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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鼠猫同人)流年浮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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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月华冷笑:“就是知道江湖险恶,我才和你同行——我家人就算信不过我手上的湛卢,也该信得过南侠展昭。至于这名誉一说——”丁月华眯起双眼冷冷道:“我丁月华做事,何曾看过别人半分眼色?”言语之间,飞扬跋扈,语气坚定,一如那人。
    “丁姑娘……”还要再劝,却只见月华一声冷哼,道:
    “展昭,你这人好不干脆!总之我已决定!你若不同意,我就独自前去!”
    “这……”
    这事后来就这么定了。丁家自是极了解这位大小姐的,往来书信只是道小女骄纵,有劳展爷云云。只是,谁都想不到,丁月华和展昭一去就是四年。江湖上闲人本来就多,饶是月华为了行事方便,换了男装,日子久了,亦有人看出些端倪,这风言风语便传了出来。江湖本就不大,这话,却是越传越过分了。丁家虽不曾说什么,但展昭知道,他是必须要给个交代了。
    ——昭哥,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答应你的提亲?
    回茉花村的前夜,丁月华拉了展昭在屋顶饮酒。月光皎皎,展昭记得,很多年前,也有一个人喜欢在这样的夜里硬拉着自己上房饮酒。
    ——这……展某愚钝。
    月华的话让展昭一愣。他只是觉得自己必须这么做,但是月华为什么会答应,或者说月华为什么不答应——这些,他都没有想过,但是他又觉得,自己似乎应该是知道的。
    ——哼。
    丁月华冷哼了一声,反手抽出湛卢,割下一方衣角缠在剑上,又一把拽下石青剑穗。
    ——展昭,你且看我是谁!
    语罢,跃出十丈开外,舞起剑来。只见她剑路刁钻狠辣,赫然便是白玉堂惯用的招式。展昭看在眼里,只觉得一片白影纷飞,那人究竟是丁月华还是白玉堂,却是渐渐分不清了。
    蓦地,那人剑锋一转,竟直直冲着展昭来了。展昭却也不挡不避,由着那三尺青锋停在自己胸前两寸,眼神恍惚。
    ——展昭,你头次见我舞剑的时候,喊的是谁的名字?
    ——展昭,我和你同行四年,又和白玉堂相识十余载。你们俩,都当我是傻瓜不成?
    月光冷冷,那人脸上的神色亦是冷冷。忽然,她却叹了口气,垂下了剑尖。
    ——昭哥,那日我去找你,本是不服气的。你……你那样一个人……但现在,我不服不行了,你这样……你这样一个人……
    仰起头,看着月光,丁月华忽然又是一笑。
    ——罢了,罢了。
    她转头去看展昭,眼中月光点点,惨然道:
    ——他若心有不甘,此番必然会出来的。
    语毕,随手将湛卢抛给展昭,拾起巨阙,转身踏月离去。
    展昭怔怔看着手中湛卢,裹着剑柄的雪白布条层层滑落,露出里面的黑色。展昭只觉得,这么多年来,许多迷惘渐渐散开,又渐渐聚起,一颗心,终于慢慢沉了下去。
    月华姑娘,若我们不是先遇上了那人,会不会今日有所不同呢?
    白玉堂……
    7
    睁了眼,坐起身来,背靠床柱盯着暗纹帐子发了会儿呆。细细听去,外面甚是清净,只有极熟悉的一人缓缓走来,手里似乎端了东西,走得甚是小心。
    “爷,您醒了。”
    软帘一挑,进来的果然是白云瑞,手里还端了碗黑糊糊的汤药。
    “怎么和他们说的?”
    白玉堂也不看人,一双眼只盯着自己的腕子看。
    “说是五爷偶感风寒,一路舟船劳顿,也没空好生养着。”
    “哼……回头三哥必然要笑我身子娇贵了……罢了……他人呢?”
