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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猎人同人 碎琼乱玉-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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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漠然不知是否该回答这个问题,但直觉她没有恶意。“是的,你能解开吗?”
  「不能,他的念力会一直被封住直到离开。」修罗立即回答道,「而不通过下一场测试你们是永远无法离开的。」
  永远?漠然把修罗写的话复述给库洛洛一遍后,又问:“下一场测试的内容是?”别无选择了呢。
  「找到最后一位守护者。」女子飞快地写道。
  寻人游戏?
  库洛洛和漠然对望一眼。
  「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你们会看到一扇门。守护者就在里面。我无法提示你们任何有关他的情报。找到他之后,你们只要说出‘你是最后一位法则守护者’就可以了。一共有三次机会。此外,还有时间限制。」
  “铛。”
  「听到钟声了吗?每过一天它的响声就会增加。当它一次响到二十下的时候,你们就得永远留下……」修罗诡异的笑了笑,漠然总觉得她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即便是作为幸运之门的邀请者,女孩,你也得成为法则的祭品。」因为你不是无辜的。
  「最后,你们要牢记:门后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死了的话,就再也活不过来了哟。」
  库洛洛迅速陷入沉思。
  根据现有的情报,能够确定的只有几点:
  无论是之前的雪色还是面前的修罗,都会念。
  雪色的念能力不详,但修罗的应该是特指系。能力是制造幻境。照此看来第一扇门前的环境很有可能是修罗所为。但门内的超强飓风怎么解释?直到现在他身上的伤口仍在隐隐作痛。时间已经超过了九个小时,而再怎么强烈的念也不可能使他的痛感持续那么长时间。此外,在甬道里的一系列陷阱也是真的。那充斥了整个黑暗通道的危险味道他绝不可能判断错误。而在“油锅地狱”中的常人所能以忍受的灼热感,经过对话确定是修罗无疑。尽管没有真正的伤害到他却严重消磨了他的体力。
  呵,上刀山下火海也不过如此,更何况他还逞强的抱着漠然走了那么长时间的路。之后修罗选择他记忆里的流星街创造幻境的原因,就是希望群山般的垃圾可以让他们迷失方向吧。
  四个守护者,还有两个,其中之一大概被其他的人碰到了吧……一群麻烦……他还记得那石碑上□裸的警告呢:「强闯者,若是玷污吾神圣的安寝之地,必要汝的性命偿还。」哼,是Libero吗?
  雪色可以说绝对的忠于他,连通关条件都没有。(感觉越来越像PSP了)而修罗,是希望他们达到“过来”这个目标的吧。尽管完全是靠运气,但目前的状况并不算太糟。第二扇门内的石碑让他失去了念,伤口还有小半没有复原,最主要是体力的剧烈损耗……如果有其他团员在的话,这些大可不必担心。但他们失散了。那么,作为念力被封相对弱势的一方他所能做到的就是尽可能保存漠然的体力。
  这就是他一直保护她的原因。
  漠然有念,他没有。不管找不找的到飞坦他们,战斗力的每时必备最重要。他不怕她不做他的“同伴”,漠然尚有大堆没有泯灭的善良。有恩必报便是其一。她的“壁落”足以抵挡他恢复体力阶段内的所有偷袭和恶意攻击。完全防御啊……似乎有一偷的价值……可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间。而目前只要找到最后一位守护者和飞坦他们就可以了,宝藏之类嘛……以后再说,并不怎么重要。
  “你是在考虑我作为同伴所应有的价值吗?”漠然走在他身边冷飕飕的冒出一句,“真是抱歉,我一直在拖你后腿呢。”
  “不,你做的很好。”库洛洛有点惊讶于她的问话,苦苦的笑了笑:尽管有偏差,漠然已经敏锐到这种地步了吗……
  “是嘛。”她淡淡地瞥向他,回过头轻声叹了口气。“放心吧,以后的找人工作就交给我好了。虽然不是寻人雷达,但我的直觉勉强好用。”
  让库洛洛承担了所有测试的风险,不是没有私心。
  当她在甬道内被他挡在身后时,心底就有什么在悄然改变。没有了念,为了不被她发现,所有故意走在最前面遮挡自己遇到危险和陷阱瞬间的慌乱。
  把后背留给她。这对库洛洛和漠然来说都是一着险棋。这不是绝对的信任,而是若有若无的提防。人类在第一时间要表现给外人看的,永远都是自己坚强的一面。脆弱要留在一个人的时候独自舔舐。
  后来,库洛洛又返其道而行告诉她自己念力消失的事实。时间一长她便可以发觉,于是他不如早作准备坦诚相告。在“油锅地狱”中他却为了保存自己的能力不顾自己的安危……
  要死!要知道自己在看着他的背影的时候差点一冲动跑上去杀了他!
