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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丑女不愁嫁:穿越之N嫁新娘 完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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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路终于畅通,我们上路,到了弯道处,阿宝少见的又一次急勒缰绳。那个女子居然又一次倒在马旁。

  我下了车,我说:“姑娘,你的记性大概不太好。”

  她认出了我,讪讪的笑笑,从地上爬起。我说:“姑娘,女人一辈子只能有五百次葵水,葵水流尽之时,就是女人衰老之日。你这般用药,怕是老的早呢。”

  她慌得去摸脸,跑到我面前,急道:“姐姐,我不过是得些吃饭的钱,这可怎么办?我若不美,如何嫁个有钱男?”

  我忍不住笑,哪个女人不想嫁个有钱男,偏哪个女人也不敢说。这个女子够坦率,我倒有几分喜欢她。我说:“以后别再用那些催葵水的药,自然就会好。”

  她哭丧着脸,她说:“我一个孤女子,除了此招,再无来钱的法子。”

  我想了想,正好缺个女伴,便收了她做丫鬟,她这般机灵,到是件好事。

  做了大姐大,自然得对新收的小女子多加照顾。衣裳自然要买新的,首饰也得打几件,包装一番出来,我惊异不已,小女子姣姣十足一个小文姜,把我映得倒像丫鬟。


我要报答恩情 ;(1)
  姣姣信誓旦旦道:“姐姐,等我嫁了有钱人,一定报答你。”

  我以为这不过是一个小女孩的稚语,并不放在心上,不想,很快,她就用实际行动,报答了我。

  洛邑离郑国并不遥远,我终于到了周王的新都,第一件事就是按照高渠弥的话,去找周公黑肩。那块木牌起了作用,黑肩将军见了我。

  我说了来意,他看了看我,他说:“我考虑一下,你回去吧。”我以为有戏,寻到客栈好好休息。第二天,周公府没有来人。第三天,依然没有人来。第四天,我开始着急,再次去了周公府。

  这一次,我甚至没能见到黑肩的面。我只好接着等,一连等了十天,黑肩依然没有接见我。

  我不明白,有了高渠弥的介绍,黑肩也说了要考虑,为何,现在反倒没了消息。姣姣吱吱呜呜道:“姐姐,恐怕这周公,是想要好处吧。”

  我一拍头,怎么忘了塞红包这件事,完全把希望寄托在高渠弥的木牌上。高渠弥不过是郑国的一个将军,周公黑肩却是能与郑庄公平起平坐之人。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能见我就已经给了面子。

  所谓投其所好,这个黑肩到底喜欢什么呢?阿宝去打探,回来黑沉着脸,他说:“黑肩最爱美女。”

  这个黑肩,已经六十多岁,须发皆白,偏个喜欢美貌少女。我狠狠牙,买了一个美貌的小女奴,给黑肩送去。第二天,黑肩接见了我。他说:“这件事不好办啊。”然后就借口有事,送了客。

  出门时,我看见院子里有好几个小美女在嬉戏,各各美若天仙,我送去的小女奴与她们一比,不过算是脸盘长的周正。

  我犯了难,美貌的女奴岂是那般容易找,洛邑人说但凡是个美女都在黑肩府内,我又去哪里寻。

  一连几天我吃不下饭,已经到了洛邑,却见不到忽公子。我叫阿宝去打探是否还有其他进宫的方法,阿宝回来说,周王的太子姬狐在郑国做人质,为保他的安全,周王将郑国质子姬忽看的如铁牢一般。

  一日,姣姣到我面前,她说:“姐姐,你把我送给黑肩吧。”我大惊,连连摆手,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女子,怎么舍得送她去陪伴一个老头子。

  姣姣说:“姐姐,我平生只求嫁个有钱人。”她又说:“姐姐,我受够了苦日子,如今,有了这等机会,又可报答姐姐,岂不是两全十美。”


