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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谍医无名氏(又名:我的这半生)-第30章

小说: 谍医无名氏(又名:我的这半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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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罕的众人助兴地喊了一声。
  挨坐在她旁边的严氏卿压低声音问道,“晚点回去不用跪搓衣板吧?”
  白理央轻瞄她一眼,表情有深深的失落感,心已死黄河,只说道,“芙雅不管我的。”
  严氏卿的口气听起来无比惋惜,“我看你天天满怀期待地回去。”
  热油灌顶一般,白理央皱起眉头,“……没有。”她矢口否认,装作不在乎,继而喝完了手中的酒。事实上,她又想蔺芙雅想得快要着魔了。
  严氏卿的手毫无预期地在桌底下放到白理央的大/tui上摩/弄,心房一霎倍感温柔,“理央。放/纵一回也无妨。我会送你回家的……”
  白理央拨了两三下才成功拨开了严氏卿的手,她说道,“谢谢你。”
  严氏卿低下头,挽了下头发,然后哈的一声,足助欢笑,“你我不需客气。”她对白理央从来丢盔卸甲,释放满腔热情,“理央,也吃点菜。”
  白理央埋头喝酒。
  “难得小白参加这次聚会,等下续摊。”王律师说,“老严呐,别再当着大家的面和小白说悄悄话啦,我们大家都一国嘛,来,一块干一杯!”
  严氏卿掐王律师的胳膊,娇笑道,“你要保证在10点之前散伙。”
  王律师疼得龇牙咧嘴,连声说道,“我保证我保证。”
  严氏卿转头,乐道,“理央。听见了吧。”她高高束起的马尾扫到王律师的脸。
  王律师特受伤地喊道,“我申请换个位置!你们,谁来受理?!哎呦,老严别踩我的脚啊!”
  ……
  
  迷离暧昧的路灯像带了奥秘的星谱,在编织幽美的夜。
  月缺月圆,人合人离。
  吃饱喝足的一行人道了别。
  酒醉的白理央掏空烟盒,严氏卿如影随形,搀着她。
  “也许我该打个电话给芙雅。”白理央说。
  “都要回去了。不差这一时。”严氏卿摸摸她的头。
  “还是打吧。”白理央不觉脸红,心里也有些模模糊糊起来,懵劲儿混懵开了,她找出手机,用快捷键拨了蔺芙雅的号码,没想到对方很快接通。
  白理央掀唇动齿咕噜一句,“芙雅,想我没。”她说出来了,筹划了一晚上的话。
  沉默。
  把住了人的脉搏。
  “没打通么?”严氏卿叹气,“理央,我们上车吧。”
  山风海潮合成浑然一片的天籁了。敏感的深宵对着天地之悠悠。
  蔺芙雅的冷面无情再次占了上风。
  白理央站在风中不动,她的心渐沉,呆呆收起手机,说道,“氏卿,说不定她睡着了,是吧。我好想快点看到她。”白理央身上那个永远是少女的部分一碰到蔺芙雅便苏醒。
  “嗯。”严氏卿肯定地点头,心痛有声吞了吞不住,“……理央,要不放了她吧。”
  白理央劳倦地偏过头,星眼朦胧,红蕖映脸,她早醉得不轻,听没听见严氏卿说的话哪里还作得准呢。
  “理央?”
  “我无法停止……”她生平首次忘形地告白,“我爱芙雅。”说得沉痛。
  一个“爱”字,她感德无量,也痛杀心窝,在蔺芙雅不在场的情况下,费尽周旋地诉说。
  她本以为不必要说的,言语没有绝对的意义,它须放到一个情境里去解读。说了更添两难心事,也会增了蔺芙雅的责任,但情不能已。泪痕珠上又加了痕,翻致流离碎。
  “我懂。我懂你。等事情都过了,你们会好好的。”严氏卿抱紧了她,“理央啊理央,别哭。你到底还要为她流多少泪水……别再哭了。”
  
  上了车后,白理央倒在后座上昏睡。严氏卿轻手轻脚地关了车门。
  水榕的第N个来电侵袭,严氏卿摁了接听,放连珠炮,“水大教授,你很有空对吧?那么有空还不如早点休息养生,时间宝贵。”
  “没有啊。我准备给一个女病人做双合诊检查。就是用一手食指和中指放入病人的yin dao,另一手在她的腹部配合做触诊……必要时还得给她做gang men指诊。”
  “停一下。这个概念我以前有听你特别指教过。你打过来是为了分享实战经验?”
  “呵呵。”水榕自顾自开心道,“这个女病人是个运动员,块块腹肌好清晰呢。”
  “水教授,我很忙。”严氏卿正要收线,水榕幽幽地说道,“你是不是跟那个饿得能把酵母片当成饭吃的小笨蛋在一起?”
  “她不是笨蛋。那时候她才几岁啊。再问你,你们忙得忘了她的午饭还好意思?”严氏卿忽然哽咽,“我受够你们这些自私的家伙了。我应该把理央藏起来。”
  “自私?”水榕淡淡笑道,“氏卿要快点长大。”
  严氏卿不买她的账,负气挂断了电话。再看白理央,仍维持原来的姿势动也没动。严氏卿想道:我真想透过安慰的角色猎/艳理央……她甩甩头,加大马力,抽象的事转为实务的事,还是尽快带她回家吧。
  
  叮咚——
  门铃响起时蔺芙雅光洁溜溜地站在浴室的大镜子前,她冲淋过好几遍了,在泽国水乡陷入深思。
  叮咚。
  侧耳谛听,确认是有人来了。她抓起浴袍披上,夹带满身满发的水快步出了洗手间。
  开了门后,见严氏卿左手捉住醺醉潦倒的白理央的手,右手搂住她的腰,亦步亦趋,不语地胶着,蔺芙雅便不看她们了,也不去接手。
  “进来。”她说道。
  “蔺学姐。”严氏卿从沉迷中回过神来,抱歉地说,“理央喝醉了。”
  蔺芙雅安静片刻,然后字字分明地答道,“嗯。麻烦你了。请见谅。”
  “你……那,理央……”严氏卿进退两难。
  “到屋里来吧。你料理。我给你倒杯热茶?”
  “不用麻烦了。”严氏卿摆手,又敬又畏。
  蔺芙雅并不客套,坐在了躺椅上,两条长腿交叠,骨柔肌腻不御铅华,自然而然的光彩,那鬓影衣香也全然无须造作。
  严氏卿过了眼福,暗叹学姐太有韵味了,难怪理央见她一回爱一回。再扶白理央到了房间,体力消耗太多,她累惨了,但也任劳任怨地褪了白理央的外套,鞋子,轮到脱袜子时,蔺芙雅走进房门,没作反应,一会又默默出去了。严氏卿多少察觉她是介意的,又不确定,当下眼珠子一转,找蔺芙雅要了条毛巾,放入脸盆涮了涮拧干后跑去为白理央擦脸。
  白理央舒适地发出声音。严氏卿心摇目眩。
  蔺芙雅又过来往里万分疑惑地张望一眼,眉头锁紧了,但没说什么便去吹头发了。
  严氏卿告辞时蔺芙雅用平静的语调说了声,“有空来玩。”
  “好的。那么再见了,蔺学姐。”严氏卿应承着,心里为白理央长长叹息,接着走出户外,将自己没入浓浓的夜雾中……
  她们谁也找不到宣泄口。
  语言、行为各自分离,然而在目所能及的那里,至少现在她们看得到对方。包括施养情,舒勤。
  而往后的那一场大灾难,生生死死死死生生又令人宁静地皈依生命的本质……
  
        

。。 …  s。。………【浅沫】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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