

我沉溺在这夜的神秘氛围中。我相信那亘古不变的清辉,一定会给予我更多的思索与启迪,使我悟到生命更深层的意义。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酒斟时、须满十分。浮名浮利,虚苦劳神。叹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虽抱文章,开口谁亲。且陶陶、乐尽天真。几时归去,作个闲人。对一张琴,一溪云,一双璧人……”

我认真地思索:生活是什么?

是精致的花还是糜烂的深渊?生存的焦虑,欲望的凶猛,灵魂的挣扎……它们渴望宣泄,它们也都很悲伤。

性是什么?爱又是什么?

“身”常让“心”糊涂,身体牵引着自己的心灵在物质的漩涡中蹒跚前行,总是无法搞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些什么。但有时夜里醒来,泪水总是莫名其妙地沾湿枕巾。什么时候才能听得见那像根羽毛般轻盈之心灵的呼喊?

想飞,飞到苍天的背后去。天空这个绝对的存在,亦将远去。飘然浮起,在没有微风与空气极大的虚无中,自在地飘浮,飘浮着的不再是血与肉,不再会是那具可憎、可恶的臭皮囊了啊。

冥冥脑海中一个形本无质的自己,从这苍茫大地上飘起,不着一力,勘破生命的本义,勘破生与死的谜。

飞起来,飞至九天之上。在那九天之外的混沌中领悟着宇宙。生生不息,不悲不喜。天不是天,人不是人,不奢求什么天人合一,不求什么本我的真如。佛本也是人,不过居于九天间。在九天上观佛,佛已臻下乘,禁什么欲,说什么岸,道什么苦,其实都是一闪念。只有这极大的混沌,才是生命之所以能来,且定要回去的地方。

“天道永存”所谓“道”是天地万物的本体或本原,是存在之根据。它是永恒的真、善、美;在认识论上,“道”是超越常规认识的目标;在价值观上,“道”是超凡脱俗的崇高境界;在本体论和宇宙论上,“道”是万物的始基和宇宙演变的依据和整体。

金岳霖《道论》曾经说:“中国思想中最崇高的概念似乎是“道”所谓“行道”、“修道”、“得道”都是以“道”为最终目标。思想与情感两方面的最基本的原动力似乎也是“道””

“得道”便是永恒,“得道”便是超越,“得道”便是生命常青。“道”是生生不息的,具有永恒的活力;而个体生命是有限的、短暂的;只有“求道”、“修道”而后“得道”那么个体生命便会超出有限性而获得永生。当人经过修炼,主要是通过超越常规认识,而达到与“道”沟通甚至能与“道”一体化时,人就能在“得道”中达到永恒。如老子所言……“知常容,容乃公,公乃王,王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没身不殆”(十六章)就是说,在人“得道”即“知常”以后,纵然身亡,其精神也会与“道”一起常存:永垂不朽,即所谓“道乃久,没身不殆”也。

“道不可言,言而非也”故而“道可道,非常道”或者说,这是因为,“道”是普遍存在的,无间不入,无所不包的,一旦对强行对“道”作了明确的规定,“道”的本来面目就要被歪曲了。

“道在器中”“道不离器”“道”生成万物,又作为大地万物存在的根据而蕴涵于天地万物自身之中。

换言之,普遍性的“道”寓于一切特殊事物之中,世界上没有脱离具体事物的“虚悬孤致之道”但道不同于可感觉的具体事物,它是视之不见、听之不闻、搏之不得的,是构成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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