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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男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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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这个小孩来得有些意外。
  那是六月里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这一天是诗芸二十三生日。张楚上班中午一般不回来吃饭,在单位吃食堂。但南方人过生日,中午要吃面条,意为寿面。所以,张楚这天中午特地赶回来为诗芸下面条; 过生日。他们在吃饭的当儿,张楚和诗芸还谈到了晚上到哪儿吃饭的事,要不要请同学等问题。诗芸怕麻烦,又因为不在休息天,就说让妹妹诗茗过来吃个晚饭算了,简单清静点好。诗芸说到请诗茗,让张楚心里有些纠缠。诗茗此时正暗中跟张楚生气,张楚结婚让诗茗的那层心思全砸到地上去了。自张楚结婚后,她极少来这里。张楚有时在办公室里给诗茗打个电话去问声好,诗茗一拿起电话就挂掉。张楚结婚后,曾经和他有些暧昧的女孩子都远离了他,诗茗在他心中,比以前就更突出些。张楚是那种需要从身边找出更多生活原料的男人,他需要从这些原料中去品尝人生的多种滋味,这与是否爱诗芸没有关系。诗茗生他气,他心里想,她是小姨子,能气到哪儿。所以,当诗芸说让诗茗来吃晚饭时,张楚心里一阵高兴,似乎抓住了一次机会,可以借此机会跟诗茗和好了。他对诗芸说,那你打电话告诉她吧。诗芸立即说,怎么让我打,我给自己过生日呀。张楚赶紧说,我打我打。
 
  吃完午饭后,诗芸像平时晚上在家一样,坐在客厅沙发上,搂着张楚的腰倚在张楚的身上看电视,准备过一会儿再去上班。张楚把手伸进诗芸的怀里,手按在诗芸的胸前轻轻地抚摸,逗弄诗芸。每每这个时候,诗芸在张楚的怀里就如沉入一片暗潮涌动的汪洋,身体在徐徐地舒展开一份接纳的姿势。
  不一会儿,诗芸在张楚的抚弄里渐渐难以自己。她起身搂住张楚的脖子,吻了一下张楚,说,你回来是给我过生日的,还是回来摸女乃子的?张楚回吻一下诗芸,笑着说,什么都是。然后用劲揪了一把,就在诗芸的耳边上说,等会儿还要要你。诗芸的身子这刻早酥得没有腿子胳膀了,她把身子全贴进张楚的怀里,说,把我抱过去。
  张楚抱起诗芸就往房间里走。诗芸在张楚的怀里,这一刻就像梦里一般,寐寐的在那片汪洋里荡漾着醉意。到了房间里,张楚把诗芸放倒在床上。诗芸搂住张楚,说,这还是第一次,中午在家里你跟我亲热。
  诗芸的身体非常性感,粉肌嫩肤,乳光水色,柳腰细腿,宽臀耸乳,真是风光无限,美不胜收。张楚每次在诗芸身上折腾时,总是无法控制住自己那种近于野蛮的掠夺,而诗芸似乎本能地爱着张楚那种野蛮的风格。一个男人在女人身上某个领域里的疯狂,有时反而会激起女人更大的爱意,它让女人看到了她在男人心目中的重要。张楚每次都要奋力很长时间。有次兴尽后,张楚对诗芸说,真想跟你一直做下去。诗芸却舍不得起来,说,我天天在你身边,你好象还不够,你太贪色了,我这样的女人会把你累坏了的。你一点点都不知道疼自己。你累坏了,以后想要我要不上怎么办?我还舍不得呢!我要你慢慢爱我,记住了?张楚笑着拍拍诗芸的身子,说,不记住,谁教你长着这个妖魔的身子。这样的身子就是吃男人的。诗芸只好也笑笑,说,我不依你,你也没办法我。
  他们今天在一起似乎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张楚持续亢奋不已,诗芸也舒卷得一片云似的,让张楚荡心涤魂,痛快淋漓。两人一起掠过快乐的顶峰时,诗芸就像失重般要了晕过去,连气都换不上来了。
  过后,他们搂在一起躺在床上休息了很长时间。
  诗芸起来从张楚的身下抽掉安全套时,忽然发现上面破了个洞,赶紧把张楚推起来,嘴上一个劲地说,完了,这下出事了。就是你,用这么大的力气。你看,破了。张楚坐起来,看了看,反问诗芸,你说咋办?
