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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鬼谷尸经-第99章

小说: 鬼谷尸经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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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胖叔说出了这冤孽的名字,恐怕我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毕竟这东西可不常见,老爷子一辈子也就只见过一次。

在《湘密》一书中,关于歽人的记载,大概是这样的。

“歽人藏身,不出则安。”

“假身之至,邪祟不散。”

“冲身之时,人事不醒。”

“瞳散七日,殂于阳世。”

这几句话基本上就把歽人的本事跟习性说了个大概。

歽人藏于纸人的身子里,如果不出来,那么则一切平安,出来了,那就得麻烦。

假身也就是幻身的古称之一,假身所到的地方,邪祟之气便会聚集,不可能消散。

冲入人身之后,被冲身的阳人就会人事不省,就如当初云游子所见一般,瞳孔消散,昏迷不醒,这种状态如果持续了七天,那么这人也就活到头了。

至于歽人样子的记载,那可就五花八门了。

有说是穿寿衣的小孩儿,也有说是穿着红肚兜的婴儿,说法之多,想想我都觉得头疼。

在家里的那些古籍里,到底有没有歽人长得跟烂肉一样的记载,我说不准,起码我没见过或者是忘了,但就胖叔的语气来看,这玩意儿十有八九就是歽人。

“咱们看见的都是幻觉,别怕。”我安慰道,见周岩脸色有点白,我对他笑了笑:“你们要是有双手脉门发凉的感觉,那就告诉我。”

海东青跟周岩都点点头,说,好。

其实在这种时候,我能做的事并不多,只能让他们把衣服脱了,然后……

“小周,身材不错呀。”我淫笑着拍了拍周岩的肩:“给哥把衣服脱了,赶紧的。”

周岩打了个冷颤,接连不断的摇着头,摆出了一副誓要与菊花共存亡的架势,在他看来,我这是狼性发作男女不顾了。

“妈的老子是要给你画符!你看看你那德行!”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骂骂咧咧的说:“瞅瞅你那死德性,你以为老子是要非礼你?”

闻言,周岩可怜兮兮地点点头。

“滚球,有多远滚多远。”我指着黑漆漆的楼道说道:“你下面要是少个零件或者胸再大点,我也能考虑考虑,瞅瞅你这样!”

周岩恍然大悟,干笑着把T恤脱了,走了过来。

“妈的真疼。”我咬破了手指,低声骂道,随即,抬手在周岩背后画了起来,嘴里念叨个不停。

“天清清,地灵灵,一指束符,再指破心,三指鬼门上神锁,四指邪灵困此厅,吾奉祖师爷急急如律令……”

念叨着,又在周岩双手脉门分别画了一个符咒。

神锁符,这东西在前文就曾出现过,用处就是封锁冤孽的行动,大多是用来镇压冤孽阴魂。

此时将这符咒画在人的身上,那可就是我的独创了,虽然独创的部分很少,但……起码书里的记载,还没人把这符往人身上画吧。

歽人之所以棘手,那就是因为它不惧道家术法,五大门的东西它说不准还没尝过味儿,指不定这五大门的术法就能起点作用。

神锁符用来镇压冤孽几乎是没有不起作用的时候,只是作用大小不一而已。

画在人身上,体内的“阴魂”出不来,外面的阴魂,也一样进不去。

就如在人身体外弄了个防护罩一样,进不去出不来,多和谐!

等我帮他们弄完防护措施后,周岩忽然不放心地问了我一句:“你画到后面都没血了,印子都看不清了,能起作用吗?”

“废话,有‘味儿’就行,难道非得看见才能起作用?”我不耐烦地说道:“这就跟你看不见鬼但鬼确实是存在的一个道理,说多了你也不懂。”

话落,我也在心里默默添了一句,其实我自个儿也不太懂,只是照着老爷子所教的常识弄,反正也错不了。

就在此时。

“嘻嘻……”

“嘶!!!”

