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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一指观音-第44章

小说: 一指观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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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三年,皇帝封李源为谏议大夫,但这时的李源早已彻悟,看破了世情,不肯就职,后来在寺里死去,活到八十岁。”

临风:“哦,怪不得说‘圆在三生奇石前’呢。”

吴蜡:“不,这前面还有一句呢。”

临风:“一朝北雁南飞梦,”

吴蜡:“对,你知道,这北雁是指谁吗?”

临风:“谁呀?”

吴蜡:“你呀。”

临风:“别乱说了。”

吴蜡:“那张一嘴不是说了吗‘你与那属鸡的缘分,可是三生有缘啊,拆不散的,那属鸡的人,应是从北边来的。你可别错过了,你还是那个人命中的贵人星呢!’记得吗?”

临风:“记得,是说过。”

吴蜡:“他还叫你不要错过了属龙的贵人星了。我可是你命中的贵人星呢!”

临风不语,低头若有所思。

吴蜡:“我跟你说,我现在在咱们这儿可是说一不二的,你的事只要我肯帮忙,保证你能成,你信不信。”

临风:“真的吗?”

吴蜡:“那是当然,你那点事,不过小菜一谍。”

临风:“我也知道你神通广大,也像那一指观音,关键时刻是很有作用的。”

吴蜡:“算你说对了,我呀,就是那一指观音。上头同意的事,我可以让他黄了,上头不同意的事,我也可以想办法让他办成!你信不?”

临风:“信!”临风不得不承认吴蜡的话是有一定道理的,因为,凭着吴蜡的人脉关系和他现在的地位,他想干点什么,确如囊中取物,真是小菜一碟。

吴蜡:“那张一嘴还说了,说我和属鸡的人是三生有缘的。”

临风:“对对对,是说过。”临风忽然有所领悟:“属鸡?”

吴蜡:“对呀,你属鸡,我属龙,这就叫‘龙吟凤鸣情缘结’,知道吗?”

临风:“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呀?”

吴蜡:“别取笑了吧,我读的书不多,这点东西我也是从鼓词里听来的,只是我记性好点罢了。”

临风:“唉,你真是可惜了,如果你去读书的话,我想肯定成绩很好的。”

吴蜡:“哟,小嘴还挺甜的啊,学会奉承人了?”

临风:“不是奉承,我是真心的。”

吴蜡:“那可真要谢谢了。我发现呀,你们漂亮的女人都特别善解人意,所以,也更讨人喜欢。”

临风:“什么呀,开口闭口‘女人女人’的,难听死了!”

吴蜡:“哎哟,对不起,我的小姑娘,不是女人,不是女人!”说着,吴蜡一下子抱住了临风。

吴蜡:“临风啊,你真让我想死了!我做梦都在跟你小数点对直呢!我梦里都跟你对过好几次了!答应我吧,”说着吴蜡就伸手去解临风的裤带。

临风起先还挣扎了几下,可是,她到底不是吴蜡的对手。吴蜡喜欢她,是因为她的美丽、她的标致、她的妩媚和她的乖巧,更是他的本性所致,有漂亮的女人,他都想占为己有,他有太强的欲望——性欲、占有欲、征服欲和胜利欲。

都以为只有男人才欣赏女人,欣赏漂亮、妩媚、聪明、可爱的女人;其实,女人也欣赏男人,欣赏英俊的男人,有权势的男人和有财富的男人,更欣赏会欣赏她的男人——因为这样的男人更能让她的虚荣心得到充分的满足。

吴蜡终于把临风的裤带解开了,他一只手搂住临风的头,贪婪地吻她,另一只手慢慢地伸到了她的胸前,轻轻地揉摸着……吴蜡强烈的表达,轻柔的动作;把他的爱意表达得淋漓尽致;临风再挣扎不动了。

吴蜡:“宝贝,你让我想死了,你再不答应我,我就会疯了,你知道吗?是我把永红支走的!我要你,那怕就一次!来,宝贝,我让你尝尝做女人的味道。”

说着,吴蜡抱起临风把她轻轻地放到了床上,虽然,他已经按耐不住了,可是,他还是不敢造次,他只是热烈地吻她,轻轻抚摩她,等待她的反应。临风又是不停地挣扎,低声哼哼,这更激起了吴蜡的占有欲,他把手慢慢地往下移,临风想用手拦住他,但是,他有力的手还是扳开了她夹住的双腿,临风无力地瘫软下来。吴蜡知道时机到了,他爬了上去,捧住她的头,喃喃道:“宝贝,我等不住了,就一次,好吗?”

