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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鼠猫同人)流年浮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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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
    白玉堂靠过来笑道:“月华你喜欢哪样的,尽管告诉展昭,让他去寻去。这猫儿黑白通吃,本事大着呢。”
    丁月华白了白玉堂一眼,随口道:“我就喜欢那用老鼠做的胭脂。如何?五哥你就委屈下,替妹妹做了胭脂吧。”
    白玉堂当即跳脚,道,月华你好个狠毒的丫头。
    于是一来一往,唇枪舌战。倒让展昭心里大大松了口气。
    说话间,日头渐毒,三人也有些乏了,便进了一间茶楼歇息。方才坐定,便听到隔壁座上有人提什么“南侠”、“九尾凤”,三人不禁留神去听,原来是几个走江湖的在说松江府近日这门婚事,说着说着,又说到两人四年间游历江湖,便都道是锦毛鼠此番是做了个大媒云云。
    三人闻言,心里皆有些不自在,正尴尬间,却听见有一人冷哼道:“哪里是个大媒人,只怕是个倒霉鬼吧。”
    三人心里皆是一惊。又听那人说道:“听闻前两日锦毛鼠突然出现,往陷空岛去了。只怕就是去寻那两人的晦气了。”
    丁月华听到此处,有些坐不住了,手刚刚拍上巨阙,便被白玉堂按住了。抬眼去看,只见白玉堂似笑非笑,微微摇了摇头。丁月华知道他心里已有计较,便松了手,冷眼看着。
    只见白玉堂悄无声息扣了画影,微微侧身挡住,然后往那桌凑了凑,装作好奇道:“兄台何出此言呢?”
    那人见有人感兴趣,越发神采飞扬,当下便压低了嗓子,故作神秘道:“旁的不说,单说这展昭自包大人身故后,便辞了官一心寻白玉堂——若说是寻常好友,哪里会这样不依不饶,一门心思去找呢?……再说这锦毛鼠失踪七年有余,怎么展昭要成亲的消息刚一传出,他便重出江湖了呢?”
    白玉堂暗暗瞥了一眼展昭,只见他虽装作神色自如,眼底却闪过一丝慌张。心中冷笑,口道:“如此说来,按兄台的说法……”
    那人低声道:“那俩人必然是……”说着,眼眉一挑,满脸龌龊笑意。
    白玉堂笑道:“原来如此。”
    剑光一闪,铮的一声,却是湛卢拦住了画影。展昭忙道:“白兄不可!”方才见他冷笑,便心道不好,一直防着,果然白玉堂有此一手。
    白玉堂冷笑,回头道:“急什么?五爷我只要他一条舌头而已。”
    那人早已大惊失色,跌坐在地,见白玉堂手中宝剑通体雪白,又听他口称五爷,心中一转念,结结巴巴道:“你……你……你是……白……白……”
    白玉堂回头一笑,道:“不错,就是你白爷爷我。”
    那人大惊,早听闻白玉堂心性毒辣,如今见展昭拦住白玉堂,慌忙便起身欲逃。
    白玉堂冷笑,厉声道:“月华,还等什么?”
    展昭一惊,心道不好,再去阻拦却是不能了。只见白衣一闪,月华拦住了那人去路,冷冷道:“五哥你太慈悲了。无怪现在江湖人都敢这么编排你了。”
    那人方才见了白玉堂,此番又被这样一个白衣女子拦了路,便知是丁月华了,思及江湖传言,不禁摊在地上,瑟瑟发抖。
    丁月华见状冷笑道:“方才那般意气风发呢?”说着缓缓抽出巨阙,慢慢道:“你方才一共说了一百六十九个字,五哥只要你一条舌头,实在是太便宜你了。我打算在你身上戳上一百三六十九个窟窿眼儿,你说可否公平?”
    那人早已身如筛糠,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展昭心里一紧,忙道:“丁姑娘不可!”
    丁月华闻言不禁停了手,提着出鞘一半的巨阙看着他们两人。
    展昭知她一向听白玉堂的,当下急急道:“白兄,他如今吓成这样,已是受了教训。何况他不过逞一时口舌之快,并非大奸大恶之徒,还请白兄大人大量,高抬贵手!”