    云瑞心里一惊,垂下眼去道:“四位爷都在前厅候着大夫……”言罢抬起眼,小心地去看白玉堂。五爷也不说话,只是冷冷扫来一眼。云瑞咬了咬牙,只得硬着头皮接着回道:“展爷去码头迎丁小姐了……”
    “哦?好只怜香惜玉的猫儿。”五爷冷哼。
    “呦,好只小肚鸡肠的老鼠。”窗外却有一人学着白玉堂,冷笑道。
    “丁老三?”白玉堂皱了皱眉。
    只见一把剑推开雕花木窗,外面那人伸手一撑窗框,跳了进来。白裙重剑,凤目柳眉,正是丁月华。
    “云瑞,你先出去。别让他们进来了。”白玉堂挥了挥手道。
    白云瑞看了看床上斜倚着的白五爷,又看了看抱剑冷笑的丁月华,迟疑了下,还是蹲了个万福,掩上门出去了。
    丁月华看云瑞出了门,自己反身也把窗户关上了,正待转身,却听得背后那人冷冷道:
    “那只猫儿不是去接你了吗?”
    “笑话,我比他还早来半日。这趟冤枉路他是跑定了。”丁月华冷哼。
    “哦?”白玉堂挑起一边眉毛,“你算准了我今日回来?”
    丁月华在桌边坐下,放下手中巨阙,自己翻了个茶碗斟了茶,品了一口方慢慢道:“你一离了开封,我就得着信儿了,一路上消息就没断过。算了算,你也该到了。不然我们回来这几日了,昭哥为什么非今日眼巴巴地来下帖子?”
    “他知道我回来?”抓着缎面被子的手一紧,白玉堂追问道。
    丁月华斜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道:“他可只备了四张喜帖……更何况,他若知道你在,还会只身前来吗?”
    察觉她话里有话,白玉堂皱了皱眉道:“丁月华,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小五哥,这话该我问你。”放下手中茶碗,丁月华转过身来,冷冷看着白玉堂道,“七年你都躲了。怎么?一听说这猫儿要成亲,你就坐不住了?”
    白玉堂沉默了半晌方才慢慢开口,道的却是另一件事:“月华,我且问你,当年你为什么要跟展昭走?
    “我要不跟他走,你能躲得了这么久?”丁月华又转过身去,端起茶碗欲喝,却发现已经空了,于是皱了皱眉,又斟了一碗。
    “丁老三,你以为你能瞒得了我?”白玉堂冷冷道。当年他躲陷空岛,躲开封府,却没躲过这个妹子。本是说好她留守茉花村,看陷空岛可有什么风吹草动,好知会他早一步躲开。谁知四年前展昭辞官后不久,她递的消息就忽然从陷空岛变成了展昭。后来江湖上谣言渐多,他心里便渐渐有了计较,再后来,果然有了消息,说是南侠与丁家小姐成婚在即。
    只见丁月华拿着青花杯子的手一僵,猛然抬头道:“你知道?”
    白玉堂冷笑:“自小你就像我……那猫儿一向宽厚守礼,你怕是当时就打的今日这个如意算盘吧。”
    丁月华只觉得胸中一窒,怒极反笑,瞪着他道:“白玉堂,你道谁都和你一样吗!”
    白玉堂猛地一皱眉,道:“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我说得够清楚的了!”丁月华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咬牙切齿道:“白玉堂,白五哥……我可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了,在我面前你大可以收起你那些手段……今日我只问你一句话:展昭,你要还是不要!”
    白玉堂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丁月华你……”
    “我言尽于此,你还有半月可以考虑……半月后,你若再含糊,展昭就是我的夫君了。”言罢,也不待对方答话,径自推窗跳了出去。几个起落,便看不见人影了。
    月华……
    白玉堂看着半敞的雕花窗户怔怔发呆。忽然觉得有异,朗声道:“谁?”
