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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丑女不愁嫁:穿越之N嫁新娘 完结-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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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改变历史 ;(4)
  我看着梦生,思索,他说:“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懂得开通邗沟的意义。”

  我瞒不下去,我说:“是的,我明白,我知道它的利也知道它的弊。”

  梦生问:“它的利是什么?”

  我说:“邗沟将在几千年来改变政治、经济、军事格局。”

  梦生追问:“还有什么?”

  我吸了一口气,我说:“你将为后世贡献一座繁华都市。”

  笑从梦生的嘴角蔓延到眼睛,他说:“郑旦,我没有看错你,你够特别。”

  我看着梦生,犹豫挣扎,我从来没能够改变历史,此刻,面对失而复得的爱人,我再次燃起与历史搏斗的念头,我急切道:“可是,邗沟可能会毁了吴国!”

  梦生的薄唇,抿住,许久,许久,没有说话。天色渐渐暗下来,梦生抬起头,他说:“郑旦,今日,我要留宿你的宫内。”

  我的心怦怦的跳,我对自己说,梦生是棺材人,这没有什么不妥,可是,潜意识,想到文伯,又酸又涩。

  梦生道:“别的女人想尽各种办法让我留宿,而你的表情,似乎是不情愿。”

  我张着嘴,说不出话。梦生说:“郑旦,你想办法见我,如今,我来了,你应该高兴才是。”

  梦生说着,起身走到我身边,单膝跪下,在这个时代,只属于他的男人的香味在空气中点燃了暧昧。梦生说:“郑旦,你应该伺候我沐浴。”

  宫女备好热水,梦生站在池边看着我。我呆呆的立在两边,梦生皱着眉头道:“郑旦,你不知应该做什么吗?”

  我红了脸,心跳加速,挪着小步走到梦生身边。梦生比我高出一个半头。走近了,自己越发的娇小。我颤巍巍伸出手,放在梦生的腰间,试图将腰带解下来。

  在春寒料峭的初春,或许是因为室内炭火烧的太足,我的额头冒了密密的一层汗。梦生低头看着我道:“郑旦,你连腰带都不会解吗?”

  我的手颤的更厉害,汗,居然滑下额头。梦生顺手拽出一条手巾,在我的额上擦拭。他长长的手指,触碰到我的皮肤,我更加慌乱。


他是我的爱人 ;(1)
  梦生突然握住了我的手,他拉着我的手指,触碰上腰带,他说:“从这里解。”

  我颤抖着拉开腰带,银色的外衣顺势敞开。我转到梦生的背后,将他的衣服脱下。

  梦生说:“你是个笨女人。”他背对着我,我的心几乎要跳出来,前世,屈巫也是这样说我,说我是个笨丫头,那么多年都没看出他对我的爱。难道,难道,棺材人转世变成了屈巫,然后又变成了梦生?我的眼泪激动的涌出,环住了梦生的后背。

  我感觉到,梦生的身子一震,他迅速转过身,一把抱住我。

  我朦胧着泪眼,看见梦生的眼中燃烧的火焰,他哑着音道:“旦。”他的吻,带着春风的猛烈和温柔,席卷了我。我瘫软在他的怀中,心中缺失的那一角在这一刻被填补,眼泪住不住的落下。

  梦生的吻,吻上我的眼角,将滑落的晶莹含入唇中。他喃喃的念:“旦,为什么,我总觉得见过你。”我将头埋进梦生的怀中,眼泪湿了他的衣襟。

  多么幸福的时刻,魔镜,我找到肯与我生死相依之人了。

  我幸福的颤抖,突然,感觉到了什么,我偷偷摸自己的脸。

  我变成了寐。

  我很想抬起头,对梦生说,梦生,我就是当年花灯之夜的寐,可是,此时,我听见梦生说的话,他说:“旦,你的美貌,让我着迷………”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我捂着脸推开他,疯狂的跑出宫殿。星星挂在天空,看着我拼命的跑向茂密的花苑。