我要报答恩情 ;(2)
  我连连摆手,我说:“绝对不行。”我将姬狐给的金子全部散出,带了阿宝到奴隶集市挑了好几个美貌少女。可是,黑肩依然不为所动。

  那天,我回到客栈,没见到姣姣。我心里发慌,忙不迭叫阿宝驾车赶到周公府。看门人对着我笑,客气的请我进去。我的心沉到谷底,果然,黑肩怀里搂着一个女子,不是姣姣,又是谁。

  黑肩满面红光,他说:“你这般丑,却有这般美貌的丫鬟。”他又说:“明日,便随我去见忽公子。”

  我跌跌撞撞出了门,眼里都是姣姣的微笑。那笑,那般甜,可是,我的心,这样酸。

  第二日,黑肩带我进了王宫。这王宫虽暂新庄严,却远不如齐国与郑国富丽堂皇。周王朝的王权已经衰落,诸侯国几乎独立。

  我站在树下,等着通传。一会,有人急匆匆跑来,在这王宫,我居然看见了棺材人。他跑的飞快,冲到我面前,突然一把抱住我。他说:“丫头,我就知道是你,郑国一别,我好害怕那是最后一面。我没有想到,没有想到,你居然来找我。”

  他是那样高兴,我却开始糊涂,黑肩走过来,他说:“公子,人已带到,我先告退。”

  我迷迷怔怔看着棺材人,我问:“你是谁?”

  他笑道:“你终于想起问我的名字了,我是姬忽,郑国的姬忽。”

  原来,所谓的忽公子,一直在我的身边,我却绕了半个中国,到处寻他。我的心像打翻了五味瓶,我失去了那么多,原来是在找一个曾经拥有的人。

  我说:“棺材人,你和我去齐国好吗?”

  棺材人的眼中闪着热切的光,刹那间,光辉湮灭,他说:“丫头,我走不了。”

  他的身后,站着满满的侍卫,他笑起来,好生无奈。

  他低声说:“丫头,总有一天我会跳出这个囚牢,那时,一定永远和你在一起。”

  和我,为什么要和我,我说:“棺材人,你要和文姜在一起。”

  他好生奇怪,他说:“丫头,你在说什么,那个文姜,和我有什么关系?”

  侍卫上前,一人说:“忽公子,该回去了。”棺材人只得冲我点点头:“丫头,明天再来找我。”

  我突然拉着他的袖,我说:“你必须和我去齐国,你必须娶文姜,只有你娶了文姜,诸儿才会喜欢我。”

  棺材人一愣,他说:“丫头,你说什么?”


我要报答恩情 ;(3)
  我好容易见到真正的忽公子,怎能将他放走。这些日子的满腹委屈通通在眼前展现,我带了哭腔,我说:“棺材人,我们要是朋友,你就该帮我,你去娶文姜,我嫁给诸儿,好不好?”

  他呆呆的看着我,半天没有动,没有开口,眼珠也不转一下。我抓着他的衣袖,只知道哭。许久,他扳起我的下巴,他的眼珠好漆黑,看的我身子直往后缩。

  他的眼中冒出火焰,他一字一句道:“丫头,你是来找姬忽,还是来找我?”

  我哭道:“这有什么不同,你就是姬忽,姬忽就是你。”

  他突然甩开我,吼道:“不是,不是!”他的眼中火焰熊熊燃烧,我的眼泪扑簌簌落下,他看着我,我看着他。他好像离我越来越远,我好怕他突然消失不见。

  我冲过去,要抓他。他一甩袖,背对着我,他说:“你走。”我刚想上前,两个侍卫将我拖出宫外。

  是夜,我哭着进入梦乡,梦里、姬狐绝望的说,“我以为你是我的朋友”,场景突然变化,彷佛回到了齐国王宫的北院,我像过去一样拿棺材人出气,突然,他抓住我的手,恶狠狠的说“你利用我”,我刚要说不是,棺材人突然消失,化作一团雾气。再接着,我看见诸儿远远的站在湖边,我走过去,文姜突然出现,笑着走向诸儿。诸儿抱住了她,我大喊“不”,猛地从床上坐起。

