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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四人行必有我夫2-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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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来了。”
    楚略应了一声,并不转头,只低沉道:“回来收拾,搬移铺位?”
    君浣溪怔了一下,立时反应过来,走到他背后,轻笑道:“我从来不知道,木头也会吃醋……”
    “你还笑,还好意思笑!”一声低喝过后,男子骤然转身,强壮的手臂环绕过来,将她一把搂过去,按在怀中,渐渐收紧,“我方才没有听错吧,你竟然答应他,搬去与他同住!”
    “哦……楚略……放开……我快没气了……”
    不公平啊,男人与女人的力气悬殊,拼尽全力,都没法掰动他一根小手指。
    头昏目眩之际,温软的唇瓣袭了过来,在那柔软的樱唇上轻轻啃咬,将满心的烦闷送入她的檀口:“浣溪,我不答应--”
    “唔……不答应什么……”
    刚一开口,他的舌就探了进来,带着火一般的热情,攻陷城池,肆意作为。
    这是秋末冬初啊,身心却如一汪春水,被艳阳暖照,欢欣醉人。
    一吻过来,哪里还有什么力气,只软软靠在他身上,揪着他的衣襟,随意扯弄。
    低沉的男声,在耳畔响起:“浣溪,听着,我不准你搬过去。”
    “我当然不……”想着他沉闷且坚定的语气,心头微喜,只是好笑道,“你不准?凭什么啊?”
    “凭什么?凭我是你未来的夫君。”
    君浣溪睁大了眼,诧异道:“我几时订下了亲事,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楚略扬眉一笑:“当日受邀赴宴,我们几个可都是送上了聘礼的,老师不置可否,一律收下,只说一切由你来决定,这回我问过芩儿,他说我那对南海夜明珠,是唯一进了你闺房之物,你自己应下的亲事,可不许反悔。”
    君浣溪惊了一跳,指着他道:“你在胡说什么?我只是看那明珠实用,这才放在房里,可什么都没答应。”
    堂堂南医公子,不至于为了贪图那照明的珠光,就把自己给卖了吧?
    “你还说没答应?”楚略轻叹一声,凑到她耳边,低语道,“都已经是我的人了,木已成舟……”
    “我,我那是救你!”
    楚略唇角上扬,笑意愈发浓重:“你舍不得我受苦,我知道,这几日,我一想到那晚的情景,心里就欢喜得很,可惜我记得不多……”
    君浣溪面上发热,别过脸去,低叫道:“别说了,以后不准再提!”
    楚略抚上她的脸颊,好笑道:“脸红了是么,你都大着胆子以身相许了,这会却不好意思了么?”
    “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是得了便宜,我得了天底下最好的女子,上天怜我前半生之苦,如今厚待于我,我感激不尽。”
    君浣溪听他说得萧然,不禁道:“楚略,你……”
    楚略回神,眉目又自舒展:“好了,反正我是决不让你搬过去的。”
    君浣溪微微笑道:“我先前早就拒绝过了,此时又怎会傻得再往里跳?你放心,太子那里,我已经安顿好了。”
    一点安神的熏香,足以应付过去,自然不过拂逆病者意愿,逞那口舌之能。
    楚略闻言皱眉道:“我这次回来,倒是觉得太子对你有些不同了,你自己小心一点。”
    这个,,连他也感觉到了吗?
    君浣溪点头道:“你放心,这个是雏鸟心态,我刚来……刚遇到老师的时候也有过,以后慢慢就会消退的,等他身子好些,自然就好了。”
    楚略低应一声,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抬眼看一下窗外的夜色,忽然轻声道:“夜深了,我们就寝吧。”
    “哦,好。”君浣溪答应着,朝榻前走出两步,蓦然怔住,连回头都是不敢,只嗫嚅道:“那个……你……你说什么……”
    楚略看着少年涨红的俊脸,哈哈大笑:“从宛都到云川,这一路过来,同吃同住,时日还少了么,那时怎么没见你脸红?”