    外面那人却不言语。
    白玉堂现在没什么好耐心,当下抓了床头画影,掀开被子,一跃而出。
    “……你……”
    画影搁在一片湛黑之上,黑影之下,便是朝思暮想的那张脸。
    白玉堂忽然觉得手脚乏力,不由地垂下了手中青锋。
    “你……不是去接月华了吗……”却连去看那人的勇气都没有。
    那人却沉默着。白玉堂听见自己的心脏一下下跳着,有力而恐慌。他有些想逃,他怕那人笑他自作多情;可他又不甘,月华的话……月华的话分明就是在暗示什么,他不甘……哪怕只有一点儿的希望……他放不下……
    就在白玉堂以为展昭永远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却开口了:
    “本是要去的,走到半路接了公孙先生的信儿,说这几日便到,就赶回来想告诉白兄……却见到有人自白兄房内跳窗而出,展某一时担心白兄安危。得罪之处,还望白兄见谅。”说着,不露声色地退了半步,一抱拳。
    白玉堂抬起头去看他,只见他眼眉低垂,看不出什么心思来。心里松了口气,却又叹了口气。心念一转,又心虚道:“公孙先生?他来做什么——先生不早已归隐了吗?”
    “先生……是来参加展某婚事的。”
    “这样啊……”白玉堂笑了笑,连自己都觉得有些不自然。
    婚事……自然是了……毕竟多年同僚,当日在开封府,公孙先生也对他们多番照料。只是可惜包大人却在四年前……
    正想着,又听那人说:“正好也可以替白兄瞧瞧。”
    “瞧?”白玉堂心里一惊,打哈哈道,“我有什么好瞧的?”
    “白兄又何必瞒着展某?”展昭叹了口气——真当那丫头三言两语就能骗过这班老江湖吗?玉堂此番必然不是偶感风寒这么简单,只怕是和当年……
    “我瞒你?我瞒你什么了啊?”白玉堂笑着转回屋里去。执起桌上那半盏茶,心念忽而一动,便又放下手中茶碗,笑道:“若说瞒……你和丁老三才真是瞒得我好苦。”背对着那人,拿起茶壶斟满,一饮而尽。放下手中茶碗,转过身去,脸上挂着的,又是锦毛鼠的笑了。
    “说吧,你们二人到底是何时决意共此一生的?”想去寻扇子,伸手一捞却捞了个空,这才想到,自己还是一身袭衣,不禁有几分尴尬。
    “丁姑娘重情重义。这几年随展某四处奔波,展某理应给她个交代。”展昭仍旧站在窗外。窗边竹影斜斜打在他的脸上,明明暗暗,看不真切。
    “交代……”白玉堂忽然冷笑,又翻过一个茶碗,冷眼看着展昭道:“我这个妹子,我最是清楚——你若是为了她的名节,我劝你这门婚事还是作罢。一则月华并不在意这些虚名,二则……我不想一个心里没她的人委屈了她。”
    “白兄这是信不过展某吗?”
    白玉堂却垂了眼,专心去玩手里的茶碗,心不在焉似的,慢慢道:“也不是什么信得过信不过的……展昭,你我相知多年,只是这儿女情长,你又明白多少?”
    “这……无论如何,展某既与丁姑娘已有婚约,自当尽心照顾。”
    白玉堂冷笑一声,扔开手中茶碗,盯着展昭道:“月华不需人照顾。我同月华一起长大,最是明白她。她要的不过是一人心里有她。展昭……你心里有月华吗?”
    展昭沉默半晌,方道:“展某心里……”
    问话的那个却手一挥,道:“罢了,我累了。”说完便转身回了床上,径自闭了眼。
    展昭默默看了他一会,关上门退了出来。
    8
    八月初四,宜祭祀,祈福。
    黄昏的时候,白玉堂从桂树下掘出那坛埋了七年的桂花酒,坐在院子里独自饮着。忽然听到回廊深处,有个脚步缓缓,不谙武功。当下心里有些奇怪——陷空岛也好,茉花村也好,几乎是人皆习武,这个人……
    转过身去,正看见来人绕过画壁,竟是极熟悉的布衣青履。于是起身笑道:“公孙先生,好久不见。”
    公孙策亦笑道:“白少侠,多年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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