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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爱妃再嫁我一次-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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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未落,他已化为一阵气流远离了。
  云听音向他消失的方向,喊道,“老狐狸,有空多出谷去,别在这憋成老年痴呆症都没人晓。”
  顿时山谷中回荡起龙吟浑厚低沉的声音,“你这丫头,快走吧。”
  ——我——是——分——割——线——
  尊龙国的国都——龙都,繁华依旧,店铺酒家门庭若市,商队往来络绎不绝,然就这份看似繁华之中,也难掩着一份诡异的压抑。
  如此繁华之市集,却无热闹的吆喝声与叫卖声,只见每个人的脸上均有着小心翼翼的诚惶诚恐,人与人间的话语更是莫名的极为小声,就似是怕让人听闻了去了,但也只不过是砍价而已,用得这般吗?
  正值午膳之时,酒楼之内座无虚席,却出奇的不显喧嚣嘈杂,人人自危般的低声附耳而言。
  此时,从楼下走来一男子,只见那人五官不算出众,身形娇小,着一身白衣,如若是常时将此人扔进人堆中,倒是再难寻回,可若是脸上多了一道伤疤,便另当别论了。
  那伤疤令这男子倍显狰狞,见他一直走到唯剩的一座的窗边,方未坐下,那与他同桌之人,便急忙扔下银子跑了。
  那男子也不理会,一股冷然的气势淡淡,令小二不禁战栗了身子,在一旁怯怯的小声的询问道,“这……这客官,你……想……吃点什么?”
  只见那男子微微抬眸,却是望向窗外,“一菜一汤一米饭,挑快的上便可。”
  众人只觉这男子的声音倒不如他那相貌般的吓人,倒有几分温文在内,便也就不觉他有多吓人了。
  “好嘞,客官稍等。”小二话也利索了。
  见状,那些刚才还在低低窃语的人们,又开始有点莫名的交头接耳而起了。
  凭着过人的耳力,男子听到不远处一桌三人,低语着。
  “你听说了吗?如今皇后娘娘和云相斗得快两败俱伤了。”
  “嗯,还是太子殿下聪明,坐看虎斗,取渔翁之利。”
  “你不懂了吧,太子乃皇后娘娘一边的。”
  “嘿,我还不明白,圣上到底是在作何打算的呢?”
  “我爹说了,圣上已两年不曾露面了,所有旨意都由其贴身内侍太监传的。”
  “我家老头也说了,怕圣上快不行……。”
  “嘘,你找死呀,这会是非常之期,慎言。”
  “也是,前些日子,在这吃饭的人中,便有人莫名被拿了,还是不要多言了,吃饭,吃饭,吃都快快回府去,不然还不知这祸为何而降的。”
  男子唇边露出一抹几乎难辨的笑意,那中笑有几分了然,几分飘渺,几分清冷,令人难以细辨其中味。
  此时,一辆囚车从街尾而来,人潮顿时辟出通道,皆为甚是同情的望着那囚车内之人,让其行之。
  待那男子看清车中之人,不禁紧锁起眉宇,双唇紧抿,冷然愈发的浓重了。
  “咦,那不是云大人吗?”另一同是坐在窗边的人,轻声道。
  “云大人?哪位云大人?云相吗?”一人好奇的问道。
  那好奇之人的问,声音还未落下,周围的人便自发的和他保持了距离,给那人的周围余留出一片超大的空间出来。
  不知何时官兵也到了楼上来,一早便将那人的话听进了耳里,而此时在窗边的就只剩下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好奇之人,和那一直坐在窗边望着街上徐徐而来的囚车的伤疤男子。
  “谁在这胡言乱语,扰乱民心。”一看似是这群官兵头目的人大叫道,后两指一并,很神气的指着那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好奇之人,“是不是你这厮,在这造谣,蛊惑人心?”
