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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笑再古代2-第15章

小说: 笑再古代2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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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道:“我的‘一一鹤声飞上天’,你有没有偷抄在试卷上?”
表弟答道:“知道阿哥最珍爱这一句诗,我不敢偷。”
杨凭神情有所缓和,说:“这样还可以宽恕。”


“似我”匾额

吴中有个监司,曾经写上“似我”两个大字配置匾额,放在无锡惠泉上,自夸个人操守
品格犹如泉水一样清澈纯洁。以后他再去惠泉游览,忽见匾额已不在了,便生气地责成寺庙
和尚搜索,原来匾额已给读书人移到厕所里去了。


美女有力

王忠肃为人严肃,不喜欢嘻笑,偶尔说笑话,也一定寓有规劝警告的深意。
一天,他看见一个大臣目送美女,美女走远了,那大臣还频频回头凝视。王忠肃就说:
“这个女子很有力量。” 大臣问:“先生怎么知道呢?” 王忠肃笑道:“这是显而
易见的事,不然,您脑袋怎么总被她远远扯拉向后转呢?”


儿坐下首

郭进很有军事才能,带兵打仗屡立战功。一次,他在城北建造房屋竣工,就设宴邀集亲
友庆贺,造屋工匠们也应邀赴宴。郭进将工匠们的酒席设置在厅东,子侄们的酒席设置在厅
西。
有人便说:“儿子们怎能同工匠们并列在一起,而且还位处下首(古人以东为上首)?”
郭进指着工匠们:“他们是造屋的人。”又指指儿子们:“他们却是卖屋的人(暗含将
来败家之意),所以应该坐在造屋人的下首啊。”


妓女笑话

举人阳少南到某县游览,同某妓女亲近相好,当时妓女还是少女,过了几年,他重新到
某县,这时他胡须老长,那女子亦成了大姑娘。
一天,他同友人去看那女子。阳少南对她笑道:“女儿家天天亲近男人,所以容易长大
啊。”
那女人也不甘示弱,上前捋住他的胡须笑道:“虬髯公难道也是天天亲近女儿家而变老
的吗?”
大家听了相对一笑。觉得妓女的话虽然是笑话,其实足够使人猛然觉醒的啊!


徐晞妙答

兵部尚书徐晞是从普通差吏出身而逐级提拔上来的。一天,他与某状元一同走进学宫,
某状元指着孔子肖像说:“你认得这位老先生吗?”
徐晞说:“怎么不认得?可这位老先生不是科甲(参加科举考试而获取进士功名)出
身的。”某状元尴尬得难以对答。


姚江学术

有个督学考问监生:“什么叫姚江学术?”(姚江的一家之说。)
监生答道:“有人说姚的学术胜过江的学术,有人说江的学术胜过姚的学术,两说并
存,似乎难以分辨它们的高下和优劣。”
督学只能啼笑皆非。


屠儿作文

有个屠夫的儿子攻读诗书,要想做官。
一天,他向某某太史请教文章,太史评论他的文章说:“有骨力,有斤两,放在案头
上,反复咀嚼也不讨厌。”明为赞扬,实为讽刺。 屠夫的儿子却十分高兴,拿了文章
向乡亲们夸耀。有个人忍不住向他直率地指出太史说
话的寓意,屠夫的儿子非但不听,反而生气地斥责那个说真话的人。


杜诗评文

有个贡生善于说笑。一次,读了别人的文章引用杜甫绝句评论道:“两个黄鹂鸣翠柳,
一行白鹭上青天。”别人惊问原故,他答道:“上句就是指那文章——只听到它白白地叫
得好听;下句是指那文章模糊不清。”大家佩服贡生评文的技巧。


再打三斤

有个县官整天喝得大醉。一天午后,喝完一壶酒,正要叫公差再给他买些酒来时,忽
听得外面有人喊冤枉。他非常恼怒,传令升堂,吆喝公差拿板子敲打喊冤的人。
公差问:“打多少?” 他醉醺醺地伸出三个指头说:“再打3斤!”


