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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爱妃再嫁我一次-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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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年纪相仿,一路就这么不分主仆的打闹着到了前厅。
  才刚迈步进来便感觉到了厅中异常的低气压,云听音谨慎的抬眸观望,在座的除了西门监兵,岳秋兰和云听轩外,还有一陌生的男人端坐在上。
  柔丝般的眼睫微微颤抖,将淡淡的阴影投映到他那如似温玉的脸庞上,薄唇色若玫瑰花瓣,浅浅梨涡漩于旁,让那始终噙在他薄唇边上的淡笑,更添醉人几分。
  且从云听轩怒目以对的中,可以肯定,这男人便是云残月。
  “我快受不了,这男人怎么是一个美字了得呀。”云听雨喃喃低语到,此时她早已忘却云听音的警告,痴迷在云残月过人的容貌中。
  云听音对姐姐是彻底无语,不过这男人的确是具有一股魔力,一股摄人魂魄的魔力,但是他那双隐藏在纤长眼睫阴影下的邪魅眼眸,一瞬即逝狡猾的残忍,是那摄魂的魔力也难掩。
  云听音有种感觉,这男人就像是一只狡猾的妖狐,带着狐媚魅惑世间的凡人,当猎物迷醉于他的美丽时,他便会呈现出最为凶残的一面,将猎物撕咬粉碎。
  “雨儿,音儿。”男人的声音就似古琴,浑厚而绵远,“你们也没事吧,来,”向她们两人招招手,“让爹爹看看你们有没受伤?”
  云听雨就是像丢了魂魄的躯壳,两眼发直,屁颠屁颠就想走过去。
  “云听雨你这笨蛋。”云听轩一声大吼,从岳秋兰的身边腾空而起,便向云听雨飞去。
  云听音无奈的吐了口气,小手一提裙摆,小脚往前一伸,啪的一声,云听雨呈大字型趴在地上,与大地母亲来了个五体投地的接触。
  众人顿时都愣了,错愕不已的看着云听音。
  云听音无视于众人对她的惊异,慢慢的收回那伸出去的小脚,淡然的拍来了拍裙摆上的不存在的灰尘,“听音失礼了。”
  云听雨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精致的小脸一片通红,一抹小脸,不解的问道,“老妹,干嘛绊倒我?”
  云听音白了她一眼,倒也不忌讳的说道,“我适才都跟你说些什么了?”
  云听雨揉揉小脸,忽然大叫道,“哦,对了,你说云残月不是好人。”
  顿时厅中一阵低低的窃笑,云残月那梨涡浅笑也微微变形了。
  “听雨,音儿,怎能这般无礼。”西门监兵话是在责备于她们,可语气却全责备之意。
  “是,师父。”
  云听音向西门监兵微微欠身后,向云听轩和云听雨露出一个十分之天真浪漫的笑,拉着他们的手道,“听轩哥哥,听雨哥哥,我们去见过爹爹吧。”
  云听轩本是不愿意的,但在她那似秋水流转般的眼眸中,看到了一闪而逝的算计一丝,便随了她。
  云听音来到云残月面前,微微颔首一屈膝,用着稚嫩的嗓音,天真的对他道,“女儿见过爹爹。”
  云残月也不愧是只狐狸,神色淡然的轻轻将她扶起,旁敲侧击的说道,“数日不见,我音儿便长进了许多,真是如隔三秋呀。”
  他这话里的意思,她怎么会不明呢?他在暗示着她的大不同于前,怀疑在心了,可云听音就是要让他知道,她们可不是以前的听雨听音了。
  “谢过爹爹的夸奖,女儿和两个哥哥也深感内疚,都没死光光,没能让皇上封您一个满门忠烈。”
  云听轩先是诧异的望着这个云听音,在他印象中,这个妹妹体弱多病,唯唯诺诺,备受府里上下欺凌,故而常年与云听雨躲在他们自己那阴暗潮湿的小院中。
  可如今的她,却具备了令人诧异的胆量和智慧,难道人在经历过生死的考验后,真的就能脱胎换骨?
