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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才男财女-第108章

小说: 才男财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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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栀子笑道:“你肯挤我却还不愿意呢!昨晚住在偏厦,虽换过被褥,可床太硬,害的我一夜都未睡着。”她左右看了看,见无人,又道,“我赁房子,也是想偷个懒,不想到老夫人跟前去立规矩呢。”

  果子一路与老夫人相处,早将老夫人的脾性摸透,晓得是个不好相处的,是以听得栀子这样讲,也就信了不是专程为她赁房子,笑了笑:“还是姐姐有法子。”

  栀子嗔道:“你又没婆母要服侍,羡慕甚么?”

  果子答道:“但我还有公公啊。”

  栀子目露惊异:“德三叔为难你?我记得德三叔可是十分好相处的。”

  果子被栀子看的不好意思起来,低了低头:“那倒没有,公公待我极好。”她抚了一下肚子,“对了,姐姐,我有了。”最后几个宇,简直比蚊子嗡嗡大声不了多少。

  从昨晚至今,入耳的尽是悲戚之事,在这时听闻果子怀孕,实在是振奋人心,栀子先前的抑郁一扫而尽,眼中全是欢喜:“真的?!几个月了?”

  果子面上忧色尽显:“三个月了,方诊出才孕,就闹起蝗灾,然后匆忙赶路,我只当这个孩子保不住,没想到他竟是个要强的,硬是挺了过来。”

  怀孕初期最景为危险,果子本该在家好好养胎,却遭遇这样大的变故,这一路肯定吃了不少苦,栀子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肩头,出口的却是安慰的话语:“你也说他是要强的,那你还担心甚么?你只管将烦心的事情丢在一边,将身子养好,将来生个大胖小子,比甚么都强。”

  果子教栀子说的暂时丢开担忧,姐妹两个许久未在一起,昨晚见面后又是忙乱,两人只说了几句话,这时得闲,就有说不完的话,不知不觉忘了时间,直到无菜下锅温嫂子来寻,栀子方才记起自己忘了正事,忙让夏欢扶着果子去歇息,自己吩咐尹长福家的去买菜。

  早饭做得,众人陆续起身,依旧围着两张桌子一起用饭。经过一夜的休整,又换了上了干净衣裳,虽大多不合身,但比起昨晚,已是有了天攘之别。

  饭毕,栀子命夏欢去请江雅过府。

  江雅须臾便至,身后还跟着蒋刑厅,两人在路上询问过夏欢,已晓得家中出了事,到得厅中,江雅不及细问,就扑到老夫人怀中痛哭,又惹的老夫人江夫人落泪。

  一屋子的人满面都是悲戚之色,蒋刑厅立在厅中,想要劝慰,又认不得人,就露出尴尬之色来。

  江白圭瞧见,解围道:“姐姐快将眼泪收起,还不快领姐夫拜见祖父祖母。”

  老夫人想起新得的孙女婿也是个官儿,便觉日子很有指望,立时就将眼泪收起,又拿帕子替江雅指眼泪,道:“快快起来,别哭了。”

  众人才觉失态,纷纷收起眼泪。

  蒋刑厅依次与众人见了礼,仔细询问起路上的情形,听说的凶险,不时唏嘘几句。

  江雅趁机将栀子拉到门外,从手腕上摘下两个赤金镯子,塞入栀子手中,小声道:“弟妹一会把白圭的文具包两件,交给我家老爷,就说是祖父祖女给的罢!”

  栀子看着子中的金镯子,才记起蒋刑厅还是第一次拜见岳家长辈,搂理,应当给其见面礼。只是,江雅拿金镯子换见面礼,实在让她无法接受。她不明白,见面礼就真的这么重要?一家人九死一生才到成都府,惊魂未定,第二日一早见到新女婿,没预备见面礼,算不得失礼罢?

