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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密诱-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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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刘德华、张国荣这些男明星的牛郎超市啊!”琴书“流着口水”说。

我真是被她气晕了。

“那关于妓女,你有什么说法?”思滢连忙转移话题,替琴书这个色女装点形象。

第—章 春风拂面马蹄扬

“什么你也想逛超市?”

思滢跳起来“骂道”“二亿美元赶快交出来,让我们姐妹去逛牛市!”

琴书也呐喊助威。

“什么叫做“牛市”啊?”

我有些迷惑不解。

“就是刘德华、张国荣这些男明星的牛郎超市啊!”

琴书“流着口水”说。

我真是被她气晕了。

“那关于妓女,你有什么说法?”

思滢连忙转移话题,替琴书这个色女装点形象。

我惹不起这两只母老虎,也只好“借坡下驴”道:“关于妓女,是这样的——对体制内的交易双方来说,“性”像一块永远嚼在口里的口香糖,它的好处是随时都东西让你咬,不至于空虚,更不至于闲得牙疼;缺点是越嚼越无味,到最后就成了一种纯粹的习惯。“七年之痒”的说法,不仅说明消费者对单一产品、无差别服务的厌倦,也证明了“性资源”使用中的“边际效用递减”;最开始拉拉手就精神抖擞、亲一下立刻浑身颤抖,但后来拉得越多、亲得越多,这事就越没有吸引力。”

思滢笑得前仰后合。

琴书勉强道:“真是“狗嘴里面吐不出象牙”你那里这么多的歪理邪说!”

我赶忙辩解道:“我这不是胡说八道,这是有着充分科学依据的。美国一个无聊的民间调查机构统计了三百多对夫妻的睡姿,最后得出结论——婚龄半年以内的夫妻,大多是面对面搂抱着睡,婚龄超过两年的,几乎百分百是背对背睡。

这些姿势和体位,我们可以看作是人性化的市场需求资讯。还有一位专攻下三路的诗人说,他在婚姻中唯一获得的是“体制性的阳痿”看来他需要到消费者协会去投诉。”

思滢连忙忧心仲仲地拿小手握着我处于“疲软”状态的肉棒道:“我可不许它“阳痿””

琴书也说:“从今后,你必须搂着我们两个睡觉,严禁用后背对着我们!”

能够左拥右抱,我何乐而不为,我立刻指天发誓,表示忠诚。

琴书不耐烦地说:“少来这一套,继续说正题。”

我只得讪讪地接着刚才的内容说:“康得认为婚姻的意义就在于“合法使用对方的性器官”……”

“你太下流了!”

思滢立刻抗议道。

我只好“满面通红”、“厚着脸皮”道:“那是不是不用再说下去了?”

“想得美!”

琴书瞥了我一眼,给我来了个迎头痛击、“秋风扫落叶”道:“现在不说完,以后说不定会使诈的,所以,一定要说完,不过,你要注意在冰清玉洁的女士面前,保持绅士风度,尽量用词文雅些。”

“好吧,要求可真多,也没见她干事情的时候,有这么多的花样!”

我小声地嘟嘟囔囔、悄悄抱怨。

“你说什么?”

琴书耳朵尖,立刻紧追不舍。

我只好含混唬弄过关,往下说道:“……薛兆丰说婚姻是“终生批发的期货合同”这些都说明婚姻是一个“规模经济”所以,我娶了两个好老婆……”

我趁机“献媚”思滢满意地送了我一记飞吻,“你这才知道娶老婆的好处!”

“继续说!”

琴书铁面无私,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容不得一粒沙子。

我整理凌乱的思路,勉强道:““规模经济”与“个体户”相比,优势主要在于两点:一是成本小,没结婚的两个人需要两张床,结了婚就只需要一张;二是,可比价格低,香港报纸上有很多色情广告,广告卖点多是皮肤、身材,或者床上“武功”从来没见过有小姐宣称自己价格低诸如“跳楼价”、“大出血”、“拆迁拍卖”什么的,因为她们知道自己在这方面没有优势老婆是不用花钱的,所以只好在“差别化服务”上作文章。”

我越说越带劲儿,口沫四溅地鼓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琴氏理论”道:“性市场大概是唯一一个供应不足的“买方市场”一方面,小姐们纷纷抱怨“生意越来越难做”另一方面,体制内外的男人们都在进行着“DLY”(作者注释:颇为类似大陆过去的一句口号——“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情形有点像我们经历过的“以计划经济为主,市场经济为辅”……”

“这些你怎么都知道的,你有没有娶过老婆?”

琴书问道。

“冤枉啊!我怎么没有娶过老婆!我不是有你们一大一小两位好老婆嘛!”

我嬉皮笑脸地解释道。

“不要在这里贼忒嘻嘻地满口胡柴,我在和你说正经的呢。”

思滢皱了皱眉头,娇嗔地道。

我赶忙正颜厉色,“事情的经过是这个样子的——”

“我表哥那时候曾因为“投机取巧”坐了几年牢,出来后赚了一点钱,据说赶时髦,养了好几“二奶”然后,我表嫂就开始留指甲,时常偷袭他。这两种审判说明,“投机取巧”始终是一种“背德恶行”而“走私”更加不可饶恕。

但根据我表哥的供述,他也确实值得原谅,我表嫂出身名门、“教养过人”对“做爱”有近乎苛刻的要求:事前要先洗澡,还要关灯,除此以外,还不需要遵循“法定程式”要“正面交流”、绝不可“暗度陈仓”等等……这大大提高了他们之间“做爱”这一“经济行为”的“交易成本”用经济学的术语来讲,就是“高关税壁垒”阻碍了“货物和资本”的顺利“流动”、无法实现资源的“最优配置均衡”我表哥虽然不懂经济学,但是他有很好的经济学直觉——他用最直接的话来表达他的意见,那就是:“真他妈没意思”其实,他在这里讲的是一个“利润问题”……”

“怎么又和“利润”牵上关系了?”