    白玉堂看着他,冷笑道:“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我白玉堂就是睚眦必报之辈,如何?”回过头去喝道:“月华,动手!”
    展昭慌道:“丁姑娘,不可!”
    月华不禁迟疑了片刻。又听白玉堂厉声道:“丁月华,你是听我的还是听他的?”
    丁月华心下一横,蓦然抽出巨阙,剑势如虹。地上那人心道一声“吾命休矣”,正准备闭目受死,却听得“铛”一声,再没了动静,睁眼去看,只见巨阙在地,旁边躺着一只袖箭。丁月华左手按着持剑的右手,止不住地颤抖,眼中满是掩不住的惊讶,颤声道:“昭哥……你对我出手……你居然为了这么一个东西对我出手……”
    展昭满脸歉意,却依旧低声道:“滥用私刑,法所不允。得罪之处,还望丁姑娘见谅。”
    白玉堂冷笑:“月华,这猫儿还当自己是开封府的四品护卫呢。”
    展昭闻言,脸色一黯,只是架着画影的手却无半分松懈。
    丁月华怔怔看着展昭,全无半点知觉。地上那人见此情景,慌忙溜了。白玉堂冷眼看着,手中劲道一松,放下画影沉声道:“你可满意了?”
    展昭深深作揖,愧道:“展某多有得罪,还望两位海涵。”
    白玉堂也不看他,提了画影走到月华身边,拾起巨阙和那枚袖箭,将巨阙还鞘,扯了丁月华的衣袖,低声道:“走罢。”径自领着丁月华去了。
    展昭被晾在原地,叹了口气,付了茶资,方跟在两人后面一同走了。
    临到茉花村的时候,白玉堂忽然回头,看着后面默默跟着的展昭,道:“你先留在此地等我。”
    展昭只道他是有什么话要同丁月华说,于是点了点头,等在村口。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果然看见白玉堂一人前来。展昭迎上去问道:“丁姑娘目下如何了?”
    白玉堂冷笑,斜眼看他道:“你袖箭多大的力道你会不知道?——伤在心里,哪儿那么容易好?”
    展昭闻言不禁黯然。又听白玉堂道:“你且同我回陷空岛吧。月华这一气怕是要许多日,你就不要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火上浇油了。”
    展昭摇了摇头道:“这般逃避岂是大丈夫所为?展某自当前去致歉,丁姑娘若要责罚,展某受着便是。”
    白玉堂挑眉道:“责罚?啧,你这猫儿倒不见外,还没拜堂就把月华妹子当自个儿娘子了?你现在便如此惧内,只怕将来日子不好过哦。”
    展昭闻言,不禁闹了个大红脸。
    白玉堂推了他一把道:“月华也不是个不明理的。她不过是气你对她出手,等她气消了,自然会想明白的。”
    展昭还欲开口,白玉堂又道:“或者你自认你们四年交情还抵不过这一只袖箭?”
    展昭愕然,道:“展某自然不是此意,只是……”
    “你哪里来的这么多‘只是’?我比你了解月华,听我的没错。”当下便扯了展昭走。
    展昭挣扎了两下,没有甩掉,便只得道:“好好,我随你去。还请白兄放手。”
    白玉堂回头笑道:“怎得?猫儿不好意思了?”见他脸蓦然红了起来,于是便笑笑放了手,难得没有再为难他。
    展昭松了口气,忽然又见白玉堂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低声道:“若今日是我,你那一箭也射得出吗?”