  云听音含笑的看着云残月微微抽搐的嘴角,“不过,这样也足够让爹爹加官进爵了吧。”
  “是呀,听说师兄又升官了,恭喜恭喜呀。”西门监兵很默契的和云听音一唱一和。
  云听音一怔,师兄?原来他们还有这层关系呀。
  只见西门监兵不知何时来到她身边,轻轻的将她拉至身后,不让她只身面对这只狐狸。
  “哪里哪里,不管为何官职,还不是只为当今圣上分忧嘛。”云残月说得很冠冕堂皇,但接下来话锋一转,“他们三人也在此多有打扰师弟了,也是时候回去了。”
  “师兄客气了,如今听雨和音儿是我徒儿了,何来打扰之理。”
  这看似寒暄客套的对话,听来是平和,可那两人间却在暗地里较劲,所迸发的冰冷气息相互碰撞,一旁人等的呼吸都被搅乱了。
  由此也可以看出,这两人间的恩怨也是非一日之寒的,但到底是什么样恩怨,让他们这师出同门的师兄弟的关系表里不一呢?
  隐约中,云听音能感觉到,除了和这身体的生身母亲有关,还有些什么别的。
  “师弟说得是,是我太见外了,可祭龙节也快到了,孩儿们怎么的都得回去一趟,待到那节庆过后,我再将孩儿们送来,让师弟多多调教便是了。”
  云残月自认说的是合情合理,西门监兵绝无反驳的道理了,那梨涡再现浅笑。
  云残月似乎很急于让他们三个回去,他又想耍什么手段呢?云听音对这人的戒心节节攀高。
  西门监兵回首看了眼云听音,星眸若那夏日朗空中的银河,璀璨而美丽,恍惚间一丝忧伤如似那流星飞逝,后又转向云残月,依然是那如风的清冷与漠然道,“我也多年未下山了,如今又时近祭龙节,一时兴起,想去叨扰师兄几日,不知可愿接待我这不速之客?”
  云残月微微一怔,后来浅笑道,“这就是师弟见外了,师弟常年隐居在这绿竹林中,是外人请都请不到的高人,如今能来为兄这,欢迎之至,欢迎之至呀。”
  “啊呵——。”云听雨无聊的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可打到一半见众人都望着她,又不得不强忍了回去,干笑着陪着不是。
  “既然二师兄提起,那我也想凑这份热闹了。”岳秋兰在一旁许久,如果不是她说话,众人几乎都将她遗忘了。
  “好呀师妹,人多更热闹,但话可不能再多说了,得即刻起程,不然就要来不及准备祭龙节了。”云残月虽有不悦,却没显在脸上,老练的回应着。
  于是这一行人便踏上了前往龙都的旅途,而让云听音没想到的是,在那不久的将来,她们竟然卷入了一场皇位争夺的纷争中。
  ——我——是——分——割——线——
  “老妹,你这样无疑是把自己的暴露在云残月面前呀。”云听雨不安的说道。
  其实在前厅的那一出闹剧,是她们姐妹两人事先策划好的,可云听音这计实在是太冒险了,让云听雨怎么想都觉得弊大于利。
  云听音惬意的依着车窗,望着窗外不住倒退的景致,看着片片落叶和柔风的共舞,聆听着马蹄的清脆与轻快,顿觉所有凡尘俗世的烦忧,如烟飘散。
  一笑绽放在唇角,柔柔的说道,“姐,就算我们不暴露,以云残月的精明,迟早也会察觉我们的不同,所以不如我们自己表明。”
  “但这在之后呢?”云听雨还是觉得不妥。
  云听音回首看着她,笑得自信而淡然,“云残月的城府太过于深沉,很难猜测得出他每一步背后的用意,但是,姐你可别忘了,”小手指着自己的头,“我们这里,可是比他们多了几千年智慧的人,还怕斗不过他们吗?”