  江雅见栀子面上神色不定,忙笑着解释:“弟妹莫要误会,我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晓得家中困难,拿两个金镯子与你,你兑了好贴补家用。”

  栀子摩挲着子中的两个金镯子,将心底的气拼命往下压,道:“既如此,那我便收下了。”江雅开了口,这见面礼肯定得准备,既然江雅愿意拿金镯子换,那她也不会拒绝,突然添了十多口人,她现在最缺的便是银子。

  江雅顿了顿,又道:“娘亲身子不好,吴尧之事……”

  栀子打断她:“我也不想被夫人怪责。”

  江雅满意的笑了笑,怕耽误栀子处理家事,重回厅中。

  栀子随意寻了两方砚台,让夏欢拿锦盒装起来,只得一个合适的机会送到老太爷子中,让他给蒋刑厅。

  江白圭告假,蒋刑厅不好跟着告假,不去衙门办差,略坐过一阵吩咐江雅留下陪老太爷老夫人,自己告辞离去。

  栀子数趁机让江白圭将锦盒拿去给老大爷。

  蒋刑厅接过老太爷与的见面礼,很是诧异,略一想,猜测是方才江白圭备下的,便郑重的与老太爷道了别。

  蒋刑厅走后,江白圭才与众人说起赁房子之事来,屋子就这么几间,一目了然,众人心中都有数,晓得肯定是不够住的,因此无人反对。可在坐的众人,虽是亲戚,但总是不同姓氏三家,都不愿住在一处,只是都身无分文,谁也张不开口说明白。

  老夫人环视众人一眼,终于开了:“白圭媳妇,依我看,还是赁三处宅子罢,几家人混在一起住,实在不像话,白圭是通判老爷,总要个体面不是?”深的人心的一句话,从老夫人口中说出来,却让人人都觉太过。

  老太爷瞪了老夫人一眼,道:“休要胡说,白圭一年才几个钱的俸禄,赁三处宅子不花钱?”

  说到银钱,胡仲伦实在坐不住,站起身冲江白圭拱子拱子:“得姐夫照应,我一家一来成都府就有个落脚处,实在感激不尽,但赁房子之事就不敢劳烦姐夫了。只请姐夫借五十两银子与我,我赁两间屋子便可,我和老父亲都还有一把子力气,随便做点什么,都能过活,银子我再慢慢还上。”

  说起来,江白圭与胡仲伦见过的次数一根子指头都能数得过来,不了解其脾性,江白圭只笑道:“你我都是亲戚,说这些话实在太过见外。”

  众人无论心中如何想,面子情儿都要做足,都极力挽留。

  栀子却晓得,胡仲伦性子倔犟,果子太过柔顺,搬出去另住最好,便道:“既然妹夫坚待,咱们留他,反而让他不自在,不如就依了他吧。”

  最终议定,赁两处三间正房的独门院子,一处胡仲伦一家住,一处吴氏带着金宝住,再赁一处两进的宅子与江家众人住。

  心中有了章程,便托给牙人,到下午,便寻到合适的住处,各人去看过,都还算满意,便做了契约。有了房子,还要置办箱笼被卧、锅碗瓢盆这些,一气花销下来,都捡实用的买,但还是去了近二百两银子。

  略微将赁来的屋子收拾了一下,晚上已是能住人。

  到晚上,栀子摊出账册,执笔将一日花销记在账册上,看着急速减少的银子,她实在挤不出半点笑容。

  江白圭从旁看着,道:“账上还有多少银子?”

  栀子道:“只五百多两了,明日还要请裁缝来家,每人总得做两身衣裳,就是用一般的缎子,只怕也得五十两,原来还有糕点铺子撑着,现在咱们只出不进,也不知还能挡多久。”她突然想起给蒋刑厅做见面礼的两方砚台,还未与江白圭讲,又道,“早间老太爷与蒋刑厅的见面礼,是我从你书房拿的两方砚台,我辨不出好坏,只随意捡了两件看的过眼的。“见面礼之事江白圭晓得,只是不知里面装的是甚么,就走去书房看过,回来道:“娘子的眼光倒是不错,捡的都是最好的,姐夫家过得,两方砚台于他不过是两样摆件儿,可要是咱们留着,还能当一百两银子应急呢!”