    江边风声很大。展昭被问得一愣,心中万念流转,终于还是低低答了个“会”字。
    也许会犹豫,也许会愧疚,但依然会出手。
    白玉堂看着眼前江水流过,一如浮年。
    早就明白他必会如此回答,到底还是心存妄念方有此一问,但如今终于……
    无话可说。
    只得垂了头低声苦笑:“展昭果然还是展昭……”
    展昭听他语气苦涩,不禁一怔,想上前去拍他的肩膀,白玉堂却忽然往前大步走去:“快些走吧,天黑了便不好渡江了。”
    展昭伸出的手,便悬在了半空。江风清凉,掠过他指尖心口,心念一动,想起那年在开封府院内,那人的手也是这样悬着,许久。于是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光芒,灿若星辰,却又渐渐黯淡了下去。终于,展昭慢慢放下了手,摇了摇头,跟了上去。却不知是想甩掉什么,想放弃什么,还是想否认什么。
    过了几日,白玉堂陪着展昭上丁家庄去请罪,丁月华却不见了。
    巨阙钉在房梁上,剑尖上挑着一纸薛涛筏,上面张牙舞爪横着三个大字:我,悔,婚!
    展昭一直到上了路还有些恍惚。四年前,自己也是这样从茉花村出发,并肩一个白衣人儿,去寻另一个。如今,寻的人回来了,当年去寻人的却又不见了。
    玉堂,想不到我终有能和你一并仗剑江湖的日子。
    心里这样想着,眼底不觉带出了丝笑意。
    白玉堂在船舱里看展昭一味站在船头发呆,道他是担心月华,便走到他身边,低声道:“那丫头心思灵巧,不会出什么事儿的。”
    展昭一愣:“可她连剑都……”
    白玉堂笑道:“你真当丁老三离了湛卢便一无是处了?何况我知她甚深,此去无非三五日,定能寻着她——不会耽误你们拜堂的。”
    说完,便一挑帘子又回了船舱。留下展昭一人在船头怔怔发呆。
    拜堂……?其实月华一开始打得便是今日这个悔婚的心思吧。便是寻回来,便是寻回来又能怎样呢?月华那点心思自己是明白的,她对玉堂……若要她嫁了自己,她定然是不愿的。可玉堂,你心里到底又是如何?为什么我会觉得你似乎对我亦……
    摇了摇头,算是摆脱一些不适宜的想法。
    总之,先寻回月华再说罢。
    一去,经年——
    10
    那年秋天的雨水似乎特别多。
    白玉堂撑了把伞,缓缓走过玄衣巷。墙里,谁家的桂花正含苞待放,空气中隐隐飘着一股香甜。他记得,展昭很是怕这种香气,总说熏得人头疼,可偏偏白玉堂的院里就种着那么一株。于是,后来他就把那棵几十年的老树伐了。
    ——我怕他若来寻剑,这香气又熏得他头疼。
    白玉堂对着身边站着的丁月华说。月华也不答话,就看着他一斧子一斧子,砍了他们小时候常常摘花酿酒的那棵树。
    出了巷子,转上东大街,过了金梁桥,再走两步,抬起头,就看见太白楼的牌子在风里雨里飘着。许是因为这几天阴雨不断,酒楼的生意不是很好。正打瞌睡的小二见了老客户,忙迎了出来,一叠声的“爷”便往楼上引。
    白玉堂在二楼的老位置坐定,一壶女儿红并一碟干果便端了上来。斟了酒,隐隐听到二楼那头有说书的正打着快板说得畅快淋漓,细细听去,却是什么“耀武楼南侠封护卫”——呵,竟是那只猫儿的故事么?
    白玉堂靠在栏边,怔怔望着街上发呆——
    再有两日,就是展昭的祭日了吧。
    其实那日里,天色多少也有些不太好的。
    ——八月十五,月圆人圆。
    半月前得了欧阳春的信儿,只说是在汴京见了月华,不过一打眼就跟丢了。言之凿凿,由不得他们不信,于是两人立刻转来京城。
    中秋佳节,圣上与民同乐。
    展昭和白玉堂挤在一群看热闹的百姓中,遥遥望见了华盖那抹明黄,俱是淡然一笑——前尘灰飞烟灭,当日的御猫同白护卫,如今早已重新做回了南侠与锦毛鼠,与那位,终于再无什么纠葛了。
    心里,终于觉得轻松自在了。这样的日子里,也终于可以同旁人一起游玩赏乐,而不必心心念念哪处走了水,哪处又遭了贼。说起来,十几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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