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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虎眼警探之尸骨成谜-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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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呵呵。”孙超抚着圆鼓鼓的肚子,侧头对颜静说:“你看,我没说错吧!他到什么时候都是这么一副德性,死性不改就是他!”

颜静笑望着雷停,脸上仍是一如既往的明媚:“怎么回事啊老鬼?!什么时候玩得这么大,还弄得阴沟里翻了船?!”

雷停正色地摇头:“这可不是一条一般意义上的沟,简直比马里亚纳海沟还要深些!”转头望着孙超:“你把他们两个带来,看来是没什么太紧要的事儿要跟我说了。”

“顾海蛟被一辆省委办公厅的车接走了,我暗中叫警员在后面盯着,刚刚有电话回来,说那辆车确实驶进了省委大院。”孙超双手抚着肚子,摇头晃脑地说道。

“虎影在你不在的这一段时间一直不肯吃东西,好象它也有什么感应似的。以前你不在的时候,它不也是好好的吗?”颜静敛去笑容,轻声说道。

丁国春没说话就胀红了脸,低头看着自已的手指,嗫嚅说道:“我,我去查了所有路经孟平路、通向披霞岭的公共汽车,几个矿上的通勤车也都查了一遍。其中只有一个线路的公交车上有几辆装有摄像头,但所有10月19日路经孟平路的摄像资料里都没有身背大包、疑似连环凶手的影像。”

雷停闻言一震,惊愕地望着丁国春:“你现在还在查那个连环凶手?!而且还按着我之前所说的思路在查?!”

丁国春有些不解地望着雷停:“我又做错了吗?!”

雷停恢复常态,带着讥嘲意味地笑道:“我这个第一嫌疑人都已经蹲在这里了,你还查什么!还按着我定的思路查,你不怕挨骂呀!”

丁国春摇头:“我查这些都是自已暗中进行的,除了孙头没有别人知道。而且我根本就不相信你是凶手!凶手一定另有其人。”

雷停轻轻一叹,转望向颜静:“虎影不吃东西你就先不要理它,三天五天也饿不死它。”语声微顿,看着孙超语声沉重地续道:“景和尚放顾海蛟离开白江是最大的失误!就算惊动省厅,他也应该把顾海蛟强留在白江!只有保住他的这条狗命,我们才会有点胜算,现在,嘿嘿,功亏一篑,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他一定又在打那个坐山观虎斗的算盘,是吗?”

看到孙超点头,雷停略显黯然地点点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到了省城,就再也没人能弄清顾海蛟的行踪了,恐怕三五天之内,白江又会出一次大事了!”

孙超摇摇头,也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沮丧神情。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雷停扬手在桌子上拍了一下,缓缓站起身,也不跟三人道别,径自推门走了出去,只听着他略显苍凉的语声远远地从门外传来:“由他去吧。”

孙超三人互相对望了一眼,从对方的脸上都看到一种怅惘的茫然。

罗战也很茫然,他正在酒吧后面的小屋里沉睡正酣的时候,一声清脆异常的大响令他象惊弓之鸟一样从床上直蹦了起来。

等他走出小屋才发现,酒吧临街的一扇玻璃窗破了一个大洞,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躺在窗下的桌面上。

罗战大步上前拿起查看,入手沉重,却是半截裹着破布的砖头。

解开破布,迎着从破洞泄入的阳光看去,深灰色的破布上用黑粗的炭笔写着几个异常潦草的大字:“雷公盯紧蛟。”

罗战捧着那块破布,紧皱眉头,陷入了沉思。微眯的双眼中却流露出一份茫然。

就在这时,门外喧哗笑闹之声骤起,脚步杂踏声响,却是向着酒吧门口而来。

罗战的眉头皱得更紧。这几天卓森的朋友几乎每天都是这个时候来酒吧狂饮,听这脚步,又是这批酒鬼来了!

