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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脑袋开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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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父亲心里一直挂着刘翠花,忍不住问张寡妇:“正英姐,今天怎么没看见翠花呢,她到底去哪里了?”
  张寡妇先是愣了一下,旋即撒娇:“没良心的东西,姐都让你抱了,还想着你的翠花呀!”
  “翠花是我未过门的媳妇,能不想吗?”
  父亲笑了,在张寡妇的脸上亲了一下,说:“快点告诉我撒,翠花到底怎么了?”
  “未过门的媳妇?”
  张寡妇嘴巴一噘,说:“人家还没见着你的篮子哩。”
  年轻人好上了,还得过娘老子那一关。
  提篮子就是过娘老子的关,这也是婚姻成败的关键。。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二章 姑娘的小窗口(5)
提篮子就是后生和媒人提着篮子到姑娘家去,篮子里的东西不多,就半斤盐巴和三斤三两排骨猪肉。做娘老子的见到篮子里的东西就晓得后生是来提亲的了,这篮子是由姑娘本人接过去的。姑娘把猪肉煮了,但放不放盐巴是娘老子的事,如果娘老子放了盐巴,这门婚事就成了。如果娘老子不放盐巴,那意思就是没味,这门亲事就黄了。盐巴是一种珍贵而有味的物品,正如十里八寨的姑娘们所唱的:
  哥去广西挑担盐,
  一去就是三五年;
  床上泪水能洗澡,
  地上泪水能撑船。
  那时候,十里八寨吃的都是粗盐,是从广西和四川那边挑过来的,路途十分遥远,加上沿途盗匪猖獗,盐价就变得十分昂贵了,一担谷子也就换一斤盐,只有家底好的人家才能吃得上盐。这半斤盐巴够普通人家吃上一年。粗盐都是半斤八两一粒的,炒菜的时候,往往是把它扔到菜里拌两下,然后马上取出来,放在火炉边的青石板上烤干了,放着,等下一餐再用。
  父亲说:“正英姐,要不我现在回去弄个篮子,明天一起送过去?”
  “还弄么子篮子撒!”张寡妇摇摇头说,“我看你们是八字没有一撇,成不了了。”
  父亲心里一惊,忙问:“你是么子意思?”
  “想晓得吗?”张寡妇眯着眼睛反问道。
  父亲连连说:“想,想,想,当然想撒。”
  “真的想呀,那你还不快点把我抱到里头的床上去?”张寡妇嘻嘻的笑开了,“今晚你要是把姐打整舒服了,姐就把翠花的事一五一十全告诉你。”
  父亲二话不说,一家伙就把张寡妇抱进房间里,黑咕隆咚地往床上一扔,说:“想舒服啊,就把屁股翘高点,等我熄了火回来。”
  父亲到火炉铺上把炉火埋好,这才提着那盏昏花的桐油灯,回到房间里。
  张寡妇已经赤条条地等在印花被子里了。
  父亲用竹签子把桐油灯稍稍拨亮了一点,放在床头的高板凳上。
  父亲从屁股上取下那杆土枪,挂在床架子上,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宽衣解带,赤条条地溜进了张寡妇的印花被子里。
  “正英姐,翠花和我为么子不能成?”父亲抱着张寡妇亲了两下,急不可耐地问。
  “被窝都还没捂热哩,你又说翠花了,姐哪点比不上那鬼丫头了?”张寡妇突然伸手抓住了父亲的行头。
  这行头可是男人的标志,只要张寡妇手上稍稍用劲,这辈子就完了。
  父亲心里一惊,忙陪着笑脸说:“你*肥,屁股也肥,翠花哪能跟你比呀,她身上的肉剐下来还没有半斤重,弄了半天还喊痛,做这种破事还得轻拿轻放,多累人。”
  其实父亲的担心是多余的,张寡妇哪舍得用劲,她只是轻轻抚弄几下就放手了。
