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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天坑世界-第317章

小说: 天坑世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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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失望。心里不禁大骂自己,吕涛啊吕涛,你在小也是个男人,现在的一切已成定局,光是一心一意的守护好两个女人,这并不是女人最幸福的。女人不仅要爱。她们还要还自然生态一个平衡,那就是生儿育女的大事……

一路走来,身边的一些参天的古树密密麻麻,最粗的足足要三四个人手拉手才能抱住。天坑在南方,一般都属于热带丛林,站在一大片高约100米以上的参天大树。人在其中,顿感自己的渺小,吕涛、李梅的抬头仰望,根本见不到天,只能透过树叶间零星的缝隙来见到点点透射下来的阳光,放眼望去,只是一片绿色的海洋,树叶都被极为茂盛的灌木还有蔓藤所遮没,很难能见到树叶。地上铺满了一层层的落叶,走在上面能发出沙沙的声响,地面上时有老树的盘根露出来,根与根之间纵横交错,为丛林添加了更为神秘的色彩。在树木到处上都生长着许多藤本植物,很多都是叫不出名的,这些藤本植物长出的枝条弯弯曲曲缠绕在一起,很多时候还会缠绕成一团,有很多还从一棵大树蔓延到另一棵树枝上,像是为林中的动物架起一道道桥梁。而且在上面还有长着很多色彩斑斓的花朵。于欣说,那些是寄生花,是与这些藤本植物一起共生的。花朵看似美丽,但那些藤本植物很多一条条缠绕在一起,夜晚时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条条大蟒蛇,很是恐怖,令身在其中的人毛骨悚然。

树林之上的阳光照射显得很不充足,一切都在灰暗之中,让人感到有些阴森的感觉。吕涛感到李梅的身子在微微地发着抖,有一种遍体生寒的恐惧。在如此寂静的环境中,那怕一支老鼠微弱的声响。也无异与晴天霹雳一样。

下了陡坡,其实里面还是有不少植物的,可能在早晨,太阳升起的时候,这一片还是会射进不少的阳光,所以洞里生长着不少的植物,像什么那种高原上随处可见的飞机草,俗称“紫茎泽兰”的植物,更是长了不少,吕涛都已经熟悉了这种矮秆灌木。

高高的天坑世界,郁郁葱葱,无数的阴木把这里有光的天地渲染的一片碧绿,虽然已经是深秋时节,但天坑世界里依旧是生机昂然,几条潺潺的小溪缓缓地从森林中流出,虽然看不到一些小动物低着头在小溪边饮水,但这里的一切,真的是美不胜收……

可是,此时他们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欣赏周围的美景,眼看着日头就要直射天坑了,整整一个多小时,也未走到目的地。回过神来的李梅,不住的打量着四周,喃喃的嘟哝了一句:“不对啊?”

吕涛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脑袋里不停地在胡思乱想着一些事情:“怎么了梅姐,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李梅轻轻地点了点头,表情有些凝重:“我怎么没记得我们走过这里?是不是走错了?”说罢她一指身边的两棵苍天大树:“你看这两棵树,有记忆吗?”

看了看两棵大树,又看着李梅一脸的不解,吕涛哈哈一笑忙又解释了起来:“我们是没走过这里,你的记性不错。上次我们是从地下湖那头上走回去的,这次我们是顺着崖壁走过来的,路不同,但方向是一个。”

“我是说么,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刚才我们出发的时候,我已经悄悄地望了望四周的天空,隐隐约约地观察到这里有一股飘渺的紫气。我就感觉到了这里不同寻常,但当时我也不敢确定。因为有你在,也没多想,”李梅的小手指了指前边的两棵苍天大树问道:“吕涛,你那两棵苍天大树,知道那两棵树叫什么树么?”

吕涛微微一抬头,瞬间就看见了李梅所指的方向看去。就在一瞬间,心中疙瞪一声,险些晕倒。一脸惊魂道:“天哪,我不是在梦里吧?”

“怎么啦吕涛?”吕涛这种莫名的动作,让李梅有些莫名的烦燥,语气也显得很不耐烦。仿佛突然间感到一种恐惧,一种很痛苦的恐惧。

吕涛松了一口气,苍白的脸色略微恢复了些。用手指着那两棵树好半天,心才沉了下去道:“那两棵大树,是胡杨!”

