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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爱你,就算全世界与我为敌-第17章

小说: 爱你,就算全世界与我为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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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保。
  她撇嘴:你记仇。
  他皱眉:你踢的那脚现在想起来还疼着呢。
  后来领着他们围着南陵市逛了一小圈,去了锦绣园,吃了地道的小吃,又奔上帝华大厦挤在拥挤的人群里俯瞰全市夜景,所望之处一片明晃晃的喜乐。然后又逛了夜市,虽然圣诞是洋人过的节日,街上却到处张灯结彩,圣诞树随处可见,周围环境喜气洋洋,她也不见得有多不开心。吃小笼包时笑得没心没肺,看夜景时真正投入一一辨识,遛马路时跟樊覆舟有一搭没一搭地闹着脚疼,走走停停嘻嘻哈哈,遇上感兴趣的地摊美滋滋地挑拣东西讨价还价。表象很好,很明朗很乐观,却像是故意不去难过,所以比平时更加快乐。无心的人会随之笑,有心的人会随之疼。
  晚上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又都有些累,大家洗洗就睡了。华夏睡得很浅,半夜时完全清醒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毕静睡得很沉,华夏又怕把她吵醒,轻手轻脚地爬下床开门出去,像是做贼,还是最没出息的那种。赤足走过客厅去拉阳台的门,沙发上的人坐起来轻声叫她:“华夏。”那声音分明是萧离为,她即便分不清自己的左右手也能听出他的声音来,这是坏毛病,需要改。
  她站在原地不动,像乌龟缩头进了壳里,背对着他问:“你怎么睡这儿了?”
  他走过来:“总让主人睡客厅不好。”
  华夏微微笑起来:“少来,充大义装好人,明明因为你喜欢睡沙发才是真。”
  离为也笑:“顺便一下而已。”
  她没有接话,仍旧站着不动,看也不看他。
  过了半晌,他问:“脚还疼吗?”
  她忽然说得掷地有声:“疼。”好像在说,滚,又好像是用力挥了一刀出去,万分果决,说出来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拍了下她脑袋,用了批评的口吻:“那还逛什么夜市,不早点回来?”
  华夏一巴掌把他胳膊打掉:“是昨天陪樊覆舟去教堂听钟声走出来的水泡,和今天没丁点关系。”
  离为慢慢把双手插进口袋,等了会儿才开口:“你发短信问我的时候是不是在挑鞋?我就说让你买深灰的吧。”
  她以为那一巴掌把他打怒了他会说点什么带脾气的出来,那样她就干脆跟他吵,吵吵多好,至少心里不憋屈,吵着吵着还能趁势打几拳踢几脚,结果等来这句台词。于是咬牙:“因为你的眼光一向不好。”说完又重复了一下重点,“是、一、向、都、不、好。”
  他拉开阳台门,走过去又转身,还是插着口袋背稍稍有些弯:“华夏,你的倔脾气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就算是买了不好看的鞋子也比穿上不合适的鞋子磨得满脚都是水泡要好得多。”
  冷风丝丝吹来,华夏像是惊回眸,他背对着阳台,面孔看不真切,眼里是一片汪洋或是一个空洞,身后是无边沉寂的黑夜。她想起了许多年前,他斜挎着背包,微微弯着腰,背对着夕阳皱眉笑着,表情怪异却帅气无比,身后是漫漫血色的天际。心动大约就是始于那个时候,后来她细细想过当初,抽筋拔丝,仍是分不清是喜欢上了他还是喜欢那幅画面,就好像太平公主爱上了薛绍,不知道究竟是爱上了他的人还是爱上了那个面具滑落的瞬间。
  总之那也是一个开始,开始的开始,只有他们两个人并肩,如今,多出了这么些许个角色。开始的开始,他们都还年幼,如今,成长了,她却成了那双不合适的鞋子。
  华夏的拳头紧了又松,想不出该说什么,最后转身:“你这睡衣真难看,就为了能插口袋?你什么眼光。”
  他说:“其实你眼光也不好。今天你还了半天价的那副耳钉很难看,像妇女。”
  她进门前又做最后的顶嘴:“我喜欢,你管得着吗?”