  张寡妇的屁股肥美得很哩,在垫了稻草的平板床上一时难以尽兴,父亲伸手从床架上扯下一件旧棉衣,也不管干净否,往她的屁股底下一塞,然后掰开她的大腿,照着那块麦地就是一通狂轰滥炸,弄得她喊爹叫娘。
  都说三年的寡妇像一个黄花闺女。
  张寡妇守寡四年多了,她的行头虽然十分紧窒,但跟黄花闺女的行头还是没得比。
  张寡妇把刘翠花介绍给父亲的时候,人家还是个货真价实的黄花闺女,而父亲已经跟张寡妇偷偷摸摸地好了两年,算是破了胆。
  男人一旦破了胆,这胆子比裤裆里的东西就大得多了。
  父亲在枫树坡上和刘翠花见了三次面,就开始打整人家了。
  当然,这都是张寡妇在后山的烂牛棚里做那事时给父亲壮的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二章 姑娘的小窗口(6)
张寡妇说:“你邀她到没人的排坡头玩,然后把她的裙子扒了,黄花闺女呀,到了这个份上,不肯也会肯的,就是她不同意,被你弄了,她也不会说出去的,闺女家爱面子。其实,十个女人九个肯,就怕男人嘴不稳。你做了就做了,千万别张扬出去,人家闺女还要做人哩。”
  父亲第一次打整张寡妇的时候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而搞刘翠花就像是在水晶上绣花——针尖打滑,浑身的劲都用在裤裆里的东西上了,还是弄不进去,最后把爷爷的祖传秘方拿出来,在手板心里吐了两把口水,抹在他的行头上,山坡上总算开了一朵小红花。
  父亲和张寡妇干那事的时候,总是要分出一点心思来想刘翠花。
  刘翠花是否在家?刘翠花是否听到他的歌声了?为么子刘翠花不出来见他?父亲又想了一下刘翠花衣服里的小白兔和裤裆里的小麦子,多么饱满的晶莹剔透的小麦子呀!
  就在这时,楼底下“哐啷”一声响,是么子东西被碰倒了。
  父亲心里一惊,赶紧停了下来,伸手把那杆土枪抓在手上。
  “怎么啦?”张寡妇在下边问。
  父亲直喘着粗气说:“楼……楼下,好像有人哩。”
  张寡妇在下边笑:“楼下怎么会有人呢,肯定是野狗觅食,咱们别管它。”
  父亲想要坐起来,张寡妇不让,两只手臂死死地吊着他的脖子,撒娇说:“不嘛,不嘛,人家刚吃了个半饱,还要嘛!”
  父亲趴在张寡妇的身上听了一会儿,楼下静悄悄的,也许真的是野狗觅食,是自己多心了。
  父亲把土枪挂回床架上,和张寡妇又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
  就在他们干得正起劲的时候,窗外突然飘来了幽怨的歌声。
  情郎唱歌我在听,
  声声如刀割我心,
  想找活路去会他,
  哪来的楼梯?
  娘老子要我嫁表弟,
  收我楼梯伤我心,
  哥哥表弟两哈卵,
  哪来的婆娘?
  表姐表妹倒了霉,
  表姐表妹柴两捆,
  扁担一调两头轻,
  哪来的感情?
  刘翠花幽怨的歌声仿佛来自于天籁。
  父亲不得不在刘翠花幽怨的歌声中慢了下来,埋头问正在嗷嗷乱叫的张寡妇:“正英姐,翠花是不是要嫁给她的表弟了?”
  张寡妇扭了扭屁股说:“是呀。”
  “她的表弟多大?”父亲又问。
  “快十四岁了吧,是个小傻瓜。”
  “什么?毛都没长齐的小傻瓜,也想找婆娘吃那麦子不成!”父亲笑了。
  张寡妇在下边也笑了:“当年你有几根卵毛撒,还不是把我这个寡妇弄得舒舒服服的,一弄就是四年,我都舍不得嫁人了。”
  “他怎么能跟我比呢,他是傻瓜。”父亲急了。
  “他人傻,家伙不傻。”张寡妇哼哼叽叽地说,“你呀人傻,那家伙更傻。”
  “么子意思?”父亲有点子不乐意了。
  “么子意思?”张寡妇在下边咯咯地笑开了,“人家的家伙晓得讨婆娘,你和你的家伙呢,老缠着我这个寡妇,真没出息。”
  父亲沉默了,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张寡妇扭了扭屁股,问:“跟你开玩笑的,你生气了?”