“胡杨?你搞错了没有,胡杨是沙漠中的树种,这里怎么会有胡杨树?”李梅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疑问着。贝齿轻咬着互唇试图转移话题,用比蚊子还细的声音。

胡杨,秋天最美的树,是一亿三千万年前遗下的最古老树种,大部分生长在沙漠。全世界百分之九十的胡杨在中国,中国百分之九十的胡杨在新疆,新疆百分之九十的胡杨在塔里木。在那里,一边是世界第二大的32万平方公里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一边是世界第一大的3800平方公里的塔里木胡杨林。两个天敌彼此对视着,彼此僵持着,整整一亿年。在这两者中间,是一条历尽沧桑的古道,它属于人类,那便是丝绸之路。想想当时在这条路上络绎不绝、逶迤而行的人们,一边是空旷的令人窒息的死海,一边是鲜活的令人亢奋的生命;一边使人觉得渺小而数着一粒粒流沙去随意抛逝自己的青春,一边又使人看到勃勃而生的绿色去挣扎走完人生的旅程。心中太多的疑惑,使人们将头举向天空。天空中,风雨雷电,变幻莫测。人们便开始探索,开始感悟,开始有了一种冲动,便是想通过今生的修炼,而在来世登上白云,去了解天堂的奥秘。如此,你就会明白,佛祖释迦牟尼是如何从这条路上踏进中国的。

胡杨,是人类平生所见最坚韧的树。能在零上40度的烈日中娇艳,能在零下40度的严寒中挺拔。不怕侵入骨髓的斑斑盐碱,不怕铺天盖脑的层层风沙,它是神树,是生命的树,是不死的树。那种遇强则强、逆境奋起、一息尚存、绝不放弃的精神,使所有真正的男儿血脉贲张。霜风击倒,挣扎爬起,沙尘掩盖,奋力撑出。它们为精神而从容赴义,它们为理念而慷慨就死。虽断臂折腰,仍死挺着那一副铁铮铮的风骨;虽痕伤累累,仍显现着那一腔硬朗朗的本色。

吕涛心中暗奇,天坑底部的树种,大多都为阴生植物,胡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想起来了,他们要去的地下湖水洞中的火把,就是用胡杨枝做成的,他是觉得在天坑中哪个地方还见过用胡杨树,做个什么东西。吕涛不由的上前几步,他仔细的端详着着两棵树,站在树底下往上看去,满眼墨绿,根本就看不到顶端,长势之茂盛根本就不是其他树可以比拟的。靠近去看那树干,发现树干清脆晶莹,就好似玉石一样,用手摸了摸,一股寒流瞬间涌了上来,直刺得手掌生疼,心中不由得有些诧异,看来这里还真的有一些神奇的地方:“胡杨并非仅是沙漠中的树种。确切的说,胡杨西域树种。在西域,那曾经三十六国的繁华,那曾经狂嘶的烈马,腾燃的狼烟,飞旋的胡舞,激奋的羯鼓,肃穆的佛子,缓行的商队,以及那连绵万里直达长安的座座烽台……都已被那浩茫茫的大漠洗礼得苍凉斑驳。仅仅千年,只剩下残破的驿道,荒凉的古城,七八匹孤零零的骆驼,三五杯血红的酒,两三曲英雄逐霸的故事,一支飘忽在天边如泣如诉的羌笛。当然,还剩下胡杨,还剩下胡杨簇簇金黄的叶,倚在白沙与蓝天间,一幅醉人心魄的画,令人震撼无声。”

“说得这么美,你一定去过那里吧?”李梅简直不敢相信,一个热心于盗墓之人,竟然对远在天边的胡杨树,也有这么深的认识。吃惊,却气鼓鼓的抓住吕涛胳膊问道。一时间,她忘记了吕涛曾是走南闯北的特种兵。

