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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密诱-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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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办法只有尽量少和她接触。

我更加不敢跟她主动搭讪,因为我发现这女人难缠得很(不愧是名校的硕士毕业)即便如此,我还是度日如年,因为无论在她的嗓音包围下,还是眼光的笼罩下,我内心深处隐约的欲望总会泛滥全身,煎熬著我的身体。

我可以理解孀居华信少妇的春情煎熬,但是我不能判断唐心虹究竟对我有什么想法,其实是不敢想也想不出来。虽然总体上讲,我已经经历了很多的女人,尤其是思滢和琴书这样的动人尤物,但是女人的心思我还是永远无法搞清楚,最重要的是,我也不想改变相思滢、琴书刚刚形成的生活状态,如果唐心虹再揉合进我的生活里,我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或许唐心虹在我的身上只是想要获取一点点东西,问题是那东西恰恰是最难得的,我现在是不是能付出呢?我已经有了琴书和思滢,还有能力付出吗?

这种付出,绝对不是玩玩那么简单和轻松,如果超出了我的控制范围,我很可能打破所有的平衡,到时候就不仅仅是潇洒不起来,更恐怕就会陷入到无边的苦恼、痛苦,以至於自责和羞愧当中,严重些会导致就情感世界的分裂,最终给自己也给琴书、思滢、唐心虹、韩晶晶带来伤害。

只要出现了情感的冲突,就只会造成彼此的伤害,那时大家就不会再相互感激相理解,如果说有,也只是在“忘乎所以”这个阶段才存在。

琴书和思滢是多年相知相亲的异姓姐妹,再加上上海这个纸醉金迷大都市相对比较开放的这个社会环境的影响,因而,还是比较容易相互接受和容纳对方,所以,我们“一修三好”相伴到老是很可能的。

但是其他的女人过了这个忘乎所以的阶段,再有别的女人存在,就会变得消极、埋怨、伤心、眼泪……吵吵闹闹就是生活的主要内容了。

我不相信唐心虹不是这样的女人。而且我相信唐心虹绝对不是一个容易控制的女人。

不过最大的麻烦是:不论怎样讲,这个世界上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年轻漂亮的女人呢?又有哪个男人会对痴情的女孩子无动於衷呢?况且,我确实是个浪子,在漂亮女人的面前无论如何是无法坚定意志。

我不由自主替自己薄弱的意志辩解道:“你得到了,或许才会丢掉;你没有得到过,就肯错过吗?”

“加入了唐心虹的日子,会不会也是一种很好的生活呢?再有额外的一份乐趣,难道不是很好吗?”

我胡思乱想著。

一切的关键,还是在唐心虹这个女人身上。

在渴望男人抚慰的唐心虹身上,我嗅到了雌性动物向雄性动物求偶散发的“性”的化学气味,我这几天来欲望特别的勃发,不敢在唐心虹肉体上体味性的快感,我只有无休止地反覆发泄在思滢和琴书身上,将这两个女人搞得整天整夜情思不已、慵懒不胜,既怕我和她们有欢好的行为,又爱我爱得要命。

“在这之前,她们常常抱怨我不恣意”玩弄“她们,现在则反怨我玩弄得她们疲不能兴,但是如果你真的听了她们的话,远观而不近亵的话,那结果会更惨。

女人的心就是这么奇怪,既愿意享受最甜蜜动人的爱的滋味,也心甘情愿感受爱的折腾和疲累。“思滢和琴书偶尔也嘲笑我现在已经进入了男人特有的生理“发情期”所以才会在性爱当中表现的勇猛无比,可是只有我知道这一切的根源都在唐心虹这个女人身上。

唐心虹,难道会是我的夏娃吗?