  怎么你说咋办?我问你。诗芸似乎急了,拿手捶张楚。他们两人本来说好了过两年再要小孩,他们还想轻松两年。张楚见诗芸那么着急的样子,就说,有就生,有啥咋办的。
  张楚的这句话立即把诗芸说得笑起来了。后来诗芸躺下来,对张楚说,你不知道,其实我早就希望你哪天破了。还在大学里时我就曾这样想过,正好毕业出来生个小孩,玩玩就把小孩带大了,一点也不会累人。我妈跟我也说过,要我早点生个小孩。你成天像个小孩子似的,什么事也不问,除了吃饭、睡老婆、摸女乃子,你什么都不关心,我就想有个小孩把你变成熟了。可有时也怕你辛苦,这爸爸可不是好当的。人家都说,做父亲的都是给爱人孩子当牛当马的,你要有这个思想准备。有了小孩,我就顾不了你许多了。
  张楚听了诗芸这番话,心里有些黯然。他翻了一下身,说,天啦,那我不要。诗芸立即起身把两只乳峰压在张楚的脸上,揪住张楚的耳朵,说,你刚才说不要什么?张楚就势张嘴就咬,拐过心里一个角落,说,我是说不要像小孩子的我。诗芸听了,笑着把张楚拉起来说,你去上班吧,我今天下午不去了。
  张楚上班后,担心给诗茗打去电话,诗茗又会挂掉,便特地打到诗茗所在的办公室去。她单位里人说,诗茗下午请假没有来上班。
  张楚一下午都黯神,他从诗芸那里早就听说诗茗在谈朋友了。为此心里常懵懵的,有时坐在办公室里,突然就怔住了神,渐渐地心里漾出了诗茗的影子。他有些贪心,女人、爱,以及自己。
  晚上,张楚下班回到家,却发现桌上放着一盒大蛋糕,还有一束鲜花。再看看客厅里,诗芸和诗茗正坐在沙发上一边闲谈,一边在看电视。张楚心里立即高兴起来,他走过去,喊了一声诗茗,诗茗嗯了一声,却没拿眼看他,明显还在怄他的气。但有诗芸在一边,张楚也不好说其它话,就把自己买的那束鲜花送到诗芸面前,说,祝你生日快乐。诗芸接过鲜花时,开心得一脸粲然,还举起来叫诗茗看看。诗茗趁机拿话怄张楚,说,姐姐过生日,你买那么多勿忘我干什么?玫瑰还要买两枝,还买康乃馨?什么乱七八糟的,好象要我姐姐唤起什么回忆似的,你给旧情人送怀念花呀。诗茗说到这里,诗芸先笑了。张楚说,你过生日那我该送什么花?诗茗说,谁要你送,姐姐会送。诗茗说到这里,忽省言重,怕张楚吃不住反过来憋她气,赶紧补一句,说,你送也是乱送花。
  诗芸把花送到桌上去时,诗茗趁诗芸不注意,抬脚用力向张楚的腿上踢过去。张楚疼得不敢吱声,拿眼看看诗茗,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关不住的甜蜜的笑容。诗茗这一脚,让他心里这些日子里的阴霾化去了许多。
  隔了几天,诗芸从书店里买来一大堆“怀孕必知”、“孕妇必读”等一类怀孕育儿方面的书回来看,诗芸看完了这些书却犯起了愁。原因是她从书本上得到一条信息,说精子进入子宫时,是采用优胜劣淘法。精子往子宫里前进时,大部分要被杀死,只有最强健最有力的精子才能冲破层层围杀,进入到子宫里,与卵子结合,使卵子受精。诗芸想,那天安全套里还残留有许多米青。液,进入的精子可能不是最优秀的。诗芸想到这里,就有点担心小孩将来智力不好。诗芸躺在张楚的怀里,整整担心了一个晚上。张楚只好劝说诗芸,说还没有确信怀孕,你现在急什么。等到诗芸这个月例假没有来,去医院化验结果出来后,知道真的怀孕了,诗芸更加不安起来。她后来和张楚商量,准备去医院把小孩打掉。医生给诗芸检查过后,却劝说诗芸,头一个小孩,叫诗芸别打掉,不会有任何问题。诗芸的母亲也三番五次地来电话叫诗芸别打掉,诗芸这才留住这个小孩。
