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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黑塔利亚同人)[耀中心]光耀-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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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画着几朵向日葵。王耀认真地读了几页,然后小心翼翼地装进胸口的口袋里,然后把伊万送的钢笔别在外面。
  作为答谢,王耀做了一大盘麻婆豆腐,辣的伊万一边吸冷气一边灌下两大碗罗宋汤。
  伊万低头盯着眼圈都冻得红扑扑的王耀看了一会,扯着围巾把他拉的更近了一点:「小耀偶尔也对我撒撒娇啊,不管什么事都自己咬牙解决,会让我很受打击啊。」
  「我才是哥哥阿鲁,你这小鬼。」
  王耀这么说着,还是往伊万的身边靠了靠,并努力抬起头想要把脑袋从围巾里伸出来。
  伊万高的有些离谱,但是王耀小同志却矮的让人同情。
  北极熊这么想着,furufuru地笑起来,并且坏心眼地挺起脊梁。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笑什么阿鲁,」只能勉强露出一双琥珀色眼睛的王耀声音闷在围巾里,显得很不高兴,「糊你熊脸哟,用好几个月都没化的冰块糊你熊脸哟。」
  「换成中国料理糊吧,麻婆豆腐什么的我很喜欢。」
  「换成中国功夫怎么样阿鲁,太极拳你喜欢吗?」
  「……我想我还是更喜欢麻婆豆腐一点,furufuru……」
  穿越一片茫茫雪海,便到了中/俄/边/境的黑龙江边。淡淡的阳光透过针叶林隐隐约约洒下来,空气中迷蒙的水蒸气凝结成了可以看见的细小冰粒,像是雾气一般。低矮的河水已经快要完全结冰,慢慢地向前流淌着,水道将地面切割开来,上面点缀著已经结冰的湖泊和水塘,像是钻石。
  「今天的阿穆尔河也美丽动人。这个在你家叫什么?」伊万帮王耀松开遮住眼睛的围巾。
  刚露出眼睛的王耀被冬日清冷的阳光刺得差点流泪,他伸手遮在眼睛上方:「这个在我家叫做黑龙江阿鲁。」
  「里面有黑色的龙的江?」伊万努力想象着对方家里神话中才有的巨大图腾。
  「传说中是有的。」
  「你家的人果然很喜欢龙。」
  「嗯,我们叫自己龙的传人。」王耀一边回答一边跳下雪橇,拍拍身上的积雪,看它们变成雪花簌簌掉在脚边,「就送到这里吧阿鲁。」
  伊万一只手轻易抓住王耀的双手,另一只手就捏住小个子少年红扑扑的脸颊。对方一边挣扎着想从熊掌中救出自己的脸,一边口齿不清地威胁:「你不要太过分了阿鲁!」
  「我一直都很过分啊。」
  ……说的也是。
  伊万捏够了才愉悦地松开手,王耀的脸上已经有了两个红色的指印。他一边揉着自己的脸颊,一边生气地瞪着乐呵呵的罪魁祸首。
  伊万觉得他的小/布/尔/什/维/克生气的时候,鼓起的脸颊非常像一种很好吃的叫做包子的中华料理。事实上他也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但是小/布/尔/什/维/克同志的心情丝毫没有因为对方奉承自家的美食就变得好起来:「混蛋熊!我家的包子就是拿去喂雪地上的北极狼都不给你吃!绝对不给你吃阿鲁!哼!」
  「走吧,小耀。朝着这边走,前面就是你家。」伊万伸手在王耀身后轻轻推了一把,「沿着这条路——红色的路——走到尽头,路边开满了金色的向日葵,有白鸽和蝴蝶对着太阳唱赞美的歌。」
  「真的吗,听起来很不错。」王耀笑着说。
  「真的。那条路的终点一定是这样的。」伊万认真地朗诵着马雅可夫斯基的诗,「四年后在这里一定有一座花园样的城市!我知道——将来会有城市,我知道——花园里将盛开着花朵,因为苏/维/埃国家有那样的人。」