多付饼钱

有个顾客问饼店老板:“饼多少钱一个?” 老板答道:“一钱一个。”
顾客一连吃了几个饼,按价付了钱。老板说:“饼是面做的,你还应付面钱。”顾客
随即付了面钱。
老板又说:“饼不要柴草烧和水调拌吗?你还要付草钱和水钱。”顾客又立即付了草
钱和水钱。 老板说:“饼还要人工做。”顾客又付了钱。
顾客回到家里,想了想,笑骂自己道:“我真戆啊,付了那三种钱,就不该再付饼钱
了啊!”


报告灾荒

荒年,农民向官府报告灾情。 官老爷问麦子收成多少,回答说:“只有三分收成。”
又问棉花收成,回答说:“只有二分收成。”
再问稻子收成,回答说:“也只有二分收成。”
官老爷大为生气:“这就有七分收成了,还来捏造欠收吗!”
农民又好气又好笑,便说:“我活了100多岁,实在没见过这么大的灾荒。”
官老爷问:“你怎么会有100多岁?!”
农民答道:“我70多岁,大儿40多岁,二儿30多岁,合起来不就是吗?”
这么一说,引得哄堂大笑。官老爷被笑得红了脸。


蔡京之孙

宋朝的权臣蔡京有几个孙子,从没见过种庄稼。
一天,蔡京开玩笑地问他们:“你们每天都吃白米饭,试着对我说说,这米是从哪里来
的?”
一个孙子说:“这米是从舂米的石臼里出来的。”蔡京哈哈大笑。
另一个孙子想:京城里的米都是用席子包运来的,所以接口说:“不对,我看见它是从
席子包里出来的。”


少陵可杀

乾隆年间,司业(官名,协助国子监祭酒,负责监务)林谦之与正学(官名,相当于府
学的教授)彭仲举游天竺,一块饮酒论诗。两人谈到杜甫诗的妙处时,就醉醺醺地说:“杜
少陵可杀。”(可杀:真使人满意。可:可意。杀:煞。)有人在隔壁听见,便到处去告诉
别人说:“有一重大事件,林司业与彭正学在天竺谋杀人。” 别人问:“杀的是谁?”
这人说:“是杜少陵,不知是哪里人?”


熊掌当菜

先生叫学生解释《孟子》中的句子“熊掌亦我所欲也”意思。
一个学生写道:“早晨吃饭,下饭菜是熊掌,晚上吃饭,下饭菜是熊掌。”
先生笑道:“我老夫从来没能得到一小块熊掌尝尝鲜,你却能把它当小菜吃。”学生们
哄然大笑。


不管吃醋

海丰有个官吏叫张穆庵。一天,乘坐马车驰出官府,一个老太跌跌撞撞拦住车子告状,
说丈夫讨了小老婆不再理她了。张穆庵大笑,呵斥她让路,说:“我是卖盐官,不管人家吃
醋事!”


不白之冤

陈句山先生已有60多岁,而头发胡须却都是黑的。
朋友裘文达开玩笑地说:“如果用年龄为标准来衡量,您的头发胡须可说是抱冤受屈了!”
陈惊问原故,裘回答道:“它们蒙受了不白之冤呀。”


大人奸滑

某宰相权势显赫。有个姓张的富人,为了攀附他,先是同他的堂弟结为儿女亲家,挤进
了做官的行列,然后又说:“现在,你的堂兄同我也是姻亲了,倘若通过你能去谒见他老人
家,真是幸运呀。” 那堂弟说:“谒见很容易,就怕你不会说话,招灾惹祸。”
富人说:“您只要肯教,我一定牢记不忘。”那人便教他如何寒暄,如何颂扬,并要他
复述数遍,确实不错了,便为他先行引荐,富人得以拜谒宰相。
宰相说:“恭贺你中年开始做官,我老夫也感到光采。” 富人一听不知如何应对,
急得面红汗出,局促了好一会才说:“久仰大人老奸巨滑,被朝廷内外敬畏。”
宰相大怒,拂袖进房,家仆把他轰出相府。


