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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法克麦赖夫-第44章

小说: 法克麦赖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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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导演将自己的思考结合在影片故事发展的情节中,其讲述,质疑到否定墨家的过程与战势紧密相连的,所以看起来没有任何说教的痕迹,何况这些言论是我们中国人都可想象得出来的(墨家学派虽然没有留传下来没有发展,但墨家思想还是渗入每一个中国人心中的),所以也没有任何突兀的感觉。看似浅显,但实际上却引人思考,这就足矣了。想来,这比某些导演为了讨论人性而故意将影视中某个部分变得艰涩难懂要好得多了。

  一部四平八稳的影片其实是一个很好的范本,我认为这是此片对中国电影最大的贡献,尤其在这个找不着拍电影方向的时候,它的意义恐怕更要大得多。

  韩兮

  2006…12…21于通州

《真相》:如果是学生作业
另一个我,到底是什么样的我呢?有暴力倾向的我?

  记得在学生时代,经常会创意一部一个梦的影片,当时的想法大体上也是相同的,通过梦解决一个现实中无法解决或没有勇气解决的问题。换句话说,在梦中得到一种自我的解脱与救赎,或是释放发泄。

  主人公是一个落魄的街头画师,经过一个神秘女子的指引来到了一处幽闭的场所。

  一个神秘的男人开始与主人公对话。

  这时,我们会发现那个神秘女子手提着摄像机一直跟在旁边,仿佛是一面镜子一样,返照着主人公,那个幽闭的场所完全可以看做主人公的内心世界,于是,神秘男人的身份自然就不言而喻了,即是主人公内心中没有得到释放的自我。

  于是,释放的自我开始行动了,他要报复所有曾经伤害过他的人。

  这时候,导演开始跳了出来,他不再只关注那个释放的自我,而是把眼光放向了市民的生活。这是这部作品区别于学生作业的最主要的部分。

  一个个小市民,各自的生活,各自的状态,还有各自的罪恶,都慢慢地展现在观众们的眼前,显然,导演的野心绝不仅仅是一个人的故事,而是要谱写一个群生相,将小市民的生活状态,人物性格及各种各样的善良与罪恶以原生态呈现出来。

  关于主人公如何复仇自然不必说了。

  但当主人公面对手提摄像机的神秘女子时,他却举起了砖头。这个情节粗看起来挺令人费解,主要的原因是神秘女子绝没有伤害过主人公。但事实上,如果将这个神秘女子当作一面通向自我的甬路,一面镜子,即一种媒介的时候,我们会发现,主人公在复仇行为完成的那一刻,他已经不敢认知自我与本我,他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实的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主人公只有打碎镜子才能得到一种回归,无论这种回归的终点在什么地方。

  一方面,杀害神秘女子是将剧情从梦境中转回到现实,另一方面,则表明了主人公的梦想的破碎。

  于是,那个幽闭的空间变成了另一个画师,主人公为别人画画的时候,他同样需要别人为自己画画,在黑暗中,他倦缩着,一种安全感,一种回归感,同样也是一种退缩。

  从画室里出来,出现了主人公赤身*蹲在露天台阶上的镜头,毫无疑问,这是象《鸟人》致敬的镜头,因为鸟人对社会的绝望才充满了梦想的。这时,我们自然会理解导演为什么花许多篇幅来体显小市民的生活状态,这是一个绝望的社会绝望的现实,每一个人虽然多多少少都有罪恶,但他们依然活在这个现实中,依然组成了这个并不明朗的社会。梦想,如鸟人的梦想一样,真正的可以实现吗?

  金基德没有象《鸟人》一样写意,残酷的现实接踵而来,主人公回到了街头,回到了自己的画架前,什么都没有发生,生活还在继续,一个绝望的人还在苟喘着,没有任何释放,也没有任何梦想。

  具有嘲刺意味的是,一个几乎与情剧无关的人在现实中爆发了,将流氓刺倒,但可惜的是,在我们主人公的表情中找不到丝毫的惊喜,一切看起来那么平常。

  一个人的梦终归是梦,现实无法演变成梦境,但事实上,梦却可能发生在现实中,而如果不是自己,梦只是别人的梦,那么这个梦还有意义吗?那个卖玩具的人终于给了这部作品一点希望,但太冷了,许多人都会在梦中被冻醒的。

  一个寒冷的梦,导演这样做出来了。

  韩兮

  2006…10…27于通州

《三峡好人》:寻找轮回的苦难
在写这部影评之前首先要表达自己的两个观点,第一是关于三峡水坝的问题。本人一直以为三峡水坝是一个拔苗助长的工程,能源虽然解决了,但对自然,对人们生存的环境,对历史以及对军事方面都有着若干问题。本人不知道那些求证的数据,本人其实也反对国人一贯的故土思维,但在我心目中,总感觉三峡工程象一个灾难大片似的,有些十分不舒服的感觉。

  第二个需要澄清的问题是此片是一部艺术电影,只适合小影院观看,所以千万不要用此片来寻求什么票房,那样如同问柳树是什么动物一般可笑,所以,本文尽量只单纯的从电影角度来审视本片。

  《三峡好人》的故事十分地简单,讲述了一个男人寻妻与一个女人寻夫的过程,但放到三峡工程这个大背景中,两个故事便有了新的意义。

  从时间角度来看,女人寻夫一节放到了男人寻妻的中间,即男人等妻的两个月中,这个结构是很合理的,但也仅从时间角度而言,可从故事上说,这样的安排令观众看起来多少有些突兀之感,毕竟两件事在故事层面上的联系只有郭斌这个人物而已,显得并不是那么紧密。