临风又是挣扎,这反而弄得他更加兴奋了,吴蜡一下子压了下去,只听得临风“哎哟——”一声就不再动弹了。吴蜡感觉到了微微的颤动,如此消魂,是瑞芳做不到的,他快活极了,忍不住又奋亢起来、开始慢慢地……

临风软软地躺着,任由吴蜡抱着,吻了又吻,亲了又亲,吴蜡的强壮和力量让她觉得非常新奇和好感,也勾起了她更强的欲望,她忍不住抬起臀部去迎合吴蜡,并抱住吴蜡狂吻起来,吴蜡被她的激情所感染,心中的爱意也越来越强了;两人都被相互占有的满足而制服了;再不能自制。霎时间,云舒雨卷,随着临风轻声的尖叫,吴蜡心满意足地完成了他对临风的征服。

第二十六章 龙吟凤鸣

第二天一早,吴蜡早早地就起床了,他靠在床上,听着隔壁临风房间里的响动。

临风起床了,她开了门,吴蜡已站在门口了,临风见吴蜡看着自己,脸上不禁泛起一阵红晕,吴蜡见此,心中不由升起一股爱怜之情,他一闪身,走进了她的房间,把房门一推,搂住了她就拼命的吻。临风一边挣扎,一边往后退,不觉中,退到了床边,一下坐到了床上。吴蜡扑了上去,拉开被子,就又要解她裤带。临风尖叫了一声:“别动!”吴蜡傻了,停了下来。临风从床上坐了起来。

吴蜡:“怎么啦?”

临风:“大白天的,就不怕给人看见!”

吴蜡:“哦,不会的,你放心。”说完又抱住了临风。这时,他看见了临风床单上的血迹。

吴蜡惊奇地:“临风,你真的没有和永红对过小数点呀……”

临风点了点头;泪珠像珍珠似的挂了下来。

吴蜡欣喜地搂住了临风:“哎哟!真对不起,昨天,我喝了一点酒,请你千万千万要原谅我啊,我是实在太喜欢你了!真的,我忍不住了。放心吧,我会对你好的,你放心!”

临风扑到他胸前,轻声的抽泣起来。吴蜡爱抚的拍着她的背:“临风,干脆嫁了我吧,我会对你好的!”

临风摇了摇头:“永红呢?”

吴蜡恶狠狠地:“叫他滚!不滚,就叫他消失!”

临风一愣:“你——”

吴蜡拼命掩饰:“嘿嘿,说着玩玩的,我知道,你一个城里人,会嫁给我吗?唉,好好地跟你的永红过吧。能跟你相好就是我的福气了,我知足了。”

过了一会儿。吴蜡:“来,去吃早饭吧。”

临风不语,跟吴蜡一起去吃早饭了。早饭后,他们把队员们召集在一起,准备九点钟大家一起出发到一个较远的景点大龙湫去。集合的时候,发现少了两个人,原来是陈家湾的秋红和后岭村的小玲,她俩起得早,就到处走走,不知不觉就走到观音洞里去了。临风一问,有个队员说她俩往观音洞方向去了。吴蜡叫他们等一等,就自己去找了。吴蜡到了观音洞,一层一层往上找,找到第四层时,只见那两个小队员正在听张一嘴在跟人家讲签呢!

吴蜡:“秋红、小玲,你们俩怎么到这儿来了?不是叫你们不要来这种地方的吗?大家都等你们呢!”

小玲:“二叔,我们只是看看,没有拔签。”小玲和吴蜡是同村人,吴蜡在他房族里排行第二,所以,小玲叫他“二叔”。

吴蜡:“没拔就好,快回去吧。”

三人一起往回走,一转身,吴蜡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吴蜡抬头正要发作,一看,竟是陈武。

陈武也愣了一下:“大哥。”

吴蜡:“陈武,是你呀,你来干吗?”

