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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谍医无名氏(又名:我的这半生)-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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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一死一生远远好过全军覆没。”梅小玫擦擦泪水附和道。
  蔺芙雅问,“到底怎么回事?”
  白理央不想激发口舌之争,在蔺芙雅的耳边说了几句话。蔺芙雅听完后,转头看向手术台,上面恣肆的娇红多一种沉潜的空幻。突兀可惊。三五分钟后,蔺芙雅捏紧了白理央的手,只下了道指示,“小玫,先推病人到监护室。”
  “好!”
  白理央的心狂跳,她说,“芙雅,换做从前,我宁死也不愿抛弃信仰。可是这次,我夺走病人最引以为傲的东西。你想她活下去,我想她直到死之前都能纵情地唱歌。”她语无伦次,“可是,我又不想你失望。我也担……”
  “我没办法认同你的作法。”
  “担、担心……”白理央还没说完,蔺芙雅的话已传来。
  “……嗯。”白理央跌进万劫不复的噩梦。
  “‘嗯’是什么意思?”蔺芙雅问。
  “蔺主任。”张凡又出声了。
  “张凡你闭嘴。我不仅是要赶她走,赶她走之前还要惩罚她。”蔺芙雅从未有过这么多的怒意。
  
        
逆流暗涌
  这么多的烦恼隔开恩爱。生灭总从情里尽。而明明暗暗本原自在人心,也并非三言两语你侬我侬你捆我绑就能相安无事相依为命相守终生。痴情厚爱下,人们无不是逆水而上的溪鱼,需付出许许多多,关乎勇气,耐心以及其它。
  只是,白理央的梦想在必经的道路上颠倒了。
  她头重脚轻地走了几步,说道,“芙雅我要走了。”
  蔺芙雅使力抓她的手,说,“你还不能走。”
  两人的手心都出了点汗。
  白理央执意要走,步履艰难,晃神下即站不定。
  蔺芙雅扶住白理央,那手死死缠缚她。
  白理央眯起双眼。
  针尖对麦芒。
  蔺芙雅问道,“走去哪,你走得了?”
  这下白理央倒不拗了。她舍不得和蔺芙雅作对太久。
  张凡在一边无可奈何,又觉事不宜迟,冲医护人员撂了话,“切记收拾好现场。”说完,便先出了手术室亮了相,去与病人家属谈话。他拟好了腹稿,各种表态演讲。
  蔺芙雅拖白理央在身后,一搭里走,经过他们。
  只见shi wei shu ji魏元清陪在王泰定身旁,嗓音清脆地对张凡说,“不愧是神医。”那老脸笑得多么好,“你又挽救了一条生命啊!”
  挽救了一条生命。
  原本外言难入白理央的耳。这次反成了刺刀。绸缪心直碾作泥。
  蔺芙雅捕捉白理央的表情变化。到头来,在心底挂碍。但她冷冷在白理央耳畔威胁,“你不配再碰那手术刀,你是个多可怕的人。”
  白理央不很识相,她的话不经脑地说出,“我是医生。”话音刚落,她脆弱得连一根稻草般的压力都感到负荷不起。
  “我不会再让你碰手术刀。”
  “我……”
  “摧毁你所谓的‘医生信念’对谁都有好处。”她在惩罚她了。
  “太乱七八糟了。”白理央颤抖地又说,“我要走。”那清扬逸洒的形象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惊慌,“我、我……”原来她特别紧张时也会口吃成这样,“我、我要、要走。”
  蔺芙雅看也看不够。心上又矛盾地如风如雨,凄凉永中膏肓。
  “在那孩子出院前,我不准你走。”
  白理央低下头,没说话了,任思绪飘远。
  很长很长的沉寂。蔺芙雅走向病人的监护室。白理央跟在后头,眼睛里面全是雾气。她又在她的背后偷偷地哭,每次每次如此。她其实是个爱哭鬼。
  玻璃窗内,那个孱弱的小孩紧皱眉头,也许是梦到了不好的事。这个她不再是那个她。她是不洁的。
  白理央转过身。
  蔺芙雅的身子贴近她,说,“别想逃。你应该见证一下你的成果。”
  “我不看。”
  “不行。”
  她本来宠着白理央,让她住心里。可惜热情付诸东流,思维、观念、个性、生活圈等软指标接不了轨,那当初的怦然心动莫不是瞎了眼?究竟要如何敞开心扉?她又开口说道,“这几天,你都得看着她。”
  “不。”白理央被折腾得满头大汗,“……”
  蔺芙雅问道,“白理央,你以为你很伟大很牺牲对不对?”
