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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盗墓秘史-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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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乾隆二十九年设塔尔巴哈台政区。1918年设县时将叶密里改称额敏县。

骑马来到额敏河附近,秦汉风总算是歇了一口气,一路上,他倒是没有出现什么异常,手里面提着的裴教授的头颅骨也没有出现什么不对劲。

裴教授死前所说的“叶密里”无非是在说他眼前的这一个小县城额敏县。

现在天色还早,秦汉风骑着马进入额敏县县城里面,找了一个地方歇脚。他现在还在等,找到裴教授所说的那些隐语所指示的东西。不过,他虽然有些明白,但还是不太肯定,心里面一直在犹豫。他清楚手中拿着的并非自己要寻找的“人头密码”,而是一种似乎被诅咒的东西,邪恶、灾难、死亡、恐怖。

秦汉风不敢动身还有一个原因。

当他进入额敏县县城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被一些不知道是什么来路的人盯上了。他真的想不到,那些人那么快就盯上自己。

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他知道,这或许跟贝塔有点关系,他心里面无比地清楚,阿咕噜博取了自己的同情心,其实她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她是贝塔的人,无论如何,秦汉风都不敢保证她不会向贝塔告密。

当自己那么轻易就拿到“人头密码”后他就知道,这个贝塔不会那么简单。直到裴教授死掉,他才翻然醒悟,这是贝塔在设计自己,虽然不清楚内容是什么。他识破了阿咕噜假扮的徐小黑后,心里面就一直怀疑阿咕噜,把阿咕噜带回北平,无非就是想通过阿咕噜将自己的一举一动告诉贝塔。

秦汉风心里也很想明白,贝塔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竟然遇到了,他秦汉风就不会不赏脸,他要跟贝塔玩到底了。

那么快就被盯上,秦汉风心里面只有冷笑,他知道,额敏县又要翻云覆雨了。至少贝塔已经来到了这里,自己去而复返,不正是贝塔想要的结果吗?现在他只有等,等着贝塔不耐烦。找了一个歇脚的地方,秦汉风很快就走进一个房间里面,本来想吃个午饭,一阵酒香飘了进来,一条人影从他房间的窗外跃进来。

“好酒,好酒,好酒啊。”是一壶春。

“一壶春,你这个大酒鬼怎么跑到这个穷乡僻壤来了?”看到一壶春,秦汉风呵呵一笑,把手里面裴教授的头颅骨放到一边,然后就站起来迎接一壶春。

一壶春的出现的的确确有些意外。

“我不能来吗?”一壶春拿着他那个酒葫芦,一边喝着一边坐到一把椅子上。

“嘿嘿,贝塔跟你一伙的吗?”秦汉风心中怀疑。

“非也,非也,我是跟着贝塔他们来的。”一壶春笑道。

“怎么了?你怎么就跟上他们这伙孙子了?”秦汉风呵呵笑道。

“我听说他们要来杀你,然后要拿走什么大宝藏。嘿嘿,自从被鲍贝儿缠上之后,我就很少能快活过。这一次我出来,你也别想我是为了帮你而来,我是为了见见大宝藏而来。”一壶春一脸滑稽地说。

“是吗?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宝藏,我想你白来了。”秦汉风说。

“有没有宝藏,不是你说了算的。再说我见到你,也不算白来。”一壶春笑道。

“哈哈,那谁说了算呢?”秦汉风无语了。

“贝塔。”一壶春说着,秦汉风无奈地摇摇头,一壶春继续说,“不瞒你说,贝塔已经把你会出现在这里的消息传了出去,很多盗墓贼都赶着往这边来呢,我一壶春自然不例外。”

“怎么回事?”秦汉风还真不明白这一点。

“嘿嘿,听说过耶律大石这个人吗?”一壶春问。

“当然,契丹末期西辽的创建人。”秦汉风说。

“这个大宝藏估计跟他有很大的关系。”一壶春笑道。

“是吗?呵呵。”秦汉风有些啼笑皆非,在他的心里面似乎又有着别的不一样的想法,关于耶律大石这个人,他还是很了解,至于关于耶律大石的什么宝藏,这一点他就不怎么懂了。贝塔把自己的行踪散发给大西北一带的盗墓贼,他是何居心呢?

