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敢的心同人)[勇敢的心–霍赵]兄·弟-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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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子挡在赵舒城面前说道：“石川君，是我哥哥派你来的吧！我不会让他伤害他的！”【日语】
　　石川笑的更加疯狂，他嘲笑道：“喂，中国人，你们的，要女人保护的，东亚病夫！呸！”
　　赵舒城听着他这口不符合语言逻辑的中国话，咂了下嘴，然后绕过幸子到他面前给了他一拳。“你！偷袭！狡猾狡猾的！”
　　“是你废话太多。”又是一拳，石川被激怒了，两人开始了赤手空拳的搏斗。幸子站在一旁为赵舒城的伤担忧，可是赵舒城还是成功的把石川打趴下。
　　“你输了。输的人，剖腹自尽。”他捡起地上的刀，右手握刀柄左手握刀鞘，拔出刀丢到石川身边。石川看着武瓛士瓛刀，咬着牙拿起，然后兑现了他的诺言——剖腹自尽。
　　死相很惨，看着这一地的血赵舒城轻笑。一年前，他参加一次战役亲眼目睹了日本兵杀了一个村子的人，所有人，最后烧光了村子。他想去救他们，可是当时他们连的任务是剿瓛共，他瓛妈瓛的，这是一辈子过不去的坎，他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听着，什么都没做。要是再来一次他一定不会管什么狗瓛屁任务，敌人都在眼前了难道还忙着自己人打自己人？大不了不当官被发配到哪个小队去当冲锋，怎么着都不能再视而不见。
　　所以对于今天这个日本人的死他一点也不愧疚，这样的人，死有余辜。
　　热河兴隆县多了一户人家，姓霍。老爷叫霍啸林，有五个姨太太，两个儿子，羡慕死兴隆县好些个人家。兴隆县他们到之前有一户大户人家，姓华，主子是个女人，人称华夫人，长年卧病在床没几个人见过。
　　“夫人。兴隆新来了一户人家，老爷姓霍。”
　　华夫人停下手中的针线，问道：“姓霍？叫什么？”
　　“听人家说叫霍啸林，老家是西阳。”
　　华夫人手中东西掉在地上，女管家试探性地问了一声：“夫人？”
　　“你说老爷叫……霍啸林？”
　　“是啊。”
　　“他们家，是不是还有一个瘫在床上的老太太？”
　　“好像是有。”
　　管家问道：“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啸林，啸林是我的儿子。”
　　“什么？”
　　霍府：
　　下人将拜贴递给霍啸林。“这是我们夫人让我交给霍老爷您的。”
　　“你们夫人是谁？”
　　“我们夫人姓华。”
　　“华夫人？”他到兴隆前派人打听过这里的情况，华府是有名的大户，为什么给自己送拜贴，“替我多谢华夫人，等哪天我抽出空来一定亲自登门拜访。”
　　“我们夫人说不必了，她身患重病怕传染给霍老爷。还有，她让我给霍老爷带几句话。”
　　然后下人按照华夫人吩咐的，把兴隆县的情况交待的仔仔细细，还让他一定要结识一下本地的警瓛察局局长——何子清。
　　客套几句后下人离开，霍啸林心里很纳闷。
　　霍啸林：华夫人……她为什么要帮我？我明明还没见到她，为什么她会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幸子在电视剧里实在是太谦卑了，简直把城城当神了，这里呢会是一个普通的少佐＋痴汉，绝对不会像原剧一样每天要给城城生孩子【把城城累着怎么办】
　　终于快到尾声了5555（ㄒoㄒ）
　　ps：【】部分是某双的吐槽或者备注
　　pps：谁能告诉我武瓛士瓛刀为什么要被和谐了啊

　　☆、过去已成过去

　　“赤本先生。”赵舒城看着笑的不怀好意的赤本浅山。
　　“城桑。石川君的事，你得给我个交代。”