  “我没有。”白理央沉痛地摇头。
  “别说这是为了我。我不屑。他们躲过一劫暗自庆幸是他们的事。我只有不屑。”
  所以我才更爱你。白理央出神。
  “你是凭什么那样自信,认为我非得领受你的‘好意’?”蔺芙雅步步进逼。
  “这超出我能控制的范围了……”白理央不想深入这话题。
  蔺芙雅抚弄着她的一抹发梢,指尖凉凉的,白理央又在咬嘴唇,心弦鼓鼓的。蔺芙雅摸她脸的手拧她一下,“我恨死你。”
  白理央脸色刷白,答道,“嗯。”无论蔺芙雅说甚么,她都信。
  “下班时间到了。明天,明天再来看她。”
  白理央哑着嗓子,终于说,“好。我听你的。你大可放心。”
  
        
沉醉醉人清醒醒人
  “那我们走吧。”蔺芙雅说。
  白理央的手在不乐观的局势下,被蔺芙雅掌心的温度捂热。
  李少峰几分钟内接诊了好几个病人,正寻了个时机出来解手,看到她们,再分出几秒全心全意地只看蔺芙雅,除却中间的紧张留白,他不无疑惑地说道,“主任干嘛牵着理央的手不放。要叫人误会的。”
  走着走着,狭长的过道延伸下去,思路也随之延伸。白理央越走越慢。此刻可不可以多停留一会?
  “嘿,主任。”李少峰招手。
  蔺芙雅一路充耳不闻。只紧拽白理央的手,把她的手都给不慎勒青了。
  白理央全程发怔。在想,她的感情负债表是否又记下一笔。
  到了大门口,一阵寒潮泻过,丛叶嘈嘈切切,在淡淡的光影下互补虚实。
  “你的下班时间不是很难固定么?你不需盯着我,我明天会自觉过来的。”白理央说。
  蔺芙雅停顿了几秒后轻声而不容抗拒地说,“我要盯。你能怎样。”
  “……”
  白理央将一手手指用力按压脑部,感到一股眩晕。
  走到了停车场后,二人恰巧碰见沈红英在倒车。
  沈红英通过后视镜瞟到了不介意旁人眼光的她们,脸色剧变,一颗心极度的哇凉哇凉,她按下车窗,叫道,“芙雅,你们在干嘛呢?”
  “你来找我?”蔺芙雅不答反问。
  “是啊。好久没见怪想你的。”沈红英飞快下了车,心直口快地数落,“哎呀你这是……就是你太不避嫌,副院长的事才迟迟没着落。你配合下基本国情好不。”
  蔺芙雅真诚地笑了笑,“我比较在乎的不是占有什么,而是拥有什么,很多事顺其自然即可。但是……”话至此,她的头转向白理央,长眉俏眼好似牡丹新出水,丰韵含威,“但是,也有例外。”她说。
  白理央揉揉太阳穴,她的头胀得如焚如割,没法去计较那话中藏话。
  沈红英终觉不对劲,于是问道,“你们怎么了吗?”她板起脸,又说,“白理央,肯定是你的问题。”她自作主张一把拉过白理央,到丈外距离。
  白理央轻而易举地甩开她的手,说,“沈小姐不要添乱为好。”
  沈红英不满,“我好几年没见识到芙雅那么可怕的脸色了。跟你讲哈,别看芙雅一副良家妇女贤良淑德的模样她以前啊可是个烈性子,那时她父母为了涤荡她身上的男孩子气,还逼她去学习舞蹈呢。我真的从没见她对谁像对你这样温柔这样宝贝过,你别不识好歹。”
  白理央怀疑地说,“我也许是她的例外之一,只不过这是暂时的吧。相较而言,我更信自己。”
  沈红英怒发冲冠地叫道,“白理央我有点想撕了你咋办!”