第20章 婴尸

走廊里的情形肯定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们三个站着的位置是楼梯拐角,靠着墙站着,警惕无比。

在楼梯上方,一个五官移位的小婴儿就踩着血水,啪嗒啪嗒的往下走着,怪笑的声音除了刺耳之外,还让人莫名胆寒。

“嘻嘻……”

见它离我们越来越近,我们都不自主的把心给提了起来,手紧紧握着拳头,双腿微微颤抖个不停。

如果不是我先前说了逃跑没用,估计周岩这孙子绝对拔腿就往楼下冲,连头都不带回的。

“它不会吃了我们吧……”周岩一边颤抖着,一边往后退着,背都靠着墙了,还在不停地往后退,生怕那冤孽冲过来咬死他。

虽然我心里也有点没底,但我还是强装冷静,安慰了一句:“别怕,没事,幻身是伤不了阳人的,只能冲身才能害我们。”

闻言,海东青点点头,也随我安慰着周岩。

“嘶……”

邪龇声断断续续的在楼道中响着,声音不大不小,倒是不觉得震耳,就感觉有点刺耳膜,耳朵里生疼生疼的。

没半分钟,歽人就走到了我们身前半米处,脸上裂开的大嘴让人心惊胆颤,脓水混合着血液,带着腥臭味缓缓从它张开的大嘴中流出。

诡异的笑容,再度添上了难掩的暴戾。

“没事的……没事的……”我反反复复的念叨着,双眼紧盯那向我走来的歽人,心跳渐渐加快,只感觉呼吸都有点不畅了。

就在这时候,我们想象不到的一幕出现了。

歽人之孽抬头看了看我们,对我们晃了晃手臂,嘴里模模糊糊的发出了一声声哼唧,就如普通的小婴儿一样,是种很普通的哼唧声。

“什么意思?”海东青挡在我们身前,疑惑地打量着歽人:“它不动手?”

“看看再说。”我也没搞懂现在的情况,只能小心翼翼的盯着歽人,做好了随时被冲身的准备。

歽人在原地愣了愣,见我们没反应,它自顾自的走到了海东青身前,用手拽了拽他的裤子,嘴里依依呀呀的叫着,声音很急。

此时此刻,我们三个人都石化了。

妈的这是搞毛呢?!套近乎还是想先礼后兵?!

“它好像没恶意。”海东青冷不丁的说道,随即,缓缓蹲了下去,一脸平静地看着刚到他膝盖的歽人,问道:“你想说什么?”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仔细回忆了一下泐睢文的读音,开口哼唧了几声,打算跟这歽人交流一下,这不说还好,说了,我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回答了。

“你想干什么?”我问道,用的是标准的泐睢文,听起来跟天书似的,海东青跟周岩都听得一头雾水,满脸好奇地看着我。

歽人嘴巴边的脓液还在往外流着,它抬起头歪了歪,放开了海东青的裤脚,走向我,一把拽紧了我的裤子,似是刚学会说话的小孩儿一样,断断续续的哼唧着,一样的是泐睢文。

“厕所……帮我……”

我没回答它的话,只是皱了皱眉头,转开话题问道:“你为什么要用鬼打墙拦住我们?”

“你们……帮我……”歽人使劲地扯了扯我的裤脚。

“帮你什么?”我问。

“好疼……帮我……”歽人似是发出了哭哭啼啼的声音,指着自己腐烂的腹部说道:“疼……帮我……我想……不疼……”

我不解的问道,心里的警惕往下放了一分:“什么意思?”

“厕所……我……”歽人遥遥指着八楼左侧的一间空房,声音颤抖着,话还没有说完,只听走道中轰的又响起了一声邪龇,吓得我们顿时一哆嗦,没等我们反应过来,站在我脚下的歽人霎时就失去了踪影,而四周,又恢复了我们先前进入这栋楼时的“黑暗”。

此黑暗非彼黑暗,与前几分钟的黑暗不同,没了那种让人心颤的阴冷感。

“快走。”就在我发愣的时候,海东青一把拽住了我跟周岩,拖着我们往楼下狂奔而去。

不到两分钟,我们一行人就站在了楼下的入口处,相顾无言。

“怎么回事?放我们走了?”周岩不解的抬头看着空荡荡的大楼,转头问我:“你刚才跟它说什么了?”