　　赵舒城轻笑一声说道：“他来找我挑战，我们说好了，输的，剖·腹·自·尽。”
　　浅山心里起了怒意，可表面上没有显露出来。
　　——哥哥，是你让石川君去杀城君吗？
　　——是又怎样？
　　——哥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是一个中国人，杀了又怎样？……你干什么？！把刀放下！
　　——哥哥，我不会让你伤害他的。如果你真的要杀他，我就自杀。
　　——你竟然敢威胁你的哥哥？威胁从小到大都照顾你、疼爱你的哥哥？看来是那个中国人把你影响了，我一定要杀了他！
　　——哥哥，我求求你，不要伤害他。
　　——你喜欢他？
　　——……是的。
　　——你居然喜欢上一个中国人？！而且你丝毫不了解他，他的一切你知道多少？
　　——我是真的很仰慕城君。虽然他什么都不说，但是我可以等，我可以等到他接受我的那天。
　　——幸子，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哥哥，不管怎么样，你不能杀了他。他的身手很好，如果能说服他为帝国效力不是更好吗？
　　幸子说的不错，这个男人能在受伤的情况下打赢石川，身手一定非常好。如果他能够为帝国效力，入赘他的家族改姓赤本，他可以考虑把妹妹嫁给他。
　　“城桑，你在这里住了这么久，我的妹妹对你的照顾你也很清楚。我是一个称职的兄长，如果你愿意效忠我们的国家，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让我当汉奸？”赵舒城一口否决，“我是中国人，我不会背叛我的国家。”
　　“中国人，迟早要被我们骁勇善战的皇军战士全部消灭，你何苦做无谓的反抗？”
　　赵舒城放下手中的杯子，站起身说道：“中国是一只病了的狮子，就算你们乘人之危能逞一时的威风也没有意义，因为它迟早会站起来反抗，到时候会完全不同。”
　　浅山似乎听到了一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大笑着拍起了巴掌。“你们中国人真的很擅长说一些安慰自己的话。”
　　赵舒城懒得和他逞一时的口舌之快，问道：“我的伤已经好了，多谢赤本先生和您妹妹这几个月的关照。”
　　“你要离开这里？”
　　“是。”
　　浅山思索了一下，然后爽快地答道：“好。”
　　这么痛快，赵舒城觉得不对劲，不过走一步算一步，先离开这个地方再说。
　　离了医院赵舒城算是知道赤本浅山玩的什么把戏了，他本想吃点东西，可是到了摊子还没坐下摊主人就说东西卖没了让他去别家。连着吃了三个闭门羹后，赵舒城算是明白了，这个赤本还够无赖的，居然不许商户做自己的生意，我到要看看你的势力范围有多大。赵舒城就这样和赤本浅山杠上了，夜晚露宿街头白天硬挺着，就这样熬过了三天……
　　赵舒城现在过得浑浑噩噩，自嘲这个赤本还挺厉害，已经三天了还是没人愿意卖他东西。实在是走不动了，赵舒城找了个胡同靠着墙缓缓坐下，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耳边听见的最后一句话似乎是……连长。
　　水……
　　赵舒城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快要废了，本来就千疮百孔，现在更是三天滴水未进。
　　在几近绝望的时刻，凉爽的感觉从口腔扩散到全身，清凉的水给了他希望，赵舒城费力地睁开眼睛。
　　“连长！你终于醒了！”
　　“霄……霄汉？”
　　马霄汉将他扶起，赵舒城接过碗喝光了一壶水。“呼……”他深呼一口气，“天无绝人之路。”
　　“连长，你怎么会在这儿？又怎么搞成这样？”
　　赵舒城放下手里的碗，低着头说道：“我杀了西阳的县长，又杀了诸葛……”“什么？”“然后逃回汉口，刺杀霍啸林。”赵舒城面上说的平静可心口发紧。“霍啸林是连长你杀的？！”