  梦生,对不起,我没有勇气用丑丫头的脸面对你,我已经失去了太多,太久,我是一个胆小鬼,我害怕,害怕你不能接受我的另一面,因此而离开我。

  我听见梦生大声喊我的名字,可是我越跑越远,在林间穿梭,钻进了假山中。

  眼泪,扑簌簌落下,幸福的泪水变成痛苦的折磨,我捂着唇,压抑着哭泣声,靠着假山壁,瘫坐在地上。我的喉中似有火烧,撕心裂肺的疼痛,我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出声。

  一人突然捂住了我的口,我的大颗眼泪落在他的手背上。


他是我的爱人 ;(2)
  我使劲扭动身体,吱吱呜呜的挣扎,一人在我耳边低声道:“不要喊,我没有恶意。”

  这个声音这般熟悉,我心底咯噔一下,是文伯。

  文伯说:“我可以放开你,但你得答应我,不要喊。”

  我点点头。文伯小心翼翼松开手,假山里漆黑一片,我看不清他的脸,可是那个声音,如何会有错。

  文伯说:“你怎么在这里?”

  我吱唔半天道:“我被主人责罚了。”

  文伯没有说话,我看不清他的表情,突然,他抓住我的手臂道:“旦,是你吗?”

  我变成了寐,声音由于口部肌肉的移动有所变化,但是不大。若是平时,别人看着我的脸,如何也想不到我是旦。此时,在黑暗中,当视觉失去作作用时,文伯敏感的注意到了我的声音。

  我慌忙道:“我不叫旦,我只是个宫女。”

  文伯抓着我的胳膊,好半天才放开,我听见他叹了一口气。

  文伯,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如果被侍卫发现,不要命了吗?我说:“你躲在假山里,很可能被当做刺客抓起来,你快离开吧。”

  文伯沉默了一会,他说:“你认识郑旦吗?”

  我说:“认识。”

  文伯问:“她,她过得好吗?”

  我心慌意乱,我说:“她过的很好。”

  文伯又沉默了,我的心沉了下去。他问:“大王,大王很宠幸她吗?”

  我咬着唇道:“大王,对郑旦很好,今夜,召幸郑旦。”

  黑暗中,只有文伯剧烈的吸气声。我紧紧攥着手心,指甲嵌进手掌,心头又疼又涨。

  漆黑中,我感觉到文伯从我身旁走过,我一动不敢动,许久跑出假山,花儿在夜色中绽放着灰色,寂寥的空气,残留着冬的味道。

  文伯,对不起,我不能选择你了。谢谢你给我的爱,可是,我已经在爱上你之前爱上了棺材人,爱上了去屈巫,爱上了梦生。

  对不起。

  快天明的时候,我变回了旦。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回宫殿。我推开门,一片黑暗,我刚松了一口气,灯突然点亮。烛光中,梦生绝美的脸不真实的美丽。


他是我的爱人 ;(3)
  我靠着门,梦生说:“郑旦,你是在戏耍本王吗?”

  我忙道:“不是的。”

  梦生的声音冰冷如铁,他说:“郑旦,如果你是在同本王做游戏,我可以陪你玩下去,直到,我的耐性消失。”

  我说不出话。

  梦生走过来,打开另一扇门,黎明的第一道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威严而冰冷。

  我没有吃早饭,在被里睡去。梦,翻来覆去的做,梦见不同的人,不同的场景,我拼命想睁开眼,可是,仿佛坠入万劫不复的黑暗。我大喊,一个人握住了我的手,我猛然醒来。

  是夷光。她的脸上,是焦急。我心下安慰,毕竟,夷光还是我的朋友。

  夷光说:“旦,文伯昨天来了。”

  我垂下眼,是的,寐已经见到了文伯。

  夷光说:“旦,你觉得愧对文伯是吗?”