  「嗯。」王耀充满信任地看着伊万的眼睛。
  阳光透过伊万睫毛上的露珠折出五彩的水晶光芒,映衬着紫罗兰的瞳孔,好看极了。他说:「我脚下是布/尔/什/维/克的道路,至死方休。我是黑暗中的掌灯者,是深夜里的启明星,是布/尔/什/维/克最忠贞的卫士。我把我的生命和光荣全部交给他,我坚信镰/刀/锤/子可以指引我找到自由和未来。」
  王耀也认真地说道:「你的红旗指的方向就是我前进的方向,只要还活着,我就于冷霜的夜中摸索路途。就算没有伙伴,就算敌人在向我宣战,哪怕再强大都不会退缩。即使前路荆棘蔓蔓,即使不被世界理解,终有一天,我也会让所有人都认同我。」
  「以生命起誓,那一天不会太远。」伊万将手放在心脏的位置,「我认同你,小耀。我的小/布/尔/什/维/克。」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折 噬谎者3。1

  第三折噬谎者
  有些事情,只要做了第一次,就再也无法停止。
  3。1
  谎话,只要说了第一个,便再也不能停止。要用无数个谎言来为自己心惊胆战地圆谎,自欺欺人地吞噬自己永无止境的谎言,独自品尝这难忍的苦胆。
  本田菊是噬谎者。
  3。2
  本田菊从小乖觉,性格脾气都是软软的,笑起来也安安静静。印染着渐变樱花流水柄的浅色纹付羽织袴穿的整整齐齐,两齿木屐敲击在路面上发出清脆的脚步声,像是漂亮的白瓷娃娃。他总是跟在王耀身后,连声叫着「NINI」「NINI」,声音细软得像是四月里缤纷盛开的东京晚樱。
  但是王耀从来没有留意过,当他转身之后本田菊的眼睛。漆黑的妖冶迷茫,带着细小的尖锐。
  他从来都不是太柔软的人,从小的时候就是。
  本田菊的家里种满了樱树,到了暮春三月就大片大片开的灿烂,像是连绵不尽的缤纷云海一样。他闭着眼坐在樱花树下,任由迅速凋零的花瓣落下来盖在他身上,晕染出一大片的粉白嫣红。他喜欢这种开的决绝又温柔的花朵,也喜欢它死去的热烈。灿若朝霞,却不过一瞬。
  踏着满地落英的脚步悄无声息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他身边,从广袖里伸出手掌在他头顶揉了揉。他有点吃惊地睁开眼睛。 
  面前的人身着霓裳,执一抹柳色长伞,面上是梦浮尘世的万国倾城。
  「等了很久吗?」王耀从袖中取出包的细致的素煎春卷放在本田菊的小手中,笑咪咪地问道。
  本田菊连忙站起来摇摇头,他一只手拿着点心,另一只手抓住王耀的衣袖,高兴得差点要流出眼泪来了。本田菊连忙低下头拼命眨眨眼睛,却感觉到细小的水珠落在他的手上。
  「诶呀,下雨了。」
  王耀这么说着,把手中的油纸伞撑开,宽袖把本田菊揽到身边。然后低头看了看小男孩穿着木屐的脚,又弯下身来:「我背你。」
  本田菊呼吸里都是王耀身上温暖好闻的牡丹香味。眼前一片伞底的天青色,他轻轻趴在王耀肩头,侧耳听着细雨和花瓣落在伞上的细小声响。
  「暮春三月,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他听见王耀这样诵道,声音像是悬在自己腰间曾经王耀送的白玉坠子,温润绵长亦清亮细腻。
  湾的性格灿烂清亮,港沉默得温润,王耀的弟弟妹妹太多太多,本田菊只是其中之一。他没有办法在全部的时间里都跟在王耀身边,更多的时候,他只能在已经繁华落尽的樱树下日复一日地等待。
  自己没有办法拥有全部的他。本田菊早就知道这件事情。
  「小菊的大和绘很漂亮,我很喜欢,那么小菊要不要学着写字呢?」王耀笑眯眯地拿着本田菊画的扇面,问道。
  「写字?」
  「是呀。我平常没有时间来看小菊的时候,小菊就可以给我写信啊。见到了信,就像见到了小菊一样呢。」
  于是在看不到王耀的时候,本田菊学会了写出满篇整齐的平假片假。丹青白绢,一字一字都是磨成浓墨的期待。