  当然,抛开了故事层面,两个寻找的过程却互为补充,十分有看头的。

  寻找一直是某些艺术电影着力要表现的主题,许多有名的影片都通过寻找,无论是故事层面还是内心层面来表现了一种人文的色彩,个人成长以及对岁月的人世的怀念等等。

  前面已经说过了,这部影片中两个寻找在故事层面上的结构安排是不可取的,联系不密切,跳动的太大。但向下挖掘,这两个寻找起到了相当的对比作用。

  首先,两个主人公便可以说是两种社会人士,矿工与护士,虽然都属于低层人,但从知性上还是有着极大差别的,其次,所寻找的人也是不一样的,成功的投机商人与一个船运女子,一个是外来者,一个是本地人,都是从山西来到这里,每一个人的情况却绝然不同。

  投机商人抛家成就了一番事业,无论其手段是如何的,但正是三峡工程给他带来了机遇,而船运女子虽然由于被卖到山西然后解救回了自己的家乡,但由于哥哥的欠债,她成了船头的女人,这几乎同样是被变卖的命运。一个人因为三峡而改变了命运,一个人因为三峡而轮回了命运,这种对比也是十分明显的。

  第三处对比是寻找的过程。从韩三明身上,我们所能看到的只是一些穷苦人的生活原态,抡大锤,骗钱的,打杀的,卖身的等等,这一切都是极度的现实也是极度地低层社会原貌,而从女护士寻找的经历中,我们却看到了几乎所有这低层人生活形成的原因所在。换句话说,一个通过寻找见证了苦难,一个通过寻找表现了苦难形成的原因。在这里,寻找成了一种因果关系的对比。

  不知道看客们注意到没有,当护士提出离婚离开了奉节的时候,影片的色调突然间变得极其温暖,女护士坐在船上,前面是碧绿的江水,一切都是以暖色调出现的。一般来说,这种色调是代表着一种希望,但这也仅仅是女护士个人的希望所在。纵观整部影片,到底是冰冷的黄色,灰暗的天空,混浊的江水,而韩三明在最后一刻还要为赎救前妻而却卖命挣那三万元钱。于是,韩三明再次进入到了买妻的过程中,命运在他的身上又一次轮回了。

  女护士的解脱与韩三明的轮回其实与他们寻找的人一样。

  于是,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女护士与韩三明对比后的结论,即解脱与轮回。

  其实对于穷苦的民众来说,轮回是一种宿命,这与三峡工程似乎并没有直接的关系,因为任何一个大的事件对于贫民百姓来说,只是加剧了这个轮回速度的演变,只是让这个轮回起了一个或大或小的波澜而已,但其轮回的本质却没有任何变化。于是,轮回变成了一种现象,这种现象以最广泛最普遍的意义存在于百姓之中。如同影片最后那个走在绳索上的人一样,命悬一线永远是穷苦百姓的写照。

  而解脱却不是这样的,当我们看到那桩破楼如同火箭一样升空的时候,我们知道对于某些人来说,大的事件便是一种新的纪元。于是,郭斌富有了,于是,护士开始了新的生活。离开了故土,离开了本身受困的世界也许就是一种解脱。

  本片虽然讲述了许多穷难的人,虽然以一个长镜头将这种苦难毫无保留的淋漓尽致地摆在了观众的面前,但笔者认为,本片并没有任何同情或谴责之意,因为每一个人都选择了自己的命运,运气好的象郭斌一样成了一番事业,运气不好的则象小马哥一样未成功便已埋了尸骨,还有那些听天由命的象韩三明一样继续着自己的轮回生活。

  每一个人都在寻找,但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寻找到解脱的,这是一种宿命。当我们看三峡好人的时候,抛开了三峡这个背景,我们会发现其实贾导的一贯主题并没有太大的变化,相反还是一种沿承的感觉。但就本片而言,虽然其视野变得更开阔了,但似乎并没有明显的进步,相对《小武》的纯粹来说,此片似乎还有些不及。

  以上仅是个人意见。

  韩兮

  2007…1…11于通州

《森冤》:迷失在死亡森林
彭氏兄弟一贯以心理恐怖称霸着近几年的东南亚恐怖片市场,这次两人分别执导的《森冤》与《妄想》还是值得期待的。

  关于《森冤》有一个传说,据说在日本富士山旁边有一片死亡森林,许多人不远千里进入到这片森林中自杀,但最后尸体往往消失了或者只剩下残尸。全世界大概有四片这样的森林,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至今还是一个谜。彭发便是受到了日本的邀请而把这个传说拍成了电影,就是这部《森冤》。

  抛开这个传说的真实性不说,仅仅由于传说的存在,恐怕影片本身就能够引起一些人的兴趣了。但回到本片而言,我想有兴趣的人多少会有些失望之感。

  作为一部恐怖片,本片可以说是中规中矩的,并没有任何可以特书的情节。

  由于影片要强调自杀,于是影片开篇的时候,一个小女孩在自杀,刚刚用刀片划开了手腕,一阵烟雾便平地而起。这是关于那个传说的重现,自杀者会遇到某种事情,一种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

  打下伏笔后,影片开始营造恐怕气氛,借助的是女主播美树之口,将那种恐怖的气氛煊染出来,这一点很象许多鬼屋的故事,先把一个特定的地点摆到了观众的面前,然后令观众的心思警惕起来。实际这是恐怖片的一贯做法,有时候是一个地点,比如说是死过人的鬼屋,有时候是一个事件,比如说是某种铃声,有时候则是一个传说,例如是某个冤死的人等等。总之,恐怖来自于某处特定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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