    “那时,身份不同……”
    “是啊,那时身份不同--”楚略接过话来,又道,“如今我们是未婚夫妻,自然应该比那时更加亲密,你说是不是?”
    “你……你这个……”
    想骂,又没找到合适的词语,对于这夜深人静独处一室的场景,自己心里也不是没有一点期待,因情生欲,由欲起念,这本身就是理所当然的事,自己两世为人,却也不该故作矜持。
    也罢,人生得意须尽欢,一切,如他所愿便是。
    心跳如鼓,慢吞吞转过来,却见那男子正伏在地上,仔细铺上褥子,捻平褶皱,然后随意朝上一躺,叹道:“我这两日连续赶路,瞌睡得要命,却都不敢停留,这一下,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君浣溪咬着唇,看着那渐渐合眼的男子,真想一脚踹过去。
    楚略,这个不解风情的臭男人,绝不轻饶,绝不……
    心中喜悦无限,半夜好眠。
    夜风将窗户上的帘布轻轻吹动,并不觉得冷,面上却有温热的气息吹拂,说不出的束缚腻人。
    君浣溪翻了个身,微微睁眼,想将环在腰间的手臂挥开,又觉舍不得那份温暖,正值迟疑,心中警铃大作。
    手臂,男人的手臂!
    “你醒了?”
    月光下,男子英挺的俊脸凑了过来,分外柔和,煞是迷人。
    “楚略……”放下心来,软软唤了一声,揉眼问道,“天亮了么?”
    “天还是黑的,还早。”
    “哦,那继续睡吧。”
    “我已经睡够了--”他的声音,却是从她的胸口上方传出,含糊低语,“那晚我什么都不知道,实在不公平,这次该我全部讨要回来……”
    “楚略……你……乘人之危……”
    她的惊呼,她的挣扎,在他温柔而又激烈的攻势下,却是绵软无力,节节败退。
    “楚略,不,楚略……”
    口中抗拒着,双手却是不由自主勾下他的头来。
    木头,终于开窍了。
    “叫我略……”
    “略……”
    他的动作极其轻柔,也极其火热,那一双大手,却自己记忆中一般,游走全身各处,点燃了心灵的火焰,让她情不自禁,朝着那火源靠近,相融。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一次又一次的怜爱,抚慰了身心的渴望,造就了灵魂的合欢。
    终于,楚略轻颤过后,拥着她满足低叹:“溪,我不想让你太累,放过你了。”
    君浣溪已经瘫软不堪,连动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翻了个白眼,哑声控诉道:“我看错你了,我以为你当坐怀不乱……”
    楚略闷声一笑,低喃道:“浣溪,我只是在做我一直压抑难耐,朝思暮想的事。”
    “你……”
    自己,莫非是上了贼船?
    
    
    卷三 水月镜花 第二十三章 山盟海誓
    白日晴天,阳光普照。
    一觉睡到自然醒的日子,好久没经历过了,面上有丝酥酥痒痒的感觉,恍然间,还觉得是在封邑的医馆之中,被调皮的白芷轻扯发丝,缓揉脸颊,本还想再眯一会,于是并不睁眼,一掌随意拍去。
    “小屁孩,别闹我,一边玩去!”
    头顶上扑哧一声,有人笑声刚出,立时停住,似是生怕惊醒了自己一般。
    君浣溪心头微惊,彻底清醒过来,稍微动一下手,只觉得全身都要散架一般,腿间更是酸楚得要命,睁开眼,对上那一双漆黑如墨的狭眸,昨晚的浓情记忆便如潮水一般涌进脑中,面色微赧,不由恨声道:“坏人,都是你害的,我睡过头了不是?”
    半宿欢爱,需索无度,男人精力太过旺盛,却也不是件好事啊。
    楚略眨了眨眼,有些无辜道:“我已经很节制了,还是累着你了么?”
