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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邪恶-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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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很合理。”

马吉里小心地避开杯中的菠萝片,皱着眉吸了口饮料,那把小伞不停地碰着她的脸。

“嗨,探长。”斯瑞德不知道声音是哪来的。声音压过了娱乐场吵闹声,而且十分近,像是一片模糊的音乐,斯瑞德回头看了看他身后。

一个女人站在他身后正朝着他微笑,她穿着腰部带着打结腰带的黑色紧身皮大衣,金黄色波浪发,粉红的脸蛋。

“当然。”他尴尬地说,从愣忡中回过神来。

马吉里挠了挠头,看着斯瑞德的眼睛,清了清嗓子。斯瑞德这才意识到他还没有介绍她,而且他发现安吉尔也突然认识到他和马吉里是一起的。她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不想介入他们之间。

“我很抱歉,”斯瑞德说,“安吉尔,这是我的搭档,马吉里贝,在忙了一整天以后,我们决定玩两把。马吉里,这是安吉尔。雷切尔的高中老师。”

“你很迷人。”马吉里顽皮地说,“为什么不加入我们呢?三个人一起,让斯瑞德教教你,他所知道的一切关于怎样在革锤下赢,并且不失乐趣。”

安吉尔笑着摇摇头:“哦,不,我不想打扰你们。”

“你一点也没有打扰我们。”马吉里迟疑了一下,然后敏锐地说,“我只是他在工作上的搭档,如此而已。”

“哦,”安吉尔说,然后她重复道,“哦。”

“事实上,”麦格说,“我想我应该试试我投币的手气。有一种叫做大猪的游戏,如果你投中,它会发出猪的叫声。所以为什么你不代替我呢?”

安吉尔问:“你确定吗?”

但是麦格已经离开了座位,并强硬地让A坐进去

然后她两口喝完饮料,收起伞放到包里,向他们俩摆摆手:“玩得愉快,二位,我明天打电话给你,头儿。”

斯瑞德向她点了点头。苦笑着说:“谢谢啦,马吉里。”

趁着安吉尔挨着斯瑞德坐到椅子里的时候,马吉里向他眨了眨眼,然而在她走开之前,趴在斯瑞德的耳边小声地说:“她要你,头儿,抓住机会。”

安吉尔从肩膀上脱下了她的皮上衣,放在最近的凳子上。她很是讲究着装的。她的黑色裙子盖着双腿。她的双腿在黑色高丝袜下显出很健美的曲线。她上身穿着粉红色女缎衫,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上面的两个扣子是解开的,呼吸的时候露出的肌肤上下起伏。她化的妆很好,很明显是费过一番周章,从她的发亮的唇彩,还有长长的眼睫毛、细致的眼线都可以看得出来。她的脖子上还围着一条金色的纱巾,还戴着闪闪发光的耳环,更加衬托出她那双美丽的双眼。

很迷人的样子,满是热情。但是斯瑞德意识到安吉尔不能那么放开。她还是很不愉快。她用力拉她的裙子,想把它从她的腿上脱下去,但都是徒劳。她害羞地笑着,没有一点自信。她玩弄着她的项链,在手间转来转去,就是不敢正视他。

他意识到她很紧张,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也是一样。已经很长时间他都没有真正地同异性好好地跳过舞。他尽力去想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但他和辛迪那么长时间了,他记不得能说些什么好听的了。上次他在高中与她相遇。他想他那时所说的现在听起来都很愚蠢。

最后,主人咳嗽了一声,向扑克示意了一下。

“想玩玩吗?”斯瑞德问。

安吉尔摇了摇头说:“恐怕不太想。”

“你想玩赌币机吗?”