吕涛拍了拍李梅的脑袋,仿佛是在叹息自己命苦般道:“去过,写胡杨的人很少。翻遍古今文献,很难找到一篇象样的胡杨诗文。中华大地上,总有那么一批不求显达的精英,总有那么一批无私奉献的中坚,总有那么一批甘于寂寞的士子,如中流砥柱般地撑起整个江河大川。不被人知的伟大才是真正的伟大,同理,不被人知的平凡才是真正的平凡。”

“听说胡杨生下来一千年不死,死了后一千年不倒,倒下去一千年不朽,”李梅捂着嘴,脸色有些苍白无措的看着吕涛。虽然不愿相信这是个事实,然而,她相信吕涛既没有夸大事实,也没有让自己对胡杨只觉得是一种传说。

“是这样,”吕涛轻笑着搂了搂李梅,暗叹了一声,在李梅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笑道:“胡杨,是我平生所见最悲壮的树。胡杨生下来一千年不死,死了后一千年不倒,倒下去一千年不朽。这不是神话。无论是在塔里木,还是在内蒙额济纳旗,我都看见了大片壮阔无边的枯杨。它们生前为所挚爱的热土战斗到最后一刻,死后仍奇形怪状地挺立在战友与敌人之间。它们让战友落泪,它们让敌人尊敬。那亿万棵宁死不屈、双拳紧握的枯杨,似一幅天悯人的冬天童话。一看到它们,就会想起岳飞,想起袁崇焕,想起谭嗣同,想起无数中国古人的气节,一种凛凛然、士为知己而死的气节。当初,伍子胥劝夫差防备越国复仇,忠言逆耳,反遭谗杀。他死前的遗言竟是:把我的眼睛挖下来镶在城门上,我要看着敌军入城。他的话应验了。入城的敌军怀着深深的敬意重新厚葬了他与他的眼睛。此时,胡杨林中飘过的阵阵凄风,这凄风中指天画地的条条枝干,以及与这些枝干紧紧相连的棱棱风骨,如同一只只怒目圆睁的眼睛。眼里,是圣洁的心与叹息的泪。”

第三百二十五章 骷髅头项链上的黑宝石

第三百二十五章 骷髅头项链上的黑宝石

见李梅听得津津有味。吕涛又继续道:“胡杨并不孤独。在胡杨林前面生着一丛丛、一团团、茸茸的、淡淡的、柔柔的红柳。它们是胡杨的红颜知己。为了胡杨,为了胡杨的精神,为了与胡杨相同的理念,它们自愿守在最前方。它们面对着肆虐的狂沙,背倚着心爱的胡杨,一样地坚韧不退,一样地忍饥挨渴。这又使我想起远在天涯海角,与胡杨同一属种的兄弟,它们是红树林。与胡杨一样,它们生下来就注定要保卫海岸,注定要为身后的繁华人世而牺牲,注定要抛弃一切虚名俗利,注定长得俊美,生得高贵,活得清白,死得忠诚。身后的人们用泥土塑成一个个偶像放在庙堂里焚香膜拜,然后再将真正神圣的它们砍下来烧柴。”

“说着、说着,看你仿佛又回到了军人生涯似的,”听着吕涛的话,李梅一脸痴痴地望着他。每个军人无论当兵几年,都有一些让他们终身难忘之事。就像李梅她们局里那几个转业兵一样。随不是一个部队,不是一个兵种,但他们总会用一种最普通的方式,将他们联系在一起,那就是“战友”两字……

吕涛咳嗽了两声,拍了下李梅的肩膀以其镇定,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是,当兵的人就像胡杨一样,注定要抛弃一切虚名俗利,注定长得俊美,生得高贵,活得清白,死得忠诚。”

李梅出了一口气,伸手帮吕涛正了正胸前的武装带。仿佛吕涛依旧是个临行前的军人。柔声道:“行了、行了,我们还是赶路吧,在说两句,你就要掉眼泪了。”

李梅那不轻意间流露出来的淡淡伤感,使得吕涛也是被感染到了。吕涛也很感动,也很幸福。这大女人李梅真的是很善解人意,无论什么时候,她都知道他在想什么,也知道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开解他。很多时候,在她面前吕涛简直象个不懂事的小dd,她才只有二十七八岁啊!此时的吕涛真不知他该大笑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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