  那一晚她再也睡不着,眼睛都不肯闭上,闭上了就是曾经日落的傍晚,他面色黝黑,咧嘴笑着,牙齿洁白。
  那一晚,华夏想通了一件事儿,青梅竹马是一种牢固的感情而不适合脆弱的爱情,两小无猜是一种情谊却不适合作为情缘。她想通了,只不过分手后又自作多情了几年而已,没什么大不了。所幸青梅竹马不是陌生的恋人,吵了再多的架有过再多的不合也不会彻底地分道扬镳,所幸两小无猜不是距离情人,分手了,也没有决绝地转身。他一直在,他走不远,不会像那些交恶的情侣一般永不相见。
  挺好。这样至少不太坏。
  

爱你,就算全世界与我为敌第十四章(1)
接下来的三天樊覆舟被导师抓去做功课,而华夏就只能一边埋怨阶级感情脆弱一边面染桃花地做敬业灯泡,心里时不时地开一朵紫色颠茄,巴不得瞬间毒死对面的两头人,用眼神,用诅咒,用发霉的背影,用一切不可表达但是能够自欺欺人的方式怨怼他们。之后是阴谋暗爽或是人生黯然都是无所谓的,她还能怎么办?萧离为一张口叫她傻妞,她就真的立地思考不能,失了主见,失了勇气,失了是非观。
  怪就怪她的咒语不够强大,毒不死他的人,他的咒符却很灵验,一声一声把她叫成了白痴。心里想的都是狠招,招招致命,却还要表现出一副我自从容水自流的精神。她知道自己白痴,明明很在意明明很嫌弃却还要口是心非地装作一切无所畏惧。她也想用力地一巴掌打上去问他,究竟因为什么。华夏想不通,就算萧离为忍不住青春期情潮想找人一起开花,随便路上采一朵不行吗?任意找个陌生人她心里也不至于这么别扭。为什么偏偏要去选择毕静?毕静当初可是对邵安爱得死心塌地,将心比心地套到自己身上想一想,哪有转弯转得这么快的?
  华夏把这些话埋怨给关欣听,对方静默了很久。华夏以为她断了线连叫几声“喂”,关欣才开口,问话如连珠炮:“你还是在心疼他啊,你能心疼心疼你自己吗?萧离为当了别人的炮灰,和你有关系吗?你能有点出息吗?”
  她也不高兴:“我最没出息,遇上萧离为我就特别没出息,你说我能怎么办?”
  关欣突然有了点诡异的想法:“华夏,没准人家毕静是在给邵安报仇呢。谁让你都不答理邵同学的一片赤子之心?”
  华夏打了磕巴:“啊……瞎说什么呢?”
  关欣笑了:“我随便说的,你激动什么啊?”又不怀好意地补笑了一句,“哈,傻妞。”
  华夏觉得自己是个如假包换的傻妞,眼见着马上就到二十岁了,读了十四年的书她计较过的东西很多,从成绩到排名,从学校到专业,能追求都往高处看,却独独不知道如何计较感情这回事。心里想着,放手了放手了,却怎么都不肯死心。
  关欣问:“你怎么就不能有点骨气?”
  她情绪低迷地应付了一句:“我傻呗。”
  关欣叹气:“你还是打起精神来,明天好好送他去火车站告个别,其他的回来慢慢想吧。”
  慢慢想,慢慢能想些什么呢?