难道是想自己死在那些狠心的盗墓贼手里吗?还是想逼着自己去找耶律大石的大宝藏呢?秦汉风有些懵了,难道自己手里面拿着的裴教授那个布满文字的头颅骨就跟耶律大石的大宝藏有关吗?

有太多谜团了,贝塔这个人隐藏得太深了,真不好对付。

这时候一壶春突然傻傻地看着秦汉风,一脸痴相,看得特别地入神。

秦汉风苦笑着,一壶春赶紧把手里面的酒葫芦放到一边去,秦汉风问:“你怎么了?”一壶春突然变得羞赧,低头说:“没什么。”秦汉风不知道一壶春心里想什么,呵呵一笑,说:“你一个人跑出来吗?那,那鲍贝儿呢?她怎么办?她一定急死了。”

“秦汉风,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一壶春抬起头看着秦汉风说。

“明白什么?”秦汉风郁闷了,鲍贝儿把一壶春当做是杀死西域鬼的大英雄,心里面跟定一壶春了,这个秦汉风再明白不过了。他虽然很喜欢鲍贝儿,但是,有缘无分。

他跟洛阳盗墓家族鲍豪生关系不错,鲍豪生也喜欢他这个未来孙女婿,只可惜,因为鲍贝儿惹了祸,长安帮的田霸找鲍豪生算账,杀了鲍豪生。

而自己找到了鲍贝儿后,鲍贝儿对自己冷若冰霜。

秦汉风没有办法。

自己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这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呢?他清楚得很,无比无比地清楚,一个人单相思,那真是不如找棵树吊死算了。

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跟她喜欢的人在一起郎情妾意,如胶似漆,那更是死一百次也不能抹去心中那股疼痛感。

“我跟鲍贝儿根本就不可能,我只是酒后胡说,谁知道她真的信了我就是那个杀了大恶人西域鬼的无名大英雄。秦汉风,你说说,我像大英雄吗?”一壶春急了。

“不像。”秦汉风回答得也很肯定,他知道杀西域鬼是贝海龙做的。

“那就是了。”一壶春好像很困扰。

“可是,不管怎么样,鲍贝儿她很喜欢你,这个挺好。一壶春,我希望你不要辜负了鲍贝儿。她孤苦伶仃的,真的,她以前还是个大小姐,可是现在不是了。鲍豪生的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唉。”秦汉风对于感情的问题真是头不见头,尾不见尾。

“你答应过鲍豪生什么了是吧?”一壶春问。

“呵呵,我是答应了,可惜我做不到。”秦汉风说。

“因为我吗?我抢走了鲍贝儿,嘿嘿,秦汉风,想不到你一个盗墓贼也会为了这种感情的琐事困扰。哈哈,鲍贝儿这个丫头脾气不怎么好,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她。”

“盗墓贼也是人,何况我是个男人。她说不出哪里好,你说对了,这个死丫头,我还真看不出她有什么优点。”秦汉风说着,心里甜蜜蜜的,可想而知,心中的鲍贝儿的身影还真是抹不去了。

一壶春看到他这样子,呵呵笑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痴男怨女啊,真是悲悲喜喜,喜乐无常,不懂你咯,你那么在意,我把她给你吧。”

“一壶春,你胡说什么呢?我不是那种人。”

“哪种人?”

“我不喜欢强求的。”

“大哥,我也不喜欢啊!我跟鲍贝儿没结果,我是被逼的。”一壶春特别地苦恼。

秦汉风笑道:“我不懂你,哈哈,鲍贝儿缺心眼,你被她缠上,死定了。”

“秦汉风,跟你说实话吧,我跟鲍贝儿压根就不可能。”

“为什么?难道你不是男人吗?鲍贝儿脾气不好,人还是挺漂亮的,这种长得不错的女人,是个男的都会想入非非。”秦汉风当然只是在假设,一壶春这样的想法,他不是很理解。

一壶春这时候想了一会儿,突然看着秦汉风,眼神变得特别地刚毅。

秦汉风给他看着,心里发毛,他问:“干什么?”

