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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死神的右手-第2章

小说: 死神的右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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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还有扇手掌宽的气窗能够换气的话,这个地方堪比二战时的地牢。

推理社团有着非同寻常的入团方式,社团每年只制作一张招贴海报,而请求入团的人必须像古代揭榜一样拿到海报才有资格入团。换言之,推理社团每年只会增加一名新成员。其实,这看似严格的入团条件,恰恰是为了掩饰每年少得可怜的入团人数。从学校分配给他们的活动地点就可看出社团的兴旺程度。

推理社团的社长是今年即将毕业的计算机系学生王杰,他戴着金丝眼镜,头发整齐地梳向一边,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眼睛透过镜片闪射出睿智的光芒。他接过燕子手中的海报,微笑着说道:〃欢迎你的加入,不过我们对你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王杰口中的〃我们〃,是指目前推理社团仅有的三个成员。除了他自己,还有大二的石磊,他肌肉十分结实,灰色的外套看起来都有被撑破的感觉。他的粗线条和王杰表现出的纤细恰好形成强烈的反差。

另外一位则是大三的朱虹。朱虹是推理社团成立以来唯一的一位女性,她圆圆的脸蛋透显出几分女性的甜美,一颗恰到好处的美人痣点在了她的眉心;不高不矮的身材非常丰满,得体的衣着搭配更突出她的女性之美。她对推理书籍的阅读涉猎广泛,如果让她发表对推理的看法,她甚至可以从推理的起源一直说到现今最热门的推理小说家及其小说。

燕子打算加入推理社团,正是因为她在操场上偶遇学姐朱虹,受到了她的影响和鼓励。所以从她进门开始,两个女生的脸上就洋溢着会心的笑容。

〃你对推理了解多少?〃石磊摆出一副老社员的架子,用低沉的声音问道。

〃不多,这方面的书我也只看过《福尔摩斯探案》。〃燕子坦率地回答。

〃你加入我们社团只因为纯粹的兴趣?〃石磊追问道,同时他的眉毛微微上挑了一下,似乎对燕子的回答感到意外。

〃只看过福尔摩斯的书怎么啦?据说你看《福尔摩斯探案》的时候还睡着了,有这事儿吧?〃朱虹出其不意地爆了石磊的糗事,打消了他欺压新人的念头。

〃其实……〃燕子有些扭捏地从口袋中掏出一本软皮本递给了王杰,〃其实我加入推理社团的原因,是为了找到杀害我阿姨的凶手。〃

王杰伸手接过了本子,三名推理社团的成员将视线全都集中在了那本软皮本上,顿时大惊失色。

朱虹用力咽了咽口水,说:〃你的阿姨是受害者中的一个?〃

燕子点了点头,但她不明白其他人眼中的惊恐是怎么回事。虽然她知道他们将要寻找的是一个凶手,可这个可爱的小姑娘似乎还没有彻底明白自己想做的是多么凶险和具有难度的一件事,甚至是一次以生命为代价的冒险。

王杰手中的那本软皮本,封面上白纸黑字赫然写着一个令人心惊胆战的名字……〃死神的右手〃。

这个名字代表着死亡,夸张地说,本子上的这五个字就是这座城市的生死簿,任何人都不希望自己和它一起被人们提起。

死亡并不可怕,只有真正了解它的时候,你才会产生发自内心的恐惧。

4。现代维纳斯

清晨五点,懒洋洋的太阳迟迟不愿露面,勤劳的人们却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忙碌。身着橙色工作服的环卫工人清扫着马路的每个角落,在夜色中清理着浮华喧嚣后污秽的呕吐物。她们为宿醉一夜的城市换上了干净的新装。