  今天下去一起挑手机,华夏一眼就看中了松下的那款喵喵机,那么小小的一个,令她爱不释手,冲着那手机“喵喵”叫个不停。
  萧离为板着脸说:“傻妞,那就是个玩具。”拉她走的时候还冲着销售员摆无奈的表情,好像自家孩子在外丢人现眼他要出来圆场打哈哈。华夏对这种感觉一向反感,可是她除了抛白眼也没别的更恶毒的办法。
  左挑右选,最后被他逼着买了个看起来就很有原则的诺基亚手机,方方正正,异常严肃。交完钱拿了发票,她又后悔,咬牙切齿:“你眼光一向都差劲。”
  他眉毛挑了一下,嘴角上扬仿佛十分得意:“这才像手机。”
  华夏挂上关欣的电话,盯着那手机看,一边回想一边生气,怎么就能听信了谗言,买了那么个木讷的东西回家,回头再睹物思人,这不是凭空为生活制造麻烦吗?抿着嘴使劲摇了摇头,如果这样一摇回忆就能摇掉,这世界该多美好,可惜了。低头看了看表,黄金剧场还有半小时开始,从阳台踱步出来去浴室洗澡。她多久没看过国产电视剧了啊?住校以后在网上一集一集追的都是韩剧的泡沫爱情,看多了也就腻歪了,那天忽然看到《乔家大院》,即刻被内容吸引了去,对下文期待万分。华夏有个优点,甭管心里有多烦躁,甭管眼前的困难堆得有多高,及时行乐的本领很好,此时此刻的乐事无非看两集电视剧,眼熟两条广告。心里有着期待,便表现得急不可耐,洗完澡头发上的水还在滴答成串就跑出来蹲点。

爱你,就算全世界与我为敌第十四章(2)
萧离为听到拖鞋踢踏的声音回过头扫了一眼,看也不看她的脸色,很不给面子地换了频道:“去吹头发,跟瀑布似的。”
  她知道遥控器在他手里就等于他拥有了不可抗拒的权利,等她悻悻然吹干头发出来,他正盯着《武林外传》笑个没完没了。华夏扑上去跟他抢遥控器,抢得不亦乐乎,萧离为从来就不知道让着她,遥控器抢了好多年了,他家的那把,她家的那把,当年度假村的那把,现在多了樊覆舟家的这把。华夏偶尔也有赢的时候,多是正义的第三方实在看不下去了才站出来帮她摆平,他奶奶她妈或者邵安,现在谁都指不上,她猜毕静是帮里不帮外,樊覆舟又躲在屋里作报告。华夏只能靠自己,萧离为也不会手软,她肆无忌惮地扑到他脑袋上,他心狠手辣地回捏她下巴,总之都在尽力,面不改色心不跳。后来终于在毕静的眼神里意识到自己和离为打闹得出格了,才忽然罢休。
  这两年来的问题又一股脑儿涌了出来,菟丝一般密密麻麻地纠缠她的思考,绕得她瞬间不敢喘气:她没办法潇洒地忘掉。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非常严重并且严肃,华夏端正地坐在那里,有些灰心丧气。于是起身,打算撇下他们回房间,想了想没准儿会被他当做抢不过所以耍了小性子,华夏才不会让他轻易得意,掉了方向去敲樊覆舟的门。
  她也没想好找他要做什么,樊覆舟也不问她进来要干什么,他继续趴在电脑前敲敲打打,她俯身在他的书架前挑挑拣拣。随手拿了一本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对于那本书她脑海里最清晰的只有那一段开头,绝没料到在十八年后,我可能将那一草一木记得这么清楚。翻开来扉页上有一行字优雅非常,“今生相逢,总觉得有些前缘未尽,却又很恍惚,无法仔细地去分辨”,这样看,那些字也浪漫非常。华夏觉得笔体很是面熟,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捧书过去问樊覆舟:“你写的?”
  他瞥了一眼,回:“席慕容写的。”又继续低头敲字,仿佛忙得没有空闲应付。
  她拍脑门想起来,是席慕容的《前缘》,后面好像还有一句,一门心思地去想那一句是什么了,忘记自己的初衷是想问,“这行字是你写的”而不是诗。后来想起来后面那句是“无法一一向你说出”时,已经是半夜三更,和毕静背靠背躺在床上,一直被石英钟滴答的声音干扰睡也睡不着,于是把那首《前缘》费尽心思地在脑海里拼凑,念来念去最后一句的记忆总是缺失,颠来倒去地想着忽然灵光乍现,诗是背得完整了,可是她却兴奋得更加睡不着了。
  转天是被毕静叫醒的,吃过饭他们就要起程。
  萧离为十分不主张华夏去送行,他觉得凭她那点儿方向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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