  我呆呆的坐在夜里,月光照在身上,诸儿的眉,诸儿的眼,彷佛又回到了初次见面,他那样翩翩然,像一只蝴蝶,飞过,飞过。

  第二日,我去王宫,棺材人果然不肯见我。我每天都去宫外等,夜幕降临时方离去。那天,我不经意回头,彷佛看见了棺材人,我眨了一下眼,棺材消人失了。想来,我等的太久,已经出现了幻觉。

  我足足等了十天,有一天,我看见郑庄公率领大军进了王宫。这事很不寻常,我使了钱,没多久,我打听到,周平王病重,眼看就要不行了。

  棺材人的父亲来了,那么说,用不了多久,棺材人就自由了。我好不高兴,去王宫的时间更加早,直到半夜才离开,我好怕,就在我睡觉的时候,棺材人突然不见。

  一天,我在宫外等,传来消息,周平王驾崩。第二天,我见到了棺材人。他从宫门里走出来,走到我面前,他说:“丫头,我们去齐国。”

  我喜出望外,我说:“文姜是绝世美女,你一定会喜欢的。”他的喉结抖动了一下,没有说话。


我要报答恩情 ;(4)
  棺材人说,车队要先到郑国,办完事才能去齐国。这没什么,只要他肯去,绕些路又算什么。

  车队行的很快,我们到了郑国。棺材人说要见去看姬狐,我犹豫了一下,我说:“我也想去看看他。”棺材人说:“那天在宫外你等在宫外,就是为了见他吗?”我说:“是,那时,我把他当成了你。”

  棺材人问:“是把他当成了我,还是把他当成了姬忽?”

  为什么棺材人总纠缠于这个问题,可是我还是老实告诉了他。他的面上突然烦躁,一路飞走,将我甩下。

  我到了姬狐的住处,棺材人已经先到了。我看见,姬狐倒在地上,那枚心情戒指变成了黑色。我难过道:“狐公子,身体重要,节哀顺变。”

  他的眼珠没有一丝生气,没有看我,也没有看棺材人。

  下午,姬狐回了洛邑,他走时已经虚弱的不能自己行走。

  第三日,棺材人将郑国事宜全权交给高渠弥,跟我去齐国。半路上,传来消息,姬狐还没到洛邑,伤心过度,在奔丧的路上死去。

  送信的侍卫拿出一张黄色的丝帕,帕子上画着只有我和姬狐才懂的世界地图。地图的中央包着那枚心情戒指。

  我捂着嘴哭不出声。

  夜里,我发起了高烧。旧日染的疾病复发,我被马车颠的呕吐不止,一口饭也吃不下。棺材人举着碗,他说:“你不是要我去齐国吗,你死了,我肯定不去。”

  我想笑,可是笑不出来。姬狐那抹白色的身影始终飘荡在眼前。棺材人突然抱住我,他说:“丫头,不是你的错,这是人的宿命。”

  宿命,多么可怕的词,为什么偏偏让我成为别人宿命里最后一个遗憾。如果我多了解一些历史,就会知道姬狐的英年早逝,我就不会伤他的心,我会给把我所知道的外面的世界统统讲给他,甚至给他讲月球,讲宇宙。可是,一切都完了,他单方面按了终止键。

  我说:“棺材人,我好难受,他说,我是他的朋友,可是,可是……”我说不下去,刀绞着喉咙,好疼好疼。

  棺材人紧紧抱住我,他的身上好热,熨帖着我的身体,我的手指触摸着他结实的后背,这样真实又这样不真实。

  他抱着我,彷佛将我嵌进身体里,他说:“你还有我,还有我……”他喃喃的念着,我喉头的疼痛哇的涌出,哭的声嘶力竭,在夜里,传了好远。

  一路上,棺材人以调养我的身体为由,叫车队走的很慢很慢。到了齐国,正是冬天最寒冷的时节。我对自己说,一切都要过去了,春天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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