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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侦情档案三之深度罪恶-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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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说话,而只是一个人发呆时候无意中的行为,这才转过头来接着说:“当初丁木兰觉得卢吉那人不踏实,不是个适合过日子的人,所以不同意,老大就非闹着要和人家好,还没等怎么着就先怀了人家的孩子,卢家原来也没对他们俩的婚事多积极,结果怀了孩子,就只好赶紧结婚了,本来这样也不错,偏偏结婚前鲁安菊不知道怎么搞的,又流产,之后就一直再没有动静,所以结婚之后在家里也受气,卢吉说一她都不敢说二的。”

    “鲁民活着的时候,卢吉夫妇会向岳父岳母要钱么?”秦若男问。

    “那咋不会呢!大钱人家也背着我们,那咱就不知道了,小钱千八百的那种,我们亲戚圈里头都知道,这两口子最喜欢回爹妈家里来揩油了!”鲁大嫂鄙夷的说。

    “唉!”

    鲁军在一旁发出一声响亮的叹息,瞬间把其他三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一个人的身上。

    “你这人到底咋啦?有事儿就说,干嘛哀声叹气的!”鲁大嫂也对丈夫的状态有些摸不到头脑。

    “鲁民这小子,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啊?他在外面做了那么多荒唐事,还会想回头么?我要是早知道他想回头,就不会去找他闹了!”鲁军对于妻子方才说出的那番关于丁木兰和鲁民有好转迹象的话触动很深,看着妻子的眼神里充满了后悔。

    没想到他自己居然说出了去找鲁民纠缠这件事,秦若男看看安长埔,安长埔看上去也有些兴奋。

    这下子,鲁军、鲁民这一对兄弟到底因为什么起了纠纷,看样子很快就会有答案了。

正文 第三十八章 坏事传千里

    “鲁民在外面做了很多荒唐事么?”安长埔等鲁军说完之后,见缝插针的问。

    鲁军之前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被妻子追问了一句,下意识的说出了心里憋着的那句话,现在被安长埔询问起来,登时就愣住了,随即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什么,他的脸上流露出一种不小心说走嘴后的懊恼。

    但是此时此刻,不仅仅是安长埔和秦若男,就连自己的妻子也一脸狐疑和不解的看着自己,鲁军也没有办法再重新保持沉默了。

    他好像还在为自己说走了嘴而感到气闷,拉下脸色沉沉的叹了口气,然后才在妻子关于为什么他又去找鲁民麻烦的追问声中,不情不愿的开了口:“其实这话我不爱说!说出来我都嫌丢人!而且我事先也真的没有想到他不去接着把剩下的手术昨晚,其实心里是想着和丁木兰和好,我是因为听到了一些事情,说他在外面,改名叫鲁冰,然后好象是个交际花一样的,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和外面一些人纠缠不清!”

    “你说的纠缠不清是指??比较暧昧的那种?”秦若男觉得鲁军说的太含糊,可是真当她开口想要追问清楚的时候,发现自己还真有些说不出口。

    听了秦若男这还算含蓄的问题,鲁军那被太阳晒的黝黑的脸颊上也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两抹尴尬的红润。

    他一边清嗓子一边草草的点了点头,说到这里就想要点到为止,没曾想他在无奈之下说出的这些,却成功的勾起了鲁大嫂的好奇心。

    “怎么回事儿?他和谁关系暧昧了?男的?!”鲁大嫂好象听到了什么离奇的天方夜谭一样,瞬间瞪大了眼睛,随后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你是咋知道的?”