我摇摇头,没说话。

正当海东青要开口询问我的时候,身后不远处,忽然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喝骂。

“饿社(说),你们四(是)逗饿玩儿啊?!”胖叔背着一个大包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担心的打量了我们几眼,点点头:“咋滴了么?你们四(是)咋出来咧?”

“我要上去一趟。”我皱着眉头说道,并没回答胖叔的话。

胖叔使劲地拍了一下我的后脑勺,低声骂道:“你上气(去)找死?!”

“你们在这儿留着吧,没事,要是十分钟我不下来,你们就上来救我。”我笑了笑,拿出烟递给了胖叔,自己叼上了一支,点燃。

话音一落,我没顾胖叔的反对,很自然的走到了他背后,把包打开,拿出了熟悉的蚨匕跟家传的喜神锣,笑道:“胖叔准备得果然丰富,连喜神锣都带来了。”

“你瓜皮要干撒(啥)咧?!”胖叔气得恨不得给我一巴掌,但他也明白,我一般是不会做毫无意义的事,皱了皱眉头:“社(说),你要气(去)干撒?”

“不知道。”我摇摇头,拿着家伙走向了入口,见海东青要阻拦我,我叹了口气:“你觉得我会去傻逼呼呼的冒险吗?”

海东青迟疑了,摇摇头。

“没点安全措施我敢上去?”我笑着:“你们上去了不太方便,指不定到时候还得分心照顾你们。”

“什么意思?你是要跟那冤孽干一架?”海东青问我,眼里的担心更明显了。

我抽了口烟,叹道:“干架个屁,我上去有事,那冤孽好像是要我帮它,应该不会发生不和谐的事。”

“那么为什么不让我们跟着去?”周岩插了句嘴。

“如果真是要我帮它,那么你们去了也没用,说不准还得添乱,如果它是想偷袭我,那么你们跟着上去了只会拖累我,我肯定能顶住十分钟,十分钟不下来,你们就去支援我,那时候它目标就在我身上,不会攻击你们。”我不耐烦的摆摆手,把烟放回了嘴里,转身走进了入口:“别跟着来,等我的好消息。”

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是贵阳的史前猛兽,威严之大,人们无有不从也。

当然,我的自我感觉从未准过,例如现在。

“走吧,再上去走一遭。”周岩摇了摇头,跟上了我。

“麻烦。”海东青骂了句,跟上了我。

“傻逼。”胖叔摇摇头跟上,觉得不过瘾,又补充了一句:“真傻逼。”

我操,拆台也不带这么拆的啊,起码你们也得伪装一下,然后等我上去,你们再慢慢跟上来不是?!

随着烟头燃尽,我们一行人也缓缓到了八楼,除了我之外,这三个拆台专业户基本上都是警惕万分,蓄势待发的做好了一切出击的准备。

啊不对,周岩是做好了跑路的准备,他属于打酱油的。

“厕所。”我站在一间空屋的门外往里看了看,见客厅右边就是厕所,我犹豫了一下,心说这到底是去看看还是不去呢……

“你们小心点。”

我说着,把烟头扔到了地上踩灭,将喜神锣拿了出来,右手紧握木槌,小心翼翼的走向了那伸手不见五指的厕所。

胖叔从包里拿出了一个手电,站在我身后三米处,遥遥用手电往厕所里晃着,估计是在打量里面的情况。

厕所跟普通的家用厕所一般,没什么不同,要是非得说有什么不同的话……

“好臭啊。”周岩捂紧了鼻子,看着那马桶,满脸疑惑。

我皱了皱鼻子,心说这味儿怎么有点熟悉呢……

各位可别乱想,我所说的熟悉,可不是说这厕所里的味道是那种普通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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