  白理央后退一步,沉声说,“撕不到。”她不用表现出洋洋得意,自有傲气。
  “有本事别躲!”沈红英骂骂咧咧。
  “你笨。”白理央反击,她稍松懈下来,声音柔媚清亮。
  “你们说完了么?”
  幽昧的天光是沉醉醉人,或是清醒醒人,不得而知。
  蔺芙雅的手重新牵住了白理央的手。
  白理央后背一僵,心是茫茫烟水,此起彼伏,浮光耀金在波上。她全然忘记想说的话了。
  “进我的车等我。”蔺芙雅取出车钥匙解开了车门上的电子锁。
  “不用特地载我回去。”白理央的不安加重。
  “顺路。”蔺芙雅说。
  这两个字白理央还未琢磨出含义,蔺芙雅打开车门,将她塞进车后座。
  不是往常的副驾驶座?
  白理央窝在一侧出神。
  从蔺芙雅的角度望过去,两头相思一线贯通。白理央在想她,蔺芙雅在细细打量白理央。如同最初在致馨社工事务所门外的相遇。
  沈红英说,“芙雅,你说说,这世上的其他女人都死绝了不是。那尊佛爷根本体会不到你的用心,她说她更信自己。”
  蔺芙雅变了神色,摆摆手,“红英,我们有空再聊吧,可以么?”
  “下次出门我会翻翻黄历的。”沈红英跺脚离去。
  蔺芙雅很快回过身,复又开了后座车门。
  白理央慢慢适应车外的光线,也狠狠地吓一跳。
  蔺芙雅的手摸进她的领口,烈焰红唇印在了她的锁骨处,白理央的脊背顶在椅背上,嘴上发出轻微的一声“啊”。在白理央伸手搂上蔺芙雅的腰时,蔺芙雅下死力咬了她一口。
  吻来得快,消失得也快。痛定格了。有血丝渗出。
  白理央收回手,惊诧地喊了她的名字,“芙雅。”
  蔺芙雅甩上门,大步走向驾驶座。
  大千世界愈加缩小。
  白理央紧盯着她。
  蔺芙雅一手拨动方向盘,谈笑般说道,“你皮肤白润细嫩,吹弹可破,那应该要留下记号了。要是没留下记号我会再加把劲。”
  白理央良久后恢复心神,手肘抵在窗边手背支着下巴,一会儿小声地说了一句,“这条路不是回我宿舍的路。”
  “嗯。”蔺芙雅不否认。
  “你不是要跟我分手。”白理央说,“不要牵拖。”
  “你没牵拖?你还不是跑去1805病号房强吻了我?”蔺芙雅露出是可忍孰不可忍的表情。
  白理央傻乎乎地瞥了眼蔺芙雅,面上一红不能自持,她答非所问,“你咬了我两次。很疼。你好会咬人。”
  “呵。”蔺芙雅冷冷一笑,有些耍无赖,“你可以咬回去。我没意见。”
  白理央摇头,“芙雅,麻烦你,掉个头吧。我要回我那边去。”
  “你怕我。”
  “我不是怕你。”
  “那你怕的是我提到那个孩子,对么?”
  一种孤零寂寥壮阔似海,精卫也难填。白理央垂下脑袋,肠骨撕裂一样沸鼎,灼伤了她,她不辨南北地合上双眼。
  “我想睡一觉。”
  算一算,从陆壬衣死的那晚上起到目前为止,白理央丝毫没有休息过,她挺不住了。
  额头早烧热至滚烫。白理央在这时不想撑了。
  蔺芙雅随便一句话便能击溃她。
  “白理央……”
  “我想睡个饱觉。”白理央说,“拜托你。”
  蔺芙雅放慢车速,调了空调,默许。
  
  她带她回家。
  
        
要怎么罢休
  天色暗下来了,凉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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