  库洛洛的念力被封了……漠然在脑袋里思来想去,要偷袭吗?
  ?
  又是这里?
  白玉墙壁上「空皆愛吾」的小字依旧闪动着象牙般的光泽,但位置稍稍向旁移了些。而原本是黑色小门的地方则被大大的城门所替代。
  「寂静之城」
  库洛洛握住她的手,城门缓缓打开。
  与此同时,手上的温度瞬间消散掉,漠然的眼前一黑。
  “皇帝陛下。”
  再次醒来,眼前是跪倒满地的人们。一个中年男子颤颤悠悠的给她露在外面的手腕把脉。隔着薄丝床帘,漠然清晰地看到他额头上的冷汗一一滑落,换上了欣喜若狂的表情。
  “太后殿下!皇帝陛下醒了!阁下们!吾皇无恙了!!!”
  兴奋得变了音的声调让漠然的耳膜很不舒服,朦胧中人们一次次的跪拜着,呼喊着“吾皇天佑”之类的话语。只感到暗地里有一个兴味十足和另一个加杂恨意的目光重重锁住她,一时间头脑沉重的思维短路,只得又昏睡过去。
  ?
  拂晓。
  之所以知道是拂晓那是因为钟声。
  “铛。铛。”
  两下好不拖地带水的短促钟声仿佛从极其遥远又咫尺之近的地方传来,突兀的闯入她的梦境。漠然微微眯起眼睛,通过纤细的睫毛瞧见一个隐约的人影。
  还有些昏沉的样子。但下一秒,她便惊讶得无法动弹,只听闻自己粗促加重的呼吸声,击打心窝。
  那是一位怎样的女子。
  假如世上所有的赞美形容词累积在一起都无法描绘出她的万分之一。
  不亲眼所见,根本无从想象的。
  比天空还湛蓝,比海洋更深邃,是她顾盼生辉的眼眸。比黑夜更暗沉,比墨色更凝重,是她灵蕴微扇的睫毛。比晨曦更璀璨,比朝阳更温暖,是她勾人心魄的发丝。比蔷薇更娇艳,比鲜血更蛊惑,是她含情脉脉的朱唇。
  委地长裙遮掩不了她的白玉脂肤,光滑珠宝匹敌不了她的精致肩胛,如花如月之姿阻碍不了她倾国倾城的笑靥。
  “小由。”她的手指探出对她恋恋不舍的衣袖,轻轻触碰漠然脸颊。指尖略凉的温度让漠然颤了颤,眼神牢牢钉在她身上别不开眼。
  “呵呵,小由还是这样呢。小时候也总喜欢这样看我,好像我一不小心就会消失似的。”女子突地停下绵绵的话语,做到漠然床上抱住了她。“小由……唉……”她叹气的声音也这般好听,轻灵得飘忽所以。
  漠然把头依偎在她的肩膀,慢慢的呼吸着。
  好香……
  真好闻……是什么味道呢?有点熟悉啊……
  女子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过了很久,当漠然觉得上身开始酸痛时,一种冰冷的液体早已浸湿了她的衣领蔓延到胸口。
  漠然的心堵堵的。
  她在流泪……为什么呢?