    “你……”
    君浣溪已经不想再与他争辩这个问题,拉高被褥,将自己颈部以下遮的严严实实,这才唤道:“我的衣服呢?”
    楚略从榻边取了干净衣服过来,柔声道:“我一早便用温水给你身上擦浴过了,昨日那件衣服上沾了泥水,所以洗了,你换一套穿可好?”
    君浣溪一眼瞥见那衣衫的花色,摇头道:“这件是被树枝刮破了的,不能穿。”
    “我方才帮你整理衣物,已经补好了。”
    哦,好生贤惠的男子!
    君浣溪看他一眼,想到这段日子令得自己食指大动的饭菜,不由笑道:“似乎弄反了呢,这中馈女红之术,我一窍不通,你却是样样在行。”
    楚略淡然一笑:“也没什么,我与师父在这里居住多年,这样事情自然该我来做,起初也是不会,慢慢就好了。”
    “那个……”君浣溪看下窗外的天色,咬唇道:“你出去,我要起身了。”
    楚略双手撑在榻上,俊脸凑近,笑意加深道:“我不必回避了吧,你全身上下,我哪一处没有看过?”
    “楚略!”君浣溪气急败坏低吼,小心撑坐起来,恨恨道,“你别以为……我……其实有法子治你……只不过……不过是……”
    “溪,别生气,我只是逗你而已,我太开心了,真怕是在做梦--”楚略大手过来,将她连人带被一把抱住,轻轻圈在怀中,低喃道,“溪,你说,我楚略何德何能,怎么会有这样好的福气,能够跟你在一起……”
    “傻子楚略……楚略……略……”靠在他坚实的胸前,倾听着那有力的心跳,满心都是欢欣雀跃。
    夜里枕臂入睡,一觉悠然,好梦到明;清晨唤名醒来,平安喜乐,无忧无虑。
    自己所要的幸福,原来如此简单。
    相拥片刻,想到那中间大屋之人,方才松手问道:“太子醒来没说什么吧?汤药服下没有?”
    “我告诉他你有些风寒症状,需要好生休养,不能同屋服侍,他很关心你,让我们好好照顾你。”楚略说着,顺势将她放倒在榻上,温言道,“我一早起来煎了药,已经喂他服下了,你不用担心,昨晚累着了,再睡一会吧,我都安排好了,不会有人来打搅的。”
    君浣溪全身酸软,此言正中下怀,只笑道:“有你在,我睡不着。”
    楚略无奈叹道:“可是我舍不得走开,怎么办?”
    “我也没要你走啊,你陪着我说说话吧,我正好有事问你……”
    “问吧,我听着呢。”
    君浣溪想了想,直言道:“就在你们走后第四日,你师父,裴老先生回来过。”
    “师父?”楚略惊得站起,急声问道,“他说了什么,可有对你不利?”
    君浣溪摇头道:“他似乎对你效忠陛下十分不满,扬言要将你抓回来,没停留一会就离开了,估计你们在路上错过了。”
    楚略松了口气,拉着她的手,坐回原位道:“我回来是走的大道,师父却爱走小路,也许真是错过了。”
    见他似乎并不愿提及这位授业恩师,自己也不是喜欢刨根问底之人,尽管心有疑惑,也不再问,蹙下眉,又转了话题道:“芩儿都跟你说了什么?莫不是将我的祖宗十八代都交代得一清二楚了?”
    “芩儿和我一样,从来言语甚少,怎么可能如此聒噪?”
    楚略得意笑了笑,道:“说来也巧,我那晚迷糊中摸到你脖子上的玉牌,也不知是什么物事,无意识给扯了下来,一直带在身上,这个你当时不知道吧?”
    她当时也是昏昏沉沉,当然不知道,事后时间仓促,只来得及为他套上长裤,却无暇穿好上衣,更不用说去检查他紧握的手掌,却原来,掌中藏有此物!
    难怪,他当时有个低头查看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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