  时间一寸一寸在笔尖走过,显得那么匆忙。王耀来看他的次数越来越少,回信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逐渐长大的期待变成难以压抑的占有欲,显得咄咄逼人。平静的漆黑眼眸里是浑浊不清的火山,眼神越刺骨,岩浆就越滚烫。
  ——NINI,为什么你的身边不止我一个人……为什么你不是我一个人的哥哥。
  他觉得越来越怨恨,他已经不能说服自己,王耀不来是因为身不由己。他越来越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这难以察觉的渐行渐远渐无书,他伸出手来,再努力都捉不到。
  ——为什么你要让我一个人,为什么你要让我哭,为什么你要让我疼。
  ——这些不知所措和难过都是你给我的爱,因为无视而伤害、残忍的爱。我知道。
  他想拉着王耀的衣袖撒娇,想坐在他身边吃他亲手做的桂花糖和绿豆糕。他想对王耀说说,NINI,小菊又写了好多和歌,来念给NINI听好不好;还想要说,小菊又长高了,可以穿上深色的枫叶流云柄纹付羽织袴;宗达光琳和浮世绘小菊都画了厚厚的一本,想一张一张地拿给NINI看。
  ——NINI你知道吗,我给你的信写了一叠又一叠,NINI为什么都不回我。
  很多个三月暮春过去了,王耀却再也没有来过这里。本田菊辗转从别人那里听说,他家新换的上司不问世事,把大门紧紧关闭起来。
  他知道以后NINI都不会再来了。
  他从开的动人的花枝上动作粗暴地扯下一把花朵,用力揉得粉碎丢下小桥。疯狂的毁败中,腰间的白玉坠子不小心掉了下去,本田菊连忙跳下小桥,却发现它已经在露出水面的僵硬鹅卵石上被撞得粉碎,再也没能拼回来。
  在飘着花瓣的河水中,本田菊看到自己苍白的手臂上盘旋的青筋,繁密地缠绕着,张狂浮夸地蔓延到心脏,像是恶毒的诅咒一样,里面流动的都是变得冰冷的血液。
  ——你把所有的疼都给我吧,我在这彻骨的疼痛里爱你,更加爱你。
  两个世纪过去了,王耀果然再也没有出现过。时间在本田菊黑曜岩一般的眼睛里镌下深色的影,带着尘埃的痕迹。他听说亚瑟闯进王耀家中,给王耀和他的家留下了狰狞的伤口。
  他攥紧拳头,手中柔弱的花朵被揉的糜烂。花瓣落在地面上,被坚硬的鞋底狠狠碾成泥浆。
  王耀是他的逆鳞。
  那些疯狂的想法长期堆积在骨髓中,跟随着血液不停流满全身,打磨着他的每一寸皮肤,露出鲜红的骨血,终究变得更疼,疼得难以忍耐。只要稍稍提及便会疼的夜不能寐,终于厚积薄发,像是自深海席卷来的飓风,摧毁一切。
  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理智了。为什么要理智。
  所以当亚瑟他们提出要闯进王耀家里的时候,本田菊毫不迟疑地就答应了下来。
  ——我想把你拉下神坛,把你踩在肮脏的泥泞里,蒙住你的眼睛,折断你的腿,不让你逃走。用所有的办法折磨你,毁了你,让你完全绝望,因为我哭泣。到了崩溃的时候,只能依靠我,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我会对你好,就像从前你爱我一样——他对自己说着这样的谎言。
  他用闪着寒光的武士刀从王耀背后深深剖下,让他在这刺骨的疼痛里痛苦地念着自己的名字。他在莫大的悲哀中流下眼泪,然后又痛苦地微笑起来。
  「本田,你对这里比较熟悉吧。比起漂亮的珍珠宝石,你更明白这些汉字和毛笔画有什么宝贵之处,不是吗?」绅士举着一杯红茶,用手指不经意地戳着卷起的画轴。
  「是啊,只有我明白。」本田菊语调平静地回答说。
  他觉得这场战争对于他来讲更像是一场豪赌,他获得的战利品的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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