思滢被我唬弄得更加摸不着头脑。

“不要卖什么学术名词,在我们姐妹面前,你的任何“阴谋诡计”都注定不会得逞的。”

琴书“义正辞严”地戒备着说。

我只好“灰溜溜”地从两个女人柔嫩的大腿上,缩回正要趁机“走私”的色手,给自己打着圆场说道:“你们听说过张五常吧?就是那个“美国佬的走狗经济学家””

两女都连连点头,我接着道:“张五常在中山大学演讲时,说“交易成本”越高,人就越穷;交易成本降低一点点,人民生活就会快乐很多。这话简直正合我意,法国人心中的完美妻子是“客厅里的贵妇”、“卧室里的荡妇”、“起居室里的仆妇”这其实也是回应张先生的理论:降低“交易成本”我表嫂因为她长期供应质劣价高的“性产品”终于在一九九一年九月被我表哥取消了“交易资格”换句话说,就是“他们离婚了”这对一直持币待购的投资者,准备坐收他们的美满婚姻“红利”的我来说,是一个沉重打击,从那以后,我见人就说我是一个独身主义者……”

“好一个贪欢好色的“文化人””

琴书忍不住讥讽道。

“因为本人明天就要成为衣冠楚楚的“儒商”了啊,自然要大放厌词、道貌岸然一些”我振振有词地砌词“狡辩”道。

思滢也义愤填鹰,决定揭露本人“贪淫好色”的真面目:“就你这样哪是什么风度翩翩、一派儒雅气质的儒商!你啊,我看就是……”

“我是甚么……”

我连忙竖起耳朵、“洗”耳恭听。

“就是个大淫魔、大色狼!”

琴书接着话说道。

我顿时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地说:“我抗议,不能侮辱你们的情郎!”

琴书翘了翘鼻子、“不屑”地道:“你是说你还是儒商啊?”

我脸红脖子粗地申辩道:“儒商也是贪财好色的啊,嘿嘿……你老公不也正符合他们的标准!”

思滢摇着头道:“你才是胡说八道!”

“我可没有胡说八道,我说的是事实!”

我急忙表白自己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证据!”

琴书丝毫不为所动。

“对,证据!”

思滢也在一旁助威。

我塌了一下肩膀,补充了一句,“连儒家的孔圣人都贪财好色,他的门人又能好到哪里去?”

琴书立刻怒火地道:“不许你侮辱我们人见人爱、“万人迷”的孔老夫子!”

“听他解释一下,看能胡扯出来个什么?”

思滢解围道。

我硬着头皮、言之凿凿地道:“什么是“儒商”明明都是商人,叫个“儒商”比别的商人更高雅吗?或者,就比别的商人的思想更深沉?”

“快说正题!”

琴书不耐烦我兜圈子。

我招架不迭:“其实,孔子是很好财的,也很喜欢做声色表面文章。就拿《论语》的开头篇来说吧。那个开头说:“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这一句话有甚么问题吗?”

思滢不解地问道。

我谄笑着道:“哪里有什么问题!只是,只是……一些解释说,那句话的意思是:学习而经常实践,不是很高兴的吗?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从远方来,不是很快乐吗?别人不了解我,我也不怨恨生气,不是个君子吗?在迎接外宾的时候,有些人用“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对外宾说话,似乎是要表达友情友谊。

简单说,这些解释把孔子弄得好像很“高雅”于是,“儒商”也成了“高雅”的商人了,而把中国说成“儒家”国度,中国在世界上也好像就更“高雅”了。

过去,我也是如此接受教育和如此理解的;可后来,多看了一些东西,觉得那样解释不对,那不是孔子言论的原貌。”

“为什么不是“原貌””

思滢咄咄逼人地为心目中的“偶像”辩解。

我耐心地解释道:“在孔子活着的时候,“学”并非是现代说的“学习功课”或“学习知识”的“学习”而是周朝的音乐舞蹈仪式。”

“有这种说法吗?我怎么不知道?”

琴书疑惑地道。

我嘿嘿一笑、趁势“转守为攻”“孔子提倡“克己复礼”就请看看《周礼》的记载吧:“大司乐:掌成均之法,以治建国之学政,而合国之子弟焉。”

“乐师:掌国学之政,以教国子小舞。”

“大胥:掌学士之版,以待诸子。春,入学,舍采,合舞。秋,颁学,合声。”

“再者,《周礼》上面说的也很清楚,乐师管理的是“小舞”是对大司乐管理的“大舞”而言。更具体地说,“大舞”是“大学”是为“建国”而做的音乐舞蹈“学政”包括用来感召动物和天神;而“小舞”是“小学”是为“国之小事”、“飨食诸侯”而做的音乐舞蹈仪式,包括在丧事和祭议事中扮演“哭”和打鼓等事情,颇似农村里的打鼓手。怎么样,我说的有没有错?”

琴书在我的得意洋洋和耀武扬威面前败下了阵,连思滢都点着小脑袋、帮腔说道:“对啊,清哥说得有道理!”

我趁胜追击:“据古文字学考查,远古时代的“学”字的意思是盖东西的手艺。原来的“学”字写法,例如甲骨文的写法,就是上面是双手拿着草木,下面是“宝盖”部首,再下面是两根柱子。所谓“学艺”、“学艺”在远古时代,就是盖居所和种田的意思;那个时候,要确定居所和何时种田,都是举国上下的大事,要经过“敬民授时”的隆重仪式。”

我挺了挺胸、捋一下并不存在的颔下须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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