  栀子从袖袋中取出江雅与的金镯子,推到他跟前:“这是雅姑奶奶拿来换的,我看大概也值一百多两银子,亏不了你。““换的?”江白圭不解。

  既然江白圭问,栀子也就没有隐瞒,将早间之事细说了一次。

  江白圭亦无法理解江雅,但当着栀子,不好多予以评价,只道:“姐姐许是怕被姐夫看轻,这才多费了些心思,娘子莫怪。”

  栀子满肚子都是银子,还真没心思去理会江雅,问:“钟知府还有多久任满?”

  江白圭不解何意,认真答道:“还有整一年,娘子怎关心起钟知府的任期来?“栀子将账册合上,答非所问:“二十口人,五百两银子够花销,还得另外设法才是,我可不想像钟夫人那样,在院中种菜过活。”

  江白圭低头沉思,两人一时想不出法子,只各自洗漱,上床歇息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婆媳
   

  买锅碗瓢盆,兰家和胡家郁是苦出身,没下人服侍也过得,拿栀子与的五十两银子饭食钱,买莱称米自己开伙口。倒是老太爷一行,没带厨娘来,第二日早饭时,江夫人才想起还没安排人做饭,但金妈妈杨妈妈厨艺有限,她自己养尊处优多年,厨下功夫也拿不出手,只得在老太爷老夫人跟前谎称昨日忘记买米,无法做饭,让几人走半条街,暂且去通判宅邸将就一顿。

  尹长福见到老太爷几人,没回禀,直接请了进来,栀子与江白圭方将碗端在手上,抬眼看见几位长辈,齐齐愣了一愣,老太爷声音洪亮,笑道:“昨日事忙,忘记买米,早晨起来才晓得无米下锅。”

  昨日买的物品虽多,但栀子清晰记得是吩咐尹长福买过米的,她还亲自验看过,然后才让赵大元家的送到古井巷新赁的宅子里去的,闻言不禁疑惑起来,难不成赵大元家的将米放错地方,金妈妈没寻到?

  江夫人本就是寻个借口,哪里想到老太爷一来就说买米之事,让桅子看的不好意思,脸上红了一红。好在江白圭拉她入席,才解了她的尴尬。

  江白圭安排众人坐下,才想起厨房中根本没多余的饭食,忙走到门边唤温嫂子另煮,栀子拉回他,递:“光傲不知要多久,不如让尹长福去街上食店买一锅豆浆,再买两屉小笼包,岂不便宜?”

  江白圭称好,吩咐尹长福去了,又走过来与众人道:“两边开伙难得麻烦,不如以后每一餐都来这边吃罢。”

  老夫人头一个不答应:“隔半半条街呢,一日三餐就得走六回,岂不是更麻烦?”

  江白圭一想,来回走六回的确更为不便,只得讪笑几声将这个话题揭过。

  很快尹长福便瑞着一锅热气腾腾的豆浆回转,食店里的伙计跟在他身后,替他拎着两屉小笼包,那小伙计大概从未想过自己能见到通判大人,一颗头低的不能再低,放下小笼包就要磕头,硬是让尹长福给拽了出去。

  老太爷老夫人看在眼中,就觉自己孙儿出息,很是欣慰的笑了起来。

  饭毕,江白圭赶着去衙门当差,告了个罪,先行离去,方走到二门,江老爷追了上来,不待江白圭开。就直言道:“借我十两银子做零花罢,我出门去,身上连吃酒的银子都无。”

  江白圭很是为难,自己父亲说是借,可他哪有银子还?再说,父亲向儿子借银子,哪用得着还?可他做了半年官,早不是从前那个不谙世事的无知少年,他晓得银钱难挣,更晓得家中账上已无多少银子,十两银子就这样拿出去吃酒,他又舍不得,何况,他身上只有几百文铜钱,根本拿不出十两银子来。

  犹豫一时,他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孝敬父亲,本就应该,父亲哪用的着说借?只是我身上只有三百文铜钱,父亲莫要嫌少,先拿去罢,待年底领了俸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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