我苦笑无语。

我正在华山路唐心虹的卧室里。唐心虹的闺房,是一种粉红色的情调,就像这个女人眼中辐射出的热力。墙上几幅裸体的彩色油画,都是我喜欢的那种,其实也就是一些画满裸体美神之类的有关神话故事的画像。

床上的东西部是又薄又轻,也是粉红色的:粉红色的床单和粉红色的枕头。

窗帘也是粉红色的,有一些鹅黄色的图案,卧室里充满性的张力的感觉就在这种色彩中产生出来的。

唐心虹穿著宽松的白色薄羊毛衫,圆润的肩头从松松垮垮的领口暴露在空气里,薄薄的衣衫不能隐藏胸前很高耸的部位,下身是淡蓝色的牛仔裤,和黑色高跟皮鞋,在阳光的照射下,的确楚楚动人。

她没有精心化妆,因此她的脸呈现了本色,很细腻很白皙的皮肤,性感的红唇,最重要的是,还有一双灼热的眼睛。

这时候,唐心虹倚著卧室房门对著坐在床上的我说话。

“琴清,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令人厌烦?”

唐心虹有些哀怨地对我说道。

我连忙脱口否认:“不,你的问题是你太令人喜欢了。”

这个话说得实在不妙,唐心虹眼中立刻又开始闪烁著令我沉醉的光芒:“我也觉得你喜欢我,我真是非常高兴啊。”

我厚厚的睑皮居然红了起来,“嗯嗯啊啊”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平时的机智和伶牙俐齿,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我没来由地在脑子里冒出了一句话:因为你对于唐心虹有所渴望,所以你无法平心静气地对待她。

我最后吞吞吐吐地艰难回答道:“我也挺高兴,能有你这样一个动人的美女做明友。”

唐心虹说:“你这个人挺有意思的。”

我问她什么叫做挺有意思。

“你看我的样子挺有意思的,但为什么总是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的?”

唐心虹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扶著我的肩头说道。

我有些心虚地躲辟开唐心虹惊心动魄的目光注视,实在无言以对了,我猜在这样的暧昧气氛里和女人的灼热目光审视下,恐怕没有人能够流利的给一个合情合理、完美无缺的回答,因为即便是说谎话也是需要时间来编造的。

“你真的对我是又想看又不敢看吗?”

唐心虹笑眯眯的,用略微带著娇嗲的声音步步进逼。

我有些尴尬的看著她,我想试著告诉她也告诉自己,我每次用掠夺的眼光逡巡她的身体每一个部位,只是偶然的目光接触而已,并不代表我对於她有什么绯色的企图;我还想告诉她她肯定误会了目光的性质和涵义,我不是一个风流好色的“花心”男人;我还想告诉她……

虽然我的内心里翻江倒海般,想要告诉唐心虹很多事情,但我讲不出来,我一会儿木然地点点头、一会儿又摇摇头……总之,我张口结舌地,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句子。我想我一定是尴尬极了,如果这时候让我“撒泡尿照照镜子”的话,我一定面红耳赤的比关云长还更像关云长呢。

唐心虹善解人意地不再追问我。

不过她会说话的眼眸中,却透露出更多的意味深长的东西。

一段时间内,我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唐心虹白皙的脸上忽然泛起一片潮红,她有些忸伲地低下头,小声的说道:“我不是一个饥渴的女人,我一直很寂寞,所以很想有一个亲密的异性朋友。我只是很喜欢你,我并不想给你带来什么烦恼。”

我更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毕竟我并不是问心无愧、不能做到对这样一个女人铁石心肠的。

过了一会儿,唐心虹抬起头,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定定地望著我的眼睛,用恳求的语气说道:“我比你大,以后我们就姐弟相称好么?”

我愣了一下,刚要说什么。

唐心虹又低下头,有些幽怨的说道:“我知道你和思滢、琴书的关系,我真的不想给你带来什么麻烦。我只想有你这样一个弟弟,我不会让你为难的,行不行?”

我点点头,说道:“行!行!”