  我低下了头。

  夷光道:“如果你真为了文伯好,就让吴王早些将他和大王放回越国去。”

  我说:“夷光,我知道,可是,可是……”

  夷光按住我的肩道:“旦,你到底在想什么,吴王两次召幸你,可是,居然都没有……吴王是个男人,旦,现在他宠幸了,所以容忍你,可是,他能容忍你一辈子吗?”

  是的,梦生已经失去了棺材人和屈巫的记忆,他说“郑旦,如果你是在同本王做游戏,我可以陪你玩下去,直到,我的耐性消失。”这个耐性能持续多久呢?

  夷光急切道:“旦,你要在吴王对你的爱消失之前,为大王和文伯争取到回越国的机会。”

  门突然被打开,筱夏走了进来,她扳着一张笑脸,一点也不像平时的模样。我刚要行礼,她走到我面前一把就我推倒,她突然大哭起来,她说:“郑旦,我对你那么好,你却跟我抢大王!”

  我手足无措,一直以来,我把筱夏当成孩子,却忘了,她是吴国的王后,如今,宫中皆知梦生宠幸我,将她这个王后摆在哪里?

  她身后那个老宫女走过来,在筱夏耳边低语。筱夏抽泣着指着我道:“郑旦,你触犯了我,罚你去王陵做扫地奴。”


他是我的爱人 ;(4)
  夷光慌忙为我求情,筱夏哭嚷道:“施夷光,你要是为郑旦求情,我就连你也罚。”夷光看了看我,无奈的闭上嘴。那个宫女又在筱夏面前私语。筱夏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夷光,她说:“施夷光,以后你就住在郑旦的宫里,既然你们是朋友,以后大王就由你来照顾了。”

  夷光恐惧的看着筱夏,跪坐爬到她面前,想笑又笑不出来,在脸上比哭还难看,她说:“王后,大王不喜欢我的,我还是回我自己的地方住。”筱夏一撅嘴道:“施夷光,你就呆在这吧。”说完扬长而去。

  我和夷光都失魂落魄歪坐在地上,绝望的互相对望。许久,宫女来催,我起身收拾衣裳。夷光突然拽住我的衣袖道:“旦,大王第一次让你侍寝后,王后对你还很好,如今突然说什么抢大王,我看事有蹊跷。”

  夷光的眼放着光亮,像一头小兽一般。她说:“王后的用意很明显,叫我和你自相残杀,王后不是这样的人,一定是有人背后捣鬼。”我说:“那个宫女出的主意。”

  夷光摇摇头,她说:“旦,那个宫女已经跟了王后很久,若是能有这样的头脑,早就用了,如何现在才使出,我看,她也不过是听命于人。”

  我问:“夷光,会有想要害我们呢?”

  夷光哼哼一笑,她说:“旦,我们不过是两个献女,有什么值得害的,那幕后之人是想通过我们害大王和文伯,让他们永远回不了越国!”

  我恍然大悟,急道:“夷光,现在怎么办?”

  夷光抿着唇,许久道:“旦,现在没有办法,你先安心去王陵,我在宫里想办法,让你回来。”

  就这样,我离开了王宫,回到了王陵。

  我拿着扫把站在殿前时,执的面上没有一丝惊讶,他平静的扫着地,慢慢扫到我这边,他说:“我已经知道了,现在,要看夷光的了。”

  我没有见到文伯,执说,文伯最近不知怎么,整日酗酒,饭也不吃,伯嚭将他接入府里了。

  胸口的空气一下子缩紧,我紧张的问:“文伯,他,会有事吗?”


相逢却不相识 ;(1)
  执淡然一笑,他说:“文伯现在是伯嚭的财神,伯嚭怎么会舍得让他死,就是寻遍天下神医,也要让他回转过来。”

  我叹了一口气,一边为文伯担心,一遍暗自庆幸,避免了见面的尴尬。

  执总是能得到关于梦生的消息,我想,执在梦生身边一定安插了眼线。

  夷光没能很快将我接回王宫,梦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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