陈武:“玩玩,你呢?”

吴蜡:“带宣传队来体验生活,这会儿,我找两个人。”

陈武:“哦,我也到这儿找个人,你忙吧,再见。”

吴蜡:“再见。”

吴蜡领着小玲和秋红走了。

陈武来到张一嘴的摊位旁边,找到了张一嘴的徒弟。原来,这张一嘴的徒弟叫刘强,是陈武的表哥。

陈武:“表哥。”

刘强:“陈武,你怎么来了?”

陈武:“我的叔伯大哥陈机,认识不?”

刘强:“当然认识。”

陈武:“陈机原来有一个女朋友,两人好好的,可是他姑姑硬要给他做媒,介绍了个女的,说是那个女的有‘宜男’之相,他父母听了他姑姑的话,居然也要他娶那个女的。”说到这里,陈武拉着刘强到了里边,轻轻地对他说:“刘强,陈机让我来找你,我们来个以毒攻毒,陈机把那个女的名字、八字都弄过来了,你记一记,到时候,你就说八字不合,把他给拆了。你师傅那里,陈机说他会好好谢你师傅的。”

刘强:“行,你的事,我能不帮忙吗?刚才我看见你跟吴蜡打招呼,你跟他是朋友?”

陈武:“不是朋友,是亲戚。他是我姐夫的哥哥。”

刘强:“哦,自己人,那我跟你说也无碍,要是别人,我也就不说了。”

陈武:“什么事?”

刘强:“前天,他也来过了。”

陈武:“他来干吗?”

刘强轻轻地说:“吴蜡想一个女的,说是北京来的,是宣传队的副队长,他让我给他弄两张签,把那个女的哄住。”

陈武:“真的?你弄了?”

刘强:“不弄不行啊,他说,不弄就派人来把测字摊给砸了,我只好给弄了,听说他现在是司令了,想要弄弄我们肚子痛,还不是很便当的。”

陈武:“倒也是,有一种人,他就是这样,让他做佛他不显灵,让他做鬼倒能弄得你肚子痛。他叫你弄啥签了?”

刘强:“要我给他做了一张签诗。说那女的能歌善舞,与属龙的有三生的缘分,逃不走的。”

陈武:“是吗?这也能弄?”

刘强:“当然。陈武,我跟你说,算命、拔签、测字等这些东西,你认定说没有,那是未必,你说不准,那也不一定,易经八卦是很深奥的东西,你要弄透它,恐怕一辈子也弄不完。现在讲破除迷信,我也不能宣传这些东西,说了你也不懂。再说了,我们这些小摊,也不过混口饭吃,真有什么显灵的,大都也就是鹦鹉学舌罢了。其实啊,签子准不准,虽说有时也是很偶然的,但有时也是有一点必然因素的,甚至有时还是很深奥的,就连我们也不一定能解其中的奥秘呢。”

陈武:“那你怎么解呢?”

刘强:“没办法,这就要靠察言观色了,必要时还得能言善辩。作签的人写的签本来就是模棱两可的,就看你怎么解了。”

陈武:“要是解错了呢?”

刘强:“那也只能听天由命了。我要是弄通了易经八卦,能像古代的东方朔啊,诸葛亮啊他们那样上知天文,下通地理,说你三更死,你就等不到五更,百发百中的话,还用坐在这里吗?”

陈武:“那你师傅那张一嘴的名声是怎么得来的呀?”

陈武:“记得好象两三年以前吧,有一次,一个孕妇由一个妇女陪着来拔签,她拔好签,拿来交给我师傅。她一坐下来,我就给师傅送去了一碗茶,师傅接过茶杯也不喝,只端在手里,对那孕妇说:“是来问子息的吧?”他那句话一出口,那孕妇眼泪就滴了下来,旁边那个陪她来的妇女连忙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她马上忍住了,不做声,只把那签子交给了我师傅,师傅用手摸了摸签子,报道:‘东三十八签’。我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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