唐心虹忽然把身体靠近我的怀里,伸出双臂搂抱在我的脖颈上,我吓了一跳,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个女人已经缓缓闭上双眼,微微噘起红唇,送到了我的面一刚。

她身上的脂粉香和浓烈的女人味道涌入了我的胸膛,我一时迷惑起来,伸手紧紧搂抱住她,向她渴望的性感双唇吻去。

第七章 心兰的故事…无欲之冬

我深受感动和鼓舞,心中的激奋辐射开来。

我将她紧紧拥揽在怀抱里面。她的手臂缠绕著我的脖子,睑贴在我的胸膛上,闭著眼睛,安静得像个睡著了的婴儿。

强壮和柔弱形成了鲜明的对照。我於是想到她不仅需要我,更需要的是一种青藤攀附在老松上面的安全感。

可是,我和她同为“天涯沦落人”正如她曾经说过的那样,我和她在情欲的世界里面,都是那样的“惶惶不可终日”我所能给予她的恐怕也就只能有这么多与她那滔天般的情火巨浪相比,这也只是“杯水车薪”而已。为此,我不禁有些羞愧。当然,我也许更应当感到自豪。是的,为什么不呢?我想。

过了好一阵子,唐心虹才从我怀里抬起头来对我说:“我想让你听一个故事!”

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有可能使事情的发展复杂化了,所以赶忙坐直身体,端正了一下心神后,“正襟危坐”地说道:“什么故事呢?”

唐心虹似乎没有注意到我态度的微妙改变,用幽幽的声音,缓缓讲述道:心兰很喜欢冬天,喜欢冬天在屋里生一盆炭火的感觉。小城市的小房间,这个时代仍与暖气无缘。心兰乐得可以守住冬天的炭火。虽然说丈夫做生意有了积蓄,闹嚷嚷着要买空调,她还是坚决不同意。她觉得什么也无法取代一盆炭火给家里面营造的那种暖融融的感觉。她不得不苦口婆心的劝导丈夫:当你从冰天雪地回家的时候,就没有被暖洋洋的炭火酥骨融心的感觉?丈夫说从来没有,要有,我也只是想一脚踢翻你那宝贝火盆,那玩艺儿,又脏又挡路,土透了,心兰每每听了丈夫这番话,心里面便不由自主的一阵阵伤心不过,没法子,男人都粗枝大叶,体会不到女人的温馨细致。

虽然如此说,丈夫也并没有真地踢翻过她的火盆,这令心兰多少还是有些感动。这日又逢下雪,外面雪花纷扬,寒风凛冽,心兰做热饭菜,旺旺地生了火,坐在火盆边上悠闲地织着毛衣,等候丈夫、女儿回来。十几年来心兰天天这么温温婉婉地等候着丈夫和女儿。她是秉性文静的人,心又痴,丈夫和女儿就是她生活的全部。她有一份好的工作,市立图书馆的一般工作人员,清闲得很。这些年没有什么经费进新的书,这样一来,她反而更清闲,只要每天去工作地点晃一下,签个到,而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转遍大街小巷,为一家人的饮食、衣服寻觅不已,每次回家的时候,总是大包小包的,活像一个运输队长。

进门换上拖鞋,然后步入厨房,已是习惯动作,闲暇的时候,就织毛衣,花样翻新地为丈夫、女儿织毛衣。

今年,她正为丈夫织厚毛裤时候,丈夫打开门站在了她的面前。心兰一如既往那样惊喜地站起身来,当她习惯地上前替丈夫接大衣的时候,她发现丈夫身后的一个陌生女人抢先接了过去。严格地说,那不是一个女人,只是一个女孩子,最多不过二十岁,那女孩儿生的一副好容颜,喜洋洋的神气,湿漉漉的眼睛,照耀得心兰傻了眼。那女孩子带的神气劲儿,是回到家的人才有的神气啊。

心兰白了脸,鼻子一酸想哭出来。丈夫招手让她里屋说话去,她慌忙跟着进去。

“文生,她是谁?”

被她换作文生的人用右脚尖钻着地说:“她是我的秘书。”

心兰嚷起来:“呀,你才做了几天经理就有秘书?”

文生红了脸,斥道:“吵什么!做经理,就得有秘书,要谈生意、要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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