  那人也只不过是随口一道,没想到既然会惹出这般大的祸事来,顿时吓得瘫软在地,想说些什么,却因惊吓过度而难以发出声响来。
  “带走。”那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小头目大吼一声,又用他那双眯眯小眼看了看一直不为所动的伤疤男子。
  装模作样的迈着官步走到伤疤男子的身边,嘣的一声将那把明晃晃的大刀按在了伤疤男子的桌上,“看你很面生呀,你到底是从何而来,来龙都又欲做甚,给官爷我从事实说来,不然,小心爷先拿了你再说。”
  伤疤男子这才回过头来,也是在那一刻,人们方看清了那着狰狞伤疤的男子,竟然有这一双柔若秋水横波的眼眸。
  而那双眼眸也只是淡淡的看了那小头目一眼,便又再次望向街上囚车的。
  见伤疤男子不予理会他,小头目便觉脸上无光,顿时恼羞成怒,一手拿起刀便想砍向那桌子,给那伤疤男子一警告。
  可事情也甚是怪也,只见小头目方抬手,便全身顿住了,不再有任何的动作了,而他的脸上的神情更是怪异,整个人就如似中邪了一般,吓得旁人再次远离那是非圈。
  正当众人不明所以之时,伤疤男子轻轻的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也不再去等那饭菜,拿起包袱便悠然的下楼远去了。
  而就在这男子离去之后,在那酒楼中最为不起眼的角落内,一白衣胜雪,头戴斗笠低掩脸面的男子,微微挑高了斗的之边缘,看向了那小头目,明显的身躯一震后,便消失在人前了。
  ——我——是——分——割——线——
  牢狱阴森,只有火盆几个映照在内,却也让那火光所不及的地方,更显令人悚然的幽深与阴暗来。
  低低的SHEN吟声,弱弱的哭泣声,就如同午夜鬼魅冤魂出没时发出的声音。
  在最为内的牢房中,一看似未弱冠的少年蜷缩在那牢房的潮湿的角落,虽然那角落内老鼠蟑螂猖狂,但他也宁愿缩在角落中。
  因为今夜的牢房实在是太诡异了,先不说那应不时巡走在牢门外的狱卒不见踪影,就说他们喜欢聚在外划拳喝酒的大声吆喝的声音也突然没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息在蔓延。
  难道有那只狐狸想在今夜要了他的小命?
  少年心中暗道,一双虽淹没在幽暗中的犹如黑玛瑙一般的眼眸,带着几许不安与惶恐,望着那牢房外的过道处。
  只见在那早已难辨原来颜色的地面上,忽然出现一道人的阴影来。
  在那晃动的火光中,阴影时而纤长柔弱,时而张牙舞爪,甚是吓人。
  也让那几乎想将自己嵌入那墙角中的少年,添了恐惧,心跳更是难以抑制的欲要破胸而出。
  就怕自己的心跳那不明物体发现了,他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口鼻,不愿发出任何的声响。
  而那道阴影越来越近了,似乎目标就是他所在的牢房,因他的牢房已是最后的一间了,少年只觉得快窒息了。
  在那阴影终来到少年的牢房前了,少年因害怕过度而忘了闭眼,眼睁睁的看着那阴影的到来。
  只见那阴影是个女子,一头青丝倾洒在她那如似轻羽一般的衣裙上,没做任何的装饰,被那狱中这一阵阴冷的风拂起几缕来,又徐徐的落下,就如同那柔丝缤纷飘然。
  她背对着火盆,容颜悉数隐藏在那暗沉中,难辨五官,却也让这女子更显诡异的恐怖了。
  只见她突然伸手向狱中的少年,声音尚未来得及发出,三根银针便疾驰向她。
  但她似乎并没打算退避,只见她的衣袖一阵翻飞,就如同展翅舞动在那百花丛中的蝶儿,银针在她衣袖中突然改变了方向,飞向一旁的墙壁,直没入内,再难寻得踪影。
  可她的这招似乎震慑了那发针之人,只见一道清风袭来,风中依然忧伤漫漫,衣袍依然胜雪,身影也依然飘渺。
  只见来人轻盈落下,却不再发招,惊异不已,也难以置信的唤道,“小师妹?”