  可漠然没有作声,只是蘸水的绸子粘在身上不太舒服。她偷偷得动了两下,见抱住她的人没有反应就想尝试着把她僵硬的脖子从温香软玉里解救出来。她刚想这么做的时候就被美人醒转的一句话给吓懵了。
  “小由……我可怜的孩子,是我对不起你……没有好好保护你。”
  姐姐……(漠然咽口水)你,你看上去没比我大多少吧?!

  王后与国王

  “母后大人,我想我失忆了。”
  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其他理由可编,漠然被雷到好不容易才打碎了石化状态之后,撕裂人心的谎言脱口而出。
  ……
  两天后。
  无奈的扯了扯身上长长的腰带,胸部的绷带勒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漠然一板一眼小心翼翼地跟在芙莱雅的身旁,边走边消化着她再三强调的话语。
  “小由,就算你失忆了但有些事情你必须要记住。长老院的公爵们如果对你的伤势再三试探,逼着你安心静养你也不要答应将国事交入他们手中。记住,不能有一点点的让步。此外,你的女子身份和失忆之事绝不可泄露。太医和侍卫那边我已经打点好,若是你出了差错我们十年的心血全盘皆输不说,更会让那群虎视眈眈的豺狼们吞噬得不留残渣。”
  长老院的公爵们一直对Libero在登基后杀死两位兄长的事耿耿于怀,虎视眈眈的豺狼们应是指第一公爵的党羽吧。
  两天内,漠然已将脑海里属于Libero?古达的一切描述都回忆了遍,爱好和细小的习惯虽然只有一小部分但在对芙莱雅旁敲侧击的聊天中也有所了解。
  在思考时左手会轻轻的敲击桌面,吃东西不喜欢辣的,苦恼的时候经常蹙眉,表情冷酷无情,行为霸道,没有什么仁爱之心。
  这些从芙莱雅口中流露出的习惯,她总感到莫名的熟悉。
  Libero果然是被皇家教育出的优质孩子啊……漠然的眸子瞥向芙莱雅美丽端庄的面容时又加了一:而且也是被这样危险的女人培养出的危险孩子。
  芙莱雅很危险。如同野兽一半强烈的直觉无时无刻不警告着她。但是,在面对自己唯一的孩子的时候,芙莱雅对自己的聪明和危险总是没有任何隐瞒。
  “小由,当你觉得我威胁到你的时候,就杀掉我吧。”芙莱雅在昨天夜晚这样说道,“这句话很久以前我就说过,但现在我还是得再说一遍。”
  ?
  布菲诺?古达有两个儿子,皆是同一位侧妃所生。当芙莱雅挺着肚子看到自己的丈夫因喜得二子而龙颜大悦时,她只是带领着等候许久的无数臣子们轻轻跪拜。
  “臣妾恭喜陛下。”
  两个月后,她的寝宫内传来了一声清洌的哭叫声。那位侧妃苍白着脸庞身子颤抖的站在门外。没有像往常一样咯咯直笑的两位皇子微微的抽泣,侍女哄慰着他们。
  “恭喜陛下!是位皇子!”
  布菲诺将襁褓里的婴儿高高举起,骄傲的展示给他的臣子和皇妃们。无数臣子照例跪拜。
  “他会是下一任帝王。”
  除了太医和芙莱雅,没有人知道,新生的太子殿下是位女子。
  *
  “我会是下一任帝王。”
  背负着这样的责任,Libero每每安分守己的推辞贵族子弟们玩乐的游宴,一心向学被作为帝都乃至整个帝国的榜样和深闺女子的仰慕对象。似乎永远都是那样的沉稳镇定,周旋在帝师的教导提问、父皇的连连赞扬、贵族的献媚奉承中如鱼得水。面对着兄长的刻意刁难、旁人的诚惶诚恐以及不断地被刺投毒间,淡定从容。直至父皇驾崩,她亲手钉上他父皇棺盖的第一枚钉子,到后来登上皇位也是如此。
  冷漠是她厚厚的铠甲,敲不碎,解不了。对外人她永远只有防御和疏离。
  无人知晓,冷血的她会在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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