    “行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儿,你问东问西的问那么多干什么!”鲁军有些火了,当着两名警察的面又不好意思发作,脸色难看的拿眼直瞪自己的妻子。

    鲁大嫂方才只顾着惊讶,忘了这种事情也算是家丑,当着外人,尤其外人还是公安局来的警察的面,丈夫不愿意多说似乎也是正常的表现,这才有些懊恼的闭上嘴巴,不再询问,顺便不安的偷偷看一眼另外的两个人。

    “我觉得鲁大嫂问的问题很到位,我们正好也想要问一问呢!”安长埔依旧是面带微笑,一副颇具亲和力的模样,可是一开口就借着鲁大嫂方才已经提出的问题堵住了鲁军避开不谈的后路,同时也很不厚道的让鲁大嫂因此又被自己的丈夫瞪了一眼。

    鲁军见没办法回避,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豁出去了!反正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越是家丑就越瞒不住!我能知道这些,是因为邻村一个村民上门来找我算帐来了!说鲁民在他们村装女人,招摇撞骗的到处骗钱花,实在是让人没法忍受了,所以才找到我,让我管教管教自己家的弟弟。”

    “这个人和鲁民有关系么?他自己本身是不是个和鲁民暧昧,被鲁民骗钱的人?”秦若男问。

    鲁军摇摇头:“我也问来着,他说不是,就是看不过去了,觉得特别的让人恶心,所以就跑来找我,让我管管!”

    听了这样的答案,秦若男的眼中多了几分怀疑,虽说对于鲁民那种类似于“人妖”一样的状态,那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骗人钱财,换作是谁都会觉得不齿,但是既然没有人去报警说鲁民诈骗,或许能够说明鲁民所谓的骗人钱财还停留在占些小便宜,讨些小钱花的程度,并没有涉及到较大的金额,那么能让这个人如此气愤难平,不惜跑来找到鲁民的哥哥讨说法,那他绝非单纯的看不过去,必然是与鲁民有利益纠缠。

    而为什么要撒谎否认,其实也很简单,换成任何一个男人,如果他不小心和另外一个“男人”暧昧不清,恐怕他也会恨不得全世界人都不知道这一点吧!

    另一方面,作为鲁军本人,他也未必就真的会相信那个来找自己要求管教鲁民的人,会单纯的只是看不顺眼,从鲁军的角度出发,他估计也不愿意对自己亲弟弟在外面的荒唐事多知道什么细节吧。

    “所以你就去找鲁民了?”

    “对,我当时确实挺生气的,之前这么多年他闹着要做手术当女人,爹妈为了这个和他生了好多年的气,然后爹妈去世之后,他又卖了老两口的坟地,换了钱去做手术,搞得村子里风言风语,连我们家都被人指指点点,这些就够丢人的了,我因为他,别说遇到丁木兰会觉得尴尬,就连遇到村里其他人都觉得特别丢脸!没想到鲁民那小子居然把人都丢到邻村去了!还让人找到我们家,指着我的鼻子要我好好管教自己弟弟!说真的,我鲁军活这么大岁数,真没丢过这么大的人!你们说我这算是招谁惹谁了!”鲁军不说则以,说起来也是一肚子的苦水想要倾吐。

    吐完苦水,他又惋惜的摇了摇头,表情看起来有些痛苦:“我当时真不知道他有心和丁木兰和好!我以为他是铁了心不好好做人,所以说他的话也挺重,说他丢人现眼,有辱门风,连祖宗都跟着一起丢脸,还差点和他打起来,早知道他心里是那么想的,我就不和他急了!甭管他态度好不好,也得好好的把人给先劝回来再说啊,免得万一说急了,再把他又给说跑了!”

    “那时候来找你,要你管教鲁民的邻村村民,你们认识么?”安长埔安静的听鲁军说完那些追悔莫及的话,然后才开口问。

    “认识,但是不熟,也就是个知道叫啥名的程度。咋?你们怀疑他和我弟弟的事情有关?”鲁军看起来有些惊讶。

    “还不好说,只是想全面的了解一下情况。”安长埔回答的四两拨千斤。

    “那人叫柳雨祥,就是邻村的,他们村里头姓柳的人不算多,你们要是找的话,估计也不难!”