在如此寒冷的天气里,仍能看到她们脸上滴下的汗水。微薄的薪水让她们总是在工作时不苟言笑。她们在赚钱和花钱时表现的如出一辙,总无法激起她们对生活的愉悦之情。

扫帚末梢的枝条打磨着被雨水浇了一夜的柏油路面,星星泥点爬上了环卫女工的裤管,可她们毫不在意。

突然,一名环卫女工发现不远处的人行道上似乎有个人趴在地上,周身上下裹着浓浓的晨雾,隐隐约约地看不清楚。

环卫工人心想,一定又是流浪汉拾荒者之类的人睡在马路上了。这样的情况很常见,可以说屡见不鲜。日益泛滥的街头乞丐,总改不了倒头就睡及随地大小便的陋习。

当她怀着鄙夷的心情走近两步之后,发觉躺在地上的似乎是个女人,而且她趴在地上的姿势和神情十分别扭。从考究的衣着来看,她和流浪汉相去甚远。

胆小的环卫工人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事情,于是便唤来了街对面正埋头苦干的同伴,打算一起靠近地上的那个人。两个女人互相搀扶着向前走,动作缓慢而又有点滑稽。

还有几步之遥时,她们从乌黑的长发上进一步判断出了地上那个人是个女的。环卫工人大声呼唤了几句,试图唤醒地上的女人,可她毫无反应。

发现女人的那名环卫女工想用戴着橡胶手套的手去拍醒地上的人时,她的脚无意间踩到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她低头一看,却几乎吓得昏了过去。

原来她踩在脚下的是一截女人的手掌,但这截手掌并没有连接在尸体的手腕上,白森森的骨头从皮肉中穿出,令人毛骨悚然!

身材修长的断掌女尸,在浓雾中看去宛如现代派的维纳斯雕塑,以黄金分割诠释着死亡之美。

两个环卫女工惊恐地尖叫着,慌乱地奔跑着。地上那个女人空空如也的袖口,脖子上血红色的勒痕,喻示着凶案已经发生。

5。私人侦探登场

春节前夕,位于上海太平街的私人调查事务所生意萧条,破损的事务所招牌在风中摇摇欲坠。事务所的经营者左庶一向清闲,如今他坐在明亮的玻璃窗前的办公桌旁,静下心来细细整理过去处理的案件中还未解决的疑问。他对案件真相的执著如同数学家对待一道复杂的数学题一样。

他面前的那杯速溶咖啡有益于他刚吃完早餐的消化系统,只是这咖啡的味道实在令左庶不敢恭维。每当他浅浅地啜上一口,速溶咖啡的苦涩口感就从左庶的嘴角和眉目间渗透出来。

他专注地端详着黑色笔记本上的记录。当桌子上的电话响起来时,他在看完一整页的记录后,才笃定地探出身子,将手伸向叫个不停的电话机。

这熟悉的铃声听来又有些陌生,许久没有接到过电话委托的案件了,这可能是左庶年前的最后一笔业务。

他拿起电话,礼貌地说着那句常年不变的问候语:〃你好,这里是左庶的私人调查事务所。〃

〃左庶啊!〃电话里的男人声音浑厚有力,却略带几分焦虑,〃你现在有时间来我这里一趟吗?〃

左庶听出了是老朋友诸葛警官的声音,看来他又被什么麻烦的事情缠上身了。左庶挠了挠蓬松的枯发,问:〃是什么事情啊?〃

〃总之你过来就知道了!现在我正忙得不可开交,没时间和你聊了。〃诸葛警官急忙挂断电话,不给左庶拒绝的机会,挂断前不忘再次提醒,〃你就去我的办公室吧,我马上也会回到那里的。〃

左庶举起了杯子,咖啡已经微凉,浓香不在。闲来无聊时慢酌这种液体,向来是左庶用以解闷的小小享受。不过当诸葛警官需要左庶义务帮忙时,他更情愿让他的腿脚和大脑一起动起来,而不是只在桌子前动着他的嘴唇。

披上黑色的大衣,出门前不忘将黑色笔记本塞进大衣的口袋里,那是他工作上必备的工具之一。最后给已经锃亮的皮鞋再上一遍鞋油后,这慢性子的侦探才算完成了准备工作。他对着镜子稍稍整理了一下发型,关上房门,走出了二楼的事务所。