“古砖”寿礼

毕秋帆在陕西做巡抚,过60岁生日时,部属奉送寿礼,他全部拒收。
有个县官派家仆送上20块古砖,砖上面刻着制作的年代,原来是秦汉的文物。毕秋帆
十分高兴,对来人说:“寿礼我概不接收,唯独你主人的东西非常称我之心,所以留下。”
那家仆跪下如实禀告道:“我家主人为庆祝大人寿辰,特地召集工匠在县署制造石砖。
主人亲自监工,挑选这些最好的古砖呈献大驾之下。”毕公大失所望。


红面赴会

某人平时多忌讳。家里每逢节日庆贺,他总是崇尚红色,客人如骑白马赴宴,绝不准
许牵进自家马棚。
有个少年客人擅长说笑话,便用红粉涂敷面部赴会,主人非常奇怪。少年说:“我知
道你讨厌白色,所以我不敢用白面孔来讨没趣啊。”
满座哄笑,主人惭愧,从此改掉了避忌的毛病。


染布工钱

某人买了一匹布,用去150文钱,请染店将它染成青色,价钱要300文。染好后,过了
一年多都不能拿出来。染店老板倒反揪住布主的衣襟责问道:“你欠我300文染布工钱,
为啥久久不给?!我要到官府告你!”
布主跪地求情道:“我的布钱值150文,我再给你150文,这样总可饶恕我了吧?”
老板拿到钱后才放了他。


开挖义井

周益公的夫人生性妒忌。一次,有个婢女为周益公看中,十分喜爱。夫人吃醋,就将
婢女绑在庭院里。
当时,正当盛夏,周益公经过院子,婢女向他要水喝,周益公就捧出热水给她。恰巧
夫人在屏风后偷看到,大声叫唤道:“好个堂堂相公老爷,竟然为女佣人拿茶水!”
周益公尴尬地笑道:“你没有见那些开挖义井(一种慈善事业:投资挖井解决乡里食
用水)的士绅吗?”


是瞎子诗

唐代诗人孟浩然有首著名的五绝:“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
少。”有人拍案叫绝,不时摇头晃脑再三吟诵;偏有个人不以为然,说:“这是瞎子诗嘛。”
听到此话的人一时哑口无言。


油著油著

杨勤农夜里读书,有只老鼠忽然跳进书桌上的油瓶里。杨勤农慌忙拿了块木板覆盖瓶
口,只见它突然跑出,一边围着书册跑,一边仿佛像说人话的叫:“油著油著。”(有油
有油) 杨勤农无可奈何地苦笑道:“我就躲开你吧。”
有次,他去街市,只见人头簇拥,不能通过,便灵机一动,做出拎着油瓶的样子,连
声喊叫:“油著油著。”人们纷纷避让,他终于得以通行。


落选诗歌

唐青臣写了一首下第(科举考试落选)诗,很是诙谐:“下第远归来,妻子色不喜;
黄犬恰有情,当门卧摇尾(表示欢迎主人归来)。”朋友们读了无不掩口而笑。


咏眼镜诗

有人写了一首题名《咏眼镜》的诗:“长绳双耳系(古代眼镜用绳子牵攀于耳轮),
横桥一鼻跨。”
有人看了就接口道:“终日耳边拉短纤,何时鼻上卸长枷(刑具)?”


诗有糖气

有人写了首诗,自觉不错,就拿去给仲小海看。仲小海说:“诗是写得好的,可惜
太甜了点。” 那人惊异地说:“为什么?”
仲小海答道:“有唐(唐诗,谐音“糖”)气,怎么不甜?” (讥讽他模仿唐诗。)


蔡子打油

蔡芷衫喜欢自称“蔡子”(“子”,古代时道德文章都好的男子的美称)。一次,他
写了首诗给汪用敷评论,汪看了说: “这不过是首打油诗哩。”
蔡芷衫十分恼怒,说:“这是《昭明文选》正宗体裁,怎么说打油?” 汪答道:
“蔡子(谐音“菜子”)不打油,拿什么去打油?!”


妻卧僧房

尚书霍韬想拆除寺庙建筑自家的房屋,就唆使县令驱逐和尚。 和尚便在墙壁上题
写了两句诗:“学士(霍韬是读书人)
家移和尚寺,会元(霍韬的字号)妻卧老僧房。” 霍韬见了内心惭愧,就取消了
拆庙建房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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