  云听雨知道,以妹妹的学识和智慧,足够应对所有的难题,可明枪易躲,就怕那暗箭难防呀,云残月绝对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算计阴招是他的所长。
  云听音拍拍她的肩膀,“姐姐,放心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突然一阵紧急的勒马声传来,让坐在车内的她们来个狗狗扑那个啥玩意的姿势,极为狼狈。
  云听雨爬起来,摸摸在同一天内摔疼了两次的大红鼻子,不禁火冒三丈,一把撩起车帘便想一顿唾沫横飞的谩骂。
  “你奶……。”
  她本想说,你奶奶的,好狗都知道不挡道,那条赖皮狗挡了本姑奶奶的路,可才刚开口云听雨便决定让后面的话都烂在肚子里。
  一屁股又坐回了马车里,惶惶不安的一把抓住云听音的手,“老……老妹,来了……来了。”
  “什么来了?”云听音被她的没头没脑的话,弄糊涂了。
  “那头猪……他一定是……冤魂不散……现在……来报仇了。”云听雨结结巴巴的说道,不住的在发抖。
  “那头猪?什么冤魂不散?谁来报仇?我们跟谁有仇了?”
  云听音更糊涂了,掀起车帘一丝,只见数道如山的身影一字挡在路中央,既不往前走也不后退让他们一行人过,似乎在等什么人到来。
  而他们那壮硕的体格和那夜血洗云府的那凶徒如出一辙,乍看之下还挺相像的,难怪云听雨以为是那头蠢猪的鬼魂了。
  刚想安抚云听雨,西门监兵的声在车帘外响起,“听雨,音儿你们在车里别出来,师妹,你也到车里,好保护他们二人。”
  “好的,二师兄。”岳秋兰应声便进到车内。
  云听音轻瞥一眼岳秋兰,她似乎对西门监兵总是言听计从的很,而对同样是她师兄的云残月却又不是这样了,看来这女人对西门监兵的心思也是显而易见的。
  “放心师父,打死我都不会出去的。”云听雨死死的抱着固定在车里的桌子,大有与这马车共存亡的气势,“老妹,我留给个桌腿给你抱。”
  云听音冲天一白眼,“别客气,我不需要。”她倒没云听雨那么害怕,知道有西门监兵和云残月在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但西门监兵的一席话,却让她不敢再大意。
  “他们应该是北方真武国最为神秘的一族——蛮族,他们精通巫术,且力大无穷身手敏捷奇勇无比。在战斗时,他们族里的巫师便会封存他们的八脉,断绝其痛觉,令他们在战斗中越战越勇,所向披靡。”
  “难怪那夜,那凶徒被我重创后,依然勇猛如斯。”云听轩想起那夜的苦战,也不由得心有余悸,“师伯对他们这般了解,应有那应对之策吧。”
  西门监兵很坦白的说道,“没有。”
  云听轩和车内的云听音一同大惊,便闻云听轩问道,“那夜,师伯不是将那蛮族制服了吗?”
  “因为那凶徒早被你重创,我只加速了他的伤势的恶化。”
  云听音一时也顾忌不了那么多了,一把掀开车帘,急问道,“那他们的巫术可有时限?”
  “音儿,不是要你别出来吗?”西门监兵斥于她。
  “师父,快说呀。”云听音此时那管顾得了那么多呀。
  西门监兵淡淡的摇摇头,“他们太过于神秘,为师所知也不多。”
  “那可否用毒物之类的……。”
  “他们常年居住在与虓虎西域边境毒雾瘴气的森林中,任何毒物对他们的效果都不会明显的。”一直沉默的云残月浅笑依然的打断她的话。
  而他的话却让云听音一震,只见他邪魅的眼眸水波漾漾,纸扇在手轻轻徭役,拂起发丝飞扬,也让他倍显自得。苦战在即他既然这般悠然,也太不合情理了。
  再看向西门监兵和云听轩,只见他们对于云残月的悠然似乎司空见惯了,也不为奇,难道云残月平时就这样?就算临危也如此?
  可她怎么总觉得这其中似乎有些什么不对劲。
  就在她苦思中,一阵奇怪的哨声响起,从天而降一黑衫男子,看似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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