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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6章

鬼喘气-第5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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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肃最终点了点头,道:“他每一周需要进食一次,你走了,我怎么把食物给他?还有那个该死的尸毒。”

事实上,一回到深圳我就给陈天德打了个电话,不出所料,那解药明天就能寄过来。至于进食的事儿,那到确实有些不好办,思来想去,也只有把这事儿交给独眼龙处理。

在我们离开之后,他即便找到真吕肃,那也没什么意义了,毕竟到时候,我已经带着豆腐去了尧方了。

我俩商议完毕,达成了暂时的协议,吕肃就此离开。

待人离开,独眼龙走过来,说:“当家的,咱么到时候得给那小子送吃的,送解药,万一姓吕的跟踪咱们怎么办?”以吕肃的性格,独眼龙说的这种可能性,百分之百会出现,但我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便道:“我有办法,你好好看着铺子,老张,在这种时候还有你,是我的幸事。”

独眼龙摸了摸自己的光头,道:“别这么说,其实当时找工作的时候,我先去找了一些大家,人一看我坐过牢又瞎了眼,都将我往外赶,只有你和豆子肯收留我。”

他感慨了一声,又道:“说实话,我大半辈子倒斗,跟明器打交道,除此之外,也不会干别的。当时刚出牢房,举目无亲的,差点儿没哭。老话讲,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以前说过,只要当家的不负我,我张升绝不会干出捅刀子的事儿,交给我,你放心吧。”

在这种时候,几乎无法相信任何人的时候,还能有一个朋友陪在身边,便如同冬日里的一杯热茶,暖心的很。这会儿冬天,外面风呼呼的刮,天色将暮,已经没多少人了,我们便提前关了铺子。

独眼龙打开电视,让我别想太多,这阵子折腾的够呛,今晚没什么事,放松一下。我也觉得累,揉了揉眉心,便躺沙发上看电视。放了些什么没印象,不过这种大脑放空,什么也不想的感觉还不错。

就在我几乎要入眠的时候,手机响了。

第二章 伪装

我一看手机,现是文敏的电话,心头顿时升起一种极为复杂的情绪,手机坚持不懈的响了片刻,我按了接听键。电话另一头的声音,依旧温和如初。

她问了问我这边的进展,我没多说,只说红毛已经掌握了天眼的使用方法,接下来就是等。说出这段话的时候,我心里在琢磨,如果是收网,那么这段时间,正是好机会,她会怎么做了?

倘若豆腐知道,他一直当成未来嫂子的人,其实是想把他送进牢里,不知会有什么反应。

我有心试探她,便随口问道:“京城那边的动静怎么样?”

文敏停顿了一下,道:“你是指白三爷?”

“是啊,我现在不怎么想麻烦颛瑞,他帮我的够多了,所以也没有让他打听。”

文敏闻言,笑了笑,道:“算的上是好事把。这白三爷太不知道收检,再加上之前那次枪战的案子,上边儿还记着,所以一直在他身上重点下功夫,他最近损失很大,收敛了许多。”

看样子和肖静说的八九不离十,我佯装惊讶,道:“好事。你有没有参与进去?”

文敏那头顿了顿,道:“没有。我最近在负责其他案子。怎么?”她声音里透着疑惑,我于是转移话题,道:“没什么,就是担心上面会让你去办这个案子,那白三爷是个狠角色,我怕他狗急跳墙,对你不利。”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很晚了,休息吧。”

挂了电话,我立刻给颛瑞那边去了个电话,向他问白三爷的事儿。颛瑞那边的说法,和文敏一般无二,但他有自己的看法,说白三爷的几次失手,看上去都像是有人从中作梗,那段时间正和吕肃斗的厉害,因此白三爷一直怀疑是吕肃在他身边安插了人,最近这段日子很规矩。

我道:“那你知不知道,负责办这个案子的是什么人?”