“好吧,说实话,我从不赌博。”安吉尔承认道。她转过身,很快地看了一下他的双眼:“有时我会和罗宾来这或是去布来克贝尔,但我总是在监视他。我自己从来不玩。这应该是第一次真正意义地来这里玩。”

斯瑞德看着发牌人叹气。

“你为什么要来?”斯瑞德问。

安吉尔对着最近的那排赌币机点点头。斯瑞德转过身,看到两个女人,装着在玩,但很明显更是在金属桌旁边看着他们俩。那两个女人小声地边聊边笑。他认出来其中一个是那个高中的老师。

“我一个部门的,”安吉尔解释说,“他们告诉我说星期五晚上,作为一个离了婚的女单身,我应该多去一些公共场合。我想这是杜鲁斯超过30岁的人最近的焦点地方。”

“好吧,我很高兴她们那么做。”斯瑞德说。

“是的,”安吉尔说,“是的,我想我也是。”

“你想玩一会儿吗?”斯瑞德问,“帮你输些钱会让我很高兴的。”

安吉尔摇摇头:“这种噪声让我头疼。”

“你想去什么地方走走吗?”斯瑞德问,“我知道靠水边的一个地方,是这个城里最适合两个人一起的地方。”

“你的搭档怎么办?”

斯瑞德笑笑说:“马吉里可以打出租。”

斯瑞德看了一下表。大约早晨一点三十分。他们开车进了湖边公园,酒吧和旅馆的停车场也都停满了车。他加速上了大道,穿过湖上的大桥。

“我记不得在波恩特有什么好的酒吧。”她说。

斯瑞德看了看她,露出一副窘相:“是的,事实上,我就是那个能做出最好的马加塔斯的人,”他说,“我的地方是水上。”

“哦。”安吉尔说。他感到了她突然之间的迟疑。

“对不起,我想我应该解释过了。你看,我没有蓄谋要来这里的。你说你讨厌吵闹,我的这个地方很静,只有波浪的声音。但我们还可以去别的地方。”

安吉尔看了看车窗外:“不。”

“很好。和警察在一起,对吗?如果你高兴,我能经常叫——好的,你。”她又高兴地笑了起来。

“你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但那些马加里塔斯很好喝。”

过了桥走过几个街区,他到家了,车开到了那段算是行车路的沙地。当他们下车的时候,街道一片漆黑寂静。安吉尔仔细看着斯瑞德的小房子,还有那丛光秃秃的矮树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真不敢相信你住在波恩特。”她说。

“我从没想过到别的地方住。为什么那么说?”

“这里的生活很苦,暴风雨会很猛烈的。”

“是的。”他承认道。

“你一定被大雪埋起来过。”

“有时候一直能到屋顶上。”

“你不害怕吗?我想这个湖会把我吞没了的。”

他倚在车棚上,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我知道听起来有点疯狂,但有时我想暴风雨是我的最爱。那就是我呆在这里的原因吧。”

“我不明白。”安吉尔迷惑地说。一阵风吹过,她打了个寒战。

“我们进去吧。”

他一只手搂着她让她暖和一点,走向了房门。她让身体随着他走,感觉很好。他可以透过她的皮衣感觉到她的肩膀,还有她的秀头飘在他的脸上。他找了好长时间才找到钥匙。安吉尔双臂抱着自己。

他们进到屋里。门厅很暗,但很温暖。他听到祖父留下的钟在滴滴嗒嗒地响。斯瑞德关上门后他们静静地贴在一起。他现在闻到安吉尔的香水味,是那种淡淡的玫瑰香。在他的房子里闻到别的女人的香水让他感到很怪。

“你说的暴风雨是什么意思,乔?”

斯瑞德拿过她的上衣,挂在了衣柜里。她外面穿着很少,很显然她还是很冷。他挂起了自己的上衣,然后关上了衣柜的门。他靠在了上面。安吉尔看着他,尽管门厅里看到的只不过是两个黑影而已。

”那个时候时间就像停了下来一样。”斯瑞德终于出声说道。

“就好像我能融入到暴风雨里面一样,能看到任何事,任何人。好多次,我发誓,我听到了我的父亲在说话。有一次我想我都看到他了。”

“你的父亲。”

“他在一个矿船上工作。在我14岁那年,他被十二月里的暴风雨从甲板上冲了下去。”

安吉尔摇摇头:“抱歉。”

斯瑞德默默地点点头:“你看起来还是很冷。”

“我想我是穿得太少了,啊?”