迅速将灰布叠好塞入裤袋,罗战清咳了一声,向门口走去。

“今天喝点什么?”罗战朗声笑道。

第一百三十八章数十年后的聚会

白西区大部分的街路都是以水泥混凝土铺成,完全不同于白中、白东两区的柏油路,经历了数十年的风吹雨打,除了一些靠近山脚的地方因排水不畅而有些缺损外,大部分的路面都基本保持平整。

离开平整的大路,循着黄叶零落的路边杨树,向西绕出一个小弯,路面忽然变成了方形微凸的面包砖铺设的路面。这样的路面铺设完全是俄式的,以前侨居异乡的俄罗斯人喜欢将半米多长的青条石垂直地埋入地下,只留出一个侧面。以这种材质和方式铺设的路面,不但经重压而不坏,而且历百年而弥新。

顺着这样的石条路向前,路两边的树木愈加浓密,高大的杨树错落稀疏的枝叶间,一个个暗红色的屋檐尖顶若隐若现。远离了市区的车水马龙和喧哗闹市,这里反倒有种遗世桃源的清幽和恬然。

这里就是白江建市前就有的俄侨聚居区,后来变成第一批迁入白江市干部的居住区,也是雷停家的所在地。

下午的阳光柔和的有些懒散,寂静的小路上更是少有人行,只有清飒的秋风从疏枝败叶间吹过,带着几片干瘪的叶飘摇而下。

“嚓嚓。”一阵脚步声忽然从街角处响起,有些沉缓的脚步起落在踩踏落叶的脆响中愈发明显,一个身材佝偻、年纪约五十左右的老者迈着沉滞的步子转过街角,径直穿过一条落满枯叶的小巷,在一扇深绿色斑驳铁门前停住脚步。

伸手扶了扶有些发滑的眼镜,老者仰起戴着一顶老式鸭舌帽的头看了看门旁嵌在水泥墙上的门牌,低声嘟哝了一句什么,抬手敲门。

“空空。”清脆的声响在一片寂静中传出好远。

约有一分钟之后,门内一阵缓慢的脚步响起,“吱嗄”一声轻响,铁门拉开一条缝隙,一位满头银发、面容慈和、衣着整洁、身材瘦削的老妇手拄竹杖端然站在门里。

“你好,请问这里是雷家吗?”敲门的老者微微点头,镜片后的双眼微眯,打量着门里的老妇低声问道。

门内雷停的母亲略显诧异地打量着门外的老者,点头说道:“这里是雷家。”

老者微微探头,紧眼着雷停母亲的面庞,声音带着一丝微颤地说道:“你是苏梅芬?!”

雷停的母亲神色微震,睁大双眼看着老者,许久后,仍一脸迷茫地说道:“我是苏梅芬,你是?”

老者呵呵一笑,抬手摘掉头上的帽子,挺直身躯,淡淡地笑道:“两只黄鹂鸣翠柳,曹国舅旁酸李白!”

雷停母亲“啊”的一声,以手掩唇,双眼吃惊地大睁着,好半天才试探着说道:“你,你是杨传堂?!”

老者朗然笑道:“可不就是鄙人在下!”

“哎呀!”雷停母亲打开门,一把拉住了老者的手,略显激动地说道:“老同学,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杨传堂呵呵一笑,挥手用手里的帽子抽打着身上的灰尘,笑道:“小孩儿没娘,说起来话长!你不是打算让李白守着门口给你做一篇叙事长诗吧?!”

“你看我,一高兴就失礼了!快快,快请进。”雷停母亲笑着拉开铁门,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杨传堂满面堆笑,抬腿走进小院,斑驳的铁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严。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在阳光柔和的客厅,雷停母亲将一杯浓茶递上,笑着问道。

接过茶杯,低头轻啜几口,杨传堂环视着房内的陈设,微笑说道:“这些年我一直在省城一所高中任教,因为老伴是白江本地的,退休后就回到白江居住。前些日子白江市红星一中聘我做校外辅导员,在一中听说了你的名字,这不,就追寻而至。你这下见到我,就等于找到大部队了!”

雷停母亲微笑:“找到大部队?你和其他同学还有联系?!”语声惊喜,略带着一丝微颤。

杨传堂点头:“陈德君、胡伟华、曹伯清我们经常联系,孙晋枝应该和你常联系吧?!”