颛瑞让我稍等一下,一会儿回给我。

不愧是大家,二十多分钟后,他打电话告诉我,“负责这次行动的,是个狠角儿,叫‘张海麒’。”

我心下一抽,张海麒,便就是独眼龙给我说过的那个,当年弄死齐家的人。

如果说肖静的话只是让我产生巨大的怀疑,那么颛瑞的话,则如同铁证一般坐实了文敏的目的。那白三爷会连连失利,背后的真正原因,恐怕就是文敏在推动,可笑他却以为是吕肃在捣鬼。

说来,这事儿也确实跟吕肃脱不了干系,他完全将自己置身事外,默默的看着白三爷掉入文敏的陷阱中,他将文敏当成了一支枪,一支不需要他出面,就会替他铲除异己的枪。

这人的头脑和心机,实在深不可测。

电话里,颛瑞继续说道:“白三爷正在暗地里彻查这件事情,想找出那个奸细。怎么,你对这事儿有兴趣?”

我这时候自然不会名言,便说是为了豆腐的事情。所以难免多关注一些,让他别往心里去。挂完电话后,我开始正式这件事情,文敏的真实目的,几乎已经可以做实了,如果我没有任何对策,最终,也会被她套进这个局里。

我心里,事实上已经有了一个办法,但这个法子一但用出来,她的性命岌岌可危。

难道这三年多的经历,都是一场骗局?想起过往种种,我抑郁难当,只能暂时搁下。

第二天上午,一大早快递就寄来了陈天德的解药,下午时分,那个穿着羽绒服的,像个汤圆一样的大旗又来了。他手里提了个防沙麻袋一样的东西,沉甸甸的,里面看起来像是装什么土特产。

他还是只看得到一颗头,将袋子往我店里一放,道:“吃的。”我不由多看了那麻袋子两样,看样子里面肯定不是土特产,八成是个被大旗降服的粽子。

这不是斗里,光天化日的,届时就这么送到居民楼里,万一出事了怎么办?我道:“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大旗用一种你很婆妈的眼神看我,嗤笑道:“你以为我是陈天德那水货?不放心就检查一下。”我当然不放心,因此关了店门,将麻袋解开,一看,顿时一阵反胃,只见麻袋里,装的是干紫长毛的肉块,很显然是粽子肉,俨然是已经被肢解了的粽子。

都被肢解了,自然不会在出什么幺蛾子。

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们倒斗的,经常遇见粽子,那是因为职业关系,可按照真吕肃一周一只粽子的吃饭,他们是从哪儿弄来这么多粽子?这粽子身上长得是黑毛,属于最低级的那种,除了力大无穷,喜欢撕人以外,没有别的本事。

仿佛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大旗缩在羽绒服里的脑袋摇晃了一下,颇为得意,道:“养这些东西对我来说并不难,小子,现在是不是后悔与我们为敌了?”

我看着他得意洋洋的表情,笑了笑,回过去:“我陈悬的人生字典里,还没有后悔两个字。慢走,不送。”大旗也不多留,嘱咐我赶紧把东西送过去,那小子不怎么合作,每次进食都要上演又哭又闹的场面,得颇费些功夫。

待人走后,我立刻翻出了以前用过的那套信号屏蔽设备,通上电后,开始对整个麻袋进行检测。果然不出所料,那里面藏了追踪器。我立刻戴上手套,去翻动那堆肉块。

这其中的恶心劲儿自是不必说,好在这尸体是经过那‘汤圆旗’处理的,没什么液体,只是有股子怪味儿,相对尸臭来说,也比较淡,颇像臭咸鱼的味道。

足足二十来分钟,那小东西才被我找了出来,我不确定它有没有监听一类的功效,于是我对独眼龙说:“一会儿我去送东西,你把铺子关了,我怀疑信吕的会找人跟踪我,万一出了事,到时候你好来接应。”