“那样很漂亮。”斯瑞德说。他产生一种想抱她在怀里吻她的念头,但他压了回去。

“很好。但是,我很冷。”

“你想穿上件毛衫和牛仔裤吗?我怕那是这房里最时尚的衣装了。”

“哦,那会很好的,穿在身上会暖和的。”

斯瑞德笑笑:“但我还要提议去门廊里坐会儿呢。”

“门廊?”

“是封闭的,那里我还有一对很好的制暖器。”

“我会把我这个小东西冻僵的,乔。”安吉尔说。

“真惭愧,但你可真是一个可爱的小东西。”

尽管是在黑暗中,他还是能感到她脸红起来。

他们进了厨房。斯瑞德打开了灯,两个人都眨了眨眼睛。

他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三个星期来的调查把房子里弄得一团糟,尤其是清洗槽里塞满着没洗的盘子。餐桌至少有两天没有擦过了。还有一些脏的玻璃杯,沾有意大利面条的盘子,还有调查记录都在桌子上堆着。

“好极了。”安吉尔笑着说。

“是的,对此我很抱歉。我这里不常有朋友来访。除了马吉里,她也不在乎。她对我无可奈何。我想我真应该在请你来之前想到这些。”

“不必如此担心。”

“但是门廊还是很干净的,我保证。我们拿一条毯子。你可以用制热器暖脚,盖在毯子下面,我会让你喝到你从来都没有尝过的最烈的马加里塔斯。”

“行。”安吉尔说。

马加里塔斯喝剩一半时,他们再也不感到冷了。

安吉尔躺在一个柳条编的椅子上,双脚从多彩的西班牙毛毯里伸了出来。一只壁炉在椅子前面发着光亮,暖着她的脚。毯子盖到她的腰间。

上面,她只穿了一件丝制女衫,光着的前臂上起了鸡皮疙瘩。她把毯子拉到下巴那里,但最后她把它掀掉了。

她手里拿着一个碗形的大杯。每一两分钟,她就伸出舌头舔点盐,然后喝一大口那个绿绿的酒。尽管光线很暗,斯瑞德还是能看到她做什么,看到她的舌头在玻璃杯上舔着,很令人兴奋。他在离她几英寸远的椅子上看着她。

门廊几乎全变黑了。房子里照出来的光亮从他们身后照出来两个黑影。从还没有起霜的玻璃窗,可以向外看到墨一般黑的湖面,里面只是闪着几点星光,和月亮的苍白的光亮而已。他们就彼此挨着躺在那里很久。已经很晚了,但他们都还很清醒,对身边的风吹草动感觉很灵敏;波浪的冲刷声,壁炉的嗡鸣声,他们的呼吸声。他们的对话就一段段地在无声之中进行着。

“你对离婚表现得很冷静,”斯瑞德说,“那管用吗?”

她盯着他说:“是的。”

窗上流下了几条水纹。斯瑞德可以看到外面下雨了,是雨夹雪。他们听到头上拍打屋顶的声响一点点加重,还有慢慢地起来的风吹着房子的声音。房子隆隆地响着。他伸手拿起了那瓶马加里塔斯,倒满了他们的酒杯。

安吉尔往她的酒里放了一块冰。她的嘴唇露出一丝苦笑。

“我那时得去看我在迈阿密的姐姐。丹尼斯刚刚生了一个小孩儿。我回来后,就只有一个纸条。写道:‘再发掘自己的潜力。’他没有勇气给我打电话。一次也没有。只是寄过明信片。去他妈的明信片,整个世界都能看到的。接下来我知道,他在黄石城。然后去了西雅图。他还在写伟大的诗。但不知道怎么,他意识到在我身边就不再有自我了。我是在磨灭他的天赋。所以我们结束会更好。”

“狗屎。”斯瑞德小声地说。

“花了5周的时间,用了10张明信片,罗宾才正式宣布我们的婚姻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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