大街上寒风凛冽,随处可见将脖子缩在厚厚围巾里的路人。

左庶挺了挺胸,竖起大衣领子,长呼出一口白色的热气,慢悠悠地走向了东区警局。

第二章 猜忌

1。猜忌

2。研讨

3。游戏

〃看来我们这次遇到的'死神的右手'比七个月前更加凶残。〃左庶挠了挠头皮,转头又问道,〃死者的身份有没有确认?〃

1。猜忌

雨越下越大,施戈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从车库跑回家里,可是哪怕在最有安全感的家里,他心中的恐惧和疑惑仍难以平复。刚才那突如其来的一幕是如此可怕,却又如此真实,施戈明清楚自己刚才看到的不是希区柯克的电影,而是实实在在的惨案。

妻子还没有回来,施戈明怀着矛盾的心情等着她回来,真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去讨论这起可怕的事件。

可是直到凌晨两点,妻子仍旧没有回来。按照她跑出那具死尸所在的公寓的时间推算,她就算步行也早该到家了。

此时此刻,施戈明突然想到结婚二十年以来妻子的种种怪异行为,或许与今天发生的事件有着一定的关联。他们的相识,是缘于一家名叫〃津津〃的咖啡馆,当年施戈明常常看到妻子一个人在那里喝着咖啡。她就像一尊威尼斯街头的女神雕像,纯净而又神圣。施戈明不止一次注意她,可他仅仅停留在注意上,因为他知道这样一个美人胚子对自己这样一个平凡男人是不会有兴趣的。

突然有一天,美梦却在不经意的时候成真了。那天,妻子居然主动和施戈明搭上了话茬,之后他们就陷入了热恋,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他们就结为了夫妻。在那之前,妻子除了要求婚礼从简之外,再也没有向自己提出过任何要求。在施戈明的眼中,她几乎是个完美的女人。当时参加他们婚礼的人除了施戈明的父母以及他的几个朋友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而妻子的父母双亡,她那边也没有什么亲属来。婚礼确实做到了从简,不过这婚礼令施戈明感觉就像是地下组织的秘密仪式,几乎没什么熟人知道施戈明做了丈夫。

成婚后,施戈明从家中搬出,同妻子一起买了目前居住的这套两房一厅的住宅。大部分的房款是妻子支付的,对于这点,施戈明十分过意不去,但妻子满不在乎地对他说:〃我们彼此用得着分得那么清楚吗?〃所以施戈明对婚礼和住房的事情也就不再耿耿于怀了,他相信他们的结合超出了一切世俗物质的层面。

但施戈明美满的婚姻从妻子怀孕开始,就似乎出了一点小小的问题,妻子渐渐开始冷落施戈明,转而将精力放在腹中的孩子上。可能是妻子体质的原因,孩子早产了,所幸生下的仍旧是个活泼健康的女孩。不知为何,当孩子降临这个家庭以后,妻子就对施戈明有所抗拒,她为了照顾宝宝与施戈明分床睡。有时候妻子会推开施戈明对她的爱抚,她似乎对此感到十分不舒服,而当施戈明不再温顺地让她推开时,妻子也就放弃了。

对施戈明来说,妻子在床上几乎没有生理反应。当初那炙热的爱情,随着孩子一天天长大而逐渐消退,直至消失。或许和许多家庭一样,父母之间的爱逐步转化为对孩子的爱,就算他们之间已经无话可说,也会为了孩子而将〃家庭〃……这个由三个人组成的词语保持下去,真不知道是该说他们伟大还是不幸。施戈明的晚归甚至夜不归宿,从来无法引起妻子的关注,即使他第二天回家后,妻子也像没事一样,连他昨晚的去处都不会问上一句。

直至今日,对于相处了二十年的结发妻子,施戈明对她的了解也不比结婚时的多。而日积月累的相处,使施戈明发现即便是他对妻子的了解,也充满了谎言。例如妻子声称自己没有做过一天的工作,可这位全职的母亲对家务却有着非凡的管理才能。有时施戈明和妻子一同外出添置家具或电器时,妻子的口才和沟通能力简直堪比外交官。也许她是一个天生的领导者,可施戈明觉得,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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