  父亲摇摇头,没有说话。
  张寡妇叹了口气,又说:“不是那个小傻瓜想讨婆娘,是翠花的娘老子想给傻瓜儿子讨婆娘,翠花的哥哥,傻不拉几的,三十多岁了,还整天坐在路边玩泥巴,见人就傻笑,翠花的舅舅也有一男一女,女的长得乖巧,男的也是个傻瓜,两家为了续香火,结果做娘老子的傻到一块去了,要结扁担亲。”
  父亲问:“和一个小傻瓜结婚,翠花认命了?” 。 想看书来

第二章 姑娘的小窗口(7)
张寡妇说:“嫁姑娘娘老子做主,能不认命吗?”
  父亲说:“翠花不会认命的。”
  张寡妇说:“翠花会的。”
  父亲说:“操你妈的,老子不干了!”
  父亲没有心思再干了,身子骨一软,躺在床上,耳朵里全是刘翠花的歌声:
  情郎唱歌我在听,
  声声如刀割我心,
  想找活路去会他,
  哪来的楼梯?
  娘老子要我嫁表弟,
  收我楼梯伤我心,
  哥哥表弟两哈卵,
  哪来的婆娘?
  表姐表妹倒了霉,
  表姐表妹柴两捆,
  扁担一调两头轻,
  哪来的感情?”
  “不行,我得找翠花问个究竟去!”
  父亲半夜三更爬起来说要去找刘翠花,把张寡妇吓了一大跳。她死死地拽住父亲的一条手臂说:“侬,姑娘的房间去不得,让人晓得了你会丢*的。”
  “翠花都没有了,还要*来干么子?大不了我把它扔在枫树寨里喂野狗。”父亲用劲掰开她的手指,从床架子上取了土枪往屁股上一挂,出去了。
  父亲摸着板壁从楼梯上下来。
  楼下的柴门好像知道父亲要走似的,老早就开在那里了。
  下雪天的晚上黑不到哪里去。再说,寨子里的人和畜生多,路上的积雪早被踩得一塌糊涂了,就连张寡妇门边的雪也不那么干净了,好像有人来过。
  寡妇门前是非多,想插竿子的男人,多得很哩。
  父亲懒得多想,也没有心情多想。父亲的一门心思都在刘翠花那儿,刘翠花才是自己的热被窝。现在自己的热被窝要被别的男人占了,而且还是一个小傻瓜。父亲比热锅上的蚂蚁还要急。
  父亲站在大樟树底下,仰着脖子往上望。
  三楼的那个小窗口露出微弱的灯光,但父亲丝毫感觉不到温暖。相反,刘翠花幽怨的歌声像漫天飞舞着的雪花,轻飘飘地落在他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冷。
  想到那个小傻瓜要跟自己共用一个女人,父亲的心里就冒鬼火。
  操他妈的!父亲在心里暗骂道。
  父亲想上去找刘翠花问个清楚,什么“骟*”啊“吃骚狗”的老规矩,他管不了这么多了。
  父亲四下里瞧瞧,鬼影子都没一个。
  寨子里静悄悄的,连畜生都睡着了,除了刘翠花的歌声是醒着的。
  三楼这么高,怎么上得去呢?
  父亲寻思着,又抬头望了一眼大樟树。
  还好,那棵大樟树在离地面丈把高的地方分了个小杈子,其中主干扶摇直上了,那根碗口大的小杈子显然也不甘受到冷落,它斜过路面,一直斜斜地伸到刘翠花的屋檐边,并且翻到了刘翠花的屋顶上,在那里抢得一片天空。
  父亲把那件灰白色的挽襟长衫的下摆捞起来,往裤腰带里头一塞,“噌”地一下上去了,半抱着树干,急不可耐地往上爬。
  树干的某些部位结了薄冰,滑不溜秋地,父亲的右手刚要抱住树杈,没想到一大团积雪从树顶上掉下来,正好落在眼睛里,他一慌神,从一丈把高的地方滑落下来……两个大人都抱不过来的大樟树有些年轮了,龟裂的树皮冰冷而粗糙,父亲虽然穿着两条家织布的厚裤子,但裤裆里头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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