　　四个月了，赵舒城一直想知道这件事的结局，可是由于被“软禁”在医院他得不到外界的任何消息，他比任何一个人都希望霍啸林死但他又不想他死。今天，他一定要知道结果。“是，霄汉我问你，霍啸林……他死了吗？”马霄汉张了张口，欲言又止，“告诉我。”
　　“他……”马霄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不知道赵舒城想听哪种结果。
　　“快说。”
　　马霄汉拿出一份还没来得及扔的报纸，日期是十二月十六日也就是三天前。黑色的粗体字占据了一大部分面积：“啸林商行老板霍啸林被不明人士刺杀　因救治失败死亡”上面写着霍啸林自四个月前被刺杀就一直在住院，子弹打中肺部病情一直在恶化，最后于昨日上午八点十七病逝，享年二十九岁。其家人因伤心过度于今日离开汉口。然后就是霍啸林的生平介绍，一张黑白的照片印在上面，神色平静。
　　上面的内容刺疼了赵舒城的眼睛，十二月十六日的前一天，那就是四天前……他死了，赵舒城没想到他真的被自己杀了，那人从小就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后来汉口这十年的艰辛把他打磨成一个圆滑的商人，可在自己面前他仍能露出当年的那副样子。他就这么死了？赵舒城脑子发蒙，不敢相信这一切，就如同当初他不敢相信霍啸林杀了自己的父亲。
　　赵舒城的样子看起来让人心疼，就那么呆楞楞地看着这一页纸，看了好久。“连长……”“呵……”赵舒城笑了，笑的开怀，双手在颤抖，“爹，我杀了霍啸林为您报仇了！爹！”他“扑通”跪在地上，大仇得报，他应该笑。
　　“连长，你怎么了？”
　　“我没事，我给我爹报仇了，开心（这两个字的音他咬得很重）。霄汉。”“什么事连长。”“我问你，我为了给我爹报仇杀了这么多人，你觉不觉得我很卑鄙？”“不觉得。”“我想听实话。”“实话也是不！连长，我知道你不会随便杀人，你杀人要么是任务要么是他们该杀。霄汉这辈子都不会觉得您卑鄙！”
　　赵舒城愣住，这么多年了，很少有人这样无条件相信自己、跟随自己，他真的很感动。“霄汉，以后别再叫我连长了。你帮了我这么多次，这么相信我，你以后就是我的兄弟。叫我大哥。”
　　“不行，连长。我这辈子最敬佩的就是你，我还是叫你连长吧。”
　　“敬佩我就听我的，而且我也不是连长了。”
　　“可……”
　　“听见没？”
　　“听见了，连……大哥。”
　　“……好兄弟。”
　　他从未想过自己这辈子可以有第二个兄弟……
　　夜幕围城，赵舒城与马霄汉喝了很长时间的酒。马霄汉跟他说，今天出门看见赵舒城昏倒在墙角，就把他带回来了。他还说他现在是排长了。赵舒城一直在喝酒，不时答应两声，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在这之前两人从未一起喝过酒，但马霄汉倒是见过两次赵舒城喝醉的样子，似乎都是为了……
　　赵舒城揉了揉眼眶，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些什么，马霄汉知道他喝醉了，就劝他让他别喝了，扶着他到床上休息。从桌子到床，这几步赵舒城走的踉踉跄跄，最后干脆在距床一步的时候整个人摔在了床上。
　　马霄汉帮他翻了个身。“啸林……”马霄汉停下了动作，望着赵舒城，“霍啸林，霍啸林……”
　　“你他瓛妈瓛的王瓛八瓛蛋！”赵舒城的音量骤然提高，“你骗了我这么久，还他瓛妈说和我是兄弟，呸，是兄弟骗了我这么久。”
　　“现在，你死了，我再也不会被你骗了……”赵舒城笑了，两行泪水从眼角滑落，阴湿了被单，“呵，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骗子。”马霄汉一边听心里一边想着，为什么大哥每一次喝多都是因为霍啸林，但是赵舒城的下一句话把他惊得脑子一片空白，“你个骗子，把我骗上瓛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