  诗茗得知姐姐怀孕了,更是对张楚气不过来
男人 第三章
 
  张楚走后,诗茗在床上就躺不住了。每次张楚离开后,诗茗有很长时间都不知道如何落实自己,心里空寂寂的。诗芸怀孕后,在临近分娩的前两个月里,张楚往诗茗这里跑的次数多了起来。晚上来,有时白天也来。张楚晚上来时,通常是由于朋友同学同事邀请什么事情,他才有机会出来。他出来后,等事情办完了,就立即赶着去诗茗那里。他晚上在诗茗这里一般不会呆很长时间,他担心自己在外面时间呆长了,诗芸在家不放心,也担心会引起诗芸的怀疑。白天里,张楚都是直接从办公室去诗茗那里,等他到了诗茗宿舍里,诗茗才从厂部回去。他们在白天幽会时,在一起呆的时间较长。
  张楚到诗茗这里来,往往是还没等诗茗把门关好,他就像急煞似的搂抱住诗茗,又摸又吻,然后直奔主题。诗茗对张楚这种规律早已熟识,有时自己先主动些,让张楚心里多些愉快。张楚只有事后才有兴致跟诗茗谈点什么,话题也很宽泛,甚至心中最隐秘的事。那些事情有的张楚跟诗芸都没有谈过,比如他十四岁时,曾经从别人那里借来一本手抄本《少女的心》,晚上看完后,躺在被子里就忍不住自慰,第二天还花了一整天时间抄了一遍,悄悄地塞进一个女生的书包里。他还告诉诗茗,跟她姐姐第一次偷情时,是在大学二年级,是在一个山顶上完成了她姐姐的处女洗礼。他对诗茗说那次洗礼让他刻骨铭心。当时是五月份天气,天空一片湛蓝,漫坡的小草野苗满眼娇嫩。爬上山时,没有看到一个人,他们后来坐在一个僻静的地方休息,那地方草长得很茂盛,嫩绿得发亮。他们坐了一会儿,他就把她姐姐的衣服全脱掉了,她姐姐没有任何反抗。他们赤裸着身体在那片草地上滚了很长时间,身上染满了绿色的草汁,他们叫着,喊着,狠命地咬对方。原以为山上没有人,等他从她姐姐身上下来后,突然惊讶地发现侧面不远处埋伏着许多双眼睛。他一直不敢把这个告诉她姐姐,担心告了她以后不让他碰。
  诗茗很喜欢听张楚说这些,这些话把张楚内心的一个陌生的世界向诗茗打开来了。诗茗觉得张楚的内心世界非常奇妙,在浅显的外表里暗藏着一个非常微妙的世界,甚至还很深厚,这个世界是她姐姐不知道的。张楚走了以后,诗茗有时还要为它搅很长时间,甚至上班后,诗茗还在心里为这些话纠缠着,在心里和张楚对话。张楚的这些话,对她还存在着一些危险,它常常诱发诗茗产生一些冲动,想把她自己内心的一些秘密向张楚透露出来。但她不想让张楚知道她的秘密,她甚至有点厌恶自己的秘密。她认为男人的秘密是成长的轨迹,而女人的秘密有些则是堕落的迹象。
  张楚每次来诗茗这里,有时临走时,还要跟诗茗再亲热一番。他对诗茗的身体非常迷恋,每次都要把诗芸压在身下很长时间,把诗茗的高潮蹂躏出来,然后在诗茗强烈的痉挛下,像是得到了一种无比的巨大的难以言状的快乐,那种快乐又像是巨大痛苦的边缘。因为每当在那个时刻,张楚在诗茗的怀里就像快要死去一般,张着嘴在“嗬嗬”地不知道叫唤着什么。诗茗看到张楚那种快乐得欲死欲仙的神情时,总是充满了惊心般的陶醉。
  在诗芸怀孕七八个月后,张楚有次在诗茗那里,告诉诗茗,他现在跟诗芸是同床不同房了,诗芸怕把小孩压伤,张楚也怕把小孩压伤。诗茗当时就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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