一边说,我一边在一旁的纸上写字:伪装,带着追踪器,反方向行动。

独眼龙是个精明的人,立即点了点头,嘴上却也配合着回应道:“当家的,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那地方人又少,万一真有人跟踪,他们到时候下杀手可就遭了。”

我道:“我身上有带家伙,如果吕肃真的出尔反尔,我也只能跟他玩命了。”说晚间,我将追踪器放置在茶几上,和独眼龙上了楼。即便有监听功能,到了楼上,应该也听不到了。我示意独眼龙换上我的衣服,伪装一下。

我俩身高差不多,独眼龙肌肉比较达,但现在是冬天,穿着较厚,只要伪装一下,很难辨别出来、

须臾,独眼龙戴上了我的帽子还有防风口罩,穿上我的大衣,往那儿一站,不开口说话,很容易将他误认为我。

我俩下了楼,独眼龙将追踪器放在兜里,我道:“我走了,你随时等我消息。”

独眼龙道:“放心。”紧接着,他拖着已经被调换的麻袋,拿着车钥匙,上了我的车,随后一路开车,朝着反方向而去。

此刻,店铺的门被关上了,古色古香互相连接的铺子里,没有别的窗户,也无人能清楚我现在的情况。我静候了半个多小时左右,便拧着东西上了二楼。我没用麻袋装,那样太显眼了,而是装在了一个大的行李箱内。紧接着,便从二楼的窗台处翻到了对面的邻居家。由于是复古的设计,因此窗户处是有飘窗挡着的,只要不翻窗,从外面是看不见内部动作的。

我旁边是一家玉器店,是个女老板,我们平时处的不错,窗户中间是几盆仙人掌隔开的。我翻过去时,她在喝茶,讶异道:“陈老板,你今天这是玩什么?”

我道:“门被卡住了,出不去,从你这儿借过下,我急着出去一趟,回来再修。”她没多问,示意我自便。从她家的铺子出去,我径自打了辆的士,一路上不停的注意后视镜。

那司机觉得奇怪,问我干嘛,我道:“看媳妇儿有没有跟踪我。”

司机想当然以为我这是要出去幽会,装模作样的说:“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的红旗也不能倒。有没有人跟踪,这么看可看不出来。要不你让我赚点儿小费,我给你兜兜?”我心说这司机还挺上道,便点了点头,车辆于是绕进了一片居民区,几进几出,没见有同一辆车跟随的迹象,我这才彻底放下心。

足足三十多分钟,车子停在了那片小区,我拧着东西上楼,打开门时,里面黑乎乎一片,窗户和窗帘都拉的很严实。房间里没有一点儿声音,我将灯打开,随后关上门,反锁。

真吕肃听到动静,正警惕的看着门口,当然,他的眼睛目前是看不见的。

“谁?”

“我。”

他松了口气,面露喜色,我心里却琢磨着,得尽快让他把东西吃了。

第三章 往事

“陈大哥。”他摸索着站起来,道:“你来看我了。”

我握着手提箱,觉得有些难开口,顿了顿,还是道:“给你带了些吃的。”

吕肃道:“冰箱,我吃了。”这一点我倒是看得出来,他由于眼睛看不见,因此地上全是吃剩的包装袋,房间和我刚离开时差别很大,床单被褥什么的一半在床上,一半在地上,整个儿一无法自理、

我将陈天德的解药交给他,示意他先吃下去,等了十来分钟,药效发作,吕肃逐渐视物,看了看自己弄的一团乱的地方,也听不好意思的,紧接着便好奇的盯着我旁边的手提箱,道:“吃的?”

我点了点头,他鼻子抽动了一下,像是发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种怀疑的神色,停在原地没有动。

这粽子的味道虽然淡,但并非完全没有,空气中隐隐约约能闻到一种臭咸鱼的味道。吕肃对这个味道显然不陌生,他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一丝恐惧的表情,结结巴巴道:“陈、陈大哥,里面是、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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