雷停母亲点头,望着墙上挂着的那张旧照片,有些恍惚地说道:“快四十年了,忽然一下子就全都碰上了,真有点恍然如梦的感觉。”转过头,微笑问道:“他们,还都好吗?”

杨传堂涩然一笑:“咱们这群昔日的死党里,可能你算是最不错的了!我儿子十五岁时遇车祸下身截瘫,现在还窝在床上,体重只有七十多斤,形如槁木,时日无多了!”深长地叹了一口气,望着那照片,低声说道:“陈德君工作艰难,为人耿介,一直颠沛流离,回到白江寄居在出租的棚户房内,靠售卖旧书旧报纸为生,儿子不管他,连老婆也在数年前弃他而去。当年的短跑健将,此时已举步维艰。”

雷停母亲敛去笑容,黯然说道:“生活辛酸,我们这一辈人都浸润其中,个中滋味,都是一言难尽啊。胡伟华和曹伯清的情况呢?”

“胡伟华原本和我在一所学校做老师,因为性子执拗,得罪了不少人。因为结婚比较晚,错过了育龄,始终没有孩子。她丈夫因为这事经常打她,后来因为有了些钱,就在外面养了个二奶,却始终不和胡伟华离婚,说什么你耽误了我的儿子,我也不能让你那么顺心!胡伟华打了数年的离婚官司,好不容易离了婚,却因为分心家事没有动过资质考核,被学校请退。现在窝在白江她父母家,陪着两个七八十岁的老人靠最低生活保障度日,人黑瘦得象个煤渣!”

雷停母亲唇角微搐,眼眶润红,两行晶莹的泪水顺着面颊无声地滑下,语声哽咽地说道:“怎,怎么会这样?!那,那曹伯清呢?!”

杨传堂摇头:“这些年他的情况他只字不提,他现在住在江边的老屋里,每天到江边货运码头卸江砂,靠这每天二十块钱度日。”

雷停母亲跌坐在沙发上,双手掩面,颤声说道:“以你们,你们的学识,怎么,怎么会落到这样的田地呢?!”

杨传堂嘿声苦笑:“这可能就是命吧!”随即摇头笑道:“这些烂事先不要说了,今天能找到你实在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你等下联系孙晋枝,我们晚上找个地方聚一下。”

雷停母亲擦去泪痕,强笑道:“还找什么地方?!就在我家就是了!还得麻烦你去通知陈德君他们,我去联系孙晋枝和买菜,今天晚上就有这里聚会。”

杨传堂点头答应。

屋外日移向西,清风渐逝,空气中升腾起令人烦意弥生的闷灼。

第一百三十九章半百人说人生

这场相隔数十年的同学聚会远没有想象中那样欢欣、热烈,阔别多年的大学挚友互相对望着彼此苍老、憔悴的容颜,大多数的时间都是低沉而黯然。

桌上丰盛的菜肴几乎没有人动过,三瓶最烈却也最便宜的烈性白酒却已经见了底。

黑瘦得象个煤渣的胡伟华已经连干了两大杯,双肘拄在桌边,已近迷离的双眼毫无焦点地扫视着桌边的所有人,咧着嘴痴然笑道:“看着你们,想起以前他奶奶的校园生活,怎么感觉象是上一辈子的事儿了呢?!嘻嘻,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好好过,还和你们做,做同学。”话未说完,大滴大滴的泪水已脱眶而出。

坐在胡伟华斜对面的雷停母亲蓦地捂住嘴巴,肩膀却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侧转过身,抽噎声随之响起。

杨传堂强笑着站起身,指着胡伟华说道:“你这个白球公主,都半截入土的人了怎么还象个林妹妹一样,做这伤春悲秋的样子干嘛?!咱们这个年纪,能聚在一起多不容易啊,就不能开开心心的吗?!”

坐在他身边是一个又黑又瘦的男人,年龄与杨传堂等人相仿,一双满含沧桑、忧郁的眼睛因酒气上涌而微微眯着,上身穿着一件满是破洞的黑色背心,露出的胳膊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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