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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HP出来混的总要还CP教授-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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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个没站稳向后退了两步,然后立刻在下一秒用大脑封闭术把思想放空,露出空洞漆黑的眼神。
  他知道……这是谁了……
  “邓布利多!”西弗勒斯颤抖着声音,也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他的表情看上去格外的僵硬,“你怎么能……你怎么敢……”
  “哦,西弗勒斯,你要知道……”
  还没等邓布利多再次向往常一样地。说服西弗勒斯妥协一次又一次的突发事件,一个猛然插进来的声音不客气地再次打断了他的开口。
  “你果然是认识我的!”安格里斯毫不客气地向前迈进两步,几乎就要贴上西弗勒斯的胸膛了,西弗勒斯僵硬在那里,闪躲不能。
  近距离的面对着全身异常压抑的斯内普教授,安格里斯却显得格外的大胆,他那清澈的蓝眼睛一眨也不眨地,从上到下地扫视着全霍格沃兹最为可怕的魔药教授。仿佛正在确认什么很严肃的问题一样。
  被这个人,用这种目光仔细地看着,对于西弗勒斯来说,几乎不亚于一场酷刑了,他既不能喷毒液,也不能丢咒语,大脑与其说是空白,更不如说是一片混乱。
  但是,安格里斯的下一句话,却直接在这种混乱里扔下了一枚炸药。
  “邓布利多校长!”安格里斯的声音格外地轻快和兴奋,几乎可以算得上是雀跃了,他转过头,双眼闪闪发亮地看着邓布利多,却说出了让在场的另外两个人都不怎么雀跃的话。
  “我可以当他的魔药助教吗?”
  比起西弗勒斯几乎不敢相信的神色,只是眼角微抽的邓布利多看起来就好太多了。
  “哦……哦……”他惊呼了几声,然后诧异地看着安格里斯,“告诉我,我的孩子,你怎么会有这个想法,你不恨……你不讨厌他吗?”
  “啊……”安格里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顶,“你也知道,我失去记忆了,这种一无所知的感觉真不好受,而这位……这位先生,是我苏醒以来,第一位让我清楚地感觉到‘我是认识他’的……这种直觉。”
  说着说着,安格里斯扬起了一个似乎比较欢快的笑脸,让本就瘦弱的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孩子了。
  “所以,我想啊,如果能当他的助教,和他在一起的话,我……说不定回想起以前的事呢?”
  这句话落下以后,房间里一片诡异的寂静,直到一个毫无语调的冰冷声音,像是要打破那种天真笑意一样地,刺了进来。
  “期盼着得到一个前食死徒的帮助,法尔斯先生,你可真够天真的。”
  讽刺味十足的一句自嘲,却彻彻底底地败在了安格里斯更为无辜的眼神下。
  “请问……食死徒是什么?”他边说边轻快地眨了眨眼,让西弗勒斯顿时有了一种对牛弹琴的感觉。
  “食死徒是什么!?”一开始沉重的心情渐渐被一种咆哮的愤怒所取代,西弗勒斯咬牙切齿地重复着安格里斯的问话,然后残忍地告诉他,“食死徒,就是把你生生折磨成现在这种废柴的……一群人!”
  “我……我……”安格里斯委屈地躲闪着西弗勒斯可怕的死亡射线,很不甘地反驳了一句,“我不是废柴啊……”
  完全没有抓住刚才那句话的重点……
  “很好,邓布利多,我已经确认了。”西弗勒斯怒极反笑,“10年的空窗,使得我们的法尔斯先生,不仅仅是失去了他的记忆,显然连智商都丢失了。”
  “哦,西弗勒斯,我们不能苛求……”邓布利多显然像是要调和一下现在诡异的状况,但命中注定,他今天很难说全一句话……
  “够了,我可以告诉你,法尔斯先生。”西弗勒斯收敛起了一时间的愤怒,而是用空洞又可怕的眼神直直地看着安格里斯,“我……就是那个一次又一次折磨你,把你弄疯了的食死徒,比起你现在这种可笑的样子,我更期待……你有一天会来找我报仇。”
  “……”安格里斯脸上的笑容逐渐的消失了,他神色不明地看着西弗勒斯,轻轻地说出了两个字,“难怪……”
  难怪,看到这个男人,他的心跳是如此的混乱,情绪又是这么的压抑,几乎有种难以克制的情绪要破体而出。
  这种情绪……即使没有记忆,也被这具身体深刻地记忆住了,那就是仇恨啊。
  只是,即使想通了这一点,安格里斯也没有任何害怕,犹豫,惊骇的表情,他只是轻轻地闭了闭眼,掩盖住了那一瞬间自己眼中的情绪。
  然后,他再次睁大了那双通透的眸子,小小地咬了一下上唇,流露出了一种可以算得上是羞涩的神情,他说:“既然,这是你所期盼的话,那……你就更有义务帮助我恢复记忆,让我能够……带着最真实的仇恨,来找你报仇。”
  这话……真够无赖,也真够狠的。
  西弗勒斯差点被气炸了,他简直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话才好,可还没等他用其他的语言伪装起自己,安格里斯的下一句话又若无其事地飘了过来:“别急着拒绝,你也没权力拒绝,刚刚……你不是自己承认了吗?你可是欠了我的。”
  这又是什么鬼话?当年被其他那些食死徒害死,害疯,害残的人不算少数了,西弗勒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哪个被害者,会在事后一脸幽怨地对食死徒说一句:“你欠了我啊。”……这种狗屎的话。
  只是,看着眼前这张带着平静笑意的脸庞,曾经那个雨夜里,这个男孩绝望的求助和呐喊,几乎是疯了一样地重新浮现在了西弗勒斯的记忆表层。
  安格里斯的最后这句话,几乎是一下子击中了西弗勒斯性格中的软肋,内心的负罪,让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让他再也不能反驳。
  是的,他欠了他的。
  他欠了太多太多的人,欠下来太多太多的债。
  这是他无尽的罪孽,他永远也还不清。
   
第三章 渗入开始 。。。
  西弗勒斯沉默地站在原地,他突然想明白了,这完全是一次没有意义地对话。
  无知的,固执己见的,自寻死路的安格里斯,显然可以用着各种各样的歪理,维持着自己本来的决定,每一句话都只能让人抓狂到底。
  心中有鬼,负罪,敏感的西弗勒斯,显然对着这个当年的受害者,无法发挥出毒液和死亡射线的真正威力,只能任由自己被一次次地绕进去。
  这次谈话的开始,就是一个错误!
