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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5章

大唐双龙传-第7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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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某人将把你们假扮司徒福荣的秘密告诉尹祖文,你们该知会有什么后果。”
寇仲刚落在侯希白旁,正要提脚踢去,闻言虎躯剧震,缓缓别过头去瞧石之轩,脸色有那么难看就那么难看,双目射出不能置信的神色。
石之轩的话像一盘照头淋下的冷水,使他深切体会到侯希白早前的警告,他们实低估了石之轩。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石之轩好整以暇的道:“你们以为能瞒得过我吗?司徒福荣来得凑巧,又是与宋缺有关系,本身已非常可疑。不过只要你们听教听话,石某人绝不会跟你们为难,甚至你们要对付香家我也不会阻拦。”
寇仲头皮发麻的道:“然则你索画有何作用?”
石之轩耸肩洒然道:“石某人不须向你解释吧!”
寇仲叹道:“可是(寒林清远图》并不在我们手上,夺画者另有其人。”
石之轩微笑道:“这个我不管,明天黄昏时你们若不能把画放在希白小厅堂的桌子上,你们只好设法杀出长安。”
接着飘往殿心,立在地道入口的方砖处,淡淡道:“XXXXXXXXXXXXXXXXXX,我保证不会偷袭你们,且为你们弄好另一端出口的关盖。此地不宜久留,子陵成功脱身后,李渊定会来亲来视察,你该明白我在说什么,这样一条地道,封闭了实在可惜。”
石砖缓缓移开,石之轩一闪不见。
寇仲颓然苦笑,蹲身为侯希自解开穴道,石之轩用的虽是独门手法,仍难不倒他这曾做过神医的长生气专家。
侯希白猛坐起来,睁目嚷道:“寇仲快逃,石师来哩!”
寇仲心中一阵感动,心忖石之轩说他未失知觉之言只是诈语,搂着他肩膊道:“这是否你被制前要说的话。”
侯希白清醒过来,张目四望,骇然道:“石师呢?发生什么事?”
殿门传来异响,火光从门缝透入。
寇仲跳将起来,迅速封上短地道的入口,扯着侯希白往长地道入口奔去,道:“好的消息是子陵成功脱身,坏的消息待回家再告诉你。”
两人没入地道,入口迅速关闭,空广的太极殿像从没发生过任何事。

第四十九卷 第九章 真画假画



多情窝内,暗黑里三人你眼望我眼,听过两方面的情况后,他们仍是惊魂未定。
寇仲颓然道:“今趟的长安之行,是彻底的失败。
我们手上的筹码全给石之轩他老人家赢掉,还不知如何收拾残局。“徐子陵道:“他仍未可言全胜,至少在太极殿他没法在李渊赶来前,将你杀死。”
侯希白皱眉思索道:“真奇怪!他若要对付你们可说是易如反掌,例如可把司徒福荣的事向尹祖文透露,你们就吃不完兜着走,为何他没有这样做?更似乎并不打算这么做。”
寇仲精神一振道:“这叫爱屋及乌。”
徐子陵晒道:“然则他为何害得我们今晚这么惨?差些儿掉命。“(缺)正的矛盾,那是善与恶的斗争,也是他的破绽,唯一的破绽,而石青漩就是这矛盾的核心关键。每趟他攻击我前,总像要在心内斗争一番似的。否则我们早完蛋大吉。“寇仲探手越过小几抓着徐子陵的肩头,忍着笑的道:“你的未来岳丈不愿与陵少结下解不开的深仇嘛!
他的内心始终放不开石青璇。爱屋及乌这句话,说的是钢铁般的事实。“徐子陵一震道:“给你一言惊醒梦中人,至少他对永安渠不能忘情,因为那是他忏悔和追忆碧秀心的地方。”
寇仲哑然失笑道:“好小子!终肯认是岳丈!”
徐子陵没好气的盯他一眼,向侯希白道:“圣门的人是否只讲利益?”