一壶春叹了一口气,说:“秦汉风,你说中了,我真的不是男人。”

一壶春这番话,秦汉风那真是笑掉大牙,他看着一壶春,笑道:“你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我真看不出你哪里像个女人?”

“我就知道你会笑,会不相信。”一壶春拿起酒葫芦喝了一口,又说,“反正,我跟鲍贝儿是黄掉了,一个女人跟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有未来呢?”

“一壶春,你跟我开玩笑吧?”秦汉风看到一壶春一脸的认真。

“开什么玩笑?你觉得很好笑吗?”一壶春感觉不以为然。

“哪里?哪里有你这样的女人呢?一身邋邋遢遢,还是一个大酒鬼,一身的酒气,大大咧咧,做事也是里粗外粗。哈哈,一壶春你逗我吧?”秦汉风哪里肯相信呢。

“我告诉你,我女人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女人。”一壶春不服气了。

“哈哈,一壶春,你酒喝多了,你别逗我玩了,喝醉了吧你。”秦汉风说。

“不可能,我一壶春打喝酒以来就没有喝醉过。”一壶春拍着胸脯说,一股豪气干云的样子。

这样秦汉风更是哭笑不得,指着一壶春说:“就那个酒醉样子吗?得了,得了,一壶春,你要真是个女人,我秦汉风那真是马上就撞墙死掉。”

“好啊,你不信咯,那你来摸摸我,你敢来摸摸我吗?”一壶春这时候好像真跟秦汉风急了,指着自己的胸膛就跟秦汉风叫嚣。

这让秦汉风特别地尴尬,他看着一壶春,问:“我没事摸你干什么?我说一壶春,你是不是来真格的了?”

一壶春撅起嘴巴,说:“你就是不敢咯?我就知道,哈哈,你怕输掉。”

一壶春说完的时候,秦汉风已经走到他的面前,二话不说就往他的胸前抓去,这一下,一壶春顿时是脸色通红,秦汉风“啊”地大叫一声赶紧退到一边去,然后靠着墙壁,惊讶地看着一壶春,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说呢,秦汉风,这一下你相信我了吗?”一壶春低着头,说着,手里面的酒葫芦抬了抬,喝了几口酒,然后抹抹嘴巴,说,“你是除了我爹妈外第一个知道我是女人的人。”

“为什么要这样?”秦汉风真的被一壶春吓到了,吓得六神无主。他想不到自己真动手了,而且一壶春丝毫没有欺骗自己的意思,他心里面害怕极了,他真的摸了一壶春,而且他知道,一壶春真的不是个男人,这一刻,他真是有种无地自容的感慨。

“我喜欢咯,秦汉风,你别不好意思,大家爽快点,坦白点咯。”

一壶春呵呵一笑,秦汉风才感到有些自在,他慢慢找到一张椅子,然后坐上去,他不看一壶春一眼,太尴尬了。他说:“一壶春,刚刚对不起,对不起。”

“呵呵,现在你承认了吧,我跟鲍贝儿是没有结果的。”一壶春笑道。

“真搞不清楚你们是要干什么?你们是不是都疯掉了?”秦汉风感到无语至极,摇摇头,心里面真是不敢接受,一直以为是对的事情,突然知道是错的,是那么地难以接受。他多想静一静,女人一壶春,一个大酒鬼,长得也是没有半点女人的特征,这算是什么人?

一壶春这时候说:“秦汉风,呵呵,我知道你接受不了。”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秦汉风摇摇头说。

“嘿嘿,别自欺欺人了,我一壶春其实除了喜欢喝酒之外,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还是挺好的一个姑娘的,良家妇女,黄花大闺女。”一壶春笑道。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是女的呢?”秦汉风问。

“希望你帮我摆平鲍贝儿这个傻丫头咯。”一壶春说。

“好吧,我明白了。”秦汉风点点头。

“秦汉风,麻烦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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