  那被他唤作柔儿的女子,身子一僵,一丝凄然而落寞的笑染上了唇畔,“师父,我是听音,不是娘。”
  “音儿?”西门监兵又惊又喜,还害怕着,害怕她就像是无数次出现在他梦中,却最终发现仍是梦一场。
  那接踵而来的惊、喜与害怕,犹如巨浪的拍击,一浪接着一浪而来,顷刻间将他吞没。
  看着眼前的人儿,已出落而成那亭亭玉立的少女,纤细婀娜的身姿如似那卓立于冰湖之上的仙儿,淡淡的寒气如烟,轻将她萦绕。
  虽予人不甚温暖之感,却也有着难以言喻的冷艳妖媚的摄魂,纵然深知会被她无情的汲取温暖,却也甘愿做那扑火之飞蛾,只为能接近于她。
  “师父。”云听音刻意予他盈盈一拜,又生生的在他们掘出沟渠一道,“这两年来,多得师父保护听雨哥哥了,听音在此谢过师父。”
  生分,她那久违的生分如似冰冷的湖水,蓦然将他所有泛起的情感激流凝结成冰。
  “音儿。”
  西门监兵慌了乱了,想伸手去将她扶起,她却倏然转身,只有她那青丝甩上了他的指间。
  然,那发丝又似流沙一般在他指间流失,当他欲握紧指掌之时,终也只剩虚无在手中。
  只见人儿轻贴身子近那牢房之中,唤着,“姐,我是听音。”
  可许久许久没人答应她的话,只是那起先微微低泣的声音愈发的大了。
  “姐。”
  一抹悲意揉入她的轻含秋水的明眸之中,霎时令他心痛,欲伸手为他抚去那悲意,却又想她的生分来,不禁又让忧伤纠缠上了他。
  罢了,他轻叹着,不是曾起誓,只要她平安,哪怕她会予他再多的生分,他也甘于承受的。
  想罢,他凄然转身消失在那牢狱之中,留给他们兄妹别后重逢的倾述空间。
  感觉着他的清新消散在牢中,她终微微黯然的明眸,可云听雨的默不作声却又让她高悬起心来,方想用内力震碎那锁链,却被一道身影飞扑而来。
  “老妹,老……妹,真……的是吗?”哽咽而嘶哑的声音,却有着满满的悲喜交加。
  “是我,姐,是我,我回来了。”
  被云听雨的泪水所感染,她也忍俊不住湿润了眼眸,姐妹两人紧拥着低泣着,许久不能作罢。
  当重逢的喜悦与激动稍退,云听音便问起了她因何而被擒入大牢的缘由。
  云听雨向她述说着这两年来的一切,“老妹,你是有所不知,在看到了你重伤后,云残月就跟疯了一般,一意孤行的削藩撤封地,让各地的藩王与亲王们怨声载道,接二连三的举旗造反内乱不断,生灵涂炭。”
  云听音闻言,蓦然许久后,“看来他是要改朝换代了,他这般做法无非是想削弱朝廷与各地藩王亲王的实力,这般一来当他要称帝之时,能与之抗衡之人便所剩无几了。”
  云听雨少顿片刻后,又说道,“老妹,我觉得那只狐狸是在为了你。”
  “为我?”云听音一愣,甚是不解。
  “你不知,在看到你气断当前之时,狐狸指天起誓,说,逆天而为的是他,而非你,为何却予你历劫,故而,今后他定逆天到底,甚至是不惜祸延苍生,如果上天真有定数,便予他和你一般的劫数。”
  说不震撼心扉,那是骗人的,只是云听音不懂,他为何要这般,她不过是他玩转世间的棋子一枚而已吧,他何故如此呢?
  “那你又为何会入狱?难道也是云残月所为?”
  云听雨摇摇头,“为了助太子,我用一年的时间苦习书法,并在来年一举夺魁入朝为官,并想尽办法终从冷宫中接出皇后来,果然一切如你当初预料的一样,皇后的势力再度复燃,终有人可与云残月一较高低,但也只是势均力敌。”
  说到这时,云听雨终是显了几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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