  “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绝对!”想明白了的西弗勒斯,斩钉截铁地丢下了一句总结,再也不愿意纠缠下去了,他转身向门外走去,黑袍划过压抑的弧线,只留给了安格里斯一个阴沉的背影。
  他相信,即使他不在现场,即使邓布利多的蜜糖大脑早就不可相信了,但最起码的,这个老人绝对不会无知到,将一个可怜的男人,塞进当年差点害死他的暴徒手里!
  只是,看着西弗勒斯离去的背影,安格里斯可不是这么想的。
  “……霍格沃兹又不是让魔药教授来聘请就职者的……”他嘟囔着摸了摸鼻子,似乎自己真的碰了一鼻子灰一样,他转了转眼珠子,轻轻地自言自语了一句,“只要校长同意,不就行了?”
  然后,他轻巧地一个转身,用非常虔诚的眼光“膜拜”着在一旁一脸不变笑意的邓布利多校长。
  “先不要急着开口。”安格里斯很认真地举起了自己的一只手掌,对着邓布利多示意了一下,“我想,我有最合适的理由来说服您,敬爱的校长先生,那么……你能先听我把话说完再做决定吗?”
  “哦……”邓布利多在镜片下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非常荣幸,小安格里斯。”
  
  西弗勒斯并不知道安格里斯到底对他们伟大的校长下了什么迷魂汤,而是选择了再次相信了那个看上去值得信任的老头。
  事实证明,他的每一次信任,都是错误的开始……
  而此时此刻,他最最最大的那个错误,就是没在离开校长室以后,直接从地窖里的壁炉中回到蜘蛛巷尾,而是选择坐在了自己的地下室中,妄想着在之后再和邓布利谈论一些关于安格里斯的事情。
  然而,当守在地窖门口的美女蛇画像,很是羞涩地告诉她的主人,有一个看上去很是文静的男人,已经在地窖的大门口对着她凝视了很久,目光中全是“含情脉脉”的时候,西弗勒斯,就有了一种很不妙的预感。
  他几个大步走到了门口,打开了大门,用身体完完全全地堵住了进来的位置,阴沉沉地看着那一对蓝眼睛的主人。
  “法尔斯先生,我是否能够荣幸地知道,是什么样的心情,使得您能屈尊跑到我这小小的地窖门口,不停地对着我门口的画像,散发着你那旺盛的荷尔蒙?”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助教了,斯内普先生。”安格里斯十分愉快地看着西弗勒斯变了变的脸色,然后往地窖里面望了一望,“恩……我想你是否能够先让我……”
  “该死!”西弗勒斯毫不犹豫地关上了大门,差点因此砸到了安格里斯的鼻子,很是无辜地安格里斯保持原样的站在了门口,觉得自己似乎能够想象那位魔药教授在壁炉旁,冲着那位校长咆哮的样子了。
  “很有趣……”安格里斯意味不明地笑了一笑,脸上的灿烂在黑暗的走廊里渐渐地散去了,他那闪烁着的眼眸,在这一瞬间,染上了一层若有若无的隔阂。
  其实,他是非常讨厌西弗勒斯这个人的,那种从身体里强烈涌出的情绪,远远比他表现出来的要厉害得多得多。
  可见,他本身,应该有多怨恨这个自称当年害了他的男人。
  可是,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真的只有那些不间隙的,数不清的钻心剜骨吗?
  安格里斯……完全不记得……
  是的,他就是不记得,即使身体的本能在看到那个男人的时候几乎想要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即使他浑身的每一丝肌肉都叫嚣着要逃离,可是……他却连恐惧的理由都不知道!
  这,就是安格里斯宁愿压下所有的情绪,宁愿勉强自己,也要靠近这个凶手的原因。
  他需要找回他的记忆,非常需要。
  他宁愿再疯一次,也不愿在清醒的时候,却连自己是谁也要别人来告诉,没有过往,不认识这个世界,甚至连自己的情绪,都不知是为何而起。
  没有体验过的人是无法想象的,失去全部的记忆的人,对着一个未知的世界,会有多么的恐慌。
  人类都有想要掌握自己周围环境的本能,可当一个人连自己都无法掌握的话,那他……还能拥有什么呢?
  这个……是实质上非常倔强的安格里斯,无法忍受的。
  更何况,他对自己有信心,再怎么说也只是一段记忆而已,即使真的有多么惨烈,他都已经走出来了,还害怕恢复了以后,会无法面对吗?
  这个叫西弗勒斯的男人,是至今为止让安格里斯过往情绪最为激动的一个,站在这个黑暗的走廊里,一想到这个男人的脸,他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大脑里面咆哮着。
  很好……这非常好……这就说明,他的决定是对的。
  待在这里,多出懂一些东西,他就有可能找回属于自己的记忆。
  一想到这里,安格里斯又重新扬起了亲切的笑意,很是轻松地主动和门口的画像攀谈了起来,他其实懂得不多,因为本来该懂的东西他也不记得了,更多的时候,只是他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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