正文 第三十九章 鼠药

    问过了柳雨祥的情况,安长埔和秦若男一再婉拒了鲁军夫妇热情的挽留,没有留在他们家中一起吃晚饭,离开的时候,鲁军两口子坚持要送他们出门,那热切殷勤的程度,让两个人都有些无法适应。

    “不管我弟弟那人有多过份,多不是个人,归根到底也是亲兄弟,一家人,他被人害死了我心里也很难过,你们这么辛苦破案,我们做家属的也帮不上什么忙,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鲁军见挽留不住两名警察在家里吃饭,嘴上自然少不了客套。

    “没什么,我们的本职工作而已,不用这么客气,我们也希望能尽快给你们一个交代。”安长埔出于礼貌的做出了回应。

    鲁军听了,有些尴尬的扯了扯嘴角:“交代倒是不用给我们,你们也知道,我弟弟死之前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两家就互不往来了,现在他人也死了,就更没有什么走动了,有什么可交代的,你们还是去跟丁木兰她们娘儿仨交代吧!”

    安长埔对他笑笑,在鲁军说这番话的时候,他的视线不经意的扫到了放在院子里小仓房外墙角的某样东西。

    “哟?这是鼠药吧?”他忽然改变了行进方向,离开那条砖石铺出的小路,直奔仓房墙角,俯下身,看了看墙角那已经空了一大半的小塑料袋。

    “哎!哎!对,是鼠药!”鲁军赶忙跟过来。

    安长埔直起身,脸上仍旧笑眯眯的,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对鲁军说:“我能不能厚着脸皮跟你要点鼠药?说来挺不好意思的,我们公安局楼里头最近有老鼠出没,现在这年头儿,在市里想买这种鼠药,几乎已经找不到去处了,在楼里面又不好放捕鼠夹那些。”

    “行!这点儿小事儿当然没问题了!”鲁军立刻答应下来,转身差使跟在自己身后的鲁大嫂:“你快去后屋给警察同志拿一包新的!”

    鲁大嫂连忙应声,抬腿就要去屋里拿鼠药,安长埔摆摆手,示意她不用着急,自己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塑料袋,弯腰小心的把那小半包鼠药包进去。

    “不用拿一包,用不了那么多,有这些就够了!”安长埔谢过鲁军夫妇的好意。

    鲁军有些狐疑的看着安长埔把鼠药包好收起来,表情里有些疑惑,开口便问:“你为啥不用手碰袋子?咋还拿塑料袋给包的那么严实呢?”

    “凡事总要小心点儿不是么,这可是鼠药啊!我可不想不小心沾到手上之后,再不小心碰到嘴里!”安长埔一脸无奈的对鲁军说,“你也知道,咱大老爷们儿有些时候太不拘小节,别的事也就罢了,鼠药这东西,冒不起险!”

    鲁军听他这么一说,也跟着笑了,身手拍拍安长埔:“你这小伙子还挺逗!这年头儿的老鼠药,成分都不实在,能有多毒啊!你当是我们年轻那会儿呢!我跟你说吧,这老鼠药啊,药一药耗子也就勉勉强强,要是人的话,别说你手上沾点儿,就算你把那半包都吃了,也死不了!至多上吐下泻的并一场!”

    “嚯!这话说的,听着有生活啊!”安长埔打趣鲁军。

    鲁军脸腾的红了,摸摸自己的后脑勺,晃晃脑袋:“这种事儿哪来的什么生活!是我们村儿以前有个女的,和家里男人吵架,闹自杀吃过,接过吃了大半包儿都没死,所以我才听说的!”

    安长埔呵呵一笑,又向鲁军夫妇道了一次谢,然后才和秦若男一起上车,挥别送他们到门口的夫妇二人,开车离开了。

    “你怀疑这包鼠药和鲁民的死有关?”秦若男方才站在一旁看了半天,不管安长埔对鲁军说着什么样的借口,也不管他表现的有多么放松和轻描淡写,背后的意图,包括行为上的细节,都让秦若男明白,那半包鼠药绝非索要了去毒老鼠那么简单,更何况,公安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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