侯希白点头道:“这是圣门六亲不认的作风下必然的结果,每个人只为自己打算,结合是利益的结合,谁人能予你最大的利益,你才会视此人为友。这种结合显是弊多于利,使圣门欠缺真正的凝聚力,所以自汉室衰颓后,圣门屡屡坐失良机,实种由于此。”
徐子陵淡淡道:“这或者是原因所在,但另有一个可能是石之轩在圣门的威望虽无可置疑,可是赵德言。
(缺)中土的傀儡皇帝,像刘武周和梁帅都的情况。尹祖文和杨虚彦则可通过操纵李渊,在李阀内斗的情况下逐步实现野心,最高目标当然是要取而代之。只看香玉山和赵德言的关系,又或池生春与尹祖文的过从密切,以石之轩的才智对这一切肯定可看通看透。故不论是赵德言或阴癸派向石之轩开出的条件,均可能令石之轩陷于万劫不复之地,例如杀掉你寇仲,会惹出‘天刀’宋缺。
杀死自己的亲女儿,更会使石之轩旧病复发。石之轩是不会轻易中计的。“转向寇仲道:“我非是为自己辩解,而是说出真实的情况,我们一错不能再错,否则谁都不能活着离开长安。”
寇仲笑道:“陵少不用那么认真,他娘的,老石要《寒林清远图》来干什么?不会像小侯般只供自家欣赏珍藏吧?若他把《寒林清远留》送给池生春,会有什么后果?”
侯希白苦笑道:“发生今晚的事,我早对《寒林清远图》死心。曹三到李渊的御书房干什么?李渊既知曹三要偷的是《寒林清远图》,肯定会调派重兵看守藏画处,对盗画我再不存任何希望。唉!”
徐子陵点头道:“即使我们晓得藏画处,什么或可把画强抢到手。却肯来没命离开,这是我刚才的体验(缺)该地,小弟自问没有硬闯离宫的本事。“寇仲思索道:“究竟他们当你是石之轩还是曹三呢?”
徐子陵沉吟道:“很难说,最合理该是曹三是个幌子,可由石之轩乔扮,也可以是别人扮的,目的是隐藏身份。试问真的曹三有此本领吗?”
旋又叹道:“明天黄昏我们如何可把《寒林清远图》交出来?”
寇仲沉声道:“我们先要弄清楚三个问题,首先是石之轩知否宝画在李渊手上?其次是石之轩要宝画有何作用?三是若我们没画给老石,他会否真的揭破司徒福荣的勾当?如能弄清楚个大概,我们就晓得进攻退守之道。”
侯希白道:“我可以给你第一个问题的答案,石师既一直跟我们到御书房,肯定曾窃听我们的对话,以他的才智,只听几句可推断其余,所以他现在已清楚盗画的人不是子陵而是李渊。他着我们把画交出,是故意为难我们,或想我们再往盗画时,给李渊杀死,那就一了百了,而他则可推个一干二净,至少青璇怪不到他头上去。”
寇仲同意道:“就当他晓得吧!不过照我看迫我们前交画有两个可能性,第一个可能性是迫我们在明天黄(缺)蚁。“侯希白讶道:“迫走我们合情合理,那使石师不再碍手碍脚,先放手对付婠婠,取得她手上的《天魔诀》。
但害池生春却像没什么道理,他岂非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徐子陵露出深思的神色。
寇仲向徐子陵道:“陵少第一趟听到尹祖文的声音,尹祖文是和谁在一起?就是赵德言,对吗?只从尹祖文肯为赵德言施展‘七针制神’对付雷大哥,可知尹祖文和赵德言关系密切。现在尹祖文更为赵德言向石之轩开出条件,凭此两点,可推断赵德言和尹祖文有紧密联系,至乎结成秘密盟友。坦白说,赵德言因有颌利和毕玄在后撑腰,比之久病初愈、众叛亲离的石之轩势力要大得多。纵使尹祖文弄垮李阀,取而代之,一旦突厥率领塞外联军南来,皇帝梦势将化作泡影,所以尹祖文为己身利益,不得不依附赵德言。而赵德育所谓开出的臣服条件,一方面是借刀杀人之计,另一方面更想令石之轩陷于万劫不复之地。哈!老赵老尹均犯上我和陵少同一错误,是低估石之轩。”
侯希白点头道:“给你老哥这么一番分析,确是言之成理。试想着石之轩把我们从李渊手上偷回来的画交(缺)仙’胡佛,李渊会怎样想池生春?不过石师该知我们没有可能从李渊手上把画抢回来的,所以仍以迫我们离开的能性居多。说到底香家对石师威胁不大,弄垮池生春对他并没有什么好处。“寇仲摇头道:“小弟认为非常难说,石之轩眼前当务之急是统一圣门,香家乃赵德言在中土的重要耳目,作用大得难以估计。石之轩当然不会让人晓得是他弄垮池生春,只须透过旁人把画送给池生春讨赏便成,这将是对香家最严重的打击,也是对赵德言的打击。且是对尹祖文的警告,显示他石之轩可随时把他毁掉。”
徐子陵苦笑道:“最不想把池生春弄垮的是我们而非赵德言和尹祖文,对我们这几个傻瓜来说,那会断掉对香家的重要线索。看来我们福荣爷明天黄昏前必须离开,因为我们根本无从猜估你第三个问题的答案,就是石之轩会否揭破我们的秘密。”
寇仲双目闪闪生辉,缓缓道:“只要我们能给石之轩下台阶的方便,他肯定不会揭破我们,因为若我们死掉,他在赵德育眼中再无利用价值,石之轩不会不清楚此点。而我们现在是势成骑虎不能说走就走,要走亦要是光荣撤退,否则不但陈甫有难,欧良材和他整个家族无法免祸。”
徐子陵点头道:“还有,我们必须解决沈落雁的危机才能走,这是杨虚彦、独孤间精心部署的行动,肯定在他们背后尚有李元吉,他们最大的目标是牵连李世积,以打击李世民。”
两人均点头同意。
天策府虽猛将如云,却以李靖和李世积两人最出色,后者若遭株连,等若削去李世民一条臂膀,更对攻打洛阳造成严重影响。尹祖文和杨虚彦肯定在此事上同心协力。
徐子陵续道:“杨文干耸恿李密在明天马球赛时向李渊亲口提出离关的要求,可见李渊亦有杀李密之心,那时他点头答应便成,然后再在路上伏杀李密,事后可宣称李密背叛他。沈落雁被召入宫,正是要她不能与李密联络,只要在适当时候让沈落雁晓得此事,她必不顾一切赶去阻止李密,那就正中敌人奸计,被冠上与李密一起逃走的叛国大罪。”
寇仲笑道:“说到底我们仍是要重进唐宫。”
侯希白倒抽一口凉气道:“什么?”
寇仲拍拍他肩头道:“不用慌张。这有点像我们当年在洛阳时到净念禅院盗和氏壁,第一趟被唬得夹着尾巴逃,第二趟却一偷就成功。唉!我只是说说吧!问题是现在李渊应把画另藏他处,即使大唐宫没有守卫任我们翻箱倒柜的去搜,没十天半月也搜不出东西来。不过若弄张假画又如何?宋二哥不是说过萧瑀带来的画里有两幅是展子虔的摹画。”
侯希白道:“如有《寒林清远图》的摹作,肯定在独孤家内,因只有看过此画的人才能摹冒。”
徐子陵精神大振道:“这可能性有多大?”
侯希自信心十足道:“是十成有九的机会,这些世家大阀均有画匠,为阀内重要人物画肖像以传世或供后人景仰。若他们藏有像《寒林清远图》那类能传世的杰作,必会使人临摹仿制,珍藏真画而挂摹作,这是流行的风气,对真画更有保养的作用。一般只会在特别时刻,例如宴请要人,或有意炫耀,才换出真画来挂。”
寇仲大喜道:“何不早些说出来,偷假画当然比真画易上百倍,何况尤婆子和独孤凤这两个武功最高的人均住在宫内,假画该是随意乱放的东西,你的石师又非是像胡佛或宋二爷那样的监赏名家。来!由小弟带路,小弟最熟悉独孤家的东寄园哩!”
徐子陵道:“只要我们再有机会盗得真的《寒林清远留》,那老石更没法分辨那幅是真那幅是假。”
侯希白苦笑道:“你们好象没想过石师若把画交